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破(手機塞xue/賭氣送人/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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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把屁股翹起來!” 齊洵乖乖地趴在床上把黑色的西裝褲卸下一半將透白似玉的屁股翹起來,齊煊揉搓了幾下兩瓣彈性光滑的半圓后,手指對著臀縫劃下到xue洞位置后,將手指伸了進去,用指腹按壓著xue口周圍進行擴張。 “嗯啊……”在溫柔地擴張下,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沿著神經(jīng)流向周身。 “瞧你這sao樣,手指都能讓你收縮得這么厲害?!饼R煊的指尖漸漸壓入xue心,指頭逐漸增加到四根,更用力地往反方向擴張,齊洵的腹部在壓迫下不斷的收緊。 幾分鐘后,洞口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緊致之后,齊煊拿出了比較小巧的按鍵手機,慢慢把手機塞進才擴張好的肛口。 自從上回齊煊一晚上找不到人后,每次出門他都會給齊洵后面塞一個手機,還要求齊洵,只要洞xue里的手機震動就必須給他打電話,如果超過十秒不接,回家就要塞入尿道管控制他排尿。 雖說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都這樣了,但每次塞入手機時,齊洵都會控制不住的抖動發(fā)顫,發(fā)出近似難受的嗚咽聲。 把手機順利塞進去后,齊煊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齊洵的屁股,豐滿的臀rou瞬間就充滿彈性地顫了兩下,齊煊示意齊洵站起來,齊洵股間才插進去一個手機,站起時重心不穩(wěn)順勢落在齊煊懷里,齊煊也不惱幫齊洵把褲子重新穿好,兩手又揉捏了好幾下齊洵充滿rou感的臀rou之后,輕觸了下齊洵的嘴唇后說道:“好了,去公司吧?!?/br> 齊煊下午閑來沒事,正準備去辦公室找齊洵時,在電梯口看到了陸銘川的身影,心里的不悅驟然而升,他走過去站在陸銘川旁邊,沒好氣地說道:“你在這里什么?” 陸銘川看到是齊煊,輕笑了聲:“找你哥談事?!?/br> “你找他談什么事?!”齊煊瞬間皺起眉,特別陰沉地看著陸銘川。 “你不會不知道你們公司最近的一個項目是和我公司合作的吧?”陸銘川看到齊煊聽到這話表情微怔,笑道:“我以為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你哥會告訴你呢……” 齊煊確實沒怎么認真打理過公司,而且他也從不問齊洵工作上的事,所以齊洵也從不會回答工作方面的事,不過這話從一個外人嘴里說出來,完全戳到了他的脊梁骨,齊煊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關(guān)你什么事!” “確實不關(guān)我什么事,所以我和你哥的事你也別管,好好當你的小少爺吧!” “你最好離他遠點!”齊煊手里的拳頭都捏緊了。 電梯的門突然開了,陸銘川走了進去,看齊煊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盯著他,陸銘川沖齊煊笑了笑:“你不上去嗎?”看齊煊沒有反應(yīng),按下了關(guān)門鍵對齊煊做了再見的手勢:“那我可先走了。”電梯隨即關(guān)上門,能從電梯門的倒影上看到齊煊怒目切齒的樣子。 齊洵在會客廳和陸銘川談話的時候,后xue里的手機忽然開始震動起來,按鍵手機的抖動不斷刺激著后xue里的腸rou,齊洵的身體迅速發(fā)熱,他瞬間抓住一旁的沙發(fā)扶手,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 陸銘川看他樣子不對,立即湊過來,手放在了齊洵的肩上:“你怎么了?” 齊洵搖搖頭,順勢撇開了陸銘川的手,他知道他該給齊煊打電話了,手機的不斷震動刺激著最敏感的一點,快感穿成一線直達他的神經(jīng),他發(fā)著抖地拿出手機,給齊煊撥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里面?zhèn)鱽睚R煊的聲音,但是后xue的手機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停止震動:“你現(xiàn)在在哪?” 齊洵的手緊緊抓住褲腿,像在極力忍耐這什么:“…會客廳…” “和誰?”齊煊的聲音冰冷,不帶任何感情。 齊洵的雙眼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被刺激而產(chǎn)生的淚水在黑色瞳孔上彌漫:“陸…陸銘川” “趕緊給我到辦公室來,多久到震動多久停止?!闭f完就掛了電話。 齊洵哆哆嗦嗦地站起來,但雙腿發(fā)軟,直接又坐回沙發(fā)上,反而使手機擠進了更深處。 “唔…”甬道里的頻繁震動,讓齊洵已經(jīng)一身冷汗。 “是你弟弟干的?”陸銘川看著齊洵倒在沙發(fā)上,紊亂的喘息,心里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 齊洵沒有回答他,只是想撐起身站起來,褲腿已經(jīng)被他捏得有點微微發(fā)皺,陸銘川見勢扶住了他,讓他后背靠在自己身上好有個支撐點,他感覺得到齊洵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你要去找你弟弟?” “嗯…”齊洵nongnong的鼻音聽上去不像是回答,倒像是像是按捺不住地呻吟。 “我陪你過去。”作勢陸銘川就想把齊洵攔腰抱起。 “不…不要,我自己去…”齊洵想從陸銘川的身上掙脫開。 陸銘川直接把他帶回沙發(fā)上,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兩側(cè),彎下腰將臉靠近齊洵,直直地看著他:“我知道你肯定是出于什么原因,被你弟弟強制這樣,我可以幫你?!?/br> 后xue里的腸rou還在不斷絞緊著震動的手機,不斷刺激著內(nèi)壁所帶來的快感,胯下的器官逐漸抬起了頭,陸銘川看到齊洵的西裝褲下已經(jīng)撐起了一個傘狀:“我?guī)湍惆??!?/br> 齊煊本是想過來把齊洵抱回去的,一打開門就看到陸銘川的手放在齊洵褲腰上,而且還和齊洵靠得特別近,似乎就要親上去的樣子,怒火瞬間從胸膛竄了起來,他沖過去一把拉開陸銘川:“陸總,發(fā)情也要分個場合吧?!?/br> 陸銘川直接用力把齊煊按在墻上:“你他媽這么搞他有意思?!” 齊煊嘴角扯起很譏諷地笑:“他可是很喜歡這樣的,你也不看看他有多爽?!毖劬聪螨R洵因為發(fā)硬的性器而撐起的西裝褲:“你說是吧,齊洵?” “是…我喜歡……” 齊煊又看向陸銘川,笑得更加得意:“聽見了吧,還請陸總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關(guān)心,趕緊離開這里!不然我就叫保安了,雖然我不怎么管公司,但是這個權(quán)利還是有的?!?/br> 陸銘川松開齊煊,憤恨地看了他一眼,來到齊洵面前,湊到他耳邊說:“等我?!苯又蟛诫x開會客廳。 等陸銘川一走,齊煊立即來到齊洵面前,掐住他的脖子:“你他媽是不是就是犯賤!隨便一個男的你都能讓他上是吧!” 突如其來的窒息,讓齊洵難受的皺起眉,鼻息間發(fā)出輕吟,臉因為缺氧而開始脹得通紅,喉嚨被卡住而半天說不上話。 “老子天天cao你還不滿足,還在外面勾搭其他人!”掐住脖子的手又加了幾層力:“既然這么喜歡發(fā)sao,老子讓你爽個夠!” 他松開了對齊洵的桎梏,空氣得以重新進入肺部,讓齊洵倒抽氣,加速喘息,胸口不斷起伏,齊煊再次開口:“自己把身體處理好,然后去公司門口等我!” 酒吧里,強烈的音樂鼓點似要把耳膜震裂,到處都是夜夜笙歌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人和年輕瘋狂的男人扭動搖擺著身體,跟隨音樂狂嗨到極致,即便是在角落也充斥著酒杯的碰撞和各路人馬的喧嘩。 齊煊把齊洵帶到酒吧二樓的雅間里,依舊是昏暗閃爍不清的霓虹燈光,香煙與烈酒的氣息更加濃烈,不過相比一樓的瘋狂,這里更多的是情色,在雅間的每個人幾乎都是左擁右抱著妝容精致的人兒。 雅間里都是些不務(wù)正業(yè)的公子哥,楊鋒一看到開門的是齊煊,立即起身迎了過去:“我們的齊少爺來啦!”又看到齊煊后面還站著一個模樣冷峻西裝革履與這里環(huán)境一點都不搭調(diào)的人時,有點意外:“你小子可以啊!高層精英都能被你弄到手!” 齊煊不滿地嘖了一聲后,把齊洵拽過來湊到他耳邊說:“好好伺候他,讓他滿足你發(fā)sao的身體!”說完就順手把齊洵扔進楊鋒懷里:“送你玩了!” 楊鋒猝不及防摟住齊洵,仔細看清他俊秀的臉后,語氣詫異中又帶著竊喜:“我靠!真的假的!不會是你小子玩膩的吧?” 齊煊坐到沙發(fā)上,點了支煙,狠狠吸了一口,看向楊鋒:“不玩我送別人了!” 楊鋒一把摟緊了齊洵,把他帶到沙發(fā)上:“別別別,身邊這那些妖艷貨兒我都膩了,是該換個口味了!”說著在齊洵白凈的臉上啜了一口。 齊煊看到楊鋒這個動作,特別不悅,把煙頭狠狠插在桌子上熄滅,還拿著桌子上的酒自顧自地仰頭悶了一杯。他總覺得齊洵在看著他,于是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樣子撇了眼齊洵,他認為自己肯定是被酒水沖了頭,居然晃眼覺得齊洵看他的眼神里透著難過委屈還有……眷戀?他微微搖了搖頭,自嘲地笑笑。 這里除了趙昭是和齊煊從小玩到大的,其他的人都是齊煊的酒rou朋友,所以他們自然也不知道齊洵的真實身份。趙昭拍了拍他的肩,小聲地對他說:“你把你哥送給楊鋒玩,你腦子沒抽瘋吧?你不知道他玩得很花嗎?!” “呵?!饼R煊瞬間臉色一變,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冷笑一聲:“他寂寞得很,就想要男人cao。” “我說你倆最近倒底怎么了,上回你還找他找得發(fā)瘋,現(xiàn)在又把他送人,而且你哥居然能答應(yīng)和你來這種地方!” “我不是說了嗎?他欠cao得很,是個男人都能讓他發(fā)sao?!?/br> “不是吧,我印象里你哥不是那種人啊…”說著看向齊洵,他被楊鋒摟抱著,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酒,眉頭緊皺,臉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紅暈,楊鋒的手還掐著他的腰,衣領(lǐng)也被大大扯開,看得清里面深凹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的似白雪的酥胸。 趙昭看著齊洵這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齊煊忽然把他拉起來:“走,下樓喝酒!” 楊鋒看到齊煊要走,一臉諂媚地笑道:“謝謝齊少了,下次我給你找個比這還絕的!” 趙昭實在看不下去齊煊一個人在吧臺上喝了一杯又一杯:“你要是心里別扭,就去把你哥帶回來,喝什么悶酒啊!” 齊煊沒理他,又干了一杯,他想叫酒管再續(xù)一杯時,被人喊?。骸褒R煊?!”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他學生生涯時的死對頭高毅,雖然當初有點過節(jié),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高毅主動和他示好,齊煊也就和他握手言和了。 齊煊有點意外,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一時竟產(chǎn)生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果然是你!”高毅確認是齊煊后走過來,坐在他旁邊:“你小子越長越標致了啊,差點沒認出來!” “你也不賴?。 饼R煊笑著錘了一下高毅的肩膀。 “你現(xiàn)在在些什么啊,也不見你聯(lián)系下我們,別不是成了專心搞事業(yè)的大忙人吧!” 齊煊笑著擺擺手:“也就在爸媽以前的公司混個飯吃罷了。” “當少爺就是好啊,也不用為生計cao心。”高毅不由地感慨了一句,似乎想到什么:“這么說,你爸媽的公司現(xiàn)在都是齊洵在管?” 聽到齊洵的名字,齊煊就莫名心顫了一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低沉地嗯了一聲。 “齊洵確實厲害啊?!备咭悴唤貞浧鹆藢W生時光,喝了一口酒:“當年就該看出來了,你哥就是悶聲做事的人,看他一臉弱不禁風小白臉的樣子,結(jié)果打起人來也是真的狠?!?/br> 齊煊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地事情,畢竟從他記事起,他就沒見過齊洵打過架,睜大了眼睛問高毅:“我哥?打人?” “是??!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哥當年一拳打我臉上,我牙齒都被打掉了一顆?!备咭銖堥_嘴,指了指里面的一顆牙:“看到?jīng)],最里面那顆拜你哥所賜,還是鑲的假牙?!?/br> 齊煊忽然有點手抖,一個猜想隱隱約約地浮現(xiàn)出來,但他不敢去想,只能沉著嗓子問高毅:“他為什么打你?” “齊洵真沒給你說?”高毅看著齊煊那副一臉茫然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當年我喜歡的女生,喜歡你哥,所以看你哥很不順眼。圍堵你哥那天晚上被你撞見,讓你打了,我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好。就拿你去威脅你哥,他也是狠,直接把你罵得連狗都不如跟你撇清關(guān)系,不過我沒信,本來想等個時間放學約你打架的,結(jié)果被你哥堵住了,直接一個人撂翻我們好幾個!” 齊煊腦子變得很亂,有什么東西在心里被揭開一角,他想要將其窺破,但所有思緒又變成了一團亂麻堵在腦海,攪得他心神不寧。 酒吧里震聾發(fā)聵的音樂與沸反盈天的人聲鉆進齊煊的耳朵,都通通變成了當年齊洵對他說得那些剜心砍rou的話。 如果事實是剛剛高毅說得樣子,那這么多年是不是全都做錯了?!! 那他在不久前還把齊洵,那個為他打過架的哥哥,親手送給了楊鋒?。?! 他猛然站起來,沖向二樓的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