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向笛自述被玩弄/強制高潮的戀愛歷史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催眠/快穿)為所欲為、【美強慘】被包養(yǎng)的雙性拳手、短篇zuoai小說續(xù)集、小草、《錯亂》、最佳聯(lián)姻(雙/生)、合歡宗最后男宗主NP主受、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迫嫁男妻、保姆林櫟
向笛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一如既往恢復(fù)了那個冷漠男醫(yī)生的模樣。 戴上冷邊框的眼鏡之后,他身上的棱角似乎又顯得鋒利了幾分,整個人又不近人情了許多。 “……放心,不會有下次了?!?/br> 說完,他也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要起身離開。 走到房間門口的那一瞬,他深呼吸一口氣。 鼻腔里聞到的,都是薄荷味。 這種味道是從衣柜里幾件熨燙完了、正掛著的男士襯衫上散出來的。 可以預(yù)想見,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對生活品質(zhì)很講究的人。他沒有直接用男士香水,而是用香料掛在襯衫上慢慢熏著衣物。 一旦靠近,這種味道就極馥郁。 向笛扯了扯衣領(lǐng),忽然就覺得脾氣開始暴躁起來。 宿醉過后,還頭疼欲裂,身體上也依舊是不舒適感。 尤其女孩還在身后多加了一句:“出門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哦,我就不出來送了,謝謝。” 向笛的情緒忽然就被一根刺給扎到一般。 他轉(zhuǎn)身,盯住了面前的女孩。 “所以,你難道不好奇,”他開口,“我為什么會變得這么yin蕩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只覺得這一刻,發(fā)狠了的向笛盯著她好像是盯著一個仇人。 每一個吐出來的字,都帶著他顫抖的一絲怒意。 她腦子卡殼了一會兒。 也正是因為卡住了,她才后知后覺地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腦殘問題:“……為什么?” 向笛冷笑。 他勾著唇的時候,眼尾忽然就有了一點紅。 “……因為,我曾被你按在這張床上,無休無止地cao弄過,一直到日落,到天黑,又到天亮?!?/br> 他的手指在顫抖,身體在顫抖,一股莫名的情緒翻涌在他的喉嚨間。 要把自己的傷疤、自己的羞恥,這樣剖析在日光之下,實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越是坦誠到日光之下,你就能越清晰地看到自己究竟有多臟。 “……也因為,我曾被你捆在桌子上十個小時,不斷地用玩具強制高潮,射出一地,然后繼續(xù)高潮,直到滿桌子都是我自己流出來的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所有的回憶都涌入了腦海。 他有些說不下去了,太過羞恥了,太過狼狽了。 他曾經(jīng)被她蠱惑,被她勾引,被她推入了欲望的漩渦。 數(shù)不清多少次,他神志迷離,勾著她的腰,勾著她的肩膀,在那張海浪一樣的大床上,在滿床細(xì)碎落下的玫瑰花瓣之中,在窗外的蟬鳴聲里和樹影搖曳的風(fēng)聲中,和她交頸,和她接吻,被她插入,被頂弄到帶出哭腔。 其實他原本不是這樣的。 他原本對這種事,是深惡痛絕的。 可最終,還是被她哄著、勸著,心甘情愿匍匐在她的腳下。 “而現(xiàn)在,你玩膩了,就把我像垃圾一樣丟了。” 他冷笑著,吐出這一句最扎他心肺的話語。 “反正,世界上永遠(yuǎn)有新的帥哥,你可以玩一個又一個?!?/br> 他驟然轉(zhuǎn)身,背對著她,沒讓她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但,至少,你可以別再問我為什么會變得這么yin蕩?!?/br> “因為,連我自己,都特別想弄清楚,我為什么會變得這么yin蕩,這么下賤,如一只狗一樣?!?/br> 說完,他就快步離開。 再繼續(xù)待在這個屋子里,某些情緒就有可能會太過鮮明地溢出來。 而他,向來不是那種“應(yīng)該任由情緒太過鮮明地溢出來”的那種人。 * 在他身后,女孩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什么來。 所以她也就只能默默看著男醫(yī)生走了。 直到他走了,她依舊覺得很匪夷所思。 看上去無懈可擊的、仿佛被一層冷漠堅冰給包裹住的向笛,真的會受到這么大的情傷嗎? 他真的會,因為想到這些事情,而突然眼尾泛紅嗎? 她覺得無可思議。但同時,又覺得……愛莫能助。 有時候想想,她好像真的還挺渣的。 她要是愿意挽回一下,愿意哄一下人家,或者至少在他走的時候從他身后擁抱住他,輕柔地摸一下他的頭,事情很有可能也會有所好轉(zhuǎn),向笛的情緒也不至于這么糟糕。 她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但是她不做而已。 她也可以選擇跟他復(fù)合,讓他開心一下、高興一下,拯救他于漩渦之中。 可轉(zhuǎn)念一想,復(fù)合了也沒啥用,自己一個系統(tǒng)工具人,難不成真要陪伴人家一輩子?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既然拿不出一個真正有誠意的東西,那不如,就讓事情的結(jié)局定格在這里。 最壞,也不過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了。 * 自從這一天之后,她好像就真的再也沒有見過向笛了。 他在她的生活中,所占用的戲份實在是少的可憐。 大部分時候他只是一個她揣測不透、捉摸不了、很有距離感的男醫(yī)生而已。 甚至在她四年之前的戲份之中,他診所的那張名片的出鏡率,都要比他本人高。 如果不是他喝醉了,她或許一輩子也沒有辦法去了解到他的內(nèi)心世界,了解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也只有在那一個晚上,在那個喝醉了的、拍打她家門板的夜晚,他真正表露出了自己失態(tài)的、狼狽的、依賴的情緒。他真正地開始表現(xiàn)出了“他”。 可是,也沒用。 這一絲情緒,這一絲從包裹得嚴(yán)絲合縫的器皿之中漏出來的情緒,只是讓她愧疚而已。 除此之外,沒有更多了。 * 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事實上,還真的沒有下次了。 他再也沒有找過她,也再也沒有喝醉過。 那個喝醉了的夜晚也只僅此一次,停留在他們的記憶中而已。 她才發(fā)現(xiàn),向笛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他說不糾纏她,就是不糾纏她。 再加上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共同的生活交集。一旦他不來找她,而她又不路過他的診所的話,兩個人即便生活在一個城市,也基本不會再有什么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