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上班(畜化DT,YD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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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吵著要上班。 他向葉廷蘊求了大半個月,陰蒂環(huán)也穿了,尿道插也插了,什么該玩的不該玩的都讓葉廷蘊玩了個遍,他才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 “好吧哥哥,不過,”廷廷假惺惺地答應(yīng)了,“老公養(yǎng)我這么辛苦,那么就由我來犒勞哥哥,幫哥哥收拾家務(wù)吧?” 陳年飛快地點頭,他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岸己玫难?,廷廷。” *** 工作和陳年想象中的一樣。他的職業(yè)是花店的員工,說得好聽叫花藝設(shè)計,說得難聽點就是跑腿的雜工,畢竟花店不大,加上老板只有兩個人。這份工作是他平日每天去買菜混來的人緣,因為他經(jīng)常在買完菜后把東西寄放在花店再去超市買其他日用品。 女老板年輕溫柔又說和陳年很投緣,邀請他來這里兼職。陳年興奮得要命,即便是平日里搬搬花盆和肥料也十分快樂。——老公?什么老公?工作后就不用被葉廷蘊按著干一晚上,早上起床都身心舒暢毫無負擔,這日子可好受多了。難道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好到事可以做嗎? 陳年想得理所當然,以至于第一天上班時,早上一起床就把jiba從屄里拔出來擦擦屁股跑去上班了,哪還管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陳夫人。 *** 令葉廷蘊生氣的事發(fā)生在開始工作的第三周。 陳年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周末都往花店跑了。他每天下班還眉飛色舞地和葉廷蘊講他的女老板——婷婷姐——插花有多厲害,人多溫柔。葉廷蘊一邊吃飯一邊聽著,不時還笑著插兩句,夸老公真厲害,偏偏心里牙都要咬碎了——憑什么花店那個婷婷比他還重要,他不也是廷廷么! 他吃完飯照例端著碗碟放進洗碗機。他剛拿抹布洗了洗,葉廷蘊就靠了過來,低低地湊在耳邊喊他老公。陳年身子一僵,鼻間涌來的氣味讓他不安。他在花店也認識了不少花,廷廷身上的香水就有一股蓮花味,清雅的甜,但不寡淡。 他說話也很溫婉,像個賢妻良母似地問他晚上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睡覺。葉廷蘊聲音本就好聽,這么壓著嗓子調(diào)笑幾乎讓陳年條件反射地膝蓋發(fā)軟。以至于那只膚色白皙的手臂挽上他手肘時,陳年就被這白花香席卷了嗅覺,就連腦子也不甚清醒,癡癡地應(yīng)了。 第二天一早他一定后悔得腸子都青了,但他這會哪想得到。廷廷溫柔起來就像碗加了蜜糖的毒藥,他總是予取予求的,根本無法抗拒那雙會因為委屈而下垂的眼。 葉廷蘊看他應(yīng)了,啄吻著他嘴角笑道:“老公在臥室等我,我去洗個澡?!?/br> 陳年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廷廷進去出來,盯著那身皮rou上的水汽發(fā)愣。連葉廷蘊手都撫摸上他臉側(cè)都沒能察覺,只是呼吸急促了幾分。 葉廷蘊生得膚色白,穿著衣服像個柔柔弱弱的小白臉,脫了衣服才能察覺到那一身充斥著力量感的皮rou。這會發(fā)梢還滴著水,沿著他脖子一路從肩頸處滑下來,順著胸肌墜到人魚線上,然后徹底消失在胯間。陳年臉都盯得發(fā)燙了,喉嚨澀得說不出話。 “臉怎么這么紅,”葉廷蘊揩了把他脖子,瀲滟的眼睛斜睨著他,笑道:“硬了?褲子脫了,我看看?!比~廷蘊水蛇似的纏上去,抓著陳年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精瘦的腰,一邊單手去解他的衣衫,眉眼彎彎地問他:“喜歡嗎老公?” 陳年囁喏著點點頭,手順著人魚線去撫摸他溝壑分明的肌rou,那些肌rou不用力時軟軟得像塊果糖,繃緊了又硬得像鐵。他覺得自己下面好像出了水,聞到的全是rou體和yin水特有的sao味,幾乎像尿了似的,溢得腿根又濕又滑,內(nèi)褲都濕透了,粘在陰戶上?!皠e、別弄了廷廷,你進來呀。”陳年低聲催促道。他也有段時間沒挨cao了,小屄吃慣了jiba,現(xiàn)在光是扣個陰蒂環(huán)都讓他的屄饞得就要高潮,腹部更是有種隱約的空虛感,sao得令他都羞愧。 “老公要cao我嗎?”葉廷蘊一副無辜地樣子睜大了眼睛,“好啊?!?/br> 陳年匆忙扯掉了衣服,往葉廷蘊身邊爬,自己捏著奶頭送到人嘴邊,直到被咬住后才松手自己扒開屄口往那根猙獰又火熱的jiba上坐。他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吃著guitou一邊還要被葉廷蘊sao擾:“老公拿小屄cao我嗎?再重一點,拿zigongcao好不好?” guitou一吞進屄里xuerou就食髓知味地裹了上來,光是這樣陳年就爽得頭皮發(fā)麻了,像個處女似的含著jiba頭就不愿動,淺淺地cao著屄rou。那口屄旱了兩周,僅此就讓他呼吸短促了起來,蜷在身側(cè)的手指絞緊又放松,就這么夾著jiba不敢動彈了。 “嗚…等、等一下!” 葉廷蘊嘶了一聲,這屄幾天不cao就恢復(fù)了生澀,箍得他幾乎要忍不住?!皨蓺狻!彼麣鈵赖匾话驼茡澤厦媲帮枬M的胸rou,奶頭被拍扁然后回彈,腫得跟哺乳期的婦女似的,在接下來快速地扇打中泛起漂亮的血色。 “嗚,嗚——廷廷!”陳年哽咽著挺著胸,眼睜睜看著rutou被揪著往前扯去,大腿無力保持,女屄一下就被jiba捅到了底,guitou淺淺地插著宮口就要破開這個yin亂的口子?!班?、嗬啊啊啊啊啊啊——!”宮頸口的rou環(huán)都被戳得凹陷,瑟縮著吐出汁液,像是回想起以前被cao得鼓脹的酸意,迫不及待地往jiba頭上淋水。 葉廷蘊一反常態(tài),不向往常一樣恨不得整個jiba都捅到zigong里去,而是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漫不經(jīng)心地拽著他奶頭時不時扯弄。 陳年癢得心臟發(fā)慌,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心跳聲和一下下短促地呼吸。廷廷上床總是要cao他的zigong的,那處吃慣了jiba的,今天卻遲遲沒有吃到,是廷廷不喜歡cao他的屄了嗎?他焦急地樣子幾乎掩飾不住,笨拙地搖著屁股去把roubang吃的更深,宮口肥軟的rou環(huán)甚至都食髓知味地咂巴著噴出汁水,恨不得一碰到j(luò)iba就敞開了讓人凌虐。 “廷廷、廷廷,幫幫我…嗚!” “再努力一下嘛,老公?!比~廷蘊抓著他陰蒂上的環(huán)扯了扯,看著屄口噴出一股腥臊的液體,“又尿了。”說著他捏著那瓣肥厚的屁股把jiba抽出來,xuerou絞緊了這跟大半月未曾入口的roubang不肯松口,葉廷蘊都氣笑了,這婊子屄挨cao時又喊不要,不cao了又巴巴地趕上了,當真是賤的慌。他又猛地遭入。 陳年眼睜睜地看著那根猙獰的男性器官沒入腿間。他似乎感知脫離了rou體,對異物的存在毫無察覺,一瞬間又似乎想起來以前那個食髓知味的癢意,這股難耐逼迫著他翹著屁股,嗚咽著、自覺地扒開了屄口。jiba一下捅入軟膩的xue腔,陳年只覺得屄里每一個rou褶都被jiba抻開,屄rou慌亂地又含又吮,恨不得讓他撓盡屄里的癢rou,汁液像尿了似地流了滿腿。冠頭在宮口磨蹭著,陳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屄絞緊了又酸癢,卻又根本吐不出來。 葉廷蘊也是惡劣,明知zigong嬌小的一團,只會瑟縮地含著進入物體,但他還是逼陳年把整根jiba都含進去。那發(fā)育不良的女屄本就短窄,陳年尖叫著zigong被cao破了,一邊哭哭啼啼地,嬌得要命?!安惶?,年年,乖啊?!彼焐虾逯?,jiba還是硬著整根沒入,得了便宜還賣乖。 “笨死了,只會吃jiba是不是?!彼钡蒙疃?,把宮腔當成了個廉價的,玩爛了的飛機杯。 陳年大張嘴嘴想要呼吸,但嘴唇僵著,舌頭伸出大半,細細的顫抖幾乎耗盡了他的所有力氣,把嘴閉上用鼻子呼吸都困難極了。陳年聲音都淹在了喉嚨里,他瞪大了眼睛,高潮撲面而來,下體又酸又麻,更多是身體不正當用力的酸楚,他渾身緊繃的肌rou又驟然收得更緊,持續(xù)了十多秒后終于堅持不住地癱軟下來。他腿間濕透了,大腿沾滿了水汽,屄里流出的水粘稠得像是酸奶。 “這么多水?!比~廷蘊嘟囔了一句,“那哥哥再含深一點好不好嘛,想把哥哥射滿?!彼焐先鰦芍?,手卻一巴掌摑在人豐潤的臀rou上,把那兩瓣血rou扇得充血發(fā)燙,腫的像個爛熟的桃子。 說罷卻沒等陳年反應(yīng),扣住了陳年的腰給他翻了個身,然后像caorou便器倒模似的捅滿了整個女屄。 快速地翻身翻攪著那腔yinrou,熟悉的快感和恐懼一并竄上脊柱,他背部的肌rou蜿蜒著流著汗水和,隨著身體的顫抖在皮rou上肆意翻轉(zhuǎn)。葉廷蘊愛極了這樣的陳年,手掌撫摸著脖頸揉了揉—— 然后這雙纖長秀麗的手卡住了脖頸。 “——嗬、嗬啊啊啊啊!” 陳年大張著嘴艱難地喘息,舌尖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他感受到xue腔里的酥麻和不滿,屄rou拼命榨取著體內(nèi)的roubang,宮口都饞得下沉。他的臉緊貼著床單,口水斜著從嘴角留了一下巴,上翻的雙眼露出大半的眼白,窒息和快感混為了一體。葉廷蘊嗤笑一聲。他的男婊子熟透了,還沒高潮呢就一副不受控制的母豬臉,像極了個只會挨cao的廢物rou便器,這會估計屁眼都饞得腸液直流。以前那個嬌嫩珍貴的生育器官早在無數(shù)次精尿的沖刷下成了個妥帖的精壺,隨隨便便就能被捅開軟膩的宮口討好地裹jiba吃。 到底是幾年的調(diào)教效果良好,陳年那一身引以為豪的肌rou都成了性愛的幫兇。他無數(shù)次被逼著跨坐在對方身上拿屄吞吃jiba,過分時zigong里都被灌了春藥和癢粉,騎不動了就拽著陰蒂環(huán)把那個葡萄大的小jiba扯扁罵他是廢物婊子,到最后宮口沉到了手指就能捏玩的程度,才被人灌了精尿再用葉廷蘊的骯臟內(nèi)褲團成一團卡著宮口。往往腹腔里這團體液和藥液都要被含個一整天,像是要把那個器官浸yin上男人性欲的味道。葉廷蘊尤愛他的身體,每一個紋路和反應(yīng)都有他的痕跡。 葉廷蘊沒忍住又扇了那兩瓣飽滿的rou臀幾巴掌。 “嗚...不要打了,屁股好燙…要壞了…”陳年耐不住皮rou的疼,他忍著滅頂?shù)目旄邪褜m口往jiba上撞?!皕igong、zigong也要吃jiba…”他左手討好地去夠葉廷蘊搭在他腰間的手,“廷廷!” 陳年抽噎著夾了夾屄,但里頭的roubang根本沒有要動的意思,他屁股又撅高了點,囁喏著用親昵的吳語喊葉廷蘊的小名。 在葉廷蘊看來陳年sao極了。這主動撅著屄往jiba上送的樣子像極了發(fā)情的雌獸,等著雄精灌滿yin賤的孕囊。 “廷廷...呃啊...cao我、cao我的屄....?!标惸陠鑶杩拗?,討好地讓guitou頂著宮口廝磨,卻沒敢用力把jiba吃進去?!皊ao屄好癢...要你尿進、zigong...”。 “zigong可、可以給廷廷當精壺...嗯啊......” cao。葉廷蘊牙根一酸,jiba往前猛地頂進了早已軟爛著噴水的宮腔,他喘著氣咬住了陳年的耳垂,伏在他身上氣急敗壞?!案绺?,太壞了哥哥?!?/br> “啊啊啊啊啊??!” 陳年渾身顫栗著,他在被捅入zigong的那一刻射精??栝g分量可觀的性器卻從認識葉廷蘊以后甚至被剝奪了排泄的權(quán)力,只作為可憐的、高潮用具,甚至于陰蒂高潮都比射精來得更頻繁更猛烈。jingye順著大腿根滑落,還不及流到床上就被屄xue里的陰精給稀釋成腥臊的尿液。 jiba被屄rou絞緊了,仿佛哀求著索取jingye。葉廷蘊被他sao得差點射精,忍著欲望擺正了姿勢。他身體前傾,交疊著雙手將人完全壓制?!皠e急,母豬。爽得你尿不出來。” 他用力挺腰,jiba完全被吃了進去,睪丸都貼著屄唇發(fā)出啪啪聲。jiba插入宮腔后就開始迅猛地cao干,像是在插飛機杯一樣享受軟爛的宮腔。屄水在xue腔內(nèi)被搗出白沫,陳年在難以承受地快感中毫無尊嚴地哭喊,任由體內(nèi)那根性器決定他的所有生理反應(yīng),就連高潮也是被jiba慷慨賜予的禮物。 兩瓣臀rou被cao得泛起曖昧的粉紅,一抖一抖地讓葉廷蘊手癢。他抽身將jiba抽了出來,掌心揉著會陰的軟rou像是在預(yù)示著接下來的待遇。 “呃啊啊啊——!” 那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屄唇被打得guntang。陳年崩潰地抽噎,右手下意識地捂著屄rou想要安慰那遭受虐待的器官。 太疼了...陳年痛得喘不過氣,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翻著白眼,屄rou一陣陣地抽緊噴出陰精,就連女屄都被那一下爽得淅淅瀝瀝地漏了尿。屄xue痙攣著又一次吃進了jiba,而他像個口是心非的婊子一邊想要保持貞潔,一邊被男人的性器jianyin到失去理智。 “好深...屄要爛了...” “嗚啊...廷廷......輕一點、你疼疼我...?!?/br> 他嘶啞地哭叫著,沉淪在葉廷蘊的欲望里。 *** 葉廷蘊根本不想他的男婊子出去工作。 他卑劣的占有欲和優(yōu)越感在作祟,鐘愛陳年身為男人的無能。他恨不得他的男婊子在家里當個乖巧的rou便器,唯一的職責就是對他張開腿,吃下他的所有骯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