那地方實在小，天福兩三步一跨，就到了床前，長手長腳地戳著，邱二還在一疊聲地催他把人擺好打開。

    天福身上出汗，覺得自己像狗咬烏龜，沒處下嘴，就猶猶豫豫地去抓那人的胳膊，倒沒遇到什么反抗，但一抓起來，就聽到錚錚的金屬摩擦聲音，原來那人兩只手上帶著銬子，當(dāng)中還連著長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釘在墻上。天?？戳司拖耄撬皇且恢北绘i在這里？

    邱二見天福笨手笨腳的，他又猴急，心想這小子指望不上，還得自己費力。他熟門熟路，上去用力把鏈子扯起來，往墻上釘?shù)囊桓∽旨苌弦粧?，又繞了幾圈。啞子嗚了一聲，被扯起來仰面朝天，雙手吊在床頭。

    天福這時倒對著那人的正面，但油燈沒什么光，而且那人長發(fā)胡亂一扎，披下來的亂發(fā)遮住一半的臉，白多灰少，看起來又像年紀(jì)不大，又像已經(jīng)非常年老。而且他垂著頭，也不看天福和邱二，就更看不清臉了。

    他這么光看不動手，邱二不樂意了，說你先把這貨剝光，再掰他的腿子。天福知道自己跟著吃白食，得聽話，就過去動手。剝衣服讓他有點傷腦筋，那人身上穿的本來像是件長袍，已經(jīng)臟碎得不成樣子，帶著銬子也不好脫。天福要把衣服撕下來很容易，但心想雖然這衣服爛了，但要是自己撕了，管事的反找自己訛錢，那可劃不來。他想了想。就把衣服從下往上卷起來，露出下面赤裸的身子。天福再胡亂往上一推，衣服領(lǐng)口本來就爛了，一下從那人頭上滑出去，掛在他吊起的手臂上。

    天福一呆，心想這應(yīng)該行了，下一件是掰腿。這倒比他以為的容易。那人大概是被弄慣了，被擺成這姿勢時已經(jīng)自己曲起膝蓋，天福再拿住了往兩邊一分，一雙細(xì)長筆直的腿子就分得大大的。那地方跟被叫做白虎的女人一樣，沒一點毛發(fā)，軟軟垂著條rou。再下面應(yīng)該就是拿來用的洞，xue邊紅腫濡濕，xue口張合，也不知道先前被幾個人jian過，濕漉漉地像是下一刻就有精水要出來，看得天福眼都直了。

    這時邱二過來，嘴里說，“我先來，你瞧個好兒！”天福讓了讓，看到邱二赤條條地壓了上去，扶著陽具就往那洞里塞。塞了半天沒塞進(jìn)去，邱二不服氣，握著陽具擼了擼，又試了一次。床上那人看起來也很配合地往兩邊分腿。試了半天，但還是不行。

    天?？戳藭?，多此一舉地提醒說，“好像不行?！?/br>
    邱二從啞巴身上下來，抱怨說，還以為不會那么緊了呢。他沒帶著油膏，這時四處看看，忽然靈機(jī)一動，說天福，你把那燈拿來。天福不曉得他要做什么，把桌上的油燈拿給他。邱二拿著燈，忽然心血來潮，學(xué)著戲文里樣子，捏著嗓子說，丫環(huán)掌燈，觀看娘子——把油燈往啞子臉上一照。

    于是天福就看到一張亂發(fā)下的，蒼白的臉，和沒有光的眼睛。他還沒來得及細(xì)看，邱二已經(jīng)移開燈，又湊近那人的下身，照了照，手一側(cè)，一半燈油就澆在他腿根。啞子喉嚨里嘶嘶叫，身體猝然彈起來，又被用力按下去。邱二嘴里叫“接著接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把燈塞給天福。

    天福拿著燈，眼看邱二忙著把燈油往那人xue里抹，也不知怎么想的，手指往燈油里浸了浸，燙得很，他用被燙的手捏著耳朵，看著邱二湊合著抹完了，托著啞子的屁股，第三次去頂那地方。這法子看起來有用，這次成功了。邱二伏在他身上聚了聚力，用力把他的腿往上推，跟著就一進(jìn)一出地cao起來。這時交合的地方幾乎完全露了出來，邱二用力時屁股繃得緊緊的，一聳一聳，紫黑色陽具跟著在rou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一下用力猛了，碩大的卵蛋打在皮rou上，就是啪的一聲。

    天?？吹糜煮@駭又刺激，還硬了。他就算再笨，也知道看別人辦事自己射了，那是大笑話。于是不敢再看邱二jian那人的詳細(xì)，去看其他地方。邱二身體壯實，把啞巴的身子遮了大半，不過他在掙扎蠕動時，天福就能看到他裸露的皮膚上都是青紫，間或露出來的奶子也又紅又腫。

    天福想，難道做了這個事，奶子也會變成娘們的樣子？下一刻看到邱二一邊cao，一邊在那人身上又掐又?jǐn)Q，到了興起，喉嚨里荷荷出聲，一口咬在他奶子上，就懂了。

    啞子先前一直沒出聲，這時大概是吃痛，大聲地喘，掙扎著想蜷起來。邱二當(dāng)然不讓，反用力在他奶上又咬了一口，咬得他發(fā)出幾乎像尖叫的一聲。邱二嘿嘿笑，說再躲就把你奶子咬下來。咬完這兩只，還有那sao娘們的奶子，明兒老子一高興，也給咬下來。天福沒聽懂，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啞子似乎能聽懂，果然不敢再動了。邱二故意又咬了他另一邊奶子，咬得很重，滲血的齒痕深深印進(jìn)皮rou里，他只是搖著頭用力吸氣，手指抓著鐵鏈，身體緊得打顫，卻真的沒再動。

    可cao了幾下，邱二又不滿意了，摑了那人一記，呵斥他，“老子又不是jian尸！”他這一會一個主意，連天福也覺得有點難伺候，但啞子卻很順從地開始挺腰，夾腿，去迎合一下下的cao弄。

    這樣翻來覆去地又jian了一刻，邱二終于xiele，他拔出來后抖了抖，坐在床邊喘氣。天?？吹絾∽拥耐葻o力地軟下來，腿間那條rou還是垂著的。

    邱二歇夠了要起來，兩腿打著擺子，一下又坐下了，還笑，說爽得很，不比娘們兒差。等他站起來去穿衣服時，他想起天福了，就讓，說你也上啊，看門的多咋才回來呢，咱花了錢的，別叫這賤貨歇著。

    天福哦哦了兩聲，緊張得都同手同腳了，把油燈——他拿了半天了——放回桌上，正要往床上爬，忽然油燈一暗，燈火晃了晃，又是一暗，眼看馬上要熄。邱二罵了半句cao你——忽然想起來剛才自己往啞巴身上倒了一半的燈油，就住口不罵了，反過來催天福，快上快上，黑了也沒事兒，你又不看這貨的臉。

    其實天福有點想看那人的臉，但也來不及說什么，也來不及脫衣服，慌慌張張地上了床，學(xué)著邱二的樣子把那人的腿折起來，又抬了抬他的屁股，掏出話兒就里塞，心里還想要是進(jìn)不去就糟了，已經(jīng)沒燈油了。好在那人剛被cao過一輪，那地方還很濕軟，天福用了點力，就很順利地進(jìn)去了。他剛一進(jìn)去，燈火忽然一紅，跟著就熄了，頓時屋里全是黑的。

    邱二在旁邊喃喃咒罵，但天福已經(jīng)顧不得了。他只顧得上自己懷里的那具身子，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熱的，又濕又黏。還有捅進(jìn)去的地方，xue口咬著自己，想要咬緊，又咬不緊。那里頭也是熱的，更加濕更加軟地箍著roubang，跟著自己前后的聳動，順服地收攏又破開，叫他舒服得像是上了天。

    這時候里他瞧不見什么，聽得反而更加清楚，他聽到自己一下下干進(jìn)去時，皮rou打在皮rou上的啪啪聲，還聽到rou和rou里咕唧咕唧的水聲，剛才看著邱二jian啞子時，他就覺得刺激，這會兒看不見，反而變得更加刺激。他的手臂卡在啞子膝彎那里，用力往前頂，好讓那屁股完全抬得起來，一邊腰身用力，抽出來又頂進(jìn)去，狠命地，又急又快地干著。

    啞子在他剛捅進(jìn)去里，發(fā)出一點輕細(xì)的嗯嗯聲，后來被jian得狠了，又躲不開，又不能推拒，又或者在黑暗中少了羞恥心，那聲音就漸漸大了起來，一聲聲的，低啞的哭叫和哽咽，就像垂死的幼貓一般。

    天福聽了就有些得意，覺得自己能讓啞子發(fā)出這樣的聲音，那就是比邱二更利害了，所以一下下干得更加賣力。不過一直到他最后在啞子身體里射出來的時候，那條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的rou也都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