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教訓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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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邵文偃都把裴嘉玄鎖在休息室,裴嘉玄不想解釋說第一次襲擊他是下意識的本能,第二次襲擊則想逼邵文偃錯手殺了自己。裴嘉玄躲在房間的死角,環(huán)保著膝蓋,想著他們是怎么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的。 從前小的時候,邵文偃總是笑著牽著他到處跑,帶著他躲避家里的保鏢,帶著他爬樹,帶著他去池塘里抓小魚,帶著他去后山抓蜻蜓,每一次被抓回去,都是邵文偃承認錯誤挨一頓打,他只會哭著用自己的額頭頂著邵文偃的額頭一遍一遍“乖~不疼~”。后來長大些,他們一路從小學到了高中,他早知道邵文偃有一間誰也不能進去的禁區(qū),他騙著邵文偃出去買飲料,從邵文偃的床底摸出一把鑰匙,鑰匙當然在那兒,他曾經(jīng)偷看到邵文偃親手藏進去。推開門,他們再也不是從前的關系了。 門被從外推開,邵文偃透過門縫里的光,找到了那個鎖在角落里的身影,看著那一抹陰影隨著自己的聲響發(fā)出顫抖。 “阿玄?!?,果然,那個人抖得更厲害了。怕我總比和我疏遠強。邵文偃走到裴嘉玄腳尖前站住,“看著我?!保侨诵」芬话愫诘难劬聪蜃约?,“跟我回家?!?/br> 裴嘉玄想站起來,腿實在太酸了,胳膊也沒有力氣,肩窩已經(jīng)破了皮,也許已經(jīng)發(fā)炎,裴嘉玄不知道,他只知道邵文偃很生氣。邵文偃走在前面絲毫沒有停頓,裴嘉玄用兩條腿和一只胳膊支撐身體的重量,褲子還沒穿,衣服也破了,可邵文偃沒有管自己的意思,裴嘉玄咬著牙,爬著跟在后面。邵文偃聽著身后的東西,猛一回頭,看見裴嘉玄磕磕絆絆爬著跟在后面,心里怒火竄起。 “裴嘉玄!你…!”,裴嘉玄泫然若泣的大眼睛平息了邵文偃的怒火,“你別動!”,邵文偃快步走進休息室,拿了張?zhí)鹤?,把裴嘉玄裹好捧進懷里,暴躁的動作弄疼了裴嘉玄,裴嘉玄極輕地悶哼一聲,邵文偃最終還是輕柔了動作。 車在道路上飛馳,裴嘉玄被輕手輕腳放在后座,“砰”的一聲,關門的巨響嚇得裴嘉玄面色慘白,原本就失去血色的臉現(xiàn)在徹底慘白。渾身上下到處都疼得受不了,裴嘉玄不想讓邵文偃知道,不想讓他以為自己在示弱,強撐著沒有睡過去。 邵文偃一路上氣壓極低,到了家,踩下剎車,停好車,打開后座的門,裴嘉玄已經(jīng)昏睡過去。邵文偃就那么開著車門看著裴嘉玄的睡臉,小嘴喃喃說著什么,眉頭緊緊黏在一起,時不時發(fā)出無意義的痛哼。邵文偃反思自己是不是對一個新人下手太狠了。三股長蛇鞭,自己怎么會被氣到選用那種毒辣的鞭子,邵文偃眼色變得危險,第一次也許是本能,可第二次,裴嘉玄確實是帶著殺意的。就這么…想殺了我嗎。 邵文偃彎著腰,想把裴嘉玄抱出來,可空間太狹窄,不管這么調(diào)整角度都沒有辦法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把他抱下來,“疼~”,睡得迷糊的裴嘉玄一睜眼就看見放大的邵文偃的臉,帶著…滿臉的不耐煩,“文…主人?!?,裴嘉玄渾身繃緊,直咽口水。 “醒了?自己出來吧?!保畚馁韧顺鋈?,手撐在門上防止裴嘉玄磕著腦袋。 “哦!對、對不起主人?!?,裴嘉玄的腦袋磕在邵文偃的手上,“我還迷糊著,對不起?!保曇粼絹碓叫?。邵文偃沒說什么走在了前面。 這里…裴嘉玄環(huán)繞一圈,這里他沒有來過,這是邵文偃的家嗎。” “進來?!?,邵文偃一轉頭發(fā)現(xiàn)身后沒了人,那人還留在原地左看右看,“還是你想睡在外面?!?/br> “不是?!保峒涡肃橹∨苓M了門。邵文偃先是脫去外套,又脫下鞋子。裴嘉玄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干什么。邵文偃從鞋柜拿出一雙拖鞋。 “家里沒有阿姨,以后這些事情要你來做。幫我換衣服換拖鞋做飯洗衣拖地之類的。”,邵文偃說完看著裴嘉玄,裴嘉玄趕緊點頭。 “是的主人。” “在這里你不需要穿衣服,你只是一只狗,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邵文偃環(huán)抱雙臂,挑著眉看著裴嘉玄,“脫衣服。” “在、在這?”,裴嘉玄愣了愣,見邵文偃沒有讓開的意思,先把身上的毯子折好放在鞋柜上,又脫下襪子折好,最后脫了外套和襯衫,只留著一條可笑的灰色短褲,“主人…”,裴嘉玄的手緊緊捏住內(nèi)褲的兩邊,試圖做最后一次抵抗。 “教訓還不夠嗎?”,邵文偃手指劃過右邊肩窩的血檁子,惹得裴嘉玄差點跪倒在玄關。 “夠了?!?,裴嘉玄苦澀一笑,彎腰,脫掉了內(nèi)褲。 “啪!”,力度并不重,裴嘉玄將臉擺正,眼睛看著邵文偃的褲腳,“夠了主人。對不起主人?!?/br> “沒錯,狗是應該這么說話的?!?,邵文偃往客廳走,裴嘉玄光著屁股跟在后面。 “這里?!?,邵文偃指著一件干凈的房間,“你住這里,我住你隔壁。現(xiàn)在,你去最里面那間等我?!?/br> “知道了主人。”,裴嘉玄順從地往里走。狗就應該聽話不是嗎。到了房間前,裴嘉玄深呼吸,推開門。一瞬間,推開門的手難以抑制地抖起來,一整面墻上掛著十數(shù)種鞭子,整整兩面墻都是鏡子,明亮的大鏡子,鞭子旁放著兩個兩米高的大玻璃柜,里面是各種說的上名字說不上名字的工具,地毯是厚厚的羊絨地毯,裴嘉玄抬頭,就連頭頂都是大鏡子,正中間吊著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環(huán)。往左側看,鏡子有個縫隙,裴嘉玄走到中央跪下。邵文偃并不是請他來參觀的。雖然裸著,但并不冷,房間是恒溫的。裴嘉玄跪得快要暈倒,邵文偃才穿著一身套裝出現(xiàn)。黑色的襯衫搭配黑色的西褲,襯得邵文偃身形修長,十成十德古拉伯爵。 “主人。”,裴嘉玄頭腦一片渾濁。 “過來?!?,邵文偃打開那處縫隙,原來里面是沐浴房,邵文偃指著浴缸,“進去。”,裴嘉玄聽話地進去,“洗好澡出來?!?/br> “是的主人?!?,裴嘉玄飛快地洗好了澡,用邵文偃留給他的浴巾擦干水,走了出來。邵文偃捧著書在讀,裴嘉玄跪到邵文偃腳邊喚他,“主人。” “嗯。”,邵文偃劃過裴嘉玄臉上的紅腫,“我們今晚做點什么呢?” “主人?!?,裴嘉玄先開口,“對不起主人?!?/br> “哦?”,邵文偃窩進沙發(fā),“為什么道歉?” “求你不要因為的過錯遷怒裴家。”,裴嘉玄低垂著頭,“是我的錯,請你懲罰我,主人?!?/br> “好啊。”,邵文偃走到中央,用力掀開毛毯,下面是由九塊小鏡子拼合的一面大鏡子,“過來?!?,邵文偃朝裴嘉玄招手,裴嘉玄站起身走了過去,他肩窩受了傷確實沒辦法爬。邵文偃用一雙銀質(zhì)手銬銬牢裴嘉玄的雙手,扣在空中掉下來的圓環(huán)上,裴嘉玄現(xiàn)在知道這是做什么的了。 “別動?!保畚馁扔檬掷锏穆槔K纏了裴嘉玄的腳腕三圈,將繩子的一頭繞過圓環(huán),一拉,“唔!!”,裴嘉玄的腿和另一條腿形成了接近120度的弧度,“主、主人?!?,邵文偃笑笑,用手指輕彈裴嘉玄的性器。 “阿玄。灌腸,聽說過嗎?”,裴嘉玄知道邵文偃接下來要做什么了,他很害怕,但他不想再惹怒邵文偃了。 “聽說過,主人?!?/br> “那就好?!?,邵文偃的手掌輕拍裴嘉玄的臉蛋,“好好忍耐,你屁眼清理干凈了,才方便主人cao你是不是。以后這些你每天都要自己完成?!?/br> “是,主人?!保峒涡]上眼,放松身體忍耐不適。邵文偃從沐浴室牽出一根灌腸專用水管,連頭都是適合腸道的圓形小頭。邵文偃并沒有上潤滑液,他是故意的。 “阿玄?!?,邵文偃站在裴嘉玄身后,手繞到前面揉捏裴嘉玄的rutou,驚得裴嘉玄弓起身子, “別動!”,邵文偃狠狠掐了rutou一下,逼得裴嘉玄挺直身子,“今天的第一課,就是教你這些基礎知識?!?/br> “放松你的屁眼!保持排泄的動作?!保峒涡傄环潘?,就被水管頭插入,裴嘉玄高高挺起乳尖,小口換氣,“繼續(xù)!放松!”,邵文偃緩慢推入,裴嘉玄已經(jīng)學會放松身體忍耐進入。冰涼的淋蓬頭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干澀的腸道,每推進一點都讓裴嘉玄忍不住哆嗦,等到邵文偃完全推入停在合適的位置,裴嘉玄已經(jīng)完全依靠在邵文偃的胸前,垂著頭小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難受嗎?”,邵文偃輕聲問。 難受又能怎么樣呢。裴嘉玄輕輕搖頭,“可以忍耐的,主人?!?/br> 邵文偃沒再多話,扶正裴嘉玄,打開水管的卡口,溫熱的水液強行澆灌體內(nèi),裴嘉玄咬著下唇忍耐,很快,小腹?jié)q了起來。“唔!”,裴嘉玄尋找邵文偃的身影,“主人,受、唔!受不了了?!?/br> 邵文偃用手心仔細摩挲著裴嘉玄的腹部,感受柔軟又強韌的觸感,柔軟又強韌,和裴嘉玄一樣。邵文偃并沒有關停水管,裴嘉玄也不再堅持求饒,重新咬緊下唇,肚子快要被水撐破,按在腹部的手掌帶來的壓力讓人無法忽視。 “主人?!保峒涡⑽埧?,聲音顫抖,“真的,忍不了了,求主人停下來?!?/br> 邵文偃用手輕輕按壓兩下,裴嘉玄隨著按壓抖著腿躲避,邵文偃抬手關了水管,淋蓬頭堵在腸道口,讓裴嘉玄排不出一滴水。 “主人,求你,我想去廁所排泄?!?,裴嘉玄哀求。 “還早。”,邵文偃一圈接著一圈給裴嘉玄揉肚子,裴嘉玄的腿抖得更厲害了,身子也開始搖擺,如果不是手銬扣在圓環(huán)上,裴嘉玄已經(jīng)摔倒在地上。 “唔~呃!求你,唔,求你?!保峒涡吨ひ舻吐暟?,“求你了。唔!” “閉嘴。”,邵文偃低聲嚴厲道,“我說了還早。” 裴嘉玄雙唇緊閉,用力咬緊牙齒。忍耐,除了忍耐,自己也沒有資格提要求不是么。裴嘉玄不肯再看鏡子中脆弱無力的自己,閉上眼睛,偶爾從鼻腔中發(fā)出痛哼。原本溫熱的水像是變成了尖銳的針尖,刺著脆弱的腸道,疼得掉下眼淚,“主人。主人。”,裴嘉玄低喃。 邵文偃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指針已經(jīng)走過了一格。“我要取出來了,不許漏出來,不然你今天整完就這么挺著肚子吧?!?,裴嘉玄微弱點頭,夾緊屁股。邵文偃慢慢抽出,只帶出幾滴。 “好了?!?,邵文偃站在離裴嘉玄五六步的位置,“排吧。” “不!”,裴嘉玄睜開蓄滿水汽的雙眼,“求求你不要,求你。” “你可以忍著。”,邵文偃有十足的耐心,坐回沙發(fā)上,“我們有的是時間?!?/br> “不要。求求你,不要?!?,裴嘉玄不允許自己在別面前排泄,更何況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不要,我求你了,邵文偃,我求求你。”,裴嘉玄雙腿夾緊得快要抽筋,可他不敢有一絲松懈,一旦松懈,他就什么尊嚴都沒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邵文偃無所事事看著裴嘉玄暗自掙扎。緊閉的雙眼,顫抖的睫毛,眼角的淚珠,還有,那雙修長筆直但戰(zhàn)栗的雙腿。是時候了,最多再堅持五秒。 “不!不要!別看我!不?。e看我嗚嗚嗚求求你別看我!”,裴嘉玄無力地來回蹬腿,試圖將噴出的污穢攔住,憋了太久的腸道一旦釋放再也不會閉合,“不??!不要!!別看我求求你?!?/br> 邵文偃翹起一條腿,揚著下巴看房間中央痛哭流涕的裴嘉玄。裴嘉玄潔白的雙腿不滿淺棕色的水漬,腳踩著的鏡面上一片泥濘。裴嘉玄已經(jīng)排泄完了,卻還在垂著頭一遍又一遍重復“不要?!?,可憐極了。 邵文偃并沒有著急站起來走過去安慰他,而是讓他結實嘗到“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失控感。遲早都要適應,就從現(xiàn)在開始好了。裴嘉玄站在中間,緩緩抬頭,看向坐著的邵文偃,“殺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br> “交易已經(jīng)達成,沒有單方面毀約的道理?;蛘?,我允許你讓你哥來代替你。你們裴家,我還是會幫你照顧好?!?,邵文偃笑。他的阿玄并沒有被打敗呢。 “不用?!?,裴嘉玄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干澀的嘴唇,“不用了。當我沒說。我可以?!?/br> “那就好?!?,邵文偃站起身,打開水管將裴嘉玄從頭到腳呲了個干凈,“那就再來幾次?!?,邵文偃裝作沒有看見裴嘉玄瞬間發(fā)白的臉,重新將淋蓬頭插了進去。邵文偃來來回回清理了四遍,清澈的水從xue口流出,裴嘉玄沒有任何力氣,只是順從地服從命令,這讓邵文偃滿意。 邵文偃沒有管吊在中央的裴嘉玄,用水清理地面,水很快順著鏡面的縫隙流得干干凈凈,速干的鏡面被羊絨地毯重新覆蓋,好像一切污穢都不曾存在。邵文偃處理好一切,這才將裴嘉玄放下來,裴嘉玄軟倒在地上,像一灘爛rou。 邵文偃走到玻璃柜前,拿了兩個黑色磨砂銀環(huán),大的硬環(huán)被軟羊皮包裹,邵文偃比劃了一下, 卡在了裴嘉玄的脖子上,喉結被壓實,裴嘉玄難受得吞咽口水,卻沒有動;邵文偃拿起小的,隨手扣在裴嘉玄的性器根部,半硬的性器被卡住,讓裴嘉玄下意識瑟縮了一下。邵文偃滿意地看著裴嘉玄,黑色的環(huán)扣在白皙的皮膚上,更顯得色情。 “阿玄,你還有力氣嗎?”,邵文偃坐在毛毯上,手里玩著裴嘉玄的乳珠,問他。 “沒有了主人?!?,裴嘉玄如實回答。就算忽視脖子上的項圈和性器上的yinjing環(huán),他也沒有一點力氣了。 “那就好。”,邵文偃笑得更開心了,“我要給你打環(huán)了。如果你還有力氣,會很麻煩。” 裴嘉玄微微仰頭看著邵文偃,“打什么環(huán),主人?” “rutou上加點漂亮的飾物更好看,不是嗎?” “不要?!保峒涡氖种概噬仙畚馁鹊南ドw,“求求主人,我會聽話的,不要打環(huán)?!?,打上環(huán),他就是貨真價實的婊子了,“求求主人不要,我以后都乖乖聽話?!?/br> “既然你保證了,聽話就從現(xiàn)在這一刻開始吧?!保畚馁仁掌鹦σ?,周身散發(fā)出一種凌冽的殺意,“你今天已經(jīng)惹我很不高興了,阿玄,僅僅兩個環(huán)能讓我放過你,你應該感恩了。你大可以試試繼續(xù)忤逆我,但我不保證你們裴家的其他人不會被我遷怒?!保畚馁饶笞∨峒涡南掳?,拉起,讓裴嘉玄半個身子壓在自己的膝蓋上,“聽明白了嗎,裴嘉玄?” “明白了主人。”,裴嘉玄乖順地點頭,“不要碰他們,我會聽你的話,你也要護好他們?!?/br> “當然?!?,邵文偃松開裴嘉玄,裴嘉玄栽回到地上,“躺平,我去拿工具?!?/br> 裴嘉玄躺平在羊絨地毯上,身下的毛又軟又厚,身體已經(jīng)很累了,裴嘉玄忍不住閉上眼。邵文偃拿著工具走回來,看著乖巧的裴嘉玄,把手里的工具換了一套,放在裴嘉玄身側,聲音變得溫柔,“阿玄,忍一忍,有點疼,但我會小心點的?!保峒涡]有任何反應,像一具尸體。 “原本我是想用針的...”,邵文偃故意拉長聲音,眼看著身側的人雙手抓緊毛毯,“不過看在你聽話的份上,我選了耳釘槍。阿玄,只要你聽話,我會對你好的?!?/br> “那你應該養(yǎng)一條聽話的狗?!保峒涡鲅灾S刺。 “我已經(jīng)養(yǎng)了,不是么?”,邵文偃笑得瞇起眼睛,“只是現(xiàn)在還不太聽話,但我有辦法讓他聽話?!保峒涡袅颂裘?,不置可否。邵文偃沒有多做糾纏,把耳釘槍的穿針孔抵在挺立的乳珠上,調(diào)好位置,重新開口,“阿玄,不要動,打歪了重新長好再穿一次,就得多受一次的罪,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br> 裴嘉玄雙手攥著毛毯,繃得骨節(jié)發(fā)白,“我明白,主人。”,裴嘉玄想了想還是加了一句,“求求主人利落點,我怕疼?!?/br> “當然?!保挳?,邵文偃按動手里的槍,銀色泛著寒光的針穿透而過,裴嘉玄無聲地拱起胸膛,胸膛劇烈起伏,腦袋完全后仰、抵著毛毯,過了六七秒,才摔回毯子上。邵文偃等裴嘉玄稍微平息,才快速地用酒精棉擦了乳珠一圈,再一次引起裴嘉玄的戰(zhàn)栗。 “...”,邵文偃第一次瞧不起自己,“阿玄,先這樣吧?!?/br> “沒、沒事?!?,裴嘉玄疼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努力平復呼吸,“來吧。”,邵文偃不再爭執(zhí),很快又打好第二個,裴嘉玄這一次只是更緊地攥住手里的毯子,像是要拔下一撮不可。邵文偃起身把東西放回原處,重新坐到裴嘉玄身邊。裴嘉玄已經(jīng)放開毯子,放松地躺平。 “阿玄?!?,邵文偃的手指劃過裴嘉玄的眼睛,指尖睫毛的輕顫撩動得邵文偃的心酥酥麻麻,“聽話,我會對你好的?!?/br> 裴嘉玄睜開眼,無波無瀾,“那不如邵總試試,我也會對你好的?!?/br> “哈哈哈哈哈哈哈。”,邵文偃笑起來,“阿玄,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讓你聽話?!?/br> “邵總站著說話不腰疼,您要是閑著沒事,我可以效勞。”,裴嘉玄說話帶刺,“比如幫你穿兩個環(huán)。” “啊——!”,裴嘉玄像是岸上的魚猛地一躥。 “阿玄,明天跟我去發(fā)布會?!保畚馁闰槠饛椓艘幌屡峒涡橹榈氖种?。 “不。”,裴嘉玄的面具被重新打破,“不要,邵文偃,別這么殘忍?!保岣笨?,和身上穿了環(huán)的下賤貨色,不。 “我不是在問你?!?,邵文偃的小拇指挑起乳珠上的圓環(huán),裴嘉玄被迫支起身子,“我只是在通知你?!?/br> “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文偃哥,求你了。”,裴嘉玄像小時候一樣,睜著純真無辜的大眼睛,一臉哀求看著自己,如果是小時候的自己又會答應了吧。 “不。你必須陪我去。傷口別碰水,你房間的桌子上有止疼藥和消炎藥,吃了會好受一點。”,邵文偃松開裴嘉玄起身,頭也不回地說完就走了。 裴嘉玄躺回地上,閉起眼,睡著了。 ... “裴嘉玄。”,熟睡中的裴嘉玄聽見邵文偃的聲音,瑟縮一下,醒了。 “主人?!?,胸口處被貼了兩塊紗布,已經(jīng)沒那么了,自己...這是在床上?邵文偃去而復返把自己抱上了床,還處理了傷口? “洗漱去。衣服在衣柜里。”,邵文偃面無表情站在門口,“動作快一點,收拾好出來吃早飯?!?/br> “是,主人?!?,裴嘉玄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希望噩夢有醒來的那一刻。裴嘉玄走到衛(wèi)生間,洗漱好,對著鏡子看自己胸口的傷,兩塊歪七扭八的紗布貼在傷口上...裴嘉玄嘆了口氣,屏氣撕下,再這么捂著不發(fā)炎都不可能。 “主人?”,裴嘉玄手撐在門框上,露出一個腦袋,還是不習慣渾身赤裸出現(xiàn),“紗布在哪兒?” “桌子右邊第二個抽屜里。剪刀也在一起。” “謝謝?!保峒涡]頭沒腦道謝,“我是說真的。謝謝?!?,說完臉上一紅,拿了紗布和剪刀躲回廁所。傻逼!你有病??!跟兇手說謝謝。裴嘉玄狠狠拍自己腦門一下,傻逼! 邵文偃手里舉著吐司,不著痕跡笑了一下,很快笑意又沒了。 “主人?!保峒涡┲仙淼纳钭厣B格西服套裝站在邵文偃身側。邵文偃皺了下眉頭,還沒說什么,裴嘉玄已經(jīng)屈膝跪在了邵文偃腳邊,邵文偃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被觀察的人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文偃將桌子上準備的狗碗放在腳邊,里面是提前泡好的牛奶和餅干,餅干已經(jīng)稀爛,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主人?”,裴嘉玄帶著點猶豫,“我...” “趴下舔著吃?!?,邵文偃好似很奇怪,“沒見過狗吃東西?” “對不起主人?!?,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裴嘉玄正準備趴下去,被邵文偃揪著領子,突然,被邵文偃低下頭親了一下,就只是嘴對嘴碰了一下,裴嘉玄甚至懷疑有沒有碰上。 “咳。吃飯吧?!?,邵文偃耳尖紅紅,裴嘉玄笑著開口,“主人沒親過人?”,在邵文偃刀尖似的銳利眼光射來之前,裴嘉玄已經(jīng)趴在地上舔起碗里餅干。裴嘉玄有點意外自己的反應,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心里有點癢癢的。傻逼傻逼。裴嘉玄罵自己,就這么下賤嗎裴嘉玄!有??! 早飯吃完,邵文偃站在水池邊洗碗,邵文偃只是要求裴嘉玄跪坐在旁邊陪他,別的沒有要求。 “主人...要不我來吧。”,裴嘉玄感覺哪兒哪兒都好像不對,自己坐在這里消食,邵文偃站在那里洗碗??邵文偃當初說的難道是隨便說的?? “閉嘴?!?,邵文偃用力搓著盤子,想剛才那個等了這么多年的吻,裴嘉玄的雙唇如他想象一般軟乎乎的。邵文偃硬了,裴嘉玄也看見了。 邵文偃丟下一句,“你來洗?!保涂觳交亓朔块g。輪到裴嘉玄不明白了,dom和sub,dom難道是不碰sub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