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變蜜月,拳手被老男人sao擾,做狗奴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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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愷躺在私人游艇的上層船艙享受日光浴,林子彥走出駕駛艙,眼神深深地凝視著項愷陽剛的身體鍍著一層溫暖的光澤,麥色的肌膚殘留著他親自烙印的吻痕和齒印,林子彥頓時感到喉嚨干燥。 他走過去,手掌輕輕地搭在項愷的肩膀。 項愷猛地驚醒,渾身的肌rou戒備地繃緊,林子彥按著他撐起的胸膛,俯下身溫柔地說:“做噩夢了嗎?” 他伸出手指推開項愷緊皺的眉心,悶聲笑道:“瞧瞧你,眉頭皺得這么深,像個小老頭一樣。” 項愷怔怔地盯著林子彥逆著光的笑顏,眼前一片花白,脖頸隱隱傳來刺痛,他伸手撫過鎖骨的齒痕,腦海里響起兇狠的聲音,“疼?” “項愷,記住這感覺,被我cao的感覺?!?/br> “我能讓你舒服,也能讓你疼?!?/br> “你這個sao貨,天生就該挨cao,給男人cao你的逼?!?/br> 項愷面無表情地瞅著林子彥的臉,惡毒下流的聲音不斷回響,為什么這個嗓音這么熟悉,慢慢地林子彥滿是愛憐聲音重合在一起,指腹摩挲項愷頸側(cè)的吻痕,“不喜歡嗎?” 林子彥牽起項愷的手,輕吻他的手背,“不喜歡的話,下次不會這么鬧你了,好不好?” 林子彥發(fā)現(xiàn)不管項愷怎么變,都還是這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自己曾經(jīng)以為他是裝出來的,就算再怎么假正經(jīng)的男人都會有悶sao的一面。 可項愷不然,林子彥有些納悶,是不是他過得太苦了,才忘掉生活里本該有的情趣。 項愷搖了搖頭,同時甩掉腦海里的雜亂的想法。 “好啦,知道你最慣著我了?!绷肿訌┑靡獾卣f,枕在項愷的肩膀上,手指在他的胸膛一下下畫著圈。 項愷感覺就像是貓爪子一下下抓著自己的心,攥住林子彥的手腕,平靜地直視著他的眼睛。 林子彥想,和項愷在一起真的很有安全感,但是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也有苦惱,就是太容易感到無聊。 項愷毫無情趣,又不懂得浪漫,只懂得承擔起全部的責任和擔當,時間久了他的付出就會變得理所應(yīng)當,和他在一起的人也會越來越感到乏味。 好在林子彥可以隨時調(diào)味生活,把我愛你說得就像今天的天氣真好一樣自然。 林子彥眨著漂亮的眼睛,“寶貝,要不要幫我擦防曬霜啊?” 他拿出防曬霜舉到項愷面前。 項愷板著臉,推開他的手臂,淡淡地說:“自己擦?!?/br> 這種膩歪的小事他本能地抗拒。 “可是……”林子彥湊到項愷耳邊,“我想要你幫我擦嘛……”他張開紅潤的唇瓣吐出熱氣,“老、公……” 項愷敏感的耳側(cè)被他吹得癢癢的,耳尖rou眼可見地泛紅,“你……” 他冷著臉,“亂叫什么!” “我怎么亂叫了?”林子彥含著項愷的耳垂,“不是你說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 “在一起難道不能叫嗎?” “難道要結(jié)婚后才能叫老公嗎?”林子彥的手臂罩在項愷兩側(cè),“老公?” 項愷伸手推開他,整個身體在太陽的高溫下快要曬化了。 林子彥乘勝追擊,故作嘆息地開口道:“哎,這么毒的太陽會不會把我曬傷啊?” 項愷垂眸,林子彥白皙的胳膊與自己的膚色截然不同,此時已經(jīng)泛著不正常的紅。 項愷抿了抿唇,接過林子彥手里的防曬霜,沉聲問:“擦哪里?” 林子彥露出得逞地笑臉,指著自己的手臂說:“擦這里。”他又撩開自己花俏的襯衫,露出干練的腰身,“這里也要?!?/br> “最后……”他點了點自己的唇,“這里也要,要你用這里一點點地擦……”林子彥吻了一口項愷的唇瓣,“好不好?” 項愷嘖了一聲,將白色奶油狀的防曬霜擠到掌心,林子彥的眼底溢出戲謔的神色,腦補出大片的黃色廢料,想到項愷拿著潤滑劑自己潤滑的場面。 項愷帶著薄繭的掌心撫上林子彥細膩的肌膚,這種有力的手勁不似愛撫卻帶給身體異樣的刺激,林子彥感覺自己的毛孔都舒服地張開,渴望他接下來的碰觸。 項愷沾著防曬霜的手掌撫摸上林子彥干練的腰身,濕滑的觸感讓林子彥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眸色一沉,攥住項愷的手腕一寸寸地往自己的胸上撫摸,他貼在項愷的耳邊魅惑地喘著:“哈……” “好了!”項愷推開他,林子彥不依不饒地拉住項愷的手掌,“你忘了最重要的。” 林子彥撲倒項愷,低頭吻著他微微張開的唇瓣,項愷的身體倒在躺椅上,林子彥的手掌扣住他被防曬霜濕潤的十指,牙齒撞擊在一起項愷來不及感受那點輕微的鈍痛,已經(jīng)被林子彥溫柔又富有技巧的攻勢下城池。 項愷睜開眼睛,瞇起眸子望著太陽的光暈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暖洋洋的,手掌穿入林子彥金燦燦的發(fā)絲扣著他的后腦,回應(yīng)著這個陽光下熱辣的吻。 林子彥像是怎么都吻不夠,無時不刻都要纏著項愷接吻,明明是度假養(yǎng)病卻讓林子彥硬生生過成蜜月旅行。 兩人躺在游輪上沐浴著陽光,一聲聲刺耳的尖叫傳入項愷的耳朵里,他坐起身警覺地望向聲音的源頭。 林子彥眸色一亮,“寶貝,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開發(fā)這座海島嗎?” 他指著海岸邊高聳的懸崖,“這里的懸崖足有28米高,我就是看中這點,開發(fā)后我每年都會在這里舉辦極限運動懸崖跳水錦標賽,吸引全球各地的懸崖跳水愛好者。” 項愷盯著從懸崖跳下的男人高速墜入水中,濺起的水花比樓層還要高,懸崖上和岸邊傳來觀眾熱情的歡呼和尖叫聲。 豪華游艇停靠在岸邊,錦標賽的拉拉隊美女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朝著他們熱情地招手,林子彥看得心癢癢,自從他開始投資C區(qū)的地下拳擊和飆車競賽,已經(jīng)有兩三年沒有玩過這種與死神擁抱的運動了。 “寶貝,我們也去試試好不好?”林子彥躍躍欲試,拉拉隊美女已經(jīng)踩在游艇的甲板上邀請他們。 項愷冷著臉,擔憂地盯著林子彥的肩膀,他的槍傷還沒有痊愈,這樣的極限運動會撕裂他的傷口,沉聲說:“危險?!?/br> 可是林子彥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走下去,他聽到項愷不同意又返回來,捧著項愷的臉用力啄了一口他的唇,“那寶貝乖乖在這等我?” 還沒得項愷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摟著兩個拉拉隊美女的腰走下游艇。 項愷凝視著他的背影,神色淡漠到幾乎沒有。 一艘游艇緊挨著林子彥的游艇停下,船艙走出一個年近四十歲,身材高大卻有些發(fā)福的男人,他在海上時就發(fā)現(xiàn)項愷這盤大餐,此時見到項愷身邊的公子哥離開,直奔著他走過來。 男人站到項愷面前,目光落在他胸肌上明顯的愛痕,再一次證實自己心里的想法,這個長相硬朗、身材健碩的男人,一定是剛剛那個公子哥的“陪游”。 所謂“陪游”,顧名思義就是陪有錢人旅游,白天陪玩,晚上陪睡。如果不是剛剛那個公子哥也不會就這么撇下他和美女離開,瞧著他身上的痕跡可想而知兩人玩得有多激烈,或許他還是個不錯的肌rouM。 項愷瞇起眸子,直視著男人赤裸的眼神。 男人象征性地掏出一百美金,“要玩點刺激的嗎?” “我保證我的報酬會比你的金主更豐厚?” 項愷疑惑,金主?林子彥嗎? 男人習以為常地說:“這座島是有名的玩客天堂,互換玩伴很正常,午夜會有場絕對獨一無二的party,今天的主題是狗奴和捆綁,是這座島的投資人在別墅內(nèi)舉行的,你想和我一起參加party嗎?” “只要你肯聽我的,一個koujiao就是這個的百倍,怎么樣?” 項愷一直面無表情地聽著他說,歪了歪頭,再次看向林子彥離開的方向。 男人的手掌搭在項愷的肩膀上,搖晃指間夾著的鈔票,“你一定是今晚最烈的狼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