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綠茶變態(tài)葉X送錢送B打工年 01(DT與看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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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陳年第八次踏入這個酒吧。 酒吧名稱只是一個詞,“Sheng”,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字。 他如前幾回一樣,習(xí)慣性地去尋吧臺右手邊的第一個卡座,通常那里會坐著一位他很喜——欣賞的先生。嗯,陳年抬頭看了眼時鐘,23:11,正是酒吧氣氛活躍的時候??墒秋@然,今天那個角落坐了兩兩三三地年輕人,沒有那位相貌出色的先生。 陳年想了想,沒舍得離開。他徑直走到吧臺邊坐下,要了杯檸檬茶。76元,差不多是他半個課時的工資。他小心地撥開杯沿上掛著的西柚瓣,抿了口茶。爵士樂響起輕佻又莊重的旋律,和這杯檸檬茶的價格一樣般配。 喝了半杯,陳年沒注意咬了口檸檬,酸得他嘴里發(fā)苦。他思索著措辭,朝著調(diào)酒師問道:”請問...那位,平時會坐在那個位置的先生,他今天不在嗎?“他伸手指著那個卡座。 ”哦他啊。“調(diào)酒師了然,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不得不承認有許多人都被那位先生的容貌吸引,”你說老葉是吧?今天晚上有人預(yù)約他了,你估計來晚了。 “約...他?”陳年不解,“工作嗎?我好像經(jīng)常這個時候遇見他?!?/br> 調(diào)酒師說起八卦興奮地停下來手上的動作,隔著吧臺硬是湊到陳年耳邊,“不知道吧?聽說他一晚上,嘖,這個數(shù)呢。”調(diào)酒師伸手向他比劃,兩根食指交叉,又單手作出槍的樣式,“懂了吧?十八萬?!?/br> “??!咳、咳、那那位先生是什么工作?”陳年一驚,嘴里那口飲料差點嗆進了氣管。 “你說呢,那當(dāng)然是酒吧工作啦。”調(diào)酒師白了他一眼。 陳年有些坐立不安,他沒想過葉先生居然會是這種工作。這也、這也太,太意料之外了,但又那么順理成章——畢竟葉先生長得這么漂亮,氣質(zhì)又不像這個行業(yè)里的大多人那么庸俗諂媚,大概任誰看了都會想一擲千金吧。陳年失神地盯著剩下的半杯檸檬茶??墒敲髅饕娺^他那么多次了,先前沒有透露過一絲痕跡,言談舉止也不像那樣的人?。坎贿^也才見到這么幾次,連葉先生名字都不知道呢...陳年抬頭把剩下的半杯檸檬茶悶頭喝了,匆匆結(jié)了帳從酒吧里出來。 陳年只覺得氣悶,但他沒想出來為什么,暫時歸結(jié)于沒有見到葉先生的緣故。 他一從酒吧出來就往隔壁的711走。那杯飲料著實超過了他一整天的花費預(yù)算,只想去買幾個飯團當(dāng)?shù)诙斓脑顼?。他前幾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換上得體的衣服,在座位里等葉先生過來,然后兩人一起喝點酒。大部分時候都是陳年請客,這種時候刷卡他毫不猶豫,因為葉先生隨便彎彎眉眼柔聲問他要不要點個生火腿拼盤他都會毫無底線的答應(yīng),一晚上刷出去兩三千都算小額。兩人能聊很久,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是陳年在說,從童年說到職業(yè),從食堂吃飯聊到這個酒吧,然后葉先生偶爾附和幾下。陳年總覺得兩人關(guān)系不錯,但細細想來也知道都是錯覺。有人能始終保持恰好的社交距離,給你一種熟絡(luò)感,但真要回憶時才發(fā)現(xiàn)其實對他一無所知。然后陳年會在接近黎明的時候離開酒吧,趕上第一班公交車回家。 大概是為了轉(zhuǎn)移沉悶的心情,他沒抬頭看路,沿著地磚的紋路踩著紅磚,剛到門口就撞上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陳年蹲下來幫人撿東西,一邊道歉,一邊伸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實在不好意思...” “陳年?” ——熟悉的嗓音。 陳年猛然抬頭。 “葉先生...?” 對方點點頭。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在白熾燈下泛著水光,他朝陳年勾著嘴角笑了笑,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陳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撿了一堆什么東西。全是避孕套。陳年臉色一僵,回想到調(diào)酒師說的話更是又相信了幾分所謂的“酒吧的工作”。他瞥到那張小票,對方估計要把便利店的存貨搬空了,票據(jù)顯示他在店里刷了快一千元。 “是來找我的嗎?” 陳年抿著唇不發(fā)一言,又嗯了一聲,“葉先生,你這是?” “哦怎么還叫葉先生?。窟@也太生疏了吧!”對方笑著回答,“沒告訴過你我的名字嗎?我叫葉廷蘊。哥哥比我年長些,叫我廷廷就好啦?!?/br> 陳年失神地望著他,是終于知道了他的工作,所以才決定把名字告訴我的嗎?是終于裝不下去了嗎——可,可是我也沒有輕視他的意思啊。 “嗯?怎么了這是?”葉廷蘊湊近在他眼前揮了揮手,“陳哥?陳年?年年?” 他叫得親密。如果是在聊天時這么喊就好了,陳年心想,那他一定會很興奮,一晚上都會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昵而高興。 太喜歡了。這不好。陳年這么告訴自己。 但還是太喜歡了。 “你晚上的約會...能不去嗎?”顯然陳年說這句話時大腦全然不聽理智的叫囂,感情盲目地沖上來替他委屈,“我也可以包養(yǎng)你的!” 陳年說完被自己嚇了一跳。 葉廷蘊聞言,半瞇著眼看他,神色不明。他似乎知道陳年誤會了什么,但又毫無急著澄清的意思。他伸手抓著陳年的手腕往前走了一段,兩人一直堵在商店門口總歸不太好,“你什么意思?” “你不要跟別人了。”陳年急地去翻找錢包里的銀行卡,找不到,又匆匆把錢包往人手里塞,“我包養(yǎng)你好嗎?我卡里有五十多萬,我也可以多找點學(xué)生帶,找兼職也可以的。我包養(yǎng)你,你不需要跟我上床,別去找別人了好嗎?這個工作很容易生病的...” 葉廷蘊攥緊了他的錢包,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你知道的,我一晚上很貴的。包養(yǎng)我,一年怎么說,打個折,也得要個三千多萬吧?” “那你,又有這么多錢嗎?” 陳年愣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體育老師,平時課外做點羽毛球教練的外快,工作幾年能存下來五十多萬已經(jīng)算他節(jié)儉,一千萬早就是個天文數(shù)字,更別說三千多萬了。 “你不跟我上床,但不許我跟別人做。那我有需求怎么辦?” 他拿出一個避孕套在他面前拆開,蔥白的手指夾住了半透明的薄膜,套在手指上像個兒童玩具。 “總得有點別的籌碼。是吧,年年?” *** 葉廷蘊跟著陳年回了他家。 他胸肌練得飽滿,脫下衣服才發(fā)現(xiàn)rutou比尋常男人大了一圈,被視線一掃就像個莓果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陳年被他看得不敢說話,只能履行自己的諾言。脫掉外褲后露出的老式四角內(nèi)褲遭到一聲嗤笑,惹得他倍感委屈。他的“聊天對象”——葉先生——顯然把自己當(dāng)笑話看,更別說“雙性人”這種事情,出現(xiàn)在自己這種毫不柔媚的男性軀體上令人恥笑也是正常的。陳年遲疑著脫了內(nèi)褲,半靠在床上像個青蛙似的掰開腿露出腿間的嫩屄。他像獻祭一樣乖巧地躺著,雙手自己抓著腳底。 陳年在這個角度看不到葉廷蘊的反應(yīng),他不知道那人手背掩著嘴,細看手背還戰(zhàn)栗著,是幾乎要忍不住笑的樣子。 葉廷蘊舔了舔唇角,他舌尖死死抵著牙根,生怕發(fā)出一點不符合劇本的聲響。 他的,漂亮的,健壯的,蠢笨的,小狗。 和他膚色一致的,接近小麥色的yinchun薄薄地耷拉著,腿開合到一定程度才展現(xiàn)出里面鮮艷的粉色。他下面陰毛不多,稀疏地散在邊緣。陰蒂也藏得過于完美,青澀地縮在包皮里頭,露出一點圓潤的蒂頭,綴在尿道口上方。 這處女屄太小了,yinchun也薄得令人毫無興致,明明陰蒂這么肥,為什么又要藏起來呢?胸也這么小,好在奶頭長得sao。嘖。 “啊,就這樣嗎?”葉廷蘊面不改色,“你是處吧?我可從來不玩處的,又澀又緊。陰蒂摳都摳不出來,別到時候玩過頭了哭的稀里嘩啦,那太沒勁。” 這話太臟了,刻薄得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溫溫柔柔的葉先生??申惸昃o張得要命,說要包養(yǎng)葉廷蘊的話已經(jīng)耗盡了他大半年的勇氣,這會腦子一片空白,葉廷蘊說什么他都敢應(yīng)。 實在是美色沖昏了頭,陳年想了半天答道,“怎么會,我不會哭的?!彼哉J體格比葉廷蘊還健壯,大抵還算耐cao,生活中也鮮少掉眼淚,怎么可能會哭呢?“我身體...蠻好的,你怎么玩都行的?!边@話根本沒過腦子,要不然以后他也不會次次栽在這句隨口的承諾上。 “好吧。”葉廷蘊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但你下面太嫩了,我沒興趣玩,要我從頭開始教可是要加錢的?!标惸曛灰娙~廷蘊鼓著嘴,掰著手指在那兒算錢,像是委屈極了。他呆呆地看著那面貌秾艷的青年作出我見猶憐的姿態(tài),形狀姣好的唇開合著,感受到發(fā)涼的手指摸上了腿間的屄xue,“起碼yinchun要厚一點,陰蒂勃起起碼要有你奶頭大吧...” 葉廷蘊頓了頓,食指摩挲著他薄薄的大yinchun,像是惋惜以后再也見不到這青澀的處屄。他繼續(xù)道,“你打針自費嗎?G點,zigong,陰蒂,yinchun,啊...前列腺也可以。你應(yīng)該不能懷孕吧?戴套一次要多120哦。對了——要內(nèi)射嗎?內(nèi)射也要加錢的哦。不過被我內(nèi)射過的話,說不定會更喜歡你的小屄?!?/br> 他摸著摸著手就不老實地抵住了藏得嚴實的蒂頭,依舊干澀的,躲在灰粉的包皮下看不到里面鮮艷的嫩紅。陳年下意識地一顫,他看到葉廷蘊又展顏笑了,輕巧地把碎發(fā)撩到耳后。 “好...好的!我會努力賺錢的?!?/br> 陳年愣愣地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他還是沒能把面前這個口不擇言的人和他印象中溫柔可愛的葉先生聯(lián)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