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老板學(xué)貓叫哄叛逆拳手
書迷正在閱讀:短篇zuoai小說續(xù)集、小草、《錯亂》、最佳聯(lián)姻(雙/生)、合歡宗最后男宗主NP主受、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迫嫁男妻、保姆林櫟、家養(yǎng)、雙性小美人滋溜滋溜
項愷想要抓住腦海里快速閃過的畫面,根本無法分辨這些是不是屬于自己的回憶,他強忍著劇烈的頭疼和耳鳴仿佛旁觀者瀏覽那些陌生的場景。 “寶貝?”林子彥的聲音像是隨著凜風(fēng)由遠及近的傳來,項愷回過神,面無表情地瞅著林子彥擔(dān)憂的神色,透過他深邃的瞳孔里凝視著自己的模樣,一股莫名的情緒席卷而來。 項愷側(cè)開目光,瞧見倒在地板上狼狽的靳星洲,厭惡地皺了皺眉心。 靳星洲戴著口枷,透明的津液順著唇角滴下,瞪著項愷的眼睛布滿血絲,喉嚨里發(fā)出聲嘶力竭的聲調(diào)。 “寶貝,怎么了?”林子彥捧起項愷的臉龐,手掌堵著他的耳朵,親昵地用額頭貼著他的額頭。 項愷再看向林子彥,眼底藏不住的失望,生硬地推開他往門外走。 林子彥一愣,瞅著項愷的背影滿頭霧水,他怎么了? 難道是想起來什么? 林子彥大驚,急忙追到走廊,伸手握住項愷的肩膀,“寶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項愷站住腳,一言不發(fā)。 林子彥心虛,認真地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帶你來這種地方?!?/br> 林子彥后知后覺自己帶項愷過來確實不妥,萬一讓他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自己該怎么收場? 只不過這口氣林子彥還是要出,如果項愷現(xiàn)在正常一定也不會輕易放過靳星洲,他本來是想讓項愷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報仇的,帶著眼罩什么都看不到把靳星洲交到他手里,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意外。 項愷眼神陰寒地盯著他的手掌,冷聲說:“回去?!?/br> 林子彥牽著他的手,心里松了一口氣,“好,寶貝,我們?nèi)コ韵购貌缓???/br> 白劭軒走過來,眼神略帶歉意地瞥了一眼項愷,被林子彥不耐煩的目光打斷,白劭軒摸了摸鼻尖對他說:“那個,我請客,少文在城東開了一家墨西哥餐,我讓他留了位置,還開了一瓶頂級龍舌蘭,去試試?” “行??!”林子彥痛快地答應(yīng),這兩天在醫(yī)院吃病號餐太清淡,現(xiàn)在就想吃點有滋味的。 林子彥牽著項愷的手,興致勃勃地說:“寶貝,我們?nèi)コ訬achos(烤干酪辣味玉米片)和Ceviche(酸檸檬汁腌魚),還有Frijoles(菜豆甜湯)怎么樣?” 項愷冷凝著臉,淡淡地重復(fù)一句,“回去?!?/br> 林子彥怔住,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白劭軒被折了面子,無所謂地說:“得了,他不想去就讓司機送他回去,咱們?nèi)ズ??!?/br> 林子彥不理會他,眼神委屈的像是初生的小奶狗盯著項愷商量地問:“吃完我們就一起回去好不好?” “墨西哥菜酸酸辣辣的一定很合你的胃口?” 項愷板著臉無動于衷。 白劭軒瞧著林子彥吃癟的樣子覺得好笑,不過按照林子彥以往的脾氣,今晚不玩到通宵是不會罷休的,情人可以再找,本來也是為了玩。 林子彥抿了抿唇,妥協(xié)地開口:“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回去?!?/br> 白劭軒懷疑自己的耳朵幻聽,瞪大眼睛盯著林子彥已經(jīng)拉著項愷的手往外走了,自己居然就被他這么撂在原地? 林子彥轉(zhuǎn)身對著白劭軒囑咐一句,“幫我把宵夜直接送到醫(yī)院?!?/br> 白劭軒無語,望著項愷的背影嘖嘖稱奇,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讓林子彥乖乖聽他的話? 還是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林子彥居然他媽的還有妻奴屬性?白劭軒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就算是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他也不相信林子彥會收心,也許這是他們兩的情趣任務(wù)也不一定? 一路上項愷望著車窗外的街景沉默不語,林子彥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放肆地打量著項愷的側(cè)顏,湊過去在他的臉頰輕輕啄了一口,“寶貝,還在不高興嗎?” 項愷微微瞇起眸子,“沒有。” 林子彥的手指捏著項愷的下巴,眼神真摯地直視他的眸子,“那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項愷不耐煩地揮開他的手掌,啪地一聲,林子彥的手背被拍出巴掌印,他吃痛地悶哼,不可置信地盯著項愷,這兩天項愷明明已經(jīng)很少對自己使用暴力了。 林子彥蠱惑人心的眼尾泛紅,眸子里流露出如遭背叛的神色,可憐又無辜,“你打我?” 項愷的臉色難看,緊緊攥著揮開林子彥的那只手掌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固執(zhí)地不肯認錯。 “寶貝,今天是我的錯,我不會再帶你去那種地方了,好不好?”林子彥率先服軟,撒著嬌捧起項愷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磨蹭,“就原諒我一次吧,好不好?” 汽車停在住院樓下,項愷推開車門走下去,冷淡地說:“隨便你?!?/br> “嘶……”林子彥臉上的笑容凝固,他從來沒有像對待項愷一樣去討好任何人,而自己在他這里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林子彥的耐心快要用盡了。 燈光透過車窗映在他的側(cè)臉,濃密的睫毛落下一層陰翳遮擋住深不見底的眸子,林子彥盯著項愷的背影,森白的牙齒撕咬著唇瓣。 但發(fā)熱的頭腦只要稍稍冷靜,想到項愷如今這樣和自己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林子彥心里作惡的小火苗逐漸熄滅,沮喪地抓了一把自己金色的碎發(fā),趕過去追上項愷的腳步,“寶貝,別生氣了……” 兩人回去時,病房里已經(jīng)亂成一窩粥,護士長訓(xùn)斥著值班的護士怎么能讓重點看護的對象離開,齊醫(yī)生瞧見林子彥帶著項愷回來,馬上過去又一次指責(zé)林子彥的不負責(zé)任,“你帶他去哪了?” 齊醫(yī)生靈敏地聞到林子彥身上的酒味,拉著他站到一旁壓低聲音說:“你不會又去和他做……” “做什么做?”林子彥白了齊醫(yī)生一眼,看清他的心思,“我有那么禽獸嗎?” 齊醫(yī)生認真地反問:“不禽獸還是你嗎?” “去你媽的?!绷肿訌┎环判捻棎鸾裢斫?jīng)歷的事情,生怕給他造成陰影,“你再給他檢查一下吧,我總覺得他還是拒絕交流,我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 “哦,很正常啊,他現(xiàn)在的心智年齡正處于青春期,有叛逆情緒很正常。”齊醫(yī)生朝著項愷走過去。 林子彥一愣,急忙追問道:“你說什么?” “青春期?!” 齊醫(yī)生轉(zhuǎn)身對他做出噤聲的動作,項愷坐在床上接受護士的檢查,眼神煩躁地盯著兩人,齊醫(yī)生警告地說:“你不要一驚一乍的,他現(xiàn)在很敏感,身邊的人會影響他的情緒,尤其他又喜歡你,會下意識在意你的行為?!?/br> “怎么才兩天就……”林子彥沒想到項愷會恢復(fù)地這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十六七歲的青春期,那距離項愷恢復(fù)的日子還會遠嗎? “等等,你說他喜歡我??。 绷肿訌┰俅误@呼出聲。 站在項愷身前測體溫的護士嚇了一跳,項愷回過頭冷冷地看向他們,動了動唇吐出散著寒氣的兩個字:“出去?!?/br> 深夜的醫(yī)院樓道,林子彥和齊醫(yī)生站在病房外面面相覷,他的心臟狂跳不止,腦袋里亂成一團想得還是齊醫(yī)生的那句他喜歡你…… 項愷喜歡我? 項愷怎么會喜歡我? 齊醫(yī)生拿出項愷在接受治療時畫的油畫,林子彥奪過他的手機認出畫中的場景是病房里的浴室,齊醫(yī)生解釋:“心理治療師讓他畫出醒來后印象最深的畫面,他用了大面積的黑色為基調(diào),黑色是極端的色彩,對人的心理影響是恐怖、煩惱、消極、死亡……黑色的浴缸,黑色的水,他感到強烈的不安,但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畫了你的背影……” 林子彥怔怔地盯著這幅畫,從沒想過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項愷真的會在意自己。從始至終都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zé)o休止地向他索求,有的時候林子彥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么偏偏非他不可,逼他走投無路。林子彥覺得項愷一定受夠了自己,所以一次次地和自己拼命,恨不得殺了自己,他越是這樣林子彥就越是不肯放手。 他怎么會喜歡自己呢,何況是自己害得他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 齊醫(yī)生繼續(xù)說:“我不知道你們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給你的發(fā)色添加了畫中唯一的色彩,金黃色?!?/br> “金黃色被認為是希望和光明的象征,可以刺激神經(jīng)系統(tǒng)和改善大腦功能。你對他很重要,你懂我的意思嗎?” 林子彥的心里頓時五味雜陳,自己就像是小偷盜走了他原本的希望取而代之。 林子彥回到病房,抬起頭正對上項愷望向房門的目光,林子彥心里軟化成一灘水,輕聲細語地喚了一句,“寶貝?” 項愷移開目光,翻身躺在床上,林子彥快步走過去,趴在他身旁問:“寶貝,還在生氣嗎?” 項愷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背對著林子彥沒有反應(yīng)。 林子彥的手掌探進被子摟住項愷的腰,親昵地往他的身上湊了湊,“睡了嗎?” 項愷一把扯開他的手掌,扭頭不滿地瞪著他。 林子彥的眼眸煜煜生輝,真誠地問:“寶貝,今天生氣是因為不喜歡我去那種地方嗎?” 項愷的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冷聲道:“隨便你,下去!” “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去了,好不好?”林子彥無賴地摟著項愷,“我都聽你的?” 齊醫(yī)生說自己的行為會影響到項愷,林子彥不想讓現(xiàn)在的他感受到半點的不安。 項愷被他勒得快要喘不過氣,忍不可忍地抬腿踹在林子彥的身上。 咚的一聲,林子彥結(jié)結(jié)實實滾到床下,項愷緊鎖著眉心,臉色難看地枕著枕頭。 林子彥趴在地毯上沒有起來,整張臉埋在手臂間,喃喃地說著:“對不起,寶貝……” “是你……是你對我很重要……很特別……”林子彥終于承認自己對項愷別扭的心思,“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其實是我需要你。” 他趴在地板上,生澀膽怯地袒露著心聲,他的喉嚨發(fā)澀,聲音悶悶的。自己窺探了項愷的世界,想告訴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項愷眼神幽深地凝著黑暗里的一點,他不知道林子彥在說什么,這些話是不是說給自己的,但是溫柔的告白聲舒緩他急躁的情緒,漸漸地闔上眸子。 靜謐的病房里,林子彥撐起身盯著項愷安穩(wěn)的睡顏,輕聲說:“我也好喜歡你……” 第二天清晨,項愷睡醒的時候聽到耳邊傳來一聲聲小獸似的嗚咽聲,緩緩抬起眸子房間內(nèi)的光線昏暗,晨曦被層層輕紗幔帳遮擋,一雙毛茸茸的圓耳從床邊露出來,項愷猛地驚醒,直起身瞧見林子彥坐在地毯上手里舉著只戴著紅色領(lǐng)結(jié),才剛一兩個月大的小老虎。 “送你的,喜歡嗎?”林子彥展顏一笑,抱著小老虎貼在自己的臉側(cè),他朝著項愷撒嬌地叫了一聲:“喵嗚~” “主人~” 項愷盯著小老虎眸子里閃著無法掩飾的喜悅,忍不住彎起嘴角揚起幾分笑意。 林子彥看得入迷,項愷居然在笑。 林子彥抱著小老虎起身湊過去,在項愷的唇上輕啄了一口,“寶貝,我終于把你哄開心了?!?/br> 項愷接過小老虎,手掌揉著它圓溜溜的腦袋,沉聲問:“為什么送給我?” 林子彥眨了眨漂亮的眸子,貼在項愷耳邊溫柔地說:“當(dāng)然是向你表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