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習(xí)慣做母狗
書迷正在閱讀:卡牌管理處、惡毒女配她每個都想睡怎么辦[快穿]、孕夫直播、徒弟養(yǎng)歪了怎么辦、關(guān)于柔弱Omega翻身做了大佬這件事、【快穿/主受np】男配的甜寵人生、社會性動物、快穿之水rujiao融、穿書的我被狗血了、自我養(yǎng)成喂了一群狼
“來了來了“,梁喻在明目張膽的調(diào)笑聲中走進(jìn)小賣部。 梁喻總在將吃飯前來給他男人打酒,全村都知道他男人愛喝酒,喝了就好打人,梁喻三天兩頭總要來一次。 小賣部煙熏火燎的,梁喻眼里沒神,跟頭頂拿了根線吊著似的輕飄飄進(jìn)來。他頭發(fā)長了,懶散地拿皮筋系了尾端搭在肩側(cè),白襯衫洗透光了,松垮垮透出兩粒粉紅。 村里懶漢們擠在土屋的窗下打牌,眼神在他襯衣里亂飛,幾雙軍綠色解放鞋和糊滿泥的褲腳在桌下橫七豎八。 趙五剛在小賣部賒賬喝了兩高粱酒,此刻跟他身上的紅背心一樣紅光滿面,見到梁喻來,又是雷打不動的那句:“你男人呢?” 陳平在玻璃柜后筆直清朗地站著,把手里的賬本往玻璃柜臺上重重一放,趙五輕蔑地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打牌了。 梁喻目不斜視經(jīng)過趙五身后,走到玻璃柜前,把酒瓶子叮當(dāng)一放,終于開口了:“兩斤?!?/br> 陳平憐惜的目光又是那樣從頭頂降下來,梁喻沒抬頭,拎著酒瓶又輕飄飄地出去了。日頭下他渾圓一個屁股在輕薄的布料里左右搖擺,像個熟透冒汁兒的桃兒。 幾個懶漢伸長脖子從梁喻背后看,恨不得把眼睛粘他屁股上:“這有男人cao的屁眼是不一樣?!摆w五大笑起來:”這買回來的男人跟女人似的,能跟你的臭腚一樣?“ 梁喻在背后的哄笑中走遠(yuǎn)了。 回到家關(guān)上門,炕上坐著個黑矮的男人,一身汗臭。梁喻知道自己遲了,王貴從地里回來等著了。他低著頭走過去把酒瓶擺在炕桌上,開始默不作聲地揭蓋子擺筷子。王貴對著酒瓶子上紅高粱的標(biāo)簽看了一會,從鼻子哼氣:“又去小賣部打酒了?” 梁喻嗯了聲。 王貴:“趙五那幫瓜慫在嗎?” 梁喻又嗯了聲。 “陳平呢?“ 梁喻還是嗯。? 王貴突然擰開酒瓶噸噸噸幾口,哈一聲,一把捉住梁喻擺盤子的手,把他掀倒在地。梁喻預(yù)料到似的,雙手撐在背后垂著頭不動,隨后解皮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梁喻胸前一疼,被一皮帶抽倒了,蜷著身子側(cè)躺在地上。 王貴趴下去就著側(cè)躺的位置從背后cao他,梁喻悶哼一聲,隨后又睜著眼睛,默不作聲了,只拿手去摳炕腳的土塊,那一塊已經(jīng)被他摳出一個小洞,王貴不知道。 一頓飯吃得開心,王貴把飯前剛打的酒幾乎喝完,紅光滿面地把桌上菜都吃了。 梁喻沒吃,雙手捆在背后在炕上跪了一中午,頭發(fā)凌亂,襯衣扣子只剩最后一顆系著,沒穿褲子,身下一根軟趴趴搭著。他被蒙著眼睛像個陳設(shè)似的跪在炕桌邊,王貴右手吃飯,左手一會去擰他rutou,一會把酒瓶子往他屁眼里塞,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母狗就知道滿村發(fā)sao,還不是乖乖跪著被我cao?!?/br> 梁喻不應(yīng),他又一耳光打下來,梁喻就乖順地點頭:“是,我是母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