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申言的鏡頭里，男孩顫抖著手，一點點、緩慢地掰開了自己的屁股。

    臀rou被掰開，中間的褐色深溝成為了鏡頭之中的特寫。

    接著，便聽到了男孩隱約的啜泣聲。

    ……他把臉埋在自己的床單里，真的哭出聲來了。

    周申言忍不住“嘖”了一聲，心想，你這兄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看你這滿臉不情愿的樣子，要不咱倆換一下？

    女孩瞥了一眼周申言，讓他好好盡責地捧好手機攝像頭。她自己則拆了一個套套，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后試著往xue口處探索。

    只是稍微碰了一碰，男孩就劇烈一抖。

    再一碰，又是劇烈抖了一抖。

    女孩皺眉：“你怕什么？”

    怎么搞得好像要讓他血濺當場一樣？

    她淡淡一句：“不用擔心，會很溫柔。”

    然后一根手指就直直捅了進去。

    “唔！”男孩驚呼一聲，咬住了床單，脊背像是一只蝦一樣弓起來。

    這、這……這怎么能叫溫柔？

    直接就是單刀直入！

    可是等女孩的手指抽出一截的時候，他的那聲悶哼就變了調(diào)子，身體軟趴趴了下來，兩條大腿顫抖著。

    女孩低頭，瞥了一眼，說：“把屁股掰大一點，拍不清楚了。”

    男孩咬著唇，紅著耳根，默默把臀rou往兩邊掰得更大。中間的xiaoxue被拉扯出來，很松軟。

    在鏡頭之中，女孩的手指緩慢地又抵了進去，整根沒入。

    男孩被刺激得脊背再度弓起來，仿佛后面那根手指要了他的命一樣。

    之后就是撲哧撲哧地進進出出、進進出出，抽插得飛快，水花也濺了出來。

    周申言看著自己手機鏡頭里，菊花被搞進搞出的特寫，心中十分羨慕。再聽著耳側(cè)男孩子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哭喊叫床聲，心中情緒更是連綿起伏，低頭一看，自己的雞兒也硬了。

    抽插的特寫拍攝得差不多了，周申言就把鏡頭偏轉(zhuǎn)，一路從側(cè)面拍過去。

    鏡頭拍到了臀部側(cè)面拱起的小山丘一樣的形狀，以及一拱一拱的顫抖著的動態(tài)；然后又拍到了男孩子柔軟的塌下來的腰肢，盈盈一握，連他一個直男看過去都想要捏一把試試看。

    最后就拍到了男孩埋在床單里的臉，一張清秀的小臉漲得通紅，睫毛上都是淚痕。床單濕了一片，水漬洇開了一圈。他哭著、求饒著，發(fā)出“嗚嗚嗚嗚”的脆弱的哭腔，不斷地叫著“jiejie不要了”。

    周申言心里都聽著蕩漾：媽呀，你叫成這樣，只會讓人家女孩捅得更賣命啊。

    整段視頻拍攝大概長達20分鐘。

    二十分鐘之后，男孩子哭著射了出來，身體抖得像一只瀕死的小蝦米。

    女孩收了工，甩了甩手。

    別說，還有點酸。

    她把套套丟掉，又去洗了洗手。等折返回來的時候，她看到周申言已經(jīng)開始“盡責盡職”地做收尾工作了。

    “視頻已經(jīng)錄下來了，以后你就聽我姐使喚，知道了沒？”

    他調(diào)出視頻，讓男孩看清楚上面快被攪爛了的松軟的菊花，然后威脅道，“別想著要報復或者動什么歪腦筋，我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知道沒？”

    男孩帶著哭腔，只顫顫點頭：“知、知道了?！?/br>
    周申言又拍拍他哭腫的小臉：“要是你乖，以后我們會罩著你的。而且按照交易原則，之后陸磊他們也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你可以重新開始好好生活了?！?/br>
    剛剛才被搞過一頓屁眼的男孩，顫抖地提起了褲子，竟然還要感謝兩個始作俑者。

    “謝謝周哥?！?/br>
    他看向女孩，眼里帶著未干的淚痕：“謝謝jiejie?！?/br>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所以就叫了jiejie。

    女孩點頭，很是滿意。

    “沒什么事我就走了。”

    她很干脆，事兒結(jié)束了就抬腿走人。周申言跟著她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她忽然問周申言：“你身上帶錢了嗎？”

    “帶了啊?！?/br>
    “都拿出來，給他?！?/br>
    “給那小白臉？”周申言滿臉不情愿，往褲襠里掏錢的也是扭扭捏捏。

    最后還是女孩一把把他口袋搜羅出來，把幾張現(xiàn)鈔疊了疊，然后拍到了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

    做完這些，她就瀟灑離開了。

    ＊

    當晚回去之后，她查看了一下系統(tǒng)。

    目前已攻略的對象是06/1000，距離完成任務依舊遙遙無期。

    她覺得，自己真的必須要加快速度了。

    翌日，她找到周申言，開門見山：“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

    周申言眼看自己這回躲不過去了，只能磕磕巴巴道：“jiejie，咱們這事兒要是被老師發(fā)現(xiàn)，這、這……”

    “那就做得保密一點。”她說，“先從你身邊兄弟開始?！?/br>
    周申言躲不過去，只好幫著女孩開始“執(zhí)行計劃”。

    女孩的提議很簡單。她說她要在班級里展開一門“生意”，這門生意就是：代做作業(yè)。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其實她的作業(yè)準確率已經(jīng)穩(wěn)步提高，幫中下游同學做個作業(yè)是沒問題的。

    但是周申言依舊很震驚：jiejie，你進步?jīng)]進步，其他人不知道??！至少從名聲上來說，咱倆學習成績都不怎么樣?。∥业呐琶呀?jīng)在C組了，你排名比我更低，在D組，而且還坐D組的最后一排！誰腦子傻了，會找“全班倒數(shù)第一”來代做作業(yè)?。?/br>
    女孩一想，噢喲，好像也有點道理。

    她說：“那咱們就把策略改一改，你不要說是我就好了，就說是某個‘高人’?！?/br>
    于是，周申言就按照“某個高人”來進行宣傳。

    他找了一兩個自己熟識的兄弟湊一塊兒，低聲說。

    “我認識個人，能幫忙做作業(yè)，準確率可以保證在80％以上，代做一次只用花這個錢?！?/br>
    他比了一個數(shù)，其他兄弟都有點心動：“什么作業(yè)都能做？語文數(shù)學英語物理都行？”

    “都行啊，‘高人’什么都能做，你看這里還有套餐?！?/br>
    套餐按照作業(yè)準確率來劃分。有準確率50％的，60％的，還有70和80的，反正準確率越高，價格越貴。

    那幾人平時成績也不怎么樣，紛紛選擇了準確率在50到60之間的，感覺糊弄過去差不多了。

    沒成想，第二天早早的，做好了的作業(yè)就堆在了他們的桌子上。等老師批改下來，還表揚了他們“做作業(yè)比以前更加認真，雖然大題依舊沒解出來，但是看到努力的過程了，態(tài)度是很好的”。幾人都有點受寵若驚。

    看來這“高人”，確實沒騙人啊，不光能幫人做作業(yè)，還知道要做到什么樣的程度才會在老師那里顯得“態(tài)度積極”?？芍^是揣摩出了渣生的心理。

    于是那幾人再次找到周申言：“哎，咱們能不能長期找‘高人’做作業(yè)？”

    周申言卻在這個時候說：“之前的價格是‘新客價’，現(xiàn)在漲了。要是包長期的，這個數(shù)?！?/br>
    他比劃了一個數(shù)字。

    “靠，這么貴？”

    “這也漲得太多了吧！”

    周申言神秘一笑：“還有一個辦法，是不花錢的?！?/br>
    他湊過去，在幾人耳朵邊上說了一通。

    那幾人聽完，反應是一致的：“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

    “對啊，竟然還要摸屁股？對方是不是什么變態(tài)??？”

    周申言：“反正就是這樣。要么你們就花錢辦終身卡，要么就被摸個屁股，反正自己選。”

    這也是他和女孩商量好的。

    先讓幾個人嘗一點甜頭，感受一下捷徑，之后再漲價。如果不能接受漲價的話，就可以用屁股抵。

    這個策略，不管對方選擇哪種，他們都不吃虧。如果對方的自尊心比較強，不愿意露屁股的，他們還可以選擇賺一筆錢。

    女孩其實一直都在想賺錢的門路。光是在酒吧做兼職，這個錢太少了。

    很快，那幾個人就有了反應。四個里面有三個都愿意“被摸一下屁股”。剩下一個本來是想要花錢的，但跟身旁的人一對比，發(fā)現(xiàn)其他人輕輕松松就抵過了自己一大筆的開支，頓時他就覺得自己花這個錢出去就好像一個傻逼一樣。

    這種感覺就如同朋友們一起去消費，AA制，其他人都轉(zhuǎn)發(fā)朋友圈集贊抵掉了一半的飯資，就剩你一個人傻乎乎地付了全款。剩下那人就忍不住想：轉(zhuǎn)發(fā)一下朋友圈又能怎么樣？

    或者說，真被摸一下屁股又能怎么樣？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又不吃虧。

    于是，四個人都同意了。周申言開始安排。

    放學之后，他帶著這幾個人去了教學樓最偏僻的一間男廁所，讓大家一個一個地進去，剩下的人在外面門口等著。

    第一個人進去了，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廁所的隔間被打了一個洞洞。這個洞洞剛好能夠把屁股給塞進去。透過洞洞，里面好像是坐了什么人，但是光線太黑了，看不清楚。

    周申言：“褲子脫了，把屁股給撅進去。”

    那兄弟有點慌：“……非、非要撅進洞里嗎？”

    怎么感覺那么沒有安全感？

    周申言：“我這不是為了照顧你的隱私嘛！人家又看不清你的臉，只看到一個屁股！光線那么黑，分不清誰是誰的屁股啊，你怕啥？”

    兄弟一想：的確是啊！自己沒露臉，隱私保護得妥妥的啊。

    他就脫了褲子，把屁股撅到洞洞里面去了。

    一撅進去，兄弟喊了一聲：“不行啊！蛋蛋卡在洞上了！”

    周申言蹲下來一瞧，的確是啊。蛋蛋卡得不上不下的，這樣待會兒弄起來可疼了。

    “那你這樣，你把蛋蛋也給弄進去，弄到里面?！?/br>
    在一番忙活之后，那兄弟終于把姿勢給調(diào)整妥當了。除了屁股撅進去以外，蛋蛋和yinjing也都撥弄到了洞口的里面。這樣的姿勢別的都好，就是他得撅得再低一點，腰幾乎就要貼著自己的兩條腿了，yinjing才不會被卡得生疼。

    女孩就坐在里面，戴著耳機，耳機里正在放著一首肖邦的。她閉著眼睛，在古典樂中找到了一種名之為“感覺”的東西，情緒非常地到位。眼看一個屁股就撅了進來，她在旋律之中不慌不忙，先舒展了一下胳膊，再活動了一下手腕，之后放松了一下自己的頸椎。要不是因為廁所這個地方有點臭，她本來是想要在旁邊支一個架子，上面放一杯咖啡再搭配一個下午茶的。

    勞動的時候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工作體驗，這樣工作才能長久，效率才能更高。

    她舒展完身體，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開始進入工作狀態(tài)。也就是，往里面，一戳。

    “啊??！”

    外面那位男同學頓時要發(fā)出一聲慘叫，屁股掙扎著要從洞洞里出來。

    女孩神情淡定，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留在洞洞里面的那根yinjing。

    “……?。　?/br>
    yinjing和蛋蛋被牢牢往回一拉，扯得生疼，男同學眼冒金星，但是再也不敢隨意把屁股往外逃了。

    女孩握著他留在洞洞里的那根玩意兒，就仿佛牢牢在對方的要害上鎖了什么鏈子，鏈子的這頭在她手里，對方除非揮刀自宮，否則想逃是逃不了的。她肆無忌憚，一邊抓著那根yinjing當做把手，另一手則飛快開始活動起來。

    周申言也迅速撲過去捂住了對方的嘴巴，為了防止從他嘴里迸出更多的慘叫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兩人一個在后面抓著，另外一個在前面把他往里頂著，男同學被夾在中間怎么也掙脫不了，只能隔著門板老老實實被搞菊。

    但是這不妨礙他扭動啊，掙扎啊。他死命地嗚嗚嗚著，仿佛有很多話想要說。

    如果讓周申言翻譯一下，這個意思可能是：我擦你他媽不是說摸一下屁股嗎，給我爆菊了是怎么回事哇擦好痛好痛菊花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周申言擦了擦汗，其實也很為女孩的“技術(shù)”而擔憂。剛才她進去連個潤滑的玩意兒都沒有帶，說是潤滑和前戲都太浪費時間了，直接來就可以，“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這就好比一個要去考數(shù)學考試的考生，連個草稿紙都不帶，翩翩然往座位上一坐，眼觀鼻鼻觀心地說：“我都靠心算就可以了”。

    看她自信滿滿的樣子周申言是真的非常懷疑?。‘吘箮饷孢€等著好幾個人，大家都排著隊呢，前一個叫得那么撕心裂肺后面還有誰愿意接著進來啊……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心里犯難，想著該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釋。

    結(jié)果，還沒等他想出什么比較合理的辦法來，男同學的聲音忽然就從掙扎的“嗚嗚嗚”變成了綿軟而黏膩的“嗯嗯嗯哦哦哦”……

    周申言：“……”

    不是，事情的發(fā)展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大哥你前一秒還像貞潔烈女一樣拼命保護自己的菊花貞cao呢，就算真的很爽，你也多端兩秒鐘好不好？

    男同學很快就爽得開始兩腿發(fā)顫，腰部聳動，隨著“撲哧撲哧”的水聲愈發(fā)濃重，他爽得翻出了白眼，屁股不自覺地開始聳動起來。周申言懷疑，男同學可能是嫌棄自己屁股撅得不夠近，要不是因為有這個洞的“尺寸”卡著，他大概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屁股撅到女孩的眼皮子底下去的。

    之后，周申言的工作就變得更加艱難了。

    他本來捂著人家嘴巴，是怕人家叫得太過慘，嚇到后面的人。

    但是現(xiàn)在他捂著人家嘴巴，是怕不捂著的話，對方爽得太大聲、呻吟得太肆無忌憚！這樣也會嚇到后面的人的好不好！

    “……嗯嗯……嗚嗚……嗚嗚嗚嗯哦……”

    男同學的聲音九轉(zhuǎn)十八彎，喉嚨里呻吟得那叫一個回味無窮。

    周申言一邊擦著冷汗看向門口，一邊低聲說著：“大哥你克制一下！不要叫得那么變態(tài)啊！能不能小聲點！”

    他捂了半天也捂不住，手都酸了。最后周申言環(huán)顧四周，下了下狠心，嘩啦一下就從紙巾機里抽出一大片雪白的嘩啦啦的卷紙。

    他把這些廁紙隨手卷了卷，卷成鼓鼓囊囊一大團，往男同學嘴巴里面一塞。這下呻吟聲果然小了很多，只變成了小聲的“嗯嗯嗯”聲，但紙巾的表面很快就被口水洇濕了，看上去分外澀情。

    周申言心想，后面還有好幾個等著呢，瞧著這個架勢，紙巾也不夠用的??！太消耗了??！

    他給外面幾人群發(fā)了一條短信：“后面幾個進來的自備廁紙啊！越多越好！”

    外面的人滿臉疑惑：“？？？哥，要廁紙干什么？”

    “問那么多干什么！讓你們帶就帶唄，都備好！”

    外面幾人就翻包找?guī)?，沒有的就去樓下便利店買了。

    雖然是買了，但依舊內(nèi)心充滿疑惑，莫非是怕他們在廁所里待著待著待出了什么屎意？所以以防萬一？這樣的話顧慮得也實在太溫馨了一點了把……

    六七分鐘之后，廁所里面的女孩“收工”了。她施施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擦了擦上面的粘液，然后活動了一下筋骨。

    洞口的板壁上也都被噴出了白色的濁液，汩汩往下流淌。她雖然覺得清理公共環(huán)境，并不算在自己的義務勞動范疇之中，但是想到“整理工作臺面”有助于之后的效率更高效更快捷，所以她也勉為其難地用紙巾把門板都擦了擦，擦到差不多干凈了才收手。

    “下一位。”她對門外的周申言淡淡開口。

    從周申言的角度，只看到男同學高潮之后渾身抖著，跟得了什么不可言說的病一樣。男同學一邊抖，一邊爽得雙目失神。

    看著這樣子，周申言心里有點泛檸檬酸。

    不過眼下沒有過多的時間繼續(xù)留給這個男同學“品味高潮余味了”。周申言把人屁股從洞洞里面一把拉扯出來，也不管人家提沒提上褲子，就先把人塞進了隔壁門板里，讓他自行整理。接著他就對著門口大喊了一聲：“下一位?！?/br>
    下一位進來了，態(tài)度恭恭敬敬，先是把自己手里的厚厚一卷手紙往周申言面前一遞。

    “哥，你交代的要帶手紙，我?guī)Я?，給您?！?/br>
    周申言接過來，掂了掂，還挺厚實：“嗯，夠了?！?/br>
    接著他就讓人家撅那兒了。

    五分鐘后。

    “……嗚嗚嗚！嗯嗯……哦……啊……哦……”

    第二位男同學傳出了欲仙欲死銷魂的呻吟聲，屁股一聳一聳，往洞洞里面更深地撅去。

    周申言這一次早有準備，一把把卷成了團的手紙往人家嘴巴里面一塞，塞住了大半的呻吟。

    周申言拍拍手，對自己的工作效率非常滿意。又過了七八分鐘后，男同學射了出來，大腿抖如篩糠。

    女孩的聲音淡淡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下一位?！?/br>
    周申言如上次那樣把人一把拽出來，丟進隔壁間，接著就叫了下一位，依樣畫葫蘆地進行cao作。

    下一位之后是最后一位。

    等最后一位結(jié)束的時候，女孩的胳膊也酸得不行了，在半空甩了好幾次。

    周申言把人往隔間一丟，趕緊把女孩請出來，眼里透著關(guān)切：咱手沒事吧？

    女孩給了他一個淡淡眼神，示意兩人可以離開。

    他們丟下隔間幾個神志渙散的男孩子離開現(xiàn)場。離開現(xiàn)場之前，周申言還特意去角落把攝像頭和三腳架給收了下來。

    ＊

    出了校門，周申言問：“姐，咱現(xiàn)在去哪兒?。俊?/br>
    女孩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和肩膀，說：“走，去做個推拿?！?/br>
    周申言：“……？”

    二十分鐘之后，兩人就到了一家推拿店里。

    溫柔的女技師給女孩的背上揉揉捏捏，輕聲詢問。女孩閉目養(yǎng)神。

    “……嗯，對……下面點，哎，是這，特別酸痛……”

    她一邊被按摩著肩頸，一邊在心里發(fā)愁：這才連著搞了四個她的手就吃不消了，那1000個可怎么搞下來？搞下來是不是要廢一條手？

    萬萬沒想到她現(xiàn)在卡在了“身體健康”這一環(huán)節(jié)，開始思索自己的“體能”是否能跟得上如此頻繁又辛苦的工作量。

    周申言則在旁邊問：“……姐，咱接下來要不要找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么……嗯哦，痛痛痛……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么弄？這個業(yè)務要想在全班擴大開展，還需要……”

    “誰說業(yè)務范疇就是咱班了？”女孩淡淡說，“當然是全年級，全校了?！?/br>
    “啊？全、全校？就你一個人，怎么可能做完全校的作業(yè)？”

    “這不是還有學神么?！迸⒄f，“他已經(jīng)在自學高年級課程了，做高年級作業(yè)應該問題不大。低年級的問題就更加不大了。除了學神，我們得多找?guī)讉€尖子生，如果業(yè)務范圍足夠廣，遍及全市的高校也可以。”

    周申言被震住了，一想到女孩的“野心”如此之大，他就覺得仿佛有一張“江山版圖”在自己面前徐徐展開。

    周申言頓時覺得自己熱血澎湃：“行啊，行！我跟著你干！”

    女孩淡淡看他一眼：“想跟著我干，那是要任勞任怨的。”

    “我特別任勞任怨！我還可以當牛做馬！”

    要不是身旁還有好幾個女技師在，周申言差點就想要脫口而出：人家連身子都是你的了！

    正好推拿也結(jié)束了，女孩活動了一下筋骨，說：“行，那我們就走吧?！?/br>
    “去哪兒？”

    “你不是要對我任勞任怨么？”女孩打開手機定位，找了一下附近可以吃飯的面館，“請我吃個面吧?！?/br>
    ＊

    坐在面館里，周申言覺得自己算是看出來了：這位jiejie雖然是個酷颯冷淡的奇女子，平常連說話語調(diào)都不會偏離一條穩(wěn)定值，做事情更是運籌帷幄……但唯獨有一個很接地氣的愛好。

    那就是喜歡吃面。

    至今他還沒有見過她出現(xiàn)在其他任何非面館的吃飯場合。

    當那碗熱騰騰的刀削面端上來的時候，這位jiejie眼底露出滿意幸福的神色來，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打開了自己的專用餐具盒。

    是的，她出來吃飯竟然還有自己的專用餐具盒。

    里面是一把銀質(zhì)湯勺和一雙日式木筷，筷子精致而可愛，頂端上面還有兩只小小棕色的布朗熊。

    他總覺得，這位jiejie“可愛”的審美，和她平時說話做事的調(diào)調(diào)……有一點違和。

    “姐，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爭取到了4個客戶了，接下來咱們就爭取更多客戶群吧？”周申言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但是這樣子，堆積的作業(yè)就太多了，咱們會不會做不過來？”

    女孩一邊吃面，一邊說：“為什么會做不過來，我們班老師布置下來的作業(yè)，不是都一樣么？”

    周申言一拍腦門：“是啊，其實只用做一份作業(yè)就可以了！剩下就根據(jù)每個人購買的‘準確率’做一下修改就可以！”

    除非他們把業(yè)務拓展到年級里的其他班去。但就算拓展到其他班，也是一個班做一份作業(yè)就可以，況且年級之間的許多作業(yè)本都是同步的，不過是教學進度有細微差別而已。

    但是這樣就出現(xiàn)了新的問題。

    “那……那些已經(jīng)買了我們業(yè)務的‘會員’，完全可以買一個準確率99％以上的代做服務，然后把他自己作業(yè)本上的答案給其他人抄??！那其他人就不需要再買我們的服務了！”

    女孩低頭吃面，含糊回答：“……所以每天的作業(yè)都是早上的時候才給他們的?！?/br>
    周申言又恍然大悟：原來每次給作業(yè)，都挑在“臨到上交”的時間點，是為了保護他們的服務內(nèi)容。

    女孩又說：“……以后可以和每個組的組長進行合作，早上把作業(yè)直接摞到對應的組的組長那里?！?/br>
    周申言：好家伙！連客戶本人都避開了！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很好的幾個辦法。周申言對他們的大計更有信心了。

    他唯一一個不能理解的問題是，為啥這位jiejie老是對男人的屁股感興趣，而且每次搞屁股每次都要留下對應的錄像視頻。她這人是有什么特殊的上癮癖好嗎？

    他很想問，但又不敢問，只能欲言又止低頭吃面。

    而女孩此時也在cao心著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剩下的990個對象可怎么搞，這么大的勞動量，搞出了工傷也沒人管她呀。

    她點開了系統(tǒng)，查看進度。

    目前已攻略對象：10/1000。

    后面緊跟著一條短消息。她點開。

    ——恭喜用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攢夠人生第一個“10”點了，獲得稱號“初出茅廬”。系統(tǒng)已為您準備了一個大禮包，請盡快使用。

    好家伙，還有大禮包。

    不點白不點，她迅速就點了。

    點開以后，界面散落下很多的小星星。接著圖標上面出現(xiàn)非常敷衍的一行字：此處是大禮包。

    “？？？”

    你們公司是沒有UI設(shè)計師，沒有美工了嗎？是發(fā)不起工資了嗎？

    畫個“精美禮盒”的圖案敷衍我一下都懶得了嗎？

    算了，她點開文字直接看使用說明。美觀不美觀是虛的，就看實際作用有沒有。

    好在這玩意兒確實有實際作用，并不是誆騙她。

    “親愛的用戶，本大禮包啟用之后，即可為您量身定做一套代替手指的‘捅菊’工具。從此以后告別手指酸痛、肩頸問題，還您一個健康身體！這套工具不光可以自己使用，還可以委托他人使用，更可以讓挨菊人自己使用，只要‘工具’在，菊花的快樂之火就不會熄滅，效果與金手指完全一致！得到的攻略點數(shù)也與您親‘手’捅菊完全一致！

    “它是你忙碌工作時的分身，是你閑暇怡情的快樂源泉！生活質(zhì)量因它而開啟，人生幸福朝著你走來，從此一口氣捅一百個菊都不嫌累！”

    后面還附帶一句廣告詞：做個真女人，就用它！

    ……這個文案實在是太眼花繚亂了。女孩迷茫地看了一會兒，還沒有回過味兒來這是什么意思，接著就看“開始使用”的倒計時從“（3）”開始跳動，轉(zhuǎn)眼就是“（2）”，很快就要跳到“（1）”……

    她就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變成了“正在開始使用”。

    “親愛的用戶，正在檢驗你手中所握的物品。”

    “滴，檢驗完畢。已為您‘選定’的物品賦予其金手指的功能，請耐心等待三秒鐘?！?/br>
    “……？？？”

    三秒后。

    “已賦予完畢。檢測出這是兩根條狀物，長度約23厘米，直徑約0.5厘米，頂端有陶瓷小型裝飾物?！?/br>
    “……？？？”

    “您‘選定’的物品從此已具有與‘金手指’同等的功能，時效與金手指同等時長，請好好珍惜剩余時間。”

    接著系統(tǒng)界面就淡去了，只留下女孩一張懵逼了的臉。

    對面的周申言用力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哎，想什么呢？剛才都叫你好幾回了?！?/br>
    女孩終于回過神來，看了看周申言，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筷子。

    心情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

    就在剛才，系統(tǒng)給了她一個大禮包，這很好。

    這個禮包可以給她的手指找一個“替代用品”，維持同等功能。解放雙手，這也很好。

    但他丫的沒說這個“物品”就是她啟動之后手中正在握著的東西?。?/br>
    周申言：“……姐，你倒是快吃吧，你不是說吃完之后還要去酒吧做兼職嗎？快來不及了！”

    說著周申言就低頭吸溜、吸溜、吸溜。

    吸溜完了，抬頭。

    接下來，這家面館里就出現(xiàn)了如下的對話。

    “姐，你怎么不吃了？”

    “你噎住了？”

    “你從剛才開始就握著筷子一動不動了，咋回事??？你碗里還有半個煎蛋呢！”

    “為什么你低頭看這碗面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坨沒灌腸的屎？”

    “……你是不是吃不下了啊？”

    ＊

    從面館出來，她踏上去酒吧兼職的路。

    一路上，她心中的情緒很復雜。

    周申言還在她旁邊喋喋不休，說著剛才那家面館的刀削面可真是不錯啊這樣的話，“尤其是湯底的那兩口好吃極了，可惜你吃不下了”。

    女孩轉(zhuǎn)身，忽然說：“你去拔兩雙一次性筷子來?！?/br>
    “啊？為什么？我們不是吃完了面了嗎？”

    “我想拿來做實驗?！?/br>
    周申言聽話地拔了兩雙揣在口袋里，但是始終想不明白這玩意兒有什么可用來做實驗的。

    低頭看到女孩滿臉“壯士斷腕”、“成敗在此一舉”的表情，他也不敢小覷了自己兜里的簡易木筷了。

    進了酒吧，女孩正打算去員工更衣室把衣服給換了，目光偶然一瞥，被其中一個卡座給吸引住了。

    周申言往那兒一瞧?？ㄗ献粋€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很白很乖的樣子，而且是孤零零一個人坐著的，好像沒帶什么朋友。

    這種氣質(zhì)的男孩好像和整個酒吧的風格都格格不入，如同一只小白兔不小心誤入了狼窩。

    他一看就明白了。

    “姐，你是不是對那個男孩子的屁股感興趣了？”

    女孩點了點頭，淡淡補充一句：“而且他只一個人，方便下手?！?/br>
    她轉(zhuǎn)身一拍周申言：“你先別急著回家，跟我一起做做‘實驗’?！?/br>
    周申言二話不說，立刻打電話給他媽：“媽，今天我要晚點回家！嗯，我跟我同學做實驗呢！”

    電話掛了后。

    “好嘞，姐！說吧，要我做啥？”

    ＊

    十分鐘前，酒吧里。

    萬嘉包了角落一桌，正在寂寞地低頭喝酒。

    他已經(jīng)來這家酒吧好幾天了，每天都蹲守到半夜。但那個女孩再也沒出現(xiàn)過，問了也沒什么信息，只說“她還在上學，不確定什么時候有空過來做兼職”。

    他只覺得人生很寂寥。

    看美女失去了樂趣，喝酒蹦迪失去了樂趣。夜店里光鮮亮麗的一切對他再也沒有了吸引力，他之所以還愿意忍受這里的嘈雜，無非是因為想看到吧臺邊上出現(xiàn)一個他想看到的身影。

    第一天來的時候他還興致勃勃，帶了七八個好友。

    第二天只帶了三五個。

    第三天帶了兩個。

    ……今天他就隨手帶了他弟過來。僅僅是為了其中一個人上廁所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可以原地替補。

    對面的弟弟觀察了他一會兒，輕聲說：“哥，你已經(jīng)喝了很多酒了。”

    萬嘉一挑眉：這算多？

    哪次來夜店不是喝這么多？

    哦，忘了他弟是個乖學生。

    于是萬嘉收了面前的酒，只改為點一根煙。

    煙剛點起，就看到對面的弟弟一動不動看著他，目光無聲，仿佛譴責。

    萬嘉只好起身，說：“我去外面抽，你在這兒坐一會兒?！?/br>
    臨走時，他又交代：“如果那個女孩出現(xiàn)，打電話給我?！?/br>
    但實則，在心里，他對這個女孩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萬嘉坐在酒吧后門清冷的臺階上，點了一根煙，抽了很久。

    后門是堆垃圾和紙箱庫存的地方，比起前門的繁華熱鬧，這個后面的小巷子才有點真實的人間煙火氣。

    他看著煙頭湮滅，心里又開始惆悵。

    鬼知道他為什么會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這么念念不忘，連夜晚都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想著。

    分明他的一夜情人眾多，比她好看的多得是。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一根煙抽了十分鐘，他終于起身折返。

    走近了他包的那一桌，他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她！

    她竟然出現(xiàn)了！

    ＊

    此刻，女孩正坐在這個清秀弟弟的身旁，跟他聊著什么話題。即便燈光昏暗，萬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他飛快小跑過去，等跑到桌子邊的時候，忽然又莫名開始矜持起來，整了一下西裝。

    “萬池，我回來了。”

    他不緊不慢地坐下，端著自己貴公子的矜持做派，接著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女孩的位置，“這位姑娘是誰？”

    一秒后，他好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樣：“……很眼熟，我們是不是之前見過？”

    弟弟沉默了：“……”

    鬼知道不久之前他哥哥是有多瘋狂地天天守在這里。

    結(jié)果真遇到人了，他竟然還裝作是偶遇一般。

    萬嘉這人就是這樣，情場的捕獵本能已經(jīng)刻入了DNA里，他從不會讓自己顯得過分掉價。

    而女孩的目光從弟弟的臉上挪開，看了萬嘉一眼，卻只是誠心誠意地回答。

    “好像沒見過。”

    “可能先生你記錯了?！?/br>
    “……？”

    萬嘉怔住了。

    弟弟也怔住了。

    女孩的表情如此自然、如此迷茫，全然不像是說謊。

    事實上，女孩是真的已經(jīng)把萬嘉的臉給忘記了……

    畢竟那天晚上夜店那么黑，她也沒有仔細瞧人家的五官……

    就算當時瞧了，可能搞完菊也忘了，反正以后的生活也不會有交集……

    她畢竟是要征服1000個男人的天命般的女子啊，怎么可能記得住每一個搞過的菊呢……當然如果萬嘉自我介紹說“你好我是代號05號的菊”，她或許會依稀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