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單遇到PUA我的前垃圾老板,寬宏大量的我為他穿褲子)
-0- 我是阿書,“橙子”風俗店里的社*會*主*義紅磚綠瓦,俗稱社畜。 21歲大學畢業(yè)之后,我一直懷揣著“掙夠錢回家躺平”的樸素人生理想拼命地工作,拼命地攢錢,加上休息日的零工和寫寫擦邊球無腦,終于在27歲時攢夠了人生中的第一個100萬,于是毅然決然地對著每天PUA我的垃圾老板說再見,回到了老家,靠著奶奶留給我的一套老破小和存款利息過日子。沒過多久,天生賤命的我受不了整日無所事事的閑散日子,開始尋找可以消磨時光的零工,后來經開色情用品的jiejie介紹,去了名為“橙色”的SM風俗店。 起初,像所有剛踏入澀情行業(yè)的人一樣,我的小腦袋瓜里全是不切實際的桃色幻想,什么俊男美女、活色生香、誘人酮體……但事實證明,社畜到了哪里都是社畜,高級料理天天吃也是屎味兒。 說到這里,我想大概有一大半的人都會想歪我的工作。 我,一個前·淳樸大學生兼無業(yè)游民,哪做得來調教別人出賣身體的工作? 一開始我負責的是場地清掃,在每次調教結束之后對可重復使用的產品(如金屬制束縛器具、家具等)進行清洗消毒,對不可重復使用的產品(如避孕套、情趣內衣褲等)打包丟棄。 干了一個月之后,老板娘聽說我以前寫過擦邊球,便讓我負責筆錄調教過程。 因為我們的女王服務分為“收費”和“付費”兩個部分,前者是指由男性客人付錢,我們的女王負責調教,通常這類客人都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和財力,我們不能通過拍攝調教過程掙第二筆錢,這時候就需要我筆錄過程,經過對客人姓名和可能暴露身份的信息處理以后再出售作品;后者是指我們的影視制作業(yè)務,通過雇傭一些面容身材姣好的男妓,拍攝下調教過程制作影片出售。 又經過半年多的筆錄工作之后,我開始兼職了影片錄制工作,用老板娘的話,不用拍的多好看,有手就行。 錄了一年性器官,我覺得自己的內心快要不舉了,因此也萌生了辭職的念頭,但顯然老板娘并不想放棄我這種吃得少干得多的好牲口,連忙加了點工錢,把我榮升為她的助理。其實店里加上我和她也就三個人,這份晉升顯然沒什么意義,但最起碼不用再盯著別人的性器官猛拍,我心里好受了不少,況且掙錢嘛,跪著也不寒磣。 29歲之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要靠打男人的屁股掙錢。 —————————— -1- 今天是我成為助手的第一天,內心的緊張程度堪比坐辦公室時的年終匯報,我按照老板娘花姐的要求穿上了一套熨燙得當?shù)奈餮b裙,白手套和平底皮鞋,配上馬尾辮和口罩,還有一雙生來便死氣沉沉的眼睛,看上去十分像是某兇案的碎尸現(xiàn)場,但是她說,這就叫專業(yè)。 好吧,誰讓她是老板呢。 我拿上大的黑色尼龍手提包,坐上了橙色專用的接送客戶的面包車,開車送我的就是店里的第三位員工小唐,二十露頭毛小子一個,整天嘰嘰歪歪煩人得要命,但此刻緊張得手心出汗的我,非常需要有個聒噪的背景音來消除緊張感。 “沒有什么好緊張的,有我在呢?!彼昙o不大口氣不小,“我們只需要給客戶稍作‘打扮’,然后將他接到調教室就好啦,其他的花姐會做。” “謝謝你的安慰,一點兒用都沒有?!蔽业念~頭也冒汗了。 其實使我緊張的原因不僅僅是第一次需要我直面客戶的工作,而是因為今天的委托人正是那位曾經無間斷PUA導致我離職的直接導火索——垃圾前老板陳展。 看到委托人資料的當下我恨不能連夜辭職,但擁有傳統(tǒng)和稀泥美德的我在“來都來了”“都不容易”“習慣就好”等思想的洗腦下,還是硬著頭皮接受了這份工作。 我不敢保證自己內心沒有真的想揍他的私心,但調教工作必須以不造成被虐者身體的永久性損傷為宗旨,我也就想想罷了。 正胡思亂想著,便聽小唐聒噪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眼前的大樓正是陳展暫住的高級酒店。 我們不接受客戶直接到店,必須由專車接送,因為接送的過程也屬于調教的一部分。 我長舒一口氣,帶好口罩走下車,身后跟著拎包和拿著衣服的小唐。 根據(jù)陳展提前預留在前臺的房卡,我們順利地到達了14樓14112房間。 小唐把衣服和包遞給我,并且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我挺直腰板,忽略自己發(fā)抖的大腿,用房卡開打開了14112的房門,心中一邊默背房間的位置,一邊假裝胸有成竹地穿過客廳到達臥室。 房間的門開著,只有床頭燈發(fā)出幽幽的光,陳展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和一次性拖鞋,坐在床邊,頭發(fā)因為剛剛吹干而向下垂著,結實修長的大腿從浴袍的開口露出……平時嚴肅兇悍的男人此刻形容不出的……sao包。 “這么晚才來,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他沒有認出我,這個三天兩頭把我叫到辦公室臭罵的男人居然沒有認出我! 我莫名地生起氣來,卻努力維持著專業(yè)的態(tài)度冷靜地站在原地,聲音毫無起伏地說:“請允許我為您換上衣服,小姐已經在家里等您了?!?/br> 花姐為陳展設計的劇本是,想要飛上枝頭的鳳凰男業(yè)務員,接受了富家小姐的“試睡”邀約,沒想到小姐竟然有虐待癖,將他狂草一頓后拋棄。 惡俗得我只想翻白眼。 陳展居然沒有笑場,他還挺入戲的。雖然眼神中難掩戲謔,但他依舊配合地站起身,走過來想要接過我拿在手中的西裝,卻被我抬手錯了過去。 “從現(xiàn)在開始,您的身體是屬于我家大小姐的,不要隨意觸碰,請允許我為您穿上衣服。” 他不屑地笑了一聲:“行,你給我穿?!?/br> 說罷,他便直接解開了浴袍的腰帶,將白色浴袍脫了下來,露出精壯的上身和赤裸的雙腿,并且十分自信地向我挑了挑眉。 惡……若是換了旁人,有這樣一個又帥身材又好的男人對著我拋媚眼,我能面紅耳赤當場流口水,可他是陳展,一個我恨不得跳過一切性愛前奏直接把他抽趴下的陳展。 他還挺自我感覺良好地湊過來,用自以為性感的聲音說道:“在去見大小姐之前,我們先來一炮怎么樣?你可以抽我的屁股。” “我很愿意這樣做?!边@句話是真心的,冷淡的語氣也是真心的,“請不要讓小姐久等,我來為您換衣服?!?/br> “好吧,你可真沒勁。”他掃興地張開雙臂。 白色的襯衣是為他特別定制的,所以格外合身地勾勒出這個男人飽滿的胸肌,他顯然對調教的過程十分期待,隔著白襯衣都能看到挺立的奶頭,紐扣系到頂,使原本就輪廓鋒利的男人更顯得禁欲,確實人模狗樣。 穿上上衣后,我淡淡地說:“請把內褲脫掉?!?/br> “什么?”他有點懵。 “請把內褲脫掉?!蔽矣种貜土艘槐椤?/br> “好吧。”他不以為意地脫下四角內褲丟到一邊,分量不小的yinjing也有些勃起了。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把自己剃得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沒有。 我揚起頭,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隨即男人眼前一亮,可能以為我想開了愿意跟他直接在酒店里來一炮。 “站著,別動。”風水輪流轉,這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真特么shuangsi。 他滿不在乎地站在那兒,還未等開口,腰帶劃過空氣直接抽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嗷!我草!”他慘叫一聲直接捂著大腿躺倒在地。 腰帶是特制的,只會留下紅印不會留疤,至于力道嘛……多少帶點個人恩怨。 “我草你干什么!”他鬼吼鬼叫起來,這幅狼狽的樣子讓我心里一陣滿足,甚至忘記了先前的緊張,腰帶狠命地抽在他的后背,大腿,小腿上,唯獨沒有碰到屁股,陳展被打的一陣鬼哭狼嚎,他越叫我越用力。 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昂?我是個廢物?現(xiàn)在他媽的誰跟個廢物似的在老娘腳底下又哭又叫? “別打了!草!我他媽的讓你別打……嗷!草!” “咳咳?!?/br> “咳咳。” 小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猛地回過神來,陳展已經叫我打得傷痕累累,從后背到小腿滿布紅痕,他雙眼含淚惡狠狠地望向我,而他的yinjing,居然還直挺挺地立著。 這個受虐狂。 “別讓小姐等太久了?!毙√莆竦靥嵝训?。 “好吧?!蔽掖瓜卵垌痈吲R下地望著還在抽噎的陳展:“希望您牢記,您的身體不屬于您,包括你的體毛?!?/br> 他憤恨地瞪著我,半晌后,竟乖乖地點了點頭。 “非常好,請起身,讓我為您穿上西褲?!?/br> 草,真他媽的爽! 陳展有些嬌慣,不過是紅腫的鞭痕,他便移動得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之后,全然沒有了先前那股子風sao外露的模樣,眼里頭含著淚,也不再言語,聽從命令地讓我直接幫他套上了西裝褲,guntang的鞭痕在絲質里襯冰涼下得到了一絲安撫。 因為他還在勃起,西裝褲的襠部鼓起有些明顯,陳展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西服下擺,顯然也是沒有用的。 “請隨我上車?!蔽椅⑿χ隽艘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