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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在入秋的時候病倒了,蘇澈留在宮中侍奉湯藥,薛夜來原以為在陛下病愈之前她都沒法再見到蘇澈了,可不想五日后他便回了府。 他是被宮里的侍衛(wèi)們抬回來的,他們說蘇澈出言頂撞了圣上,賜了二十鞭子被趕了出來。領頭的公公臨走時還小聲嘀咕著,說皇上寵蘇澈這么多年,倒是將他寵上了天了,連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說出口,不怕真丟了腦袋。薛夜來瞥了那位公公一眼,只裝作沒聽見這些,她堆著滿臉的假笑送走了宮里的人,在庭院里待了一會,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回到房間。 那二十鞭子不是說著玩玩的,薛夜來推門進屋時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蘇家的長輩們恰好剛走,房間里只剩蘇澈一人,他趴在床上,里衣沒穿,上身整個露在外面,他被打得皮開rou綻,原本光潔的背上一片血rou模糊,藥粉被血化開,傷口上一層白霜。 “好疼……”見推門進來的是她,蘇澈將頭轉了過來,大約是真的太疼,他的聲音聽著有些虛,連平常調戲她的那種調子也捏不出來了。 “你如何得罪陛下了?!毖σ箒硪娝麧M頭的冷汗,去拿床頭水盆里的帕子。 “我罵他昏君。”他輕聲說,拉住她的裙角,疼的眼神都有些散了,卻還沖著她笑:“他們說阿姐的肚子里孩子是我的,陛下信了,要阿姐把孩子弄掉?!?/br> “嘩啦”一聲,薛夜來手里吸滿了水的帕子掉回了水盆里,激起的水花濕了她兩只衣袖:“什么……”她的聲音和手都有些發(fā)抖。 “可笑不?哈哈哈……”他笑得太厲害,牽動了傷口疼得開始咳嗽,仿佛他說出口的是個天大的笑話??裳σ箒硇Σ怀鰜?,她走到他面前:“你別笑了……”說著她將那溫水帕子蓋到蘇澈的額上,連同他的眼睛也一并遮住。 蘇澈大約是又哭了,就算他用手腕堵住了嘴,眼睛藏在了濕帕下,薛夜來也能感覺得到他貼著濕帕子的眼皮上下顫動,可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薛夜來坐到蘇澈身邊,她用另一只手摩挲著他的頭,他任由她摸著,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房間里只能聽見蘇澈壓抑著的啜泣。 她就這么陪了許久,房里的半截蠟燭都快燃盡了,才聽到蘇澈開口,聲音帶了哽咽,斷斷續(xù)續(xù)的:“陛下說他疼我……可皇家的血脈不能有污。”他拉掉薛夜來的手,抬頭看著她,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有些失焦,像是透過了她看著墻角的陰影處?!啊菚喊⒔銊傔M宮,大人們把我也送了進去,都只說是讓我陪著阿姐。”薛夜來沒出聲,她轉身將帕子拿到水盆里重新浸了水,替他擦了擦臉。 “圣上來見阿姐,我也在。他一眼便知我是男子,卻把我也哄到了床上?!毖σ箒頉]提醒蘇澈,就算不是在殿前,提起陛下時也是要說敬語的,她只是安安靜靜的聽他說著?!八f只要我聽話,便什么都可以給,可若我不聽話,爹娘便都是要受罰的?!闭f著蘇澈的手開始發(fā)抖,他拉扯住薛夜來的衣袖,讓她靠得里自己近些。 “那年我只才十二歲,爹娘都叫讓我伺候好他,阿姐只知道拉著我的手不停地哭?!彼哪敲从昧Γ腹?jié)都開始泛白?!疤笾谰挂餐馑糁?,只是怕我成年后亂了皇室的血脈,本想直接把我閹了,可宮里的老太監(jiān)說他們有別的法子可以讓陛下不見血,送我去內侍局調教了一個月……” “蘇澈……”聽他說到這里,薛夜來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些發(fā)顫。 “我其實沒法硬起來,對誰都一樣。你看……我們試了那么多次……他把我變成了這樣的玩物還不夠……”他捂住自己的臉,聲音抖的厲害。“我……我……”他將臉埋在她的掌心里,淚水濡濕了她的手。 蘇貴妃流產的消息在第二天傳出了宮,薛夜來擔心娘娘身體,可娘娘直接去了萬安寺靜養(yǎng),說是要給孩子祈福誰也不見。陛下在后宮養(yǎng)病,蘇澈便也稱病不上朝了。 傷好之后他也賴在家里,成日要她陪著,陪他去逛廟會看雜耍,陪他去吃采芝齋的桂花酥,陪他半夜跑去放護城河天燈。蘇貴妃說得沒錯,蘇澈總是孩子似的長不大,坐不住也靜不下,對什么稀罕的事物都好奇。蘇家人連著催了許多次,讓他去見陛下給陛下請罪,可他只左耳進右耳出,被逼急了就躺在床上裝病,把爹娘氣得不輕,薛夜來在一旁抿著嘴偷偷笑。 這樣子其實不對,薛家自幼便教導,男子入仕為官才是正途,薛夜來理應勸他回吏部去,可她大約是被他帶歪了吧,她只覺得蘇澈這樣挺好,哪怕就一直這么做個紈绔,也比當官,比伺候陛下強。 然而這樣的日子并沒能持續(xù)太久,年末的時候,家里接到了蘇貴妃亡故的消息,臨著新年宮里怕撞了晦氣,蘇貴妃的葬禮說是不辦。蘇澈氣到嘔血,可他沒有哭,他要在家里給jiejie送葬卻不準,便索性在自己的院子里掛滿了靈幡。正逢著別家都在掛著紅燈準備過年,只有他這院子一片慘白,看著不吉利的緊,連傭人們都不愿來。 貴妃頭七那天他讓薛夜來去陪長輩,一個人關在屋里喝了很多酒,薛夜來回來的時候他又趴在水池邊干嘔,她將好容易將他弄回床上,卻看著他滿臉通紅,伸手一摸額頭竟是有些發(fā)燙。薛夜來轉身想去給他找大夫,卻被他一把拉進懷里。 “夜來我們圓房,你要了我罷?!边@番荒誕的話蘇澈不止一次對她說,只是這次,薛夜來的臉貼在他的胸口,隔了那層薄薄的里衣她能聽見他的心臟砰砰狂跳。她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胡話還是認真的,她抬頭看著他的臉。他的眉心皺著,卻在對她笑,呼吸間帶著酒氣,混著暖房的炭火讓她發(fā)暈,薛夜來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將他壓倒在床上,低下頭吻了他。 蘇澈教過薛夜來那么多次,這卻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上他。她心里一團亂麻,吻得毫無技巧,簡直像是在拿嘴唇撞他,然而他卻笑了,牽著她的手往自己內里摸去。蘇澈的體溫一向偏低,可偏偏今晚卻是guntang,燙得讓她沒法思考,讓她沒法拒絕。 他們擁吻著,她的一身釵環(huán)裙襖被丟到了房間的各個角落,他從屜子里翻出那些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勞什子玩意兒,她知道的、不知道的,該認得的,不該認得的一應俱全。這讓薛夜來生出了糾結和怯意,她伸手沾了些泛著甜味的膏脂,猶豫著該往哪里抹,蘇澈卻直接在她面前張開了腿,他的膝蓋貼著胸口,用胳膊將腿抱住,性器和后xue整個兒露出來?!耙箒怼!彼_趾劃過她的胳膊,示意她湊近他的后xue,他在笑,看上去天真又純潔。 薛夜來探進一個指節(jié)的時候,蘇澈便滑著腰主動將她的手指吞了進去,濕軟的xuerou絞著她的手指,觸感讓她不禁頭皮發(fā)麻?!袄^續(xù),再來……”他一邊鼓勵她塞進更多的手指,一邊拿起一根四指粗的玉勢舔弄著,yin靡的水音混雜著薛夜來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充斥了她的耳膜,她看見蘇澈將瑩白的暖玉舔濕,溢出的那點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滑到下巴,色情又yin蕩,她的夫君。 蘇澈將那根玉勢遞到薛夜來手中:“想不想看看我被cao起來是什么模樣?!彼麕Я它c沙啞的嗓音仿佛蠱惑一般,占據了她意識的全部,薛夜來被蘇澈引導著,將那根玉勢捅了進去。幾乎是在她插入的那一瞬間,他發(fā)出了嗚咽:“嗚……好漲……”大約是她頂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他蜷縮起腳趾,劃皺了床單,然而當她猶豫著想要退出來的時候,他卻又夾緊了雙腿挽留著插入身體的硬物。“還要,往里面……”他的整張面孔泛著桃花的顏色,妖冶不可方物,卻也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蘇澈牽著薛夜來的手,讓她在每一次插入時碾過他內里的敏感,他無法硬起來的性器吐出透明的水液,過度的刺激讓他的胸口也變成了漂亮的粉色。蘇澈嗯嗯啊啊的浪叫著,汗珠沿著他的臉頰往下滑,和他的眼淚一起,落在他的長發(fā)中消失不見。 她應該拒絕他的,她不該這么做…… 然而理智的弦早已繃斷,薛夜來呼吸急促,血液灼燙,她沒法將視線從蘇澈身上移開。她看著他隨著自己抽插的節(jié)奏腰肢抬起又落下,她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小腹,感覺到那里的皮膚在她插入的那一刻微微鼓起。 “夜來,抱抱我……抱抱我……”大約是快要到了,蘇澈的身體開始痙攣,他沒力氣再抱住大腿,兩條腿搭在她的腰側,向她伸出手,薛夜來拉住了他的手,她彎下腰傾身壓在了他身上。蘇澈戰(zhàn)栗了一下,薛夜來感覺到他半勃的yinjing淌出粘膩的水液。他貼著她的側頸急促地喘息,身體不時輕輕抽搐。玉勢從他的身體里滑出來,潤滑的膏脂混著他的腸液一起將他的兩腿之間染的一片狼藉…… “薛夜來你喜歡我。” 一切結束后他們躺在一起,蘇澈將他們的兩股發(fā)編成了一個結,他將那結放到她手中,挑著眼角笑得有些調皮。他總是喜歡做這事,薛夜來知道,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可那些話她至今未對他說過。 薛夜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張了張口,可還沒說話,他便改口道:“你喜歡cao我。”她被他噎住了。 她想否認,可她不慣說謊,那又不是她的本心??扇糇屗姓J喜歡這種顛倒錯亂的情事,興許讓她一頭撞在這床沿上更容易些。就在她像金魚似的嘴巴一張一合卻發(fā)不出聲音的時候,蘇澈湊過來親了她的臉頰:“你臉好紅?!彼N著她的皮膚,濕熱的呼吸讓她的心有些發(fā)軟?!八??!痹谘σ箒砘貞K澈之前,他將她攬到了懷里,閉上了眼睛。 薛夜來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蕩蕩的,蘇澈已經走了。 陛下的病在年后大好,蘇澈又回到了陛下身邊。今年的雪下得很大,天地一片素白,天寒地凍的,讓人覺得冷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