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出差不能讓其他人碰你,黑老大和鴨子玩被弟弟強吻 彩蛋:黑老大和弟弟初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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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表棎鹫酒鹕恚肿訌┨稍谏嘲l(fā)上抬起手摸到他的褲子里,項愷皺眉,不耐煩地問:“你他媽又干什么?” 林子彥掏出項愷的手機,將自己的號碼保存在通訊錄里,抬起頭朝他笑了笑,“沒什么,你不用走,我該走了。”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將手機遞還給項愷,“你以后來這間房間就行,大屏幕能放比賽,不用你下去到現(xiàn)場。” 項愷瞪著他,“你什么意思?” 林子彥笑道:“我沒什么意思啊,不是你答應(yīng)幫我看場子的嗎?我平時過來就在這辦公,你要是想休息就去頂樓的套房,我對你好還不行嗎?” 項愷冷哼,“我不需要?!?/br> “行行行,你不需要,我上趕著你行嗎?” 房門再次被敲響,“林先生,高老大派來的車已經(jīng)到了?!?/br> 林子彥應(yīng)了一句,“知道了?!?/br> 項愷坐在沙發(fā)上,“高宇寰?他會為難你嗎?” 項愷不知道林子彥的本事有多大,但是高宇寰不是個好惹的主,不知道林子彥幫自己把人從高宇寰的地盤搶回來會不會惹上麻煩。 “喲?”林子彥沒正經(jīng)地說,“擔(dān)心我了?心疼我?” 項愷氣得磨牙,和他根本沒話說,“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加賽結(jié)束我也走?!?/br> 他不懂林子彥,兩個人就是炮友關(guān)系,搞完就應(yīng)該提上褲子走人,有必要這么膩膩歪歪的嗎? 林子彥拿起西裝,“行,你在這里看比賽吧,以后你想打拳就打,但是別把臉打殘了,否則我會沒性趣的。” 林子彥知道項愷這種人,外表冷心更冷,一時半會兒想讓他主動貼上來是不太可能了。 項愷忍無可忍,“滾?!?/br> “我要走了?!绷肿訌﹩问帜笾棎鸬南掳?,項愷一手攥住他的手腕,兩人對峙著,林子彥突然俯下身,在項愷性感的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要記得想我哦?” 他轉(zhuǎn)身朝門外跑,“一定要想我??!” 項愷朝起茶幾上的礦泉水瓶朝他扔過去,砰地一聲,礦泉水瓶砸在門板上,林子彥又探出個腦袋,“記住,不可以找別人碰你!” 項愷怒吼,“滾!” 林子彥走后,項愷安靜地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是墻壁上掛著的巨大屏幕,他從褲兜里掏出煙盒,點燃香煙后吸了一口,空氣里彌漫的yin靡味道被濃郁嗆鼻的煙草味遮掩,讓他覺得舒坦不少。 項愷一雙虎眸直勾勾地盯著屏幕上映出自己的倒影,腦海里回放著和林子彥zuoai時的樣子,項愷垂下頭,手掌摸了一把扎手的短發(fā),自己居然接受了這樣的關(guān)系? 讓男人cao進自己的身體,非但沒有把他剁了,還制定了荒誕的協(xié)議?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安靜的環(huán)境讓項愷的大腦冷靜下來,解決了燃眉之急后,他開始認真的思考,自己到底該不該和林子彥這種人接觸。 項愷完全不了解林子彥的背景實力,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會做什么,項愷抬起眸子,眼睛盯著那把林子彥稱之為禮物的手槍,這就是個例子。 他今天能把手槍塞進自己的屁股里,下一次呢,會是什么? 林子彥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所有事情,如果有一天他把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公之于眾呢,項愷反問自己,到時候有能力反擊嗎?跟他拼個你死我活嗎? 項愷聽到拳場傳來急促的鈴聲,比賽結(jié)束,他拿起那把手槍裝在口袋里轉(zhuǎn)身離開。 這是林子彥送給項愷的禮物,如果……如果有一天他們走到了一個需要你死我活的地步,項愷會用這把槍親手殺了他。 學(xué)校,項俞從食堂回來走到水房洗漱,突然樓道里傳來同學(xué)的喊聲,“項俞,學(xué)校外面有人找你。” 同學(xué)走進水房攬上項俞的肩膀,“你傍上大款了?外面停著一排好酷的車隊!” “哦?!表椨崞届o地移開他的手臂,在水龍頭下洗了把臉,轉(zhuǎn)身走回宿舍。 他撂下水盆,換上身白色衛(wèi)衣和淺藍色牛仔褲。 “誒?”室友瞧他一眼,“你干什么去?” “你要逃課嗎?” “還有晚自習(xí)呢!” 項俞邊走邊說:“給我請個假吧,就說我發(fā)燒了?!?/br> 室友們面面相覷,項俞平時在學(xué)校出了名的三好學(xué)生,抽煙喝酒打架的事從來不干,今天居然逃課? 項俞走出校門看到穿著一身黑色正裝的保鏢走過來,“小俞?!?/br> 項俞加快腳步小跑過去,“李哥?!?/br> “嗯?!北gS護著他往車上走,“我跟你哥的關(guān)系還不錯,要是老大為難你,你記得招呼一聲,我能幫就會幫你,好嗎?” 項俞點頭,“好,謝謝你,李哥?!?/br> 保鏢幫他打開車門,項俞鉆進車里,車門關(guān)上,保鏢通知司機開車,轉(zhuǎn)身走向另一輛車。 高宇寰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一身優(yōu)雅的白色西裝配上一絲不茍的發(fā)型,明明看上去如此得體紳士的男人,骨子里卻是一副流氓品行。 項俞盯著他,“你找我什么事?” 高宇寰聽著他那不冷不淡的語氣,心里的火苗騰地燃起來了,睜開一雙藏鋒斂銳的眸子,“媽的,老子帶你去玩,你還不樂意???” 項俞平靜地說:“我還有課,以后周末過來?!?/br> “下次也別這么大張旗鼓的來我的學(xué)校,你就這么喜歡顯擺嗎?” “我cao!”高宇寰氣得直起身子,攥進五指真想一拳揍過去,可是瞧見他那張漂亮的臉蛋,高宇寰抿了抿唇,又收回手,媽的,老子早晚上了你。 項俞轉(zhuǎn)移話題:“我們?nèi)ツ???/br> 高宇寰冷哼一聲,“帶著你小子去見見世面,開開眼界?!?/br> 項俞盯著車窗外夜晚的街景,再扭頭不經(jīng)意地打量著高宇寰,以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想在這片貧民窟混出個名堂庇護哥哥,簡直難如登天,高宇寰是個可以利用的人,可以借助他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哥?”項俞輕輕地叫了一聲。 高宇寰斂著眸子,聽到他這一聲哥,心里像貓抓似的癢癢的,這小孩怎么都好,長相聲音都太合自己的口味,就是心思深不好琢磨,微微抬起眸子掃了他一眼,“干什么?” 項俞想了想,誠懇地說:“哥,你平時都是做什么買賣???” 高宇寰是個小心謹慎的人,怎么可能跟個孩子托底,“你想說什么?” “我知道我哥以前跟著你干,我也想掙錢,我哥一個人帶大我挺不容易的,我想給他分擔(dān)分擔(dān)。” 高宇寰掏出支煙,手里攥著打火機,突然一只微冷的手掌撫上自己的手背,高宇寰挑起眼瞼瞧著他,項俞攥住自己的手摁著打火機幫自己點煙。 高宇寰的心思就像是打火機的火苗,燃得旺盛。 他吐出煙霧朝著項俞吹了一口,看著小孩因為被嗆到憋得臉色通紅,高宇寰心情大悅,“我怎么聽你哥說你想考警校的?不想考了?” 項俞點頭,“是想過……” “你知道從這里出去的警察要么成了我的線人,要么就是被……”高宇寰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項俞應(yīng)該懂,“所以啊,你早晚都要給我做事,你哥就是想不開?!?/br> 項俞一副信服的樣子,“哥,你看我能為你做什么事嗎?” “你?。俊备哂铄疚丝跓?,一臉高深道,“你適合被我干?!?/br> 項俞垂眸,心里一陣陰狠的冷笑。 高宇寰瞧著他不說話,總算是舒了一口被他上的惡氣。 “怎么了?害怕了?” 項俞臉色淡漠到幾乎沒有,點了點頭。 高宇寰心想還有你小子會怕的東西? 小變態(tài)。 “放心吧,哥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項俞仰起頭露出淺笑,“好。” 高宇寰那顆老練的心臟竟然漏了一拍,這小孩…… 豪車停在城中一家奢華的會所外,車門打開,項俞率先走下去,高宇寰現(xiàn)身,一手摟著項俞的小腰往里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老大的新男寵。 會所的經(jīng)理迎過來,點頭哈腰地說:“高老大,路上辛苦了。” 高宇寰貼著項俞的耳根說:“這是我的地盤?!?/br> 項俞點點頭,沒有說話。 高宇寰帶著項俞走進包廂時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等待匯報工作的下屬,齊聲喊了一句,“高老大。” 高宇寰嗯了一聲,拉著項俞在主位坐下。項俞在走進包廂時,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流連,他瞧見每個人看向高宇寰的眼神中都有所不同崇拜的、尊重的、輕視的、不甘的……這就是身居高位的人需要面對的嗎? 經(jīng)理領(lǐng)著一行陪酒女走進來,鑒于老大的性取向還有一排花枝招展的小鴨子,高宇寰摟著項俞貼在他耳根說:“挑一個?” 項俞微微驚訝地挑眉,高宇寰大笑,“別想太多啊,就是陪你喝個酒,別的可不行?!?/br> 項俞淡淡地說,“我不喝酒?!?/br> 高老大的屬下盯著兩人的互動,沒想到這個長相俊美秀氣的小男孩居然會駁老大的面子,更沒想到老大居然真的會慣著他。 “喝水喝飲料總行了吧?”高宇寰的手掌不安分地掐了掐項俞的腰,這小孩看著挺瘦,其實身材挺結(jié)實的,而且有勁。高宇寰想到這里就哭有點欲哭無淚,這都是自己吃了教訓(xùn)才知道的。 項俞環(huán)視一圈,挑了個長相清純可愛的,高宇寰皺了皺眉,要是項俞選個男的呢,再起碼要是喜歡御姐型呢,自己還能投其所好,這他媽的,說到底項俞還是個直男吧? “你……你跟我那個之前,是處吧?”高宇寰露出一臉流氓笑。 項俞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高宇寰又舒坦不少,別管怎么樣,自己也算他第一個男人,就當是哄小孩了,以后再上回來,不丟人。 那個小女孩有點不情愿地坐在項俞身邊,當他是陪老大的小鴨子,心里想著這種雙插頭最惡心,被男人搞完又來搞女人。 不過她還是笑臉相迎,“小哥哥,我們來玩骰子???” 高宇寰松開手掌,讓他跟著女人玩,自己聽屬下匯報工作。 項俞豎著耳朵聽著高宇寰的買賣,他們說得多是行話,自己暫時還聽不太懂,抬起眸子突然瞧見一雙犀利的眸子在暗處盯著自己。 項俞鬼使神差地朝他勾起嘴角,那人笑著點頭示意,抿了口酒。 “好了,工作談完了,大家隨心吧。”高宇寰扯了扯領(lǐng)帶,馬上就有三四個賤骨頭的男人往他身上撲。 項俞冷淡地盯著他,不過也好,省得他性sao擾自己,項俞專心地和那個女人玩骰子,誰知道她也直勾勾地望著高宇寰,眼里滿滿的崇拜。 高宇寰一直留意著項俞,可是那群如狼似虎的小鴨子不會放過他,一張妖孽的臉蛋擋住他的視線,“老大,我們來玩游戲吧?” “輸?shù)萌艘染婆???/br> “喝酒多沒勁啊,脫衣服!”小鴨子坐在高宇寰的大腿上,伸著手掌往老大的腹肌上摸。 “喲。”高宇寰調(diào)笑地開口,“你想脫誰的衣服啊?” “哎呦,老大您想看我的身材,您一會兒留下我讓您慢慢看!” “哈哈!”高宇寰大笑,手掌在小鴨子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老大,喝酒?!毙▲喿幽弥票透哂铄就嬗螒?,“贏的人可以選一個人舌吻哦?” 高宇寰問:“就這點彩頭啊,那我要是輸了呢?” “輸了就罰酒,罰您留下來陪我們好不好?您要是贏了,讓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高宇寰常年混在聲色場所,和這些小鴨子玩的也很開,老大這只手跟開了光似的,連玩幾局就沒輸過。 這群小鴨子不可能放過他,“老大,挑一個人舌吻嘛,隨便您挑?!?/br> 高宇寰一臉流氓相的選妃,朝一個長相清秀的小男孩招手,“就你了,過來。” 那幾個濃妝艷抹的他真下不去嘴,就這個看上去清口,那個小男孩也是第一次見這種世面,有些膽怯的朝他走過來。 但是太扭捏就引起高宇寰的反感了,“讓你過來呢,他媽的快點!” “唔!”猛地下巴被一股力量鉗制住,高宇寰感受到一股凜冽的氣息。項俞扯開坐在高宇寰腿上的小鴨子,手掌掐著他的下巴吻上去,舌尖勾著高宇寰的舌,濃郁的酒氣在唇齒間蔓延。 高宇寰眨眨眼睛來不及反應(yīng),項俞松開唇瓣貼在他耳邊說:“你要是還想跟我有點什么,就管好自己,否則我會嫌你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