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扔到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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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宇寰轉身朝餐廳外走,掏出打火機抬手朝著天花板扔上去,火焰接觸到煙霧警報器,聯(lián)動噴淋火警系統(tǒng),瞬間水柱噴射,餐廳內的顧客倉皇逃竄。 高宇寰隨著人流走出餐廳,掏出根香煙叼在唇邊,等在一旁的保鏢上前幫他點燃,高宇寰吸了口煙,淡淡地命令:“開槍。” 停在路邊的一輛輛車里走出來的保鏢拎著輕機槍包圍整個餐廳,旋即開槍掃射,子彈穿透玻璃墻壁留下一排排彈孔,仿佛整棟將要攔腰折斷。 餐廳內,子彈飛射保鏢護著項俞離開。 高宇寰坐上車毫不在意身后的激戰(zhàn),司機開車回到工廠,高宇寰走到地窖選了一瓶好酒。 他扯開領口的紐扣,指間夾著兩個酒杯,走進關著項愷的房間。 林子彥已經換上一件高領寬松毛衣,坐在沙發(fā)上瞧見他哥后站起身,嗓音沙啞地問:“怎么了?” 高宇寰聽著他縱欲過度的聲音就覺得堵心,再看向被狗鏈拴在床上的項愷,他只穿著簡單的T恤,下半身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單。 高宇寰給項俞看得那段視頻,自己壓根沒心情欣賞,何況主角之一還是自己的弟弟,所以只截取了兩人親密的接觸,至于體位問題,高宇寰想項愷和林子彥之間,怎么都覺得是自己這個長相俊美的傻弟弟被吃干抹凈了。 “你出去,我有事跟他說。”高宇寰冷淡地對著林子彥說。 林子彥盯著他哥又瞧了瞧項愷,拍了拍高宇寰的肩膀暗示別太過,轉身走出去。 高宇寰將酒杯放在床頭柜上,倒上酒遞給項愷一杯。 項愷接過來,一雙虎眸審視著高宇寰的一舉一動。 “我跟你弟的事你也清楚了,你也參與了。”高宇寰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項愷,你給我賣了幾年的命,我目前還沒把你怎么樣,我覺得自己做的夠可以了?!?/br> 他抿了一口酒,“你說呢?” 項愷的手指捏著酒杯,沉聲開口:“讓我回去,我會讓他把你的東西還給你,然后帶他離開這里,絕不再出現(xiàn)。” 高宇寰搖頭,“項愷,你覺得他會聽你的?我們都被他騙了,對嗎?被他裝成小羔羊的樣子騙了?” 項愷坦言道:“我向你保證,他絕不會再來找你麻煩,跟不會再來糾纏著你。” 高宇寰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犀利的眼神冷凝著項愷,想到項俞對他的感情,想到項俞看到那段視頻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高宇寰沒有感到報復后的痛快,麻木地說:“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項愷瞇起眸子,微微動了動脖頸,鐵鏈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高宇寰起身,“項愷,我可以不弄死他,但是我要他這輩子像狗一樣活著?!备哂铄咀叩巾棎鹈媲埃终瓶圩∷暮箢i,指尖摁著項圈磨出的傷口,咬著牙陰狠地說,“這就是你養(yǎng)得狼崽子。” 項愷無懼地直視他的眸子,高宇寰盯著項愷想必他是真的不知道項俞對他抱著什么樣的心思,高宇寰冷笑,真他媽的諷刺。 他手勁極大地拍了拍項愷的臉龐,“項愷,你知道你這么護著他,其實項俞滿腦子里盤算的都是怎么睡你嗎?” 項愷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他媽說什么?” “呵?!备哂铄韭冻鲆粋€流氓的笑,“他啊,手機里全都是自己哥哥的裸照,跟我上床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哥哥地叫著?!?/br> “怎么?你不信啊?” 項愷確實不信,自己的弟弟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項愷憤怒地恨不得一拳砸在高宇寰的臉上,他竟然這樣不著掩飾地談論他和項俞的事。 高宇寰說著風涼話,手指碾壓著項愷的傷口,“沒事,你和他要是有命活著見面,我會讓他親口告訴你,他想的是什么?!?/br> “怎么和自己的哥哥,和你luanlun?!?/br> 項愷低吼,猛地掙扎起身體,叮當一聲,狗鏈牽扯住他的動作。 高宇寰厭惡地睥睨著他,“你們兄弟倆真他媽讓人惡心。” 項愷攥住高宇寰的手腕,力氣大得高宇寰都吃痛地皺了皺眉。 高宇寰一把推開他,轉身理了理西裝,走出房間。 他要報復,報復每一個和項俞有關的人,項愷就是首當其沖,他想讓項俞傷心,就必須從項愷下手。 當他給項俞看那段視頻時,從項俞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時,他沒有感受到報復后的痛快,只有痛。自己不舒坦,誰都別想好過,誰都他媽的別想讓自己傷心。 站在走廊吸煙的林子彥瞧見高宇寰,輕松地說:“解決完了?那我把人帶走了?” 高宇寰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給我把人看住了,要是項愷跑了,我他媽連你一塊收拾?!?/br> 林子彥咋舌,“到底怎么了?哥,你要是收不了場,我?guī)湍惆???/br> 高宇寰懶得說話, “管好你自己的事。” 他現(xiàn)在做什么都覺得累,項俞拿到了自己的把柄,就連這批貨的流向都清楚,自己得想想怎么對付他。 “行啊,知道了?!薄×肿訌┪丝跓?,瞇起眸子盯著陰霾的天空。 項愷渾身僵硬地坐在床上,高宇寰說的事讓他無法消化,小俞怎么可能會……會對他有這種心思。 房門再次被推開,項愷下意思地瞧過去,林子彥與他的目光對視,從來項愷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兇神惡煞的,這樣迷茫無措的眼神,林子彥還是第一次見,他的心臟一顫,滑稽地轉身瞧了瞧自己身后,也沒有其他人?。?/br> 他瞬間心軟下來,走過去輕聲問:“寶貝,怎么了?” 林子彥伸手想要摸項愷的臉龐,“是不是高宇寰讓你生氣了?” 項愷皺了皺眉,躲開他想觸碰自己的動作。 林子彥的手掌懸在半空,抿了抿唇朝著門外開口:“進來。” 護士端著紗布和藥水走到項愷面前,她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沒有多看項愷一眼,更不好奇為什么這個男人會戴著狗鏈拴在這里,“先生,我?guī)湍闾幚韨?。?/br> 項愷盯著她拿著衛(wèi)生棉球貼近自己的脖頸,護士溫柔地說:“可能會有一點疼?!?/br> 項愷點頭,林子彥盯著護士處理項愷脖頸的傷口,項圈勒得皮rou外翻深得能瞧見白骨,林子彥捻滅煙頭,聞著空氣里彌漫的血腥味覺得惡心,淡淡地說:“解開吧?!?/br> 他提醒項愷,“這里是高宇寰的地方,你傷成這樣也逃不出去,別想沒有的知道嗎?” 項愷面無表情,只是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保鏢走進來,動手解開他脖子上的項圈,連帶著皮rou被取下去。 林子彥擰起眉心,凝視著那血rou模糊的一條項圈,“扔了,趕緊給我扔了。” 護士幫他涂藥,拿出繃帶一圈一圈地纏著傷口。 “好了?!彼幚砗煤?,項愷脫力地倒在床上,他的雙唇慘白,大口地吸著冷氣。 護士收拾一團團被血染紅的棉球,重新?lián)Q上一次性手套。 林子彥動了動唇,“到外面等著?!?/br> 護士詫異,還是應了一句,“好的?!?/br> 林子彥掏出手機撥通醫(yī)生的電話,“喂,我上次問你的事,該怎么檢查?!?/br> 醫(yī)生反問:“我不是讓護士過去了嗎?她怎么說?” 林子彥舔了舔唇,“該怎么做?” “你說,我自己檢查。” “呃……”醫(yī)生小心地問,“子彥,你不會……呃……” 林子彥不滿地嘖了一聲,“你他媽想什么呢,別廢話?!?/br> “好吧?!贬t(yī)生解釋,“如果是男人的話,一般的性病是不會流血的,你先在他的肛門內探入一指,檢查一下有沒有撕裂傷。” 林子彥皺眉,cao,除了第一次破處的時候自己讓他見紅,怎么可能會給他捅到撕裂? 林子彥走到床邊,伸手掌探入被單,項愷的身體警覺地彈動一下,林子彥摁著他的肩膀,“寶貝,我?guī)湍銠z查一下?!?/br> 項愷固執(zhí)地掙扎身體,可是疼痛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現(xiàn)在被林子彥壓在身下,竟然對抗不過他的力量。 林子彥俯下身,貼在他的耳邊說:“放心,如果真查出有什么問題,我會給你筆錢,讓你去看病?!?/br> “呃——”項愷咬牙,額頭抵著床墊汗水滲透床單,脖頸剛剛纏繞的繃帶被血液染紅。 林子彥的手指探入他腿間紅腫的rouxue,項愷垂著頭,脖頸和身下被撐開痛遍布全身,他的每一寸肌rou都在發(fā)抖。 項愷此時像是一頭負傷的猛獸,林子彥壓在他身上,手指靈活地在異常溫熱的yinxue里摸索,他感受到xiaoxue里的媚rou緊緊吸吮著自己的指腹,逼口不斷地夾緊,cao,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換上更粗更硬的東西塞進去。 “呃……”項愷蜷起腿,拱起腰被林子彥的手肘懟下去,“啊……”項愷低吼,腰眼泛起的酸疼蔓延至小腹,一瞬間疼得他的額頭青筋暴起。 林子彥的指腹一寸寸摩挲著saoxue的逼口,對著醫(yī)生說:“只是破皮,有點腫,沒有撕裂?!?/br> “cao!”項愷怒吼,“你他媽在干什么!” 林子彥壓低聲音,“我cao你的時候,你總流血是什么毛???” 他咬住項愷的耳根,“我心疼你?!?/br> 項愷頓住怒火中燒,他一把掐住林子彥的手腕,“滾!” 林子彥攥著他的手臂舉過頭頂,整個人伏在項愷身上像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他聽著醫(yī)生說:“如果沒有撕裂傷,可能是尖銳濕疣摩擦破裂后會出血,你摸一下他的肛周有沒有細小的淡紅色丘疹?!?/br> “這個是最常見的一種性傳播疾病,不過病人不在我沒辦法確診啊,你還是帶入他去醫(yī)院化驗檢查吧?!?/br> 林子彥聽到前半句話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盯著項愷的后頸,動了動唇罵了一句,媽的。 他的手指在項愷的陰xue和菊花來回抽插摸索,萬幸沒有醫(yī)生說得凹凸不平的突起,林子彥想了想又說,“要是女人呢?” 項愷聽到他說女人,頓時渾身一僵,攥著床單的手掌吱嘎作響。 通話的對面頓了頓,“臥槽,你現(xiàn)在這么沒節(jié)cao?男女通吃啊?” “別他媽廢話,要是yindao出血呢?”林子彥騎跨在項愷身上,手指用力地摁著他的腦袋。 醫(yī)生解釋:“也有很多種可能,性交時動作粗暴粘膜損傷會造成出血,或者是宮頸病變,建議做宮頸癌篩查?!?/br> 林子彥直接掛斷電話,沉沉地吐了口氣,他的手掌摁著項愷的腦袋,“寶貝,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和誰上床,我夠大方了?!?/br>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對我好一點,我也對你溫柔一點,好不好?”林子彥已經想到調教項愷的手段,他學會服軟,自己就考慮不把那些都用招數(shù)在他身上。 項愷支起手肘,重重地懟在林子彥的眉骨上,“我cao你媽的!” 他滿腦子都是林子彥打電話時對自己的羞辱。 “嗯……”林子彥悶哼,腦袋翁得一聲,他從項愷的身上翻下去。 項愷艱難地轉身,脖頸的傷口還沒包扎一會兒就再次被撕裂。 林子彥站在床邊,手掌捂著眉骨抬起陰鷙的眸子對上項愷兇狠的眼神,他冷冷地開口:“進來?!?/br> 房門再次被推開,項愷警惕地坐起身,直到保鏢推著一個人高的鐵籠子進來。項愷的喉嚨里翻滾著怒吼,渾身的肌rou繃緊。 林子彥點了支煙,留下一句把他扔到籠子里,便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