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從“婚前性行為”原則的打破,到慢慢緩解對“姐弟戀”的偏見,只要一張大門被打破,后面的原則破壞起來就更加簡單了。 “扣扣扣”外面?zhèn)鱽硪魂嚽瞄T聲。 “陶小姐你好,你的跑腿訂單到了?!?/br> 聽到敲門聲高嘉年懶懶的應(yīng)了聲“放門外吧!”他早就套上了褲子,用衛(wèi)生紙擦拭干凈沙發(fā)上的痕跡。 剛一打開門準備拿jiejie給買的衣服時就被一個帶風的拳頭砸向了嘴角,高嘉年很快就辨認清楚了形式——這個人沒穿制服肯定不是跑腿小哥,看他這么怒氣沖沖不分青紅皂白就揍人的架勢很大可能一大早上就來sao擾jiejie的男人。 高嘉年忍住沒有動手,馮奇直接推開他,往室內(nèi)走去,邊走邊喊:“陶芯你給我出來!今天敲你們你不給我回應(yīng),就是你和這狗男人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你所謂的婚前原則呢?” 馮奇看到高嘉年赤裸著上體,浴室又有水聲,顯然認為自己抓住了陶芯的把柄,便處處占理。 在馮奇走近室內(nèi)時高嘉年就出聲喝到:“你是誰?別往里走了,我們可以認為你是私闖民宅!” 馮奇并不想看這個比自己高了一截的男性,他泰然自若的坐在沙發(fā)上說道:“我是她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你算她的什么?一個弱雞小白臉嗎?” 陶芯洗完系著浴衣就聽到客廳傳來馮奇的聲音,她怒不可遏,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人怎么有臉再來。 陶芯一出門,馮奇就罵道:“平時裝著個貞潔烈婦的樣子,結(jié)果在家原來藏著個男人呢?” 陶芯實在不想承認這人是自己前男友,他以前表現(xiàn)出的溫柔、紳士都是為了掩蓋自己真實的齷齪思想。 陶芯看到一邊站著的高嘉年,他的嘴角像是被人用拳頭擊打到流血了,左手還拿著她給他買的衣服,看到陶芯還委委屈屈的用另一只手遮了遮嘴角。 陶芯雖然高中以后性格就變得十分安靜,但是遇到她在意的人時,她還是會挺身而出。 接收到陶芯心疼的表情,高嘉年開心的笑了一下,心想“這一拳挨著也算是值了?!?/br> “馮奇,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再糾纏就沒意思了。”看著打算賴著不走的馮奇,陶芯無奈道。 “分手?我們什么時候分的手?你發(fā)的消息或者打的電話有說過嗎?”馮奇打算裝瘋賣傻。 “那我現(xiàn)在給你說,我們!分手了!”陶芯實在不愿多說。 “就因為這個小白臉?”馮奇指著站在一旁的高嘉年。 “他是我弟,關(guān)他什么事?我們倆的事不要扯上別人,你不問問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我給你解釋過了?!瘪T奇表現(xiàn)得如此理直氣壯,好像昨天劈腿的人是她,陶芯也敬佩他的厚臉皮。 “是嗎?對不起,我不相信也不接受,我相信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分手吧,再鬧下去我們倆都難看。”陶芯不愿再多糾纏補充道:“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馮奇見沒有忽悠成功,也覺得自己理虧,便暗罵了一聲“狗男女”起身往門口走去。 經(jīng)過高嘉年時,他明顯感到這個小白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出門口時回頭見他面對陶芯卻是一副被打疼了的可憐相,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高嘉年光裸的背后被人像是激烈動作時抓傷的指痕,不等他再仔細看,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得死死得了。 陶芯給他上藥時,高嘉年裝疼的“嗷”了一聲?!跋麓斡鲆娝阒c”陶芯放輕了力度說道。 高嘉年不爽的撇了撇嘴,喊道:“jiejie” “嗯?” “你要不換個地方住吧?” “怎么了?” “我怕他又來sao擾你?!?/br> 這確實是個問題,之前馮奇說很想去她的出租屋看看,說了很多次,終于軟磨硬泡的說動了陶芯,沒想到那一次的心軟竟會引發(fā)今日的事故。 “可是我這個月還沒租滿,下周房東阿姨就要問我要下個月的租金了?!?/br> 高嘉年吻了吻陶芯的手說道:“jiejie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陶芯不自然的抽出自己的手,問道:“你不是住校嗎?” 高嘉年的手追了過去,緊緊扣住她的手說道:“是啊,但是我媽給我在這買了套房子,兩間帶浴室的臥室一廳一廚,最重要的是離你的公司網(wǎng)啟科技的總部很近,開車三十分鐘能到?!?/br> 這個短時間通勤實在是讓陶芯很是心動,你目前租的地方里公司很遠,來回通勤三小時,要是時間縮短這么多,她的睡眠時間也能適當?shù)脑黾印?/br> 唯一的重點是“那房租呢?我恐怕租不起這么好的房子?!痹绞鞘烊耍招驹绞遣幌肭啡思业恼既思冶阋?。 “房租沒問題,我媽說了如果是jiejie過來住的話,不要交租費?!?/br> “那怎么行!”這也是高媽同意的。 小時候陶芯給高嘉年治得服服貼貼的,幫高媽省了不少事,總是希望自己也能給陶家?guī)c什么好處,結(jié)果還沒等報答他們,高爸因為工作調(diào)動去了別的省,好在加了微信,平常也偶爾聊下天。 陶芯搖搖頭說道:“沒有這種道理。” 高嘉年知道她不會輕易答應(yīng),假裝沉思了一下說道:“那你就按照現(xiàn)在在這的房租給吧!” 陶芯總算松了口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