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求艸第三晚終于脫光自己,張開腿向師尊發(fā)出邀請(q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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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求艸第三晚終于脫光自己,張開腿向師尊發(fā)出邀請(qǐng) “師兄,你在嗎?” 清河仙尊正看著徒弟放愣,就聽到門外小徒弟的聲音。 他站起身來,閃身來到門外,他的忽然出現(xiàn)嚇了白云一跳。 白云驚訝道:“師尊,你怎么在這里?” 清河仙尊淡淡道:“你師兄身體不適,剛睡下,云兒可是有什么事?” 白云緊張道:“我沒什么事,就是擔(dān)憂師兄身體。師尊,師兄可是受傷了?” 清河仙尊搖頭:“不是。你師兄身體有恙,需要靜養(yǎng),你先回去吧。” 白云道:“師尊,師兄到底得了什么???嚴(yán)重嗎?” 清河仙尊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白云知道師尊不欲多言,腦海里開始胡亂猜想,師兄到底得了什么病,嘴上道:“師尊,徒兒這就回去了。” 清河仙尊點(diǎn)頭,見小徒弟行禮離開,他的身形也消失了。 在清河仙尊離開之后不久,寧悠就睜開了眼睛。 他扶著頭坐起,面色陰沉。 “大意了?!睂幱菩念^沉重,沒想到身上還有這種隱患。 打破他安寧狀態(tài)的,應(yīng)該就是今天見到的外人。 他的厭人癥更嚴(yán)重了。 看來以后還是少沾染麻煩為好。 這些念頭一晃而過,下定決心專心清修后,寧悠便繼續(xù)修煉起來。 直到身體出現(xiàn)異樣,他才睜開眼睛,修煉被打斷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極樂引每天發(fā)作一次,真的叫人受不了,好在他知道用丹藥可以延遲壓制。 只不過靈藥很難得,原主也是后期才有資本尋藥煉丹,用來應(yīng)付緊急情況。 寧悠停下修煉,走到窗邊,看著外邊的夜空,心情好了一點(diǎn)。 身上越來越燙,腳下軟得有點(diǎn)站不住,寧悠便倚在窗邊,看著夜空走神。 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只卑賤的牲口,被可笑的身體反應(yīng)支配著,半點(diǎn)不由人。 交歡為了快樂,交配為了繁殖,我這樣算什么? 像只可憐的蟲子。 寧悠自嘲地想著。 “悠兒~” 忽然被人從身后抱住,寧悠回頭,便見到師尊擔(dān)憂的臉。 “師尊,”少年的神情有些茫然,他喃喃道,“你覺得徒兒每天都這樣,可不可笑吶?” 清河仙尊心尖一顫,有些酸楚,他輕聲道:“悠兒不要多想,你只是生病了?!?/br> “師尊~”少年將頭靠在師尊肩頭,閉上了眼睛。 清河仙尊一把抱起徒弟發(fā)燙的柔軟身體,輕輕放到床上。 他正要去解徒弟的褲子時(shí),卻被徒弟按住了手。 清河仙尊不解地看著徒弟,就見徒弟喘著氣撐起身體,去解腰帶,又去脫衣衫。 “悠兒!”清河仙尊面色微變,按住了徒弟的手。 徒弟也沒掙扎,只是睜著水汪汪的眼看著他道,“師尊~我好熱?!?/br> “那也不能……”清河仙尊頓了頓,柔聲勸道,“悠兒,忍一忍。” 燒得頭暈的少年搖了搖頭,眼露哀求道:“師尊,徒兒不想再忍了……我可以不忍嗎?” 清河仙尊聞言,不由得松開了手。 悠兒忍得夠多了,還要他繼續(xù)忍嗎? 清河仙尊沒法繼續(xù)狠心下去,只好移開眼睛,任由徒弟將自己脫得精光,衣服散亂地堆在床上。 “師尊,幫幫我……”少年一番折騰,終于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向頭頂?shù)膸熥鹎笾馈?/br> 清河仙尊聞言,移回眼睛,雖盡量不去仔細(xì)看徒弟的身體,還是掃了個(gè)大概。 少年的身體纖細(xì)白嫩,像一件精美的玉器,墨發(fā)絲絲縷縷鋪在身下,猶如一幅精美的水墨畫。 清河仙尊伸手觸碰少年精致的分身,他這是第一看清,在纖細(xì)修長(zhǎng)的雙腿根部,少年的分身是多么精美而巧妙。 之前他只是看到一幅畫的冰山一角,云里霧里看不真切,現(xiàn)在整幅畫都橫陳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這幅畫的廬山真面目。 “嗯~師尊,快點(diǎn)~”少年側(cè)著頭,面色泛紅,久久沒感受到師尊的動(dòng)作,便閉著眼催促道。 清河仙尊回神,專心玩弄起徒弟的分身來。 “嗯啊~師尊~啊~”少年難耐的呻吟又軟又糯,像蠱惑人的妖精在森林中吟唱,聽得人心頭直發(fā)燙。 清河仙尊面色不變,耳朵卻將徒弟的呻吟一絲不漏地捕捉住,徒弟聲音里最微小的變化,都他被注意到,以便他來調(diào)整手勢(shì)和力道。 到后來,少年的聲音越來越高亢,猶如林間歡快的鳥兒在自由地鳴唱,充滿愉悅的同時(shí),又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哭音。 “啊~師尊~快點(diǎn)了……啊……” 終于,少年受不住刺激,哭叫出聲。 隨后,大叫一聲,分身噴出一股白濁,為房中增添一絲甜腥的氣息。 少年的呻吟聲為之一頓,只有低低的哭聲,如涓涓的細(xì)流,流入人的心底。 清河仙尊看著哭得可憐又可愛的徒弟,輕聲道:“悠兒,可還好?” 少年抬起哭紅的雙眼,曲起雙腿,朝他張開:“師尊~下面要……” 清河仙尊猛地移開眼睛,心頭一跳,不敢看徒弟朝他發(fā)出的邀請(qǐng)。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徒弟這個(gè)樣子。 前幾天他只是將徒弟抱在懷里,褲子都沒褪完。 今天猛地看到徒弟的身體,便很是震驚了,哪里想到還有這樣震撼的場(chǎng)面? “師尊~幫我墊下枕頭好嗎?徒兒身上沒力氣?!鄙倌瓯鞠胩鹧恚瑓s無力地跌落,只好向師尊求助道。 少年雙眼迷離,已看不太真切,并不知道自己的師尊根本不敢看自己。 清河仙尊聞言,勉強(qiáng)回神,見徒弟的枕頭是玉枕,怕硌著徒弟,便取出柔軟的被子墊在徒弟的臀下。 這樣,少年的下體便完整地暴露在清河仙尊眼前,尤其是那柔嫩的后xue一張一合,吸引著人的目光。 這就是他前兩天探入過的幽深洞xue,卻是第一次見到它的整塊地貌,隱藏在擎天玉柱之下,神秘幽谷之中。 這是怎樣的一種罪惡?。?/br> 清河仙尊閉眼,為自己對(duì)徒弟所做的不倫之事,感到深深地羞恥和愧疚。 “師尊~好難受,快點(diǎn)……” 少年表情難耐,眼角已逼出了淚,身體不住扭動(dòng),卻沒有辦法,只好柔柔地哀求道。 清河仙尊睜眼,暗自深吸一口氣,伸手探向少年柔嫩的xue口。 他那雙握劍的手,竟有些顫抖。 食指順利地深入,引起少年陣陣的呻吟和不斷的催促。 “師尊~快點(diǎn)……太慢了……徒兒好難受……” 少年幾次想要抬起腰身,邀請(qǐng)更多的進(jìn)入,都無力地跌回去。 他被yuhuo燒得迫不及待,得不到滿足,自己伸手摸向了身下的分身。 無力的手費(fèi)力地taonong著,累得少年滿頭大汗,渾身上下布滿了水痕,泛著一片水光。 見徒弟急迫成這個(gè)樣子,清河仙尊也顧不得許多雜念,專心滿足起徒弟來。 “嗯啊~師尊~快點(diǎn)~” 后面得到了足夠的刺激,少年的手漸漸軟了下去,已無力taonong自己,只是偶爾撫摸兩下。 他此刻能做的,就是將雙腿分得更開,向師尊發(fā)出更多的邀請(qǐng)。 “啊~師尊……還要……撞我……不要?!?/br> 少年仰著頭,纖細(xì)的脖頸繃直,黑發(fā)黏在額頭臉頰上,潮紅的臉上滿是淚痕。 微干的紅唇張開,不停地發(fā)出誘人的呻吟和索要。 身體濕淋淋的,仿佛從水中撈出來,墨發(fā)沾在身體上。 少年像一個(gè)充滿欲望的妖精,深陷欲海,又誘人墮落。 這本是讓人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與火焚燒的畫面。 清河仙尊卻幾乎不忍心看徒弟這副yin蕩的樣子。 巨大的悲傷沖擊著他差點(diǎn)被蠱惑的心靈。 他想到徒弟白天在臺(tái)上冷漠果決的風(fēng)采,想到臺(tái)下那些弟子敬畏的眼神,想到徒弟絕頂?shù)奶熨Y和勤奮的修煉。 他的悠兒,本該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jì),本該無憂無慮地修煉,以出色的表現(xiàn)讓眾人驚艷。 此刻卻要被體內(nèi)的yin毒如此作弄。 怎能令人不傷心、不惋惜? 而造成一切的罪魁禍?zhǔn)?,便是他自己?/br> 清河仙尊痛苦地閉上眼睛,加快了手中的動(dòng)作,耳邊只聽到徒弟崩潰的哭叫聲。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師尊……快點(diǎn)……” 少年哭叫著xiele出來,夾緊了他的手指。 嗚嗚的哭聲又響了起來,沒過多久,少年啞著聲音求索道:“師尊~還要……” 一次又一次,少年哭了要,要了哭。 到后來聲音都啞了,才終于折騰不住睡了過去。 少年昏睡前,說了一句讓清河仙尊心亂的話。 “師尊,學(xué)學(xué)雙修好嗎?” 沒得到師尊的回應(yīng),少年自顧自睡了過去,徒留清河仙尊心亂如麻。 清河仙尊為徒弟清理了身體,穿好了衣裳。 看著徒弟的睡顏,他的念頭不斷動(dòng)搖。 要學(xué)嗎? 不,絕不。 看看也沒什么關(guān)系。 看它做什么? 悠兒想我看。 看了又能如何,難道要……嗎? 有個(gè)詞,清河仙尊想都不愿想。 他只能強(qiáng)行壓下心中雜念,心中將去仙醫(yī)谷的日程提前。 那便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