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在哪哪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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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裴嘉玄指著邵文偃的肩膀,“我看看。” “沒事。”,邵文偃側(cè)著身子拉開距離,“我沒事?!?/br> “我要看!”,裴嘉玄氣得鼓起了嘴,活像一只河豚。邵文偃順從地靠了過去,裴嘉玄微微拉開衣領(lǐng),里面赫然一圈重疊模糊的牙印,雖然還沒出血,但很多地方都破了皮,裴嘉玄心虛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阿玄?!?,邵文偃笑了起來,“你這樣我會(huì)發(fā)炎的?!?,裴嘉玄手足無(wú)措地愣在原地,這才慌忙想起拿酒精棉消毒。 “我給你吹吹就不痛?!?,裴嘉玄一邊消毒一邊呼呼吹了起來,邵文偃的心早化成了一汪水。 “不痛了。”,邵文偃拉過裴嘉玄的手握在手里,“阿玄,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br> “我沒有生你的氣?!?,裴嘉玄歪著腦袋看著門框上的捕夢(mèng)網(wǎng)。 “阿玄,那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裴嘉玄還是看著那里。 “你想睡在這里嗎?” “嗯?!?/br> “那好,我陪你住在這里。” 裴嘉玄警覺地來回掃視邵文偃的臉,像是在檢測(cè)他是不是有什么壞主意,“不、不好?!?/br> “那我睡在門口?!?/br> “不行?!?/br> “車上?!?/br> “也不行!” “那我睡路邊。” “不行!不行!”,裴嘉玄被邵文偃越來越離譜的答案氣到,“你回家去!” “你在哪哪就是家?!?,邵文偃不怒反笑,“我一直都這么理解的。” “那、那也不行!我不要和你住一起了!”,裴嘉玄抽回手,往后拉遠(yuǎn)距離。 “我知道了。”,邵文偃一動(dòng)不動(dòng)看著裴嘉玄,“你沒有生我的氣,你只是要離開我了。阿玄,你不要我了,就像那一年?!?,邵文偃眼圈通紅,“是我又要被你丟下一次了?!?/br> “不、不是的?!?,裴嘉玄身體比大腦更快,手已經(jīng)環(huán)在邵文偃的脖頸上,跪坐在邵文偃的兩腿間。 “阿玄,這一次怪我,我不知道你這么抗拒?!?,邵文偃啞著嗓子,“可你不要再丟下我第二次?!?/br> 裴嘉玄沒有任何反應(yīng),既沒有講話也沒有動(dòng)作,邵文偃又重新說一遍,“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不是的,我沒有要丟下你?!保峒涡皖^去親邵文偃,被邵文偃歪頭躲過了,裴嘉玄著急地追逐邵文偃,還是被躲過,裴嘉玄氣喘吁吁,“我沒有要丟下你,邵文偃?!?/br> “裴嘉玄,你跑了三天,這三天我就吃了一餐飯,喝了兩杯水,工作上的事我都沒心思管,我就只擔(dān)心你的安全,你把手機(jī)關(guān)了我也不知道你去哪兒了,裴嘉玄,你真的狠心?!?/br> 裴嘉玄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加害者現(xiàn)在成了受害者?可他還是順著邵文偃的話說了,“那是因?yàn)槟銈ξ伊耍也哦闫饋淼?,我也不想吃東西,可蕭炎坐在我旁邊說如果我不吃他也不吃,我才吃的,我也很委屈,你都不來找我,也不管我,就把我晾在這里?!?/br> “那怎么辦,裴嘉玄?!?,邵文偃摸摸懷里人的腦袋,“我們都很可憐,怎么辦?!?/br> “我們應(yīng)該和好?!保峒涡灺曊f:“那我不生你的氣了?!?/br> “那我們回家吧?!保畚馁软槜U爬,“既然和好,我們就回家吧。” 裴嘉玄的手指按在邵文偃的襯衫扣子上,“那你應(yīng)該好好表現(xiàn)。” “遵命,裴二少?!?,邵文偃終于放心下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愿意改?!?/br> “那你不許打我了?!?/br> “不好?!?/br> “那你不許那樣、那樣欺負(fù)我了?!?/br> “不行?!?/br> “邵文偃你就是個(gè)騙子!”,裴嘉玄覺得自己這次真的上了賊船。 … 一連好幾天,裴嘉玄都有點(diǎn)懷疑是不是邵文偃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上身了,講話客客氣氣,也沒有那些折磨他的手段,還好吃好喝一直哄著,這幾天他因?yàn)樘^放縱還胖了不少。 “邵文偃,我真的不能再吃了。”,裴嘉玄揪著自己小肚子上的rou,“你見過這樣的花蝴蝶嗎?” “沒見過?!?,邵文偃看到裴嘉玄瞬間垮了的臉連忙補(bǔ)救,“你有我了還當(dāng)什么花蝴蝶?” “我有了你和我當(dāng)花蝴蝶不沖突,我想穿好看的衣服,想吸引漂亮女孩子的目光,這不沖突呀?”,裴嘉玄盯著邵文偃沉下來的臉,咽下一口口水,“主要是為了吸引你,我肥頭大耳,你一碰我,你不得反胃?” “那倒不至于。”,邵文偃重新笑,“這樣的生活你開心不就行了?” “我總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調(diào)劑品?!?,裴嘉玄沖著邵文偃擠眉弄眼,邵文偃照單全收但依舊裝傻充愣。 “什么?”,邵文偃指了指冰箱,“還有你的冰淇淋,還有巧克力,啊,蛋糕也有,想吃就去拿?!?/br> “哎呀!”,裴嘉玄氣急敗壞,“我不是說吃的!” “游戲機(jī)也在房間扔著,還有…” “哎喲!我也不是說那個(gè)!”,裴嘉玄抓著邵文偃的手摸自己,“再想想?” “我知道了,我們阿玄想買新衣服了!”,邵文偃夸張勁十足。 “…”,裴嘉玄氣得臉都扭曲了,“你好幾天沒碰我了!” “我碰你了…我怎么沒碰你?” “不是不是!是那些!那些!” “哪些?”,邵文偃收起笑意認(rèn)真思考,“哪些?床太硬了?被子太熱了?空調(diào)…” “邵文偃你是不是有病!是你好久沒玩我了!”,裴嘉玄也顧不上又熱又燒的臉,低吼出聲,“你沒玩我!” “…不玩。”,邵文偃板正得緊,“不玩?!?/br> “為什么?”,裴嘉玄想跪到邵文偃腳邊,被邵文偃拉起抱進(jìn)懷里。 .“你不喜歡,所以不玩?!?/br> “不是,我沒有不喜歡。” 邵文偃沉默地看向裴嘉玄,裴嘉玄投降,“偶爾有不喜歡的,我努力了但真的不行?!?/br> “所以不玩。” “可我只是偶爾幾個(gè)不喜歡,不能全部取消。這就很像是我和你說我不喜歡草莓味冰淇淋,但你所有口味都不讓我吃,當(dāng)然我討厭草莓味只是舉例子?!?/br> “但你會(huì)因?yàn)椴幌矚g某個(gè)項(xiàng)目離家出走,卻不會(huì)因?yàn)椴葺侗苛茈x家出走,我冒不起這樣的風(fēng)險(xiǎn),當(dāng)然我也只是舉例子?!保畚馁葘W(xué)裴嘉玄講話,恨得裴嘉玄牙齒咯吱咯吱響。 “你們這種調(diào)教手段里就沒有什么終止詞嗎??就比如sub不可以了,約定好做某個(gè)動(dòng)作或者說出某個(gè)詞,dom就不能勉強(qiáng)了?” “安全詞。有的?!?/br>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說!” “因?yàn)楦静恍枰绻悴幌矚g某個(gè)項(xiàng)目,這整件事我都可以不做。” “…”,裴嘉玄被梗住了,“我、我喜歡的,只是我不喜歡某些項(xiàng)目,我們可以做喜歡的不是嗎?” “我承擔(dān)不起第三次你的離家出走,所以我寧可不碰?!?,邵文偃輕聲說。 裴嘉玄知道問題出現(xiàn)在哪兒,于是他雙手捧著邵文偃的臉,用自己的嘴巴去親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臉頰最后才是他的嘴,一個(gè)漫長(zhǎng)的深吻過去,裴嘉玄才重新開了口,“我不會(huì)離家出走了,至少我不會(huì)再不吭一聲就走,我保證,這樣的事情絕不會(huì)再發(fā)生第三次了?!?,裴嘉玄見邵文偃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推開邵文偃的手,跨坐在邵文偃的身上,用自己的鼻尖左右蹭邵文偃的,“文偃哥哥,你要生我的氣生多久呀?!保峒涡捯魟偮?,就感覺到跨坐這個(gè)姿勢(shì)好像不太安全,正想起身被邵文偃摟著腰壓得更近。 “叫我什么。”,邵文偃輕笑起來,“再叫一聲?!保峒涡t著臉,用嘴貼著邵文偃的側(cè)脖頸,“乖寶貝,再叫一聲?!?/br> “文偃哥哥?!?,裴嘉玄小聲嘀咕,“文偃哥哥,我真的不跑了,我就賴著你了?!?/br> 邵文偃臉色一沉,抱著裴嘉玄回了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沓紙,“簽了它們,阿玄?!?/br> “這是…”,裴嘉玄拿過最上面的一摞,“你瘋了?” “沒瘋?!保畚馁茸诖策?,把手里的鋼筆遞給裴嘉玄,“簽字?!?/br> “我不簽!”,裴嘉玄把紙推倒在地上,“我不簽!邵文偃!我、不、簽!”,被扔在地上的最外層封面赫然寫著“意外死亡險(xiǎn)”幾個(gè)大字。 邵文偃好脾氣地蹲在地上收拾好,碼在一起,坐回床上,“我原本是想把公司股權(quán)過到你名下的,可公司不是我一個(gè)人的,我不能讓家里的那些人有話可說,我仔細(xì)想想,我邵文偃到現(xiàn)在孑然一身,車子、房子你肯定不屑,我也就只剩下這條命是我自己的。我想我死后一定得給你留點(diǎn)什么,至少能讓你衣食無(wú)憂,或者能讓你開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這個(gè)保險(xiǎn)是我個(gè)人名義買的,受益者只有你一個(gè)人,我已經(jīng)去公證好了,如果我意外死了,我個(gè)人持有的21%的股權(quán)、所有我名下的資產(chǎn)都會(huì)轉(zhuǎn)到你名下。有了這些股權(quán),就算我不在,瑞楷不管換了誰(shuí)做主,都會(huì)顧忌著你,不會(huì)對(duì)康裕有什么過分的行為。阿玄,這是我能給你的全部了?!?/br> “邵文偃,你真的有病?!?,裴嘉玄被眼淚糊住視線,眼淚啪嗒啪嗒掉在床單上,洇成一個(gè)又一個(gè)實(shí)心圓,“我不要你的東西。” “你得要。”,邵文偃心疼地給裴嘉玄擦眼淚,“從小你就有主意,我知道你點(diǎn)子多,康裕有你大哥在,你也樂意清閑,可我知道你也想做一番事業(yè),我在,你能在瑞楷一展抱負(fù),我死,你也有資本…” 裴嘉玄用手捂住邵文偃的嘴,他一個(gè)字,不,一個(gè)標(biāo)點(diǎn)都不想再聽了,“我不聽。我要生氣了邵文偃。” “阿玄。”,邵文偃拉下裴嘉玄的手,“你聽我說,蕭炎說得對(duì),我應(yīng)該向你證明我對(duì)你的愛,這就是我的證明,我的算計(jì)我的心機(jī)絕不會(huì)用在你身上,可我得為你著想,我在這,當(dāng)然一切好說,我不在了,你也得有立命之本。阿玄,聽話,都簽了?!?/br> “不,邵文偃,我不要?!保峒涡溥M(jìn)邵文偃的懷里,“我不要這些東西我不要,你死了我也不活了?!?/br> 邵文偃聽見這話,一把拉開裴嘉玄,扣著他的后腦勺,雙眼的怒意絲毫沒有收斂,“絕不要說這種話,連想都不要想,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替我好好看清楚這個(gè)世界,你聽見沒?!”,裴嘉玄不語(yǔ),邵文偃微微用力,“聽見沒,裴嘉玄?!” “聽見了?!保峒涡蕷獾卣f。 “大點(diǎn)兒聲!” “聽見了!我聽見了!沒有你我也要好好活下去!我聽見我聽見了!” 邵文偃這才松開手,把裴嘉玄攬?jiān)趹牙?,“聽話,這是我能想到對(duì)你最好的路了,我要你好好活著,要你健康又幸?;钪!?,即使你的未來再?zèng)]有我。 “我不想簽?!保峒涡芸咕?,“我真的不想簽,你就不怕我一簽完立馬找人把你做掉嗎?” “如果是你,叫我去死都可以,不需要那么復(fù)雜,還臟了你的手?!?,邵文偃笑得好像聽見了什么笑話。 “你真的有病,你瘋了?!保峒涡е畚馁鹊哪X袋左右輕晃,“你瘋了邵文偃?!?/br> “我沒瘋,我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清醒。”,邵文偃蠱惑地說:“我等了你這么多年,早就在等這樣一個(gè)機(jī)會(huì),讓你心甘情愿待在我身邊,插翅難逃?!?/br> “笨蛋?!保峒涡嫔畚馁软樅玫粝聛淼囊豢|頭發(fā),“那叫畫地為牢?!?/br> 邵文偃吃吃地笑了起來,“畫地為牢太淺了,插翅難逃才是我要的?!保峒涡参嬷劬τ挚抻中?,“你真的是個(gè)變態(tài)邵文偃,你真的有病。” “那怎么辦,我已經(jīng)病了太久了,病入膏肓了?!?,邵文偃把鋼筆塞進(jìn)裴嘉玄的手里,“簽了它們寶貝,讓我知道你也瘋了?!保畚馁任兆∨峒涡氖?,翻到簽名處,簽下一個(gè)又一個(gè)簽名,等所有的簽名完成,邵文偃把它們放進(jìn)保險(xiǎn)箱,裴嘉玄擦干眼淚看著邵文偃的所有動(dòng)作,等邵文偃收拾好,裴嘉玄笑著打開懷抱。 “邵文偃,做不做了。” “不做。”,邵文偃也笑。 “你想得美!”,裴嘉玄壓著邵文偃躺在床上,手里拽著邵文偃的衣領(lǐng),讓他單膝跪在身邊,迫不及待地想解開邵文偃的扣子,卻一顆也解不開,生氣地左右一扯,扣子崩得到處都是,邵文偃只是笑著看著裴嘉玄。裴嘉玄坐起身把邵文偃按倒在身邊,敞著的衣服露出邵文偃起伏的胸膛,裴嘉玄趴在心臟處側(cè)著耳朵聽,“邵文偃,你心跳好快?!?,邊說邊把手塞進(jìn)邵文偃的褲子揉捏,又一把拉下邵文偃的褲子,讓疲軟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下。 “真的不做?”,裴嘉玄笑得像只小狐貍。 “不做?!?,邵文偃笑著,任由裴嘉玄鬧。 裴嘉玄左手握住性器上下taonong,右手學(xué)著邵文偃的手法揉捏下面兩個(gè)rou球,微微拉扯最外層的皮膚,又伸出舌頭舔,將一左一右兩顆rou球含進(jìn)嘴里舔弄,嗦得嘖嘖直響,口水很快打濕最外層的皮膚,裴嘉玄還是不滿意,用舌尖順著形狀來回舔,手上動(dòng)作也沒停,一直上下taonong,感受到性器越來越硬,裴嘉玄吐出rou球含進(jìn)roubang。 “做不做?”,裴嘉玄含糊問。 “不做。”,邵文偃啞著嗓子,還是笑。 裴嘉玄吐出roubang,走出房間,沒一會(huì)拿了根散鞭回來,跪在邵文偃兩腿間,“打我主人,您的狗私自跑出去不回家,打我,讓我長(zhǎng)點(diǎn)教訓(xùn)。” 邵文偃沉默不語(yǔ),裴嘉玄把散鞭塞進(jìn)邵文偃的手里,一跨,跪坐好,彎下腰用側(cè)臉壓實(shí)床單,雙手繞到身后掰開臀rou,十足十挨罰的動(dòng)作,“主人,懲罰我,求您?!?,邵文偃捏著鞭子站到床邊,踢掉自己的褲子,看著裴嘉玄緊繃的背,開口問:“該罰多少?” “罰到主人撒氣為止?!?/br> “啪!” “??!謝謝主人!” “啪!” “謝謝主人!” “啪!” “唔!謝謝主人!” … 裴嘉玄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可還是死死掰開臀rou,邵文偃每一鞭子都抽在rouxue上,散鞭連帶著臀縫、手指都一起打到了,每一下都像是經(jīng)過精密的計(jì)算,力度一致、角度一致,裴嘉玄覺得越來越難捱,可他想讓邵文偃真的泄氣,他提心吊膽了好幾天,邵文偃都沒有跟他算帳的樣子。邵文偃抽到xiaoxue高高鼓起才一扔鞭子,用一根手指擠進(jìn)xiaoxue。 “唔!”,裴嘉玄向前一沖,又跪坐回去,“主人撒完氣了?” “嗯?!?,邵文偃的手指在xiaoxue里咕唧咕唧弄出水聲,“挨著打還這么sao?” “哈~啊~主人、別!唔呃!”,裴嘉玄又往前一躥,被邵文偃卡著腰拉了回來。 “不問了?”,邵文偃抽出手指,用性器盯著臀縫來回蹭。 “做、做不做。”,裴嘉玄手抓緊床單,有點(diǎn)緊張。 “做。”,邵文偃笑起來,“為什么不做?!?,邵文偃一拍裴嘉玄的屁股,“說點(diǎn)好聽的。” “唔…求主人,求主人的roubang插進(jìn)阿玄的屁眼…唔!里…”,裴嘉玄放松身體容納粗硬的性器,“哈~慢、哈~慢點(diǎn)主人。”,裴嘉玄口水流了一床,邵文偃拿出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拿的乳夾夾在裴嘉玄的rutou上,“啊!” 鱷魚夾夾在裴嘉玄的乳珠上緊緊得,就好像鱷魚的長(zhǎng)吻咬住了獵物,“主人,哈~主人,阿玄想要高潮,主人~” “如你所愿?!?,邵文偃雙手拉著裴嘉玄的腳踝分開,大力抽插起來,四顆rou球兩兩相撞,邵文偃每次插入都讓裴嘉玄的鈴口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阿玄,自己買點(diǎn)力?!?/br> “哈~主人,啊~嗯~主人~”,裴嘉玄喊著喊著就變了,“邵文偃~嗯呃!邵文偃,cao我,用力cao我,我想被你cao爛,想被你的jingye灌滿,唔!哈~嗯啊~邵文偃~哈~啊啊啊要、要到了!” 邵文偃眼疾手快掐住了裴嘉玄的根部,“唔!邵文偃我想射,求你了,我想射?!?/br> “寶貝,忍一忍。”,邵文偃順著裴嘉玄的背親,快速抽插起來,幾縷腸液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邵文偃,啊啊~嗯呃!要、要命了,邵文偃,快點(diǎn),我要忍不住了,哈~啊啊~呃!唔~啊~哈~啊啊??!邵文偃?。 ?,邵文偃一抖性器,jingye盡數(shù)灌進(jìn)裴嘉玄的體內(nèi),等全部泄完才慢慢抽了出來。裴嘉玄抽搐著壓在自己剛射完的jingye上,屁股被邵文偃扶著,還保持著向上的姿勢(shì),剛抽出性器的xiaoxue沒有辦法閉合,還是大敞的模樣,燈光的照耀下還能看見粉色的腸壁。 “寶貝?!?,邵文偃輕輕舔弄xue口,引得裴嘉玄尖叫連連。 “別—邵文偃!別舔!唔唔!別!” 邵文偃將xiaoxue重新對(duì)準(zhǔn)自己的性器,一個(gè)挺身重新挺入。 “唔唔,我不行了邵文偃?!?,裴嘉玄討?zhàn)垼拔馁雀绺缥艺娴摹?!嗯啊~哈~唔!別!唔!” 邵文偃抓著屁股又開始沖刺。邵文偃承認(rèn)自己更喜歡文偃哥哥,當(dāng)然邵文偃也不錯(cuò),裴嘉玄叫起來總是撒嬌味十足又極有占有欲,好像自己是他的私人領(lǐng)域,別人看一眼都不行。 一個(gè)晚上足足射了五次,邵文偃最后一次射完,一拍裴嘉玄的屁股,裴嘉玄下意識(shí)收緊xiaoxue,“夾好!敢流出來一滴有你好看!” “唔!”,裴嘉玄哆嗦著腿不敢松懈,直到被邵文偃推進(jìn)一個(gè)肛塞才松了勁,眼睛一閉就這么睡著了。邵文偃不住地輕笑,抱著裴嘉玄做了個(gè)清理,自己又洗了個(gè)澡才抱著裴嘉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裴嘉玄被屁股里的異物硌醒,一睜開眼,邵文偃已經(jīng)笑著看著自己,裴嘉玄縮著脖子往后躲,“不、不要了,邵文偃。” “嗯?” “嗚嗚!”,裴嘉玄撲進(jìn)邵文偃的懷里,“文偃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哦~不行了。”,邵文偃握著肛塞外部的把手左拉右旋,沒幾下就讓裴嘉玄射在了自己腿上,“不是說不行了?” “嗚嗚,文偃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保峒涡肱芟麓?,被邵文偃揪著腳踝按在床上又來了一發(fā)。 等兩個(gè)人下床吃完飯,裴嘉玄扭扭捏捏跟在后面,“邵文偃,我這后面…” “忍著,你自己說的,想被jingye灌滿?!?/br> “嗚嗚?!?,裴嘉玄欲哭無(wú)淚。 “邵總、裴副總?!?,邵文偃走在前面面不改色,裴嘉玄在后面… “裴副總,您這…需要扶一把嗎?” “不用不用,就是腳扭了一下?!?,裴嘉玄跟著上了電梯,被邵文偃按在電梯上親,手還不老實(shí)地隔著褲子玩弄肛塞,“唔~”,裴嘉玄腿都要軟了。 “乖乖,好好含著?!?,裴嘉行送走了大魔王,回到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穩(wěn),收到了邵文偃打來的電話。 “喂?” “阿玄,來一趟我辦公室,蕭炎那邊好像有點(diǎn)事?!?/br> “我馬上來?!?/br> 裴嘉玄以極其扭曲的姿勢(shì)上來,看見蕭炎竟然就坐在這,愣了一秒,下一秒,臉上通紅。 蕭炎一看裴嘉玄那個(gè)走路的樣子就知道有事,“不如我先出去,你們倆解決一下?” “…滾!”,裴嘉玄把蕭炎扔在門外,“邵文偃!” “…”,邵文偃感受到了滔天怒氣,“我也不知道蕭炎要來?!?/br> “這怎么辦!” “休息室?!?,邵文偃像抱著孩子把尿的姿勢(shì)抱著裴嘉玄,“排吧?!?/br> “邵文偃…”,裴嘉玄羞恥極了。 “你動(dòng)作越慢,蕭炎等得越久?!?,邵文偃催促,“排進(jìn)那個(gè)杯子里,不然重新來過?!?/br> “唔…”,裴嘉玄知道糾纏下去沒有意義,對(duì)準(zhǔn)杯子,一使勁,jingye順著xiaoxue全滴落在杯子周圍一片,裴嘉玄的臉?biāo)浪赖椭?,xue口不敢一次排太多,太少了也不行,每一次排泄都好像是在吞吐邵文偃的性器,這個(gè)認(rèn)知讓裴嘉玄忍不住一抖。 “怎么?排個(gè)jingye都排高潮了?” “不、不是。”,裴嘉玄話都說不利索,“快,快完了?!?/br> 邵文偃在耳邊輕笑,“你排漏的呢?” “主人…”,裴嘉玄側(cè)身,手指捏著邵文偃的衣領(lǐng),“文偃哥哥饒了我吧…” “…”,邵文偃覺得自己的命門被抓住了,“快點(diǎn)兒?!?/br> 裴嘉玄全部排出來,邵文偃還仔細(xì)地幫他擦干凈屁股。“走吧,去聽聽蕭炎要說什么?!?,邵文偃拉起裴嘉玄的手往外走,裴嘉玄這才放心得踮起腳尖親了邵文偃一口。 “阿炎!”,裴嘉玄熱情地抱了蕭炎一下。 “這么快,看來老邵不行啊?!?,蕭炎調(diào)笑著趴在裴嘉玄耳邊說,被裴嘉玄狠狠捶了一下。 “怎么回來了?”,裴嘉玄拉著蕭炎坐在邵文偃對(duì)面,“你那邊的事處理好了?” “差不多了?!?,蕭炎斂起笑意,“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當(dāng)初我們家的事,我一直以為是凌家搞的鬼,直到最近我和凌沛…” 三個(gè)人講完,外面的天都黑了,裴嘉玄心疼地一直抓著蕭炎的胳膊,邵文偃面色不善地看著裴嘉玄。 “所以說…當(dāng)初阿玄家里的事…” “盛歆兒做的?!?,蕭炎點(diǎn)點(diǎn)頭,“和你們猜測(cè)得一致,所以我想來問問,這場(chǎng)大戲你們參不參與?!?/br> “當(dāng)然!”,裴嘉玄光是聽蕭炎說起這件事都覺得窒息,無(wú)法想象如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又能不能這么堅(jiān)強(qiáng)。 “這件事,我們能得到什么好處?”,邵文偃面色一凜,說回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