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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避無可避在線閱讀 - 5 審題錯了,答案自然是錯的

5 審題錯了,答案自然是錯的

    郁理被口塞弄得一陣一陣惡心,口水順著不能閉合的嘴流了出去,口塞的擠壓也讓呼吸變得困難,可凌沛還在找什么。郁理試探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腳腕,發(fā)現(xiàn)力量回來了一點。

    凌沛拿了東西回來,蹲在郁理身旁,正準備講話。

    “郁理!”,凌沛左手掐著郁理的脖子,右手肘抵在心窩處,“你輸了。既然輸了就承擔后果吧!”

    凌沛一把扯掉了郁理戴著的發(fā)箍,用繩子把郁理的一小撮頭發(fā)扎在了一起,又將郁理的手重疊、拷在了背后。凌沛看著終于不再抵抗的郁理冷笑,從身后的墻上取下兩根分腿器。凌沛伸手去扯郁理的內(nèi)褲,內(nèi)褲的洞刮到插著尿道棒的yinjing,讓郁理瞬間蜷縮起了身體。凌沛手上動作不停,一根卡在了郁理的大腿根,一根卡在了郁理的膝蓋處。郁理的手被反關(guān)節(jié)疊拷在后背,雙腿因為分腿器強迫大開,郁理一點力氣也使不上,看著自己的作品,凌沛終于重新開口,“給你一個機會,把這杯灌滿,我就放過易璇?!?,凌沛將一個200毫升的玻璃杯放在郁理眼前晃了晃,“現(xiàn)在求我,給你一個痛快?!?/br>
    “唔唔唔唔...”,郁理難得著急起來,“唔唔唔唔唔唔!”

    凌沛解了口塞,看著郁理,面上寫滿絕情。

    “求你,求你,我求你凌沛,我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放過易璇,她跟這件事....唔唔唔!”,郁理氣極,想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凌沛重新戴回了口塞。

    “可惜,你錯過了這次機會。我剛說的是求我給你一個痛快,阿郁,審題錯了,答案自然是錯的?!?/br>
    凌沛擰開裸露在空氣中尿道棒的頂部,原來是根內(nèi)里中空的管。凌沛扯著綁住郁理頭發(fā)繩子,強迫他站起來,又把手里的繩子綁在天花板掉落的一個圓環(huán)內(nèi),到郁理腳尖挨地的位置才停下,郁理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咯吱咯吱。”,郁理看見凌沛從門外推進來一只木馬,說是木馬,可那匹“馬”的背部是一根遍布凸起的陽具,郁理睜大雙眼開始激烈反抗。凌沛走到郁理身邊,將手里軟管的一頭安在尿道棒上,又將另一頭放進玻璃杯里,放穩(wěn)玻璃杯,用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郁理的臉,“用jingye盛滿玻璃杯嗷,尿液是不算的~你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看看我多好心,只要你動一動就能cao到自己的小逼,努力點jingye就會流出來的~”

    “唔唔唔”,郁理對著凌沛搖頭,希望他能回心轉(zhuǎn)意,但心里把他祖宗罵了個遍。

    凌沛把郁理抱上馬,陽具的頭就頂在郁理的褶皺處,凌沛又將郁理的腳放在兩側(cè)馬鐙上,“差點忘了這個,”,凌沛拿起一瓶潤滑液,全部倒在陽具上,“流光了你就靠血吧?!?/br>
    看郁理一動不動,凌沛也不著急,只好心提醒:“需要春藥嗎。我只給你兩個小時,不滿的話…后果我已經(jīng)說過了。”,說完,也不管郁理,轉(zhuǎn)身出去了。

    郁理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么做,現(xiàn)在完全拿捏不住凌沛的想法,又怕他真的對易璇下手。郁理選擇按凌沛說的做。郁理試探性地往下坐。陽具實在是太大,郁理從沒被開發(fā)過的花苞沒有辦法吞下這樣一個巨物…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郁理想來想去只能賭一把——賭凌沛在什么角落看著自己,賭他對自己還不夠心狠手辣。郁理其實沒有想明白,但計劃已經(jīng)決定好了:逼凌沛出現(xiàn),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受傷,他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能夠確信,凌沛不會讓他受傷,最壞的結(jié)果無非就是頭皮撕裂。

    郁理搖晃著站起身子,沖著面前的空氣粲然一笑,肩膀向左下方?jīng)_去。

    “你再動一下我現(xiàn)在就找人把易璇殺了!”,凌沛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郁理知道自己賭贏了。

    “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凌沛怒氣沖沖抓住郁理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凌沛快要氣死了,為了那個女人竟然不惜弄傷自己嗎。

    “唔!”

    凌沛解開了口塞,郁理閉上眼把口水吐了出來,重新睜開眼,眼睛里滿是得逞,“凌沛,給我藥?!?/br>
    凌沛哼了一聲,從桌子上拿起一只裝滿液體的袋子,液體泛著詭異的紅色,郁理緊張得直吞咽口水,“阿郁,你想好了嗎?你會變成一只渴望性交的母狗?!?/br>
    “這不就是你想要懲罰我的嗎。我受得住?!?,郁理就著凌沛的手,將袋子里的飲料一飲而盡。

    藥效起得猛烈又迅速,沒一會,郁理只覺得渾身燥熱,yinjing即使有尿道棒插著還是硬了起來,疼痛被欲望覆蓋,郁理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被人插入,“唔~”,郁理發(fā)出難耐又誘人的聲響。

    …

    “唔唔唔~嗯~唔~”,凌沛重新進來的時候,房間里滿是jingye的味道,200毫升的玻璃杯里摻雜著尿液和jingye。木馬上的人明明已經(jīng)沒了力氣,屁股依舊在小幅摩擦著陽具,陽具周圍布滿了紅色血跡。

    凌沛沒什么反應,彎腰從墻角拿起水管——

    “唔唔唔!!”

    “清醒了沒?”,凌沛直到郁理身上已經(jīng)泛白才關(guān)了水龍頭。走近郁理,摘下他嘴里的口塞。郁理因為長時間戴著,一時間沒法閉合嘴巴,更沒法說話。郁理一動不動緩和了一會,重新開口,“放過易璇,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br>
    凌沛面無表情看著郁理,“第一,這不是你答應我的事情,這是我對你的懲罰,第二,你沒有做到!”

    郁理掙扎起來:“我已經(jīng)按你說的做了!”

    凌沛拿起地上的玻璃杯,放在郁理眼前,“你自己看?!?/br>
    郁理看著杯子里尿液和jingye的混合物一陣屈辱,“我做不到的凌沛我做不到的!我已經(jīng)盡力了!200毫升光靠jingye是不可能的!你放過易璇,我都聽你的,你不是想讓我聽話嗎?我會聽話,我聽你的話,我不敢了,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求求你...”

    凌沛沉默不語,一件一件去除郁理身上的東西,最后只剩下了尿道棒,郁理還在喋喋不休,凌沛忍無可忍:“閉嘴?!?,郁理立馬用哆嗦的手捂住了自己嘴,凌沛接著說,“阿郁,你的肛門撕裂了,我抱你下來好嗎,但你不要亂動?!保枧嫔僖姷哪托淖層衾戆察o下來。

    凌沛先環(huán)起郁理的腰,又讓郁理把膝彎搭在自己的胳膊上,“阿郁,抱住我的脖子,等下會有點疼,但是我已經(jīng)找好了醫(yī)生,所以你乖一點,好嗎?”,凌沛繼續(xù)哄郁理,郁理點點頭。

    “唔!嗚嗚!”,疼,郁理疼出了眼淚,下唇又被咬破了,這一次是很深的破口。凌沛一路抱著郁理回了房間,輕柔地將他放在了床上,“嘶!”,郁理沒有忍住,痛呼出聲。

    “快來看看,嚴不嚴重?”

    天已經(jīng)微亮了,凌沛等得心焦卻沒什么辦法,在樓道里走來走去,好在醫(yī)生終于出來了。

    “凌總,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輕度撕裂傷,但是最近一個月不能再這樣了,會出事的,再嚴重點就得一直帶著尿不濕生活了?!?/br>
    “我知道了。老爺子那邊…我不喜歡多嘴的人?!?,凌沛凌厲地眼神快要戳破醫(yī)生的膽。

    “凌先生放心?!?,醫(yī)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拿著東西離開了。

    打了安定的郁理還在喊疼,有點發(fā)燒,凌沛嘆了口氣,才第一晚,不該這樣對他的。

    ...

    郁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都被包扎好了,躺在床上微微一動,“嘶~”,媽的,凌沛這個死變態(tài)??!cao!易璇?。∮衾砻腿蛔鹕碜佑直粋诒频抿榭s了身子,緩了半天沒敢再動。

    “你在干嘛?”,凌沛不悅的聲音響起,郁理下意識又瑟縮了一下。

    “凌沛...”,凌沛手里拿了一碗雞湯,郁理隔著老遠就聞到了香味,“凌沛,易璇...”,凌沛凌厲的眼神射來,郁理知道現(xiàn)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你要是不解氣,我們今晚再來一次...我...”

    “你什么?你愛她?”

    “?”,郁理莫名其妙。

    “你不愛她,為了她妥協(xié)成這樣?”

    “?。俊?,郁理要無語死了。

    “不過是個同事而已,你...”

    “她首先是個人,不是物品?!?,郁理氣呼呼地反駁。

    “哦,既然你這么精神,那就跟過來看看我是怎么找人殺掉她的吧?!?,凌沛把碗輕摔在桌子上,看見郁理因此而哆嗦的手,卻又故意避開了郁理來拉自己的手。

    “不要!”,郁理想拉凌沛的手,被凌沛輕而易舉躲開了,“不要!”,郁理眼看著要走,郁理心急,傷口拉扯讓郁理失了平衡,一頭從床上栽了下來。悶哼響起,成功阻礙了凌沛的腳步。凌沛大步走回來,一把抱起郁理扔在床上,不出意外地聽見了第二次悶哼,“活該疼死你!”,凌沛被郁理抱住了胳膊。

    “松手?!?/br>
    “不要!不要這樣!這是犯法的!對!殺人是犯法的!”

    “松手?!?/br>
    “不要!凌沛!這是犯法的!我會親手抓你去坐牢的!”

    “人不是我殺的,為什么抓我?”

    “你是主謀!你指使的!”

    “證據(jù)呢?郁隊長,證據(jù)在哪里?就憑你說?你因為我的原因被停職,懷恨在心,誣陷我,你覺得他們信你還是信我?!?/br>
    “我會聽話的我會聽你話的!”,郁理知道凌沛說的是真的,一個青年才俊為什么非要殺一個警察,沒有動機。

    “阿郁,五點半了?!?,郁理被沒頭沒腦的話打懵了。

    “今天你要陪我出去。”,凌沛低頭看了一眼掛在自己胳膊上的郁理,“要是不想易璇死得太快,就把雞湯喝了然后洗個澡?!?/br>
    “??!”,郁理知道凌沛松口了,“你等我,我很快的,嘶!”

    ...

    等凌沛和郁理出門的時候,早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郁理跟在凌沛身后不敢出聲,剛在凌沛的房間被罰跪了兩個小時,總算熬過去了,現(xiàn)在他可不想再因為什么原因惹到凌沛。

    “阿郁。”,凌沛開口,“跪下?!?/br>
    “?”,這是外面!郁理捏緊了拳頭。

    “我說話不喜歡說第二遍,跪下!”,凌沛回過頭看著郁理的眼睛,“怎么?我說話又不聽了?”

    郁理握緊拳頭跪了下去。

    “親我的鞋子?!?/br>
    “你不要太過分!”,郁理死死盯著眼前的鞋子,真恨不得給他砍了!

    “阿郁,你記住,在我這里,機會只會給你一次?!?,說完,不再看郁理一看,轉(zhuǎn)身就走。

    郁理站起身,小跑攔在凌沛面前,跪在凌沛面前,趴在地上,低頭去親凌沛的鞋子。凌沛后退一步,躲過了。郁理抬頭看著凌沛,“我發(fā)誓再也不會讓你說第二次了?!?/br>
    凌沛蹲下來,和郁理平視,“可是,你剛才的猶豫,讓我想先砍掉她一只手再殺了她。”

    郁理沉默,突然向前膝行兩步,看了看凌沛開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媽的到底是怎么招惹你了。是因為把你關(guān)在警局嗎?是我那個時候?qū)α枭贍攽B(tài)度不好嗎?還是我說話不中聽得罪你了?我已經(jīng)當你的狗了,還不行嗎?我現(xiàn)在看見你都會哆嗦,還不夠嗎?”,笑著笑著笑出了眼淚,郁理一只手攀著凌沛的胳膊,另一只手指著自己,“是我不夠下賤嗎凌沛?你覺得我不像一條狗是嗎?我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討好你對吧?這樣呢?這樣可以嗎?”,發(fā)泄似的說完,郁理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凌沛全程只是面無表情盯著郁理。

    “啪!”

    “啪!”

    “啪!”

    郁理的手絲毫沒有停頓,從一只手變?yōu)閮芍皇纸惶娲颍瑳]幾下,臉徹底腫起來了,凌沛面色鐵青地把郁理的雙手反手禁錮在腰上的位置,遠遠看去,郁理像是被凌沛抱在懷里,“夠了,阿郁,夠了?!?/br>
    郁理想要掙脫凌沛卻沒有半點辦法,索性放棄,“看我掙扎很好玩對吧?看我反抗又不能反抗的樣子一定覺得我很蠢很可笑吧。你是不是在想,像我這樣一個下等人怎么敢得罪堂堂凌少爺呢。我們這樣人的命在你看來一文不值對吧。像螞蟻像蟑螂,不對,是我說錯了,就是螞蟻就是蟑螂。逗弄螞蟻好玩嗎主人?因為覺得螞蟻好玩所以想讓螞蟻變成自己腳邊的一條狗?你想都不要想,螞蟻再怎么被踩,哪怕被碾成rou末,螞蟻還是螞蟻,永遠不會變成一條狗!”

    凌沛臉色凝重。

    “你是個懦夫,我承認我最開始對你是有好感的,你長得這樣好看,對我其實也還是遷就的,我知道。我也是個懦夫,我以為我賣了自己能救回別人是值得的,可這竟然成為了你控制我的手段,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不用易璇威脅我,我也會聽你的話?我累了,總是因為別人提心吊膽,我真的累了,隨便吧,易璇你殺吧,易璇死了我也不活了,其他人也是,死了我一個還會有其他警察去抓那些人渣變態(tài),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這個地球沒了我一樣會轉(zhuǎn)的。凌沛,放過我吧,我不敢惹你了,以后我見到你一定遠遠就躲開?!?/br>
    凌沛的眉毛挑了起來,“是嗎。”。

    郁理發(fā)泄完了,有種說不出的暢快。郁理自暴自棄地真的靠在了凌沛的懷里,反正都撕破臉了,吃點豆腐也不要緊吧。郁理覺得臉很疼,腰很疼,膝蓋很疼,后面很疼,哪兒哪兒都很疼,他其實很怕疼,因為怕疼,所以努力練習,只要別人傷害不到自己,就不會疼,抱著這樣的想法,郁理終于能夠輕松打敗那些人渣,沒想到還是沒什么用,郁理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自己可笑,“怎么會這么可笑啊凌沛,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br>
    凌沛松開壓制郁理的手,輕輕抱了郁理一下, “你在我這里呆到傷好就可以走了,我們的交易取消了。”,說完站起身,把地上的郁理拉起來,“還能走嗎?我想你現(xiàn)在也不想我碰你吧?!?,凌沛不等郁理說話,先轉(zhuǎn)身走了。

    郁理看著凌沛大步走遠,坐回地上抱住自己。郁理剛才的暢快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名為泄氣的毒,它侵入五臟六腑讓整個人都沒了精神。郁理覺得自己就是個過河拆橋的人,人是凌沛救的,交易是自己同意的,合同也是自己簽的,該自己履行責任了,自己卻不想履行了,這些東西從一開始自己心知肚明不是嗎?就算最先是凌沛威脅的,但凌沛也給了自己反悔的機會不是嗎。這一通發(fā)泄完,凌沛丟下自己走了,交易也取消了,自己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東西,根本就是happy ending啊!自己又在這里矯情什么呢?真惡心!郁理唾棄自己。

    “干嘛呢?”,凌沛蹙著眉頭,居高臨下看著郁理。

    “我...”,郁理被凌沛的陰影罩住。

    “還是你比較喜歡在外面呆著?”

    “不是的!”,郁理著急地想要和凌沛解釋,站起來太快,又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還是那雙手扶穩(wěn)了他。

    “對不起,凌沛?!保衾淼椭^。

    “非要站在這說嗎?”,凌沛看著錯事情一直低著頭的郁理問道。郁理搖搖頭,沉默地跟著凌沛回了家。

    進了家門,看凌沛打算回房間,郁理小跑著搶先一步擋住了凌沛的去路。凌沛正在想事情,壓根沒有注意郁理,步所以速未減,郁理以為以凌沛的警覺一定會發(fā)現(xiàn),所以也沒設(shè)防…郁理被凌沛撞了個趔趄,來不及反應就被凌沛一把拉到了懷里,下一秒,凌沛又退后一步拉開了距離,“怎么了?”

    “我們今天不是要出去嗎?”

    “你這副樣子怎么出去?”

    “你等等我,很快消腫!再戴個口罩,還是可以出去的?!?/br>
    “去哪兒?”,輪到凌沛不明白了,“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可是我們說好的…”,郁理錯開凌沛的眼神。

    “說好的不一定非要做到,郁隊長不是深諳此道?”,凌沛看見郁理這副樣子就來氣,演給誰看?

    “…我…”,郁理能說會道的嘴現(xiàn)在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麻煩讓讓,你擋著路了?!?,郁理急中生智反而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

    “嘶!”,郁理呲牙咧嘴!實在是太疼了!,“總之你不能走!”

    “別再浪費我的時間。我說了,交易取消我不會對你、對易璇再做什么?!保枧鎭G下這句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家了。

    郁理坐在樓梯上,聽見砰的一聲后徹底垮下了臉。

    …

    -凌家老宅-

    “老爺子,別再摻手我的事了,不過是個小條子,至于您大費周章又是白道又是黑道兩邊出手嗎?”,凌沛一點儀態(tài)不講,兩腿盤著窩在沙發(fā)里,雖然其實大部分腿都在外面懸空著。

    “一個小條子就能讓你一連推了兩天的會!”,凌言橙很久沒有這樣嚴厲了,凌沛自那件事后懂事了許多,凌言橙心疼他也就沒有再苛責過,“不過是個小條子?你也不用如此糊弄我這個老頭子!你真當我傻了嗎!”

    “爺爺…”,凌沛軟下語氣,“爺爺,自從我爸…我知道你恨,我也恨,可是這種事不是人為能控制的,我對女人真的沒有興趣,我真的就只是看了他一眼,我就想得到他!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只想得到他,威脅他綁架他強jian他我想過也試過了,但真的不行,只要他討好我,我就會突然…下不去手。我不敢說我愛他,但我現(xiàn)在對他興趣十足?!?,凌沛像小時候一樣靠在凌言橙的肩膀上,“爺爺,我好久、好久、好久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覺得自己是個人了?!?,凌沛越講聲音越輕。

    凌言橙在知道凌沛一連推了兩天的會只為了陪一個條子的時候,火冒三丈恨不得捏死那個條子,他先是致電了公安廳投訴,又找了黑道的人想花點力氣把他解決了,可都被凌沛擋下了…甚至就在剛才,凌言橙派去處理的人打電話跟自己說凌沛先是讓條子跪在地上進到了一個角度不好的位置,又把郁理的重要部位用凌沛自己的身體護得嚴實,派去的人眼看著凌沛起身走了,正要開槍,卻被凌沛的人抓住了。凌言橙知道凌沛會過來,沒想到這么快,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

    “你不會忘記當初阿賦是怎么樣的結(jié)局吧?沒有人是能靠得住的,沛兒,你對他掏心掏肺,他只當你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阿賦那件事我承受不了第二回了。”,凌言橙說完像是一個普通老人般,用另一只手輕輕拍拍凌沛的腦袋,“沛兒,你是爺爺見過少見聰明又知道取舍的人,所有人都說你冷血,爺爺知道你只是知道在什么時候棄車保帥將利益最大化,你也許可以做到不把那些人當人看,你真的能保證對那個小警察和對其他人一樣嗎?你真的能在同樣的關(guān)鍵關(guān)頭選擇把他犧牲掉?沛兒,人一旦有了弱點,就會受制于人!”

    “爺爺,”,凌沛悶聲,“你說的我都知道,你問的問題,如果是現(xiàn)在,我能肯定告訴你,凌沛還是那個凌沛!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討厭我了,就因為我跟他說如果他不聽我的,我就把他身邊的一個同事殺掉,他竟然跟我說如果那個人死了他也不活了…爺爺,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別人的命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別的人有他這樣的蠢貨以命抵命,別人愿意為他這樣嗎?真是個蠢貨!”

    凌言橙不語,扶起凌沛,“沛兒,你那些生意場的手段是不必使用在感情上的,阿賦這一點做得比你好太多了,也就是因為…算了,沛兒,你要知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他,那就得到他,必要時候也可以毀了他,我們凌家想保一個人也沒那么困難!爺爺答應你不再插手,你想要他就去吧,但是!現(xiàn)在公司遇見了麻煩,所有人都在等著你帶領(lǐng)他們打完這場仗?!?/br>
    凌沛點點頭,眼中漸漸浮現(xiàn)嗜血殺意,“那阿郁得罪我的部分,就讓他們來還吧?!?/br>
    凌言橙送走凌沛,下指令:“派兩個人保護那個人的安全,另外…”,凌言橙沉吟,“找兩個聰明點的,盯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有任何威脅沛兒的地方,先抓回來,如果反抗…人是活的就行。還有,把他的資料,包括一眾與他相關(guān)的所有人的資料,找來給我,越詳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