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士一雙2:死對頭婚事也較勁,同日成親,不料同為淪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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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京中最大的八卦驚掉了吃瓜群眾的下巴,雙杰死對頭要成連襟了! 事緣某天退朝後圣上旁敲側(cè)擊問雙杰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可有想法,有點(diǎn)意欲賜婚的意思。即日下午消息靈通的媒婆們聞風(fēng)而動,紛紛沖去雙杰府邸。 媒婆們的目的一致:兩塊大肥rou可不能被人搶先了?。?/br> 要是雙杰被賜婚的話有官媒看顧,哪輪得到他們來搶,那可不是掉了一樁大生意? 況且雙杰的條件放眼望京乃至整個京都都很能看,所以望京的媒人匆匆剛來和京都的媒人混戰(zhàn)踏破蘇府的門檻。至於顧府,他們可不敢得罪太師,還得乖乖遞拜帖。 如此忙活一輪,上京最有手腕的王媒婆給拿下了蘇家的婚事,而顧家婉拒了所有說媒的人,說顧少爺自幼已有婚約。在京中萬千閨中少女失落之際,這件本只有權(quán)貴圈關(guān)注的小事進(jìn)化成全民打探的大八卦了。原來京城雙杰的未婚妻是一對姐妹,事情又有大家熟悉的味道了,對頭較勁,連夫人都要爭相娶姐妹,真是處處不饒人?。?/br> 京城百姓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這次對壘勝利是屬於誰的呢? 各方打探之下,就發(fā)現(xiàn)這對姐妹竟是出自京城一大世家藍(lán)家!藍(lán)家枝繁葉茂,子嗣眾多,嫡庶分家,嫡系乃城東藍(lán)府,庶為城西藍(lán)家。雖然顧蘇二人均是娶藍(lán)家嫡出大小姐,但這藍(lán)家是城東的還是城西就成了關(guān)鍵。 可惜,雙方消息都捂得嚴(yán)實(shí),普通老百姓哪能探聽到上流權(quán)貴的風(fēng)聞?民間的風(fēng)聲漸有淡化。 過了幾天,蘇府大張旗鼓準(zhǔn)備婚禮,說是要娶城東藍(lán)家小姐!正當(dāng)大家以為雙杰娶妻之謎水落石出之際,顧府連請柬都發(fā)完了,又是娶城東藍(lán)家小姐。 事情峰回路轉(zhuǎn),城中各家酒家的說書人歡天喜地忙著將這事編成各種秘聞,好借他們東風(fēng)賺個盆滿缽滿??! 而兩個當(dāng)事人正在酒樓雅間對質(zhì)。 “顧暉,蘇某沒有想到你竟是如此卑劣之人?!?/br> “個中原委不便告知蘇兄,見諒。城東藍(lán)家與顧家早有婚約,藍(lán)大小姐在下是娶定的。” “你那小人之心路人皆知,還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耍我是吧?暗爽是吧?顧暉你給小爺?shù)戎?/br> “在下三日大婚,還望蘇兄不計(jì)前塵賞臉來喝杯喜酒,告辭!” “喂!你這叫賠罪嗎?給我喝,我看我喝不死你!” “來!小二給爺上兩壇君子笑!還有沒有君子哭?喝完涕淚橫流、痛改前非的那種?” “客官爽快!不過小店只有君子笑,可從未聽說過什麼君子哭??!” “算了!你忙你的?!?/br> “好。我陪你將這兩壇酒喝清光,出了酒家大門你就不能在這事上做文章了?!?/br> “我哪像你?我可沒那麼小氣在已成定局的事上費(fèi)心神。你要是能喝完我就安心娶我的‘城西’藍(lán)小姐唄!”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二人自從交惡以來從未單獨(dú)喝過酒,自然也不會出現(xiàn)把酒言歡的場面,他們相對而坐,就這樣沉默地一杯接著一杯往嘴里灌。後來蘇碧玨喝高了,不再維持他翩翩公子斯文的表象,直接用碗灌,差點(diǎn)捧著壇子對著吹了,還是顧暉制止了他。顧暉自知理虧,是他家管事從媒婆那兒撤錯了名冊才導(dǎo)致了蘇碧玨選錯人。他知道蘇碧玨難得一件舒心事還被自己攪和了,肯定心中苦悶,碰巧他也心中苦悶也樂得陪他喝一回悶酒。 他看著窗外的一輪圓月仰天長嘆:“皎皎明月那麼圓,可老天就是不肯給我一個圓滿?!?/br> 喝到迷迷糊糊趴在桌上流口水的蘇碧玨聽到他這句嘟囔道:“不就是嘛……為什麼偏偏是我嗚……娘欸!” 顧暉看他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認(rèn)命將他背下樓,讓小廝送他回府,自己揮退家丁踱步回府。 隔天蘇碧玨酒醒了以後信守承諾沒有哭訴自己的委屈在婚事上大做文章,但他卻讓下人加快手腳,將婚期提前到跟顧暉一樣的時間。照蘇碧玨的話說那是:“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可樂壞了八卦群眾和賣小道消息的了,這事峰回路轉(zhuǎn)天天都是一出大戲啊!可樂可樂??! 但這可苦了即將赴宴的命官們了,拿著兩張?zhí)佣疾恢撊ツ膫€好,愁?。?/br> 更愁的是顧家給顧暉置辦的婚房就在蘇府隔壁坊里,要是隨便赴了誰家宴席,都不能偷溜去別家全了人情??!他們這雞賊的,將祝酒時間定在坊禁後。唉!愁上加愁??! 百姓無緣得知官場中人情義兩難全的苦惱,他們只等著雙杰婚後復(fù)朝碰面的畫面,一定火花四濺! 對峙數(shù)年從未讓大眾失望的京城雙杰這次卻是勾肩搭背地一起上朝,成為一時的朝中奇景。 有消息人士透露,蘇侍郎在回廊對顧侍郎發(fā)表了和解宣言,原話大概是:“妻子賢淑,他生活美滿,謝謝顧兄執(zhí)意不退讓讓他有幸娶到這完美的妻子?!?/br> “以後蘇某不會再有冒犯,我們各過各的,做朝堂上的好同僚吧!”翻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妻完美我要安心開枝散葉,沒空理睬你了。 據(jù)說顧侍郎聽完臉色不太好,眉頭突突直跳的。 自從當(dāng)事人“和解”後,群眾對他們的熱情大減,京城的八卦風(fēng)潮轉(zhuǎn)移到別的美男子身上了。但顧、蘇二人的生活仍在繼續(xù)火花四濺、波瀾不斷。 就在他們婚後一月的某天晚上,正是半年一度的上京燈會。顧暉閑的發(fā)慌,獨(dú)自外出閑逛。在平安大街收獲了一眾閨中小姐投來的手帕後,他拐進(jìn)一條偏僻小巷左穿右插,走過九曲十八彎的窄巷來到他兒時發(fā)呆專用的小湖。這里是舊時某富商修建的庭院,占地寬廣後來荒廢了就成了住在附近的小姐、少爺躲避家丁‘追捕’的好地方?,F(xiàn)在周遭已經(jīng)沒有人家,絕對不會有人打擾他沉思。顧暉看著熟悉的荒蕪?fù)ピ簢@氣,撿起幾顆石子往波平如鏡湖心扔,泛起的漣漪模糊他倒映湖中的面容。 唉!祖母又嚷著要重孫子了,愁??! 他臥在湖邊手指點(diǎn)地謀劃著怎樣糊弄家中長輩,卻瞥見遠(yuǎn)處竹林有一對青年愛侶不知羞在你儂我儂。 哎呀非禮勿視,這兒怎麼還有人來???不對勁啊…… 這時又一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蘇碧玨鬼鬼祟祟摸了進(jìn)來。 他貓著腰向那對jian夫yin婦靠近,一低頭就對上了顧暉無辜的雙眼。 一時間,四目相對竟無語凝噎。 蘇碧玨囁嚅像是被定身似的,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僵在那兒不會反應(yīng)。 他懊惱地想:“世上最尷尬的事莫過於此,捉j(luò)ian的時候碰見死對頭,這不是平白讓他看我笑話嘛!” 二人的僵局很快就被打破,顧暉臉色一凜像是拎雞仔般將他拽進(jìn)假山,還捂著他的嘴匿去他們的氣息。 他們的身軀尷尬地緊貼在一起,蘇碧玨甚至可以感受到顧暉胯下二兩rou蟄伏的巨大,而手心柔軟的觸感也讓顧暉很是尷尬。但他無暇糾結(jié)這些細(xì)節(jié),全神貫注從假山的開洞緊盯著蘇夫人的反方向。 蘇碧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驚訝得眼睛都快瞪脫窗了。那跟情人親親熱熱的不就是顧暉的新婚妻子,他的烏龍對象,藍(lán)家嫡小姐嗎? 這下可真是兩面夾擊,四面楚歌。嫡小姐在右側(cè)涼亭偷情,庶小姐在左側(cè)竹林偷情,而兩位正牌夫君卻苦兮兮地躲在假山看他們妻子偷情。 蘇碧玨激動指向嫡小姐叫喊:“唔唔唔!” 顧暉心道不好更加用力捂住他的嘴:“你別亂動亂叫!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他廣袖掩面,心里哀嘆:“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蘇碧玨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扒開他的手說:“你怕什麼?我們才是他們正經(jīng)的夫君,現(xiàn)在出去棒打鴛鴦是天經(jīng)地義的!” 顧暉苦笑:“哎呀祖宗 !聽我一句勸,別攪和這趟渾水。你就當(dāng)幫幫你的連襟兄弟,如今我們可算是難兄難弟了吧?我無意摻和你的家事,可我要是不攔著你去,我夫人定會發(fā)現(xiàn)你的,那我就大禍臨頭了!就當(dāng)我求求你了,好嗎?”唉!當(dāng)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倒霉透頂,竟然碰見這小混蛋花前月下!簪纓啊簪纓我可是為了保護(hù)你的jian情不為余力了,回頭你可要跟我好好在祖母面前演戲??! 顧暉看蘇碧玨狐疑的神色,決定給他下一劑猛藥:“你不出去我給你查jian夫!還幫你棒打鴛鴦!” 蘇碧玨眼睛一亮,立馬就應(yīng)了:“好,成交!” “走走走!再繼續(xù)待下去真是污了本公子的眼睛!最近每一件事順心的,本公子請你吃花酒去!” 一刻後,顧蘇二人就坐在上京最負(fù)盛名的尋芳樓的雅間里悶頭喝酒,互相訴苦。 顧暉醉醺醺問道:“不是說要行酒令的嗎?怎麼都不吭聲的?” 縱然蘇碧玨也醉得神志不清,但駁斥顧暉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你就不許我心中苦悶,不、不想說話嗎?” 顧暉自討沒趣繼續(xù)悶頭灌酒。 “顧兄啊……” “什麼?”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顧兄沒想到我們竟有同仇敵愾的一天?。∥覀儾粚Ω读诉@麼些年,啥事都能碰到一塊兒去,可怎麼就連這些糟心事都能碰巧撞上!你說,老天這是把我們的人生線擰成一股了嗎?” “彼此彼此……我可不止發(fā)現(xiàn)夫人出墻這一樁??!哥哥心里苦,難不成你還能比我苦嗎?” 蘇碧玨眼神迷離,喝得臉頰紅暈滿布,喃喃道:“我怎麼就不苦了?我這夫人啊,可是很難得接受了我怪異的身子還愿意給我生娃娃的!怎知道轉(zhuǎn)頭就紅杏出墻了!我怎麼就不苦了?蘇家的香火可不能斷在我手里!” “哎呀!弟弟!老哥不也是這樣!我家老祖日日問、夜夜問,就是要我給她變個重孫子出來才肯罷休?!?/br> “唉!想不到春風(fēng)得意的顧兄也有如斯煩惱??!干!” 二人酩酊大醉說著胡話。 蘇碧玨酒後就像小孩,受不得一點(diǎn)委屈,他想著這一切的糟心事,越想越委屈,竟撲到顧暉身上嚎哭:“顧兄我好苦??!我兒子就這樣沒了!她說好給我弄一個小孩糊弄族叔的!現(xiàn)在怎生是好哇!” “弟弟不哭!這有何難?你自己生唄,天下多少美嬌娥,何必戀著這一個不守婦道的!”顧暉擲地有聲地出餿主意。 蘇碧玨也應(yīng)得豪情萬丈:“好!那我就自己生!” “大哥支持你!!走我們下樓挑個姑娘生兒子去!”顧暉搖搖晃晃摟著軟成面條的蘇碧玨起來狀若下樓叫姑娘。 怎料蘇碧玨一把將他推跌在地大喊:“納妾?不可以!” 顧暉覺得奇怪,揶揄道:“這不是稀松平常的事?小老弟莫不是害羞吧?” 蘇碧玨鼓著臉頰氣鼓鼓回:“納妾算什麼大丈夫?既然拜了天地,給人家承諾,就要從一而終!拋妻的都是懦夫!” 真是純情??! “說得好!來!小老弟不傷心了,哥幫你!”顧暉拍了拍他的小腿應(yīng)允。 “好兄弟!”蘇碧玨見他答應(yīng)了一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嘛!”顧暉幾乎被他嚇得酒都醒了。盡管即時掩面,但蘇碧玨白得晃眼的身軀在他眼前揮散不去。 這就白得過分了啊……難怪他穿玄色官袍這地惹眼……這白面書生看著都比一些小娘子漂亮,莫非他娘子自卑比不上才出墻? 顧暉思緒飄遠(yuǎn),腦子里盡想些不著調(diào)的事情,被蘇碧玨兩巴掌喚回了神。 蘇碧玨兩手拍在顧暉臉頰,擠弄著他的俊臉兇狠問道:“明明說好幫我的,不是要一起努力生兒子嗎?” “話是這樣說……” “那就脫!” 蘇碧玨不等他磨嘰了,直接上手撕了。顧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兩者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時,渾身已經(jīng)被猴急的蘇公子給剝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