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紅裙獵獵修羅局(劇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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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日,秋涉江依舊每天如此。晚上纏著她一起睡,分身硬邦邦頂著她,卻什么都不做,次日大清早就消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直到第三天早晨。 紅蕖醒的稍早些,往旁邊一摸,人又不見了。她剛醒,整個人都是遲鈍的,恍恍惚惚就放出神識去尋他。 不尋還好,這一看,驚得她頭皮發(fā)麻,兜頭蓋臉一頓羞臊。 隔壁房內正倚墻席地而坐的人,不是秋涉江又是誰?此刻他滿面潮紅,雙眸半睜半闔,一只手握住胯間巨物上下擼動,微張著口喘息。 他兩腿大敞,下身褻褲褪至腿間,手中撫慰的動作又重又急,只消一眼就能看出他有多燥熱難捱。紅蕖鬼使神差地看了會,想要收回神識,不經意往他胯間掃了眼,那物卻還精神昂揚,絲毫沒有要釋放的意思。 青筋條條的yinjing在他的taonong下不消還漲,煞是嚇人,紅蕖吞了口津液,因這別開生面的一幕,不自覺停下收回神識的想法。秋涉江拇指在guitou上反復揉搓,刺激得頂端鈴口往外分泌透明黏液,指尖濕潤,黏液浸透手掌,再擼動時,竟帶出陣陣yin靡水聲。 他揚起頸脖,難耐地啞聲低喚,“師尊,唔,師尊啊……” “阿蕖阿蕖,想要師尊摸摸……嗯……” 畫面糜爛情色,小徒弟夾雜著愛欲的嗓音仿佛就縈繞在耳旁,她知道那物有多燙,有多硬,又有多持久,抽插時會給她帶來怎樣的舒爽。紅蕖羞紅了臉,下身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往外涌,腿心黏膩濕滑,花xue隱隱發(fā)癢渴望著被插入。 終于后知后覺察覺到自己正隔著一堵墻暗中窺視他自瀆,身子還恬不知恥地跟著情動,紅蕖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這并非她本意,可下身實打實的反應讓她難堪不已。 顫抖著手往下探,觸摸到那片濕膩,中指撥開花縫往里插,拇指則效仿秋涉江以往的動作,用力按壓揉搓著花核。 “嗯唔~”她舒服得呻吟。 手指尖細,插入后反倒帶來更大的空虛,僅僅自己的手指弄哪里足夠,要是他……插進來就好了。 無意識地想著,她又探進第二根手指。而秋涉江那邊倏地喘息加劇,手上擼動的速度愈發(fā)焦躁急迫,紅蕖停下動作,有些發(fā)懵。 “嗯……師尊,師尊,啊,哈啊……”他快速taonong了會,隨著一聲低吼,總算發(fā)泄出來。 秋涉江沒有第一時間起來,他仰頭靠在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原先半闔的眼睜開,她清楚看到,那雙眼里哪有紓解后饜足的痕跡,分明還是一副深墜欲海的模樣,里頭情浪翻騰,奔涌的欲望簡直能將她吞沒。 猛地驚醒! 她這是在做什么? 紅蕖呼吸微滯,驟然抽出手,指端還裹著花蜜,拉出一縷粘稠銀絲。她蹙起眉,咬唇收回神識,急忙施了個凈塵術,清理好身上痕跡,開始默念清心咒。 所幸她從前清心寡欲慣了,不多時,體內洶涌的欲望就平息下來。欲望退卻,她不免憂心忡忡,這幾日小徒弟都是這樣過來的? 他不會憋壞身子吧…… 隔壁房門被推開,又“吧嗒”一聲關上。 秋涉江或許馬上就要回來了,紅蕖連忙正色,豎起耳朵聽著門外動靜,然而他只是隨意走了幾步,之后便停在原地不曾移動。 等了許久,紅蕖臉上表情都垮了,她揉著太陽xue,坐在床上發(fā)呆。思緒亂七八糟,一會想秋涉江進來她該說些什么,一會苦惱他要是真的憋出毛病怎么辦。 秋涉江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她神游呆坐的場景,不禁有些擔心:“師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無事?!奔t蕖回神,心虛地抬眼看他。 風拂過衣角,揚起他發(fā)梢,細碎的曦光灑在他臉側,溫煦又生動,哪里還像剛才那個陷入情欲深壑的人。 她有一瞬間失神。 待秋涉江近前,才發(fā)現他渾身冒著涼意,“你怎么又這么涼?!闭f罷她自己也覺得此話多余,這么冷的天,他在外頭待了那么久,不涼才怪。 能不涼嗎? 他天天夜里摟著人煎熬一晚上,水深火熱的,什么也不敢做,生怕又惹師尊難過。早上自瀆完那股邪火依然壓不下去,于是出門吹了陣冷風。 當然,秋涉江不會如實回答,聽她說涼,不動聲色往后退了些,回道:“方才出去走了會?!?/br> 紅蕖皺起眉,沒再說話。 是夜,最后一個月虧夜。 紅蕖斜臥在軟塌上,神態(tài)懨懨地打量著指尖丹蔻,秋涉江端坐在案前,凝神靜氣,一動不動。 門外腳步聲漸近,事情如阿蔓暮預料的一樣,正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這幾日,阿蔓暮每天都要領著林閬長老和初漪二人,到葛錚面前晃蕩,也不干什么,只是同他打個招呼聊幾句,再逛上兩圈,然后打道回府。 紅蕖覺得阿蔓暮像只勝券在握的貓兒,而葛錚像被貓兒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耗子,她沒事就把小耗子撥過來翻過去,看著他糾結,掙扎著,就是不愿意一口氣咬斷他喉嚨。 第一天葛錚尚能神色自若,第二天他言語有一瞬慌亂,今天上午的時候,他背在身后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著。紅蕖認為,他的想法應當已有松動,卻不明白,中間發(fā)生了什么,為何那五位大能今夜仍舊執(zhí)意行動。 腳步聲沒有持續(xù)太久,忽然一聲巨響,書房的門被大力劈成兩半,碎屑紛亂中,一道勁風卷了柄短刀強勁襲來,迎面甩向秋涉江。 紅蕖眼皮都未掀開,沒等秋涉江做出反應,她素指輕揚,紅黑色的魔氣霎時裹住短刀,刀刃回轉,不過剎那,便直直插回來人腳邊。 “今夜還長,仙君莫要心急,若是誤傷同道就不好看了?!?/br> 她坐直身子,語調悠悠,仿佛對眼前之事頗為無奈。 來人似乎也沒料到會對上秋涉江,見他在案前穩(wěn)坐如山,先是愣住,隨后恍然大悟般,唾道:“呸!什么同道,不過是勾結魔界的叛徒!” 秋涉江不適地皺起眉,沒有反駁。阿蔓暮不知道對林閬長老做了什么,只是念句咒語,他就動也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一旦強行反抗,體內血液逆轉,渾身筋脈疼痛難忍。 紅蕖見狀,干脆站了起來,信步朝那人走去,輕笑道:“長得潦草,氣性倒是不小,啟云宗沒人了么,就派你來?” 赤裸裸的看不起加侮辱??!紅蕖再次被阿蔓暮的囂張震驚到,她這嘴能把死人都給氣活吧,來人雖然算不得俊朗,但也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哪來潦草一說。 此次來的,都是各宗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曾受過如此言語羞辱。那人兩條眉毛都快擰絞到一起,怒喝:“魔女,休要猖狂!” 那人兩手結印,召出本命武器,赫然是一對玄鐵大錘。 許是真的氣急了,紅蕖只來的及在心中感慨一句好家伙,那人就掄起大錘狠狠砸來,她連忙旋身避開,疾速閃至門外。大錘落地,哐啷鐺鐺一陣巨響,紅蕖再回頭看,原先站立的平地只剩下個深坑。 她抬手給屋內上了個結界,負手而立,淡淡開口評價,“蠻力有余,腦力待長?!?/br> 那人掄著雙錘,轉身站定,這次聽她出言嘲諷反而不惱,扯開嘴角露出得逞的笑。 他笑,紅蕖也看著他笑。 目光相接,空氣中瞬間炸開濃烈的肅殺之意。 云層吞沒殘月,她頭頂上空霍然亮起,紅蕖抬頭看了眼,只見半空中凝起一張網狀大陣,彩光不斷交織閃爍。 果然大手筆,這個陣她認得,是拘魔陣。 光芒越聚越盛,院中頓時亮如白晝,風聲呼嘯,吹得紅裙獵獵。 紅蕖撫掌,揚起臉,彩光襯得她眉眼生輝,“仙君好生厲害,這拘魔陣漂亮得很,可惜——” “可惜,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一聲厲斥打斷她的話,從屋檐跳出三人,幾人各踞一角,縱身躍下,掌勢亦疾速變幻,數道深厚的靈力挾著巨陣凌空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