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長腿帥大叔上鉤
06. 秦肇鳴這次與莊家父子的見面是獨自前來的。下午時,他們在外郊一家日式溫泉旅館碰了面,秦肇鳴一見面就道歉說:“抱歉,本來說好是兩家人一起,但我妻子和兒子不久前去了A國,所以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br> 莊文斌忙道:“秦先生不必道歉,我小兒子有些不舒服,妻子也留在了家里,今天也只有我和玉鏡?!?/br> 莊玉鏡朝秦肇鳴笑著晃了下手:“秦叔叔好啊?!?/br> “你好,小鏡?!鼻卣伉Q對著莊玉鏡露出了一個笑容。 三人一起至前臺拿了各自房間的房卡,然后拿著簡單的行李去往了房間。這家旅館的設(shè)計完全仿造了日式庭院的風格,房間也分為了帶溫泉庭院的家庭房和普通房類。 莊文斌為他們和秦肇鳴都是訂的帶溫泉庭院的家庭房,房內(nèi)還有幾件多樣花色的日式浴衣供給客人穿著。 待莊文斌換好浴衣出來后,他還不見莊玉鏡出來,索性走過去敲了敲莊玉鏡的門:“玉鏡,你快一點,別叫秦先生等我們?!?/br> “好了好了?!鼻f玉鏡穿著件米白色的素樣浴衣拉開了門,他在莊文斌面前蹦了一圈,問道:“爸爸,怎么樣?好不好看。” 男孩身材比例好,束緊的藏青色腰帶勒出截細腰,豐滿的rou臀勾出一個漂亮的圓弧。莊文斌喉結(jié)滾了一下說:“好看。” 莊玉鏡沖他一笑,然后突然彎腰掀開了浴衣的下擺把穿著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的下體露給莊文斌看:“那下面呢?好看嗎?” “cao!”莊文斌罵了一聲,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浴衣里的yinjing迅速硬了起來,伸手想要朝那露在外面的肥嘟嘟的yinchun摸過去卻被莊玉鏡躲開了。 “今天你可不能碰我?!鼻f玉鏡重新理好了浴衣,往門外走:“快走吧,爸爸?!?/br> 莊文斌手隔著浴衣摸了摸自己硬起來的家伙,酸不溜丟地說道:“至于為他穿成這樣嗎?” 莊玉鏡扭頭看莊文斌,臉上兩個酒窩甜得醉人:“今晚我是一定要睡到秦肇鳴的?!?/br> 他們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去往秦肇鳴的房間,秦肇鳴打開房門時,莊玉鏡注意到他沒有穿浴衣,而是穿了件浴袍。他的視線從浴袍微敞的胸口滑過,問秦肇鳴道:“秦叔叔怎么不穿浴衣?難得來這里一趟,要感受一下異國風情啊?!?/br> 秦肇鳴的視線落到莊玉鏡纖長的脖頸上:“嗯……我穿浴袍也是一樣的……” 莊文斌接收到了莊玉鏡的暗示,于是出聲道:“秦先生,原本我要點餐送到您房中,但玉鏡說現(xiàn)在就我們?nèi)齻€人,與其躲在房間里喝悶酒,不如去這里的餐廳熱鬧熱鬧,不知道您怎么想?” 秦肇鳴看著滿臉期待望著他的莊玉鏡,說:“那就去餐廳吧?!?/br> “好耶!”莊玉鏡臉上粲然一笑,伸手放到秦肇鳴的腰上把他往房間推:“那秦叔叔快去把浴袍換掉,我們?nèi)ゲ蛷d吃飯!快快快,我好餓了……” 在莊玉鏡的催促下,秦肇鳴進里間去換了浴衣。等他出來時,房間里只剩下了莊玉鏡一人。他眼睛在房間里掃了一圈,問莊玉鏡:“莊先生呢?” “爸爸先去餐廳訂位啦……”正站在拉開的移門前看庭院景觀的莊玉鏡一邊應著秦肇鳴的話一邊回了頭,他視線落在秦肇鳴胡亂系著的腰帶上,朝他走了過去:“秦叔叔的腰帶系錯了?!?/br> “抱歉,我不會系這個?!?/br> “沒關(guān)系,我?guī)颓厥迨逯匦孪狄槐榘??!鼻f玉鏡停在了秦肇鳴的面前,手搭上了秦肇鳴的腰帶,仰著頭問身前高大的男人:“可以么?” 同樣的問句與腔調(diào)讓秦肇鳴想起了一個月前趴在自己車窗邊把自己的備注打成了“情哥哥”三個字的莊玉鏡。他看著面前的男孩,喉腔里擠出了一聲“嗯”。 在腰帶被緩緩解開的途中,秦肇鳴突然喚了一聲莊玉鏡:“小鏡……” 莊玉鏡抬眼看向秦肇鳴,應著:“秦叔叔,怎么了?” 然而秦肇鳴沉默了起來。隨著他的腰帶解開,他的浴衣也敞了開,露出里面只穿著一條黑色平角內(nèi)褲的健壯身體。莊玉鏡在那明顯的八塊腹肌和內(nèi)褲前端顯眼的凸起上掃了眼,隨即垂著眼伸手幫秦肇鳴把衣衫扯好,手微微用力按在了秦肇鳴的側(cè)腰上:“秦叔叔按住這里,我好給你綁腰帶?!?/br> 貼在自己腰上的手還是那樣溫熱柔軟。秦肇鳴抿緊了嘴唇,抬手依照莊玉鏡的話做了。莊玉鏡雙手把淺藍色的腰帶拉開,往秦肇鳴面前又進了一步,既像是在往秦肇鳴懷中鉆,又像是打開懷抱去擁住秦肇鳴:“秦叔叔手可以放下來了?!?/br> 秦肇鳴感到腰上一緊,一雙柔軟的手總是劃過他敏感的腰際。他垂著頭,手腳僵直地看著就在他懷中的莊玉鏡。香甜的氣息無孔不入地將他包圍了,他完全浸在這股香氣里,連骨頭似乎都被這香氣泡得酥軟了。 莊玉鏡故意把動作放得很慢,隨著腰帶一圈圈纏緊,本可以在秦肇鳴身前系上的結(jié),他挪到了身后去打。他略略歪著身子,肩膀緊貼著秦肇鳴衣下的肋骨,大腿隨著動作輕擦著秦肇鳴的大腿。 腰帶上的結(jié)綁好的同時,秦肇鳴的右手已經(jīng)攬住了莊玉鏡的腰。莊玉鏡低著頭靠在秦肇鳴的懷里,輕聲說:“秦叔叔,腰帶已經(jīng)系好了……” “小鏡……”秦肇鳴的手收緊了一下,胸腔震動著,問出了那個自己憋了已久、在意已久的問題:“你……你不是說要叫我哥哥嗎?” 莊玉鏡故作害羞,往秦肇鳴懷里埋了埋頭:“我、我那天喝醉了……” “喝醉了……”秦肇鳴眼神暗了暗,嘴里囁嚅了一句,局促地就要將手從莊玉鏡腰上挪開。 莊玉鏡卻在這時抱緊了秦肇鳴的腰,聲音悶悶地說:“雖然是喝醉了……但、但……秦叔叔真的愿意當我的情哥哥么?”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杏眼里水光盈盈,倒映著男人的身影。 秦肇鳴像是被蠱惑了一樣,頭越垂越低,一只手捧上了莊玉鏡的臉。兩人間的呼吸火熱,鼻尖碰上了鼻尖。莊玉鏡兩手滑到了秦肇鳴的肩上,在聽到秦肇鳴說出一句“我的榮幸”后,踮腳親住了秦肇鳴的唇。 這一下像是往秦肇鳴的身體里放了把火,他呼吸急促地一手攬緊莊玉鏡的腰,一手掐著他的下巴,舌頭撬開了莊玉鏡的唇瓣,闖進莊玉鏡的嘴里勾住了他的舌頭。他們閉著眼睛,深深擁吻,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口水從唇瓣相觸的地方流下來打濕著彼此的下巴。 “唔……”莊玉鏡被秦肇鳴狂野的吻法吻得呼吸大亂,肺里的氧氣越來越少,他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被秦肇鳴吸得疼了起來。 在莊玉鏡感到自己就要窒息的時候,秦肇鳴終于結(jié)束了這個熱吻。兩人的嘴唇分離時發(fā)出了“?!钡囊宦?,兩人的嘴唇上都閃著粼粼的水光。秦肇鳴看著那被自己吻得更加紅艷的櫻唇,手指在上面揩了一下,又低頭對著莊玉鏡親了下來。 “秦叔叔……唔……不要親了……”莊玉鏡手撐在秦肇鳴的胸膛上,推拒著他。他懷疑秦肇鳴很久沒有和人有過情事了,不然怎么會如饑似渴成這個樣子? 秦肇鳴輕吮了一下莊玉鏡飽滿的下唇,額頭抵著莊玉鏡的額頭,說:“小鏡,你好甜?!?/br> 莊玉鏡抬手摸了摸秦肇鳴的臉:“秦叔叔,你真帥!” 眼見秦肇鳴被他這么一夸,又想吻他。莊玉鏡趕忙捂住了秦肇鳴的嘴,嗔道:“爸爸還在餐廳等著我們呢?!?/br> 聞言,秦肇鳴彎著腰,頭靠在了莊玉鏡的肩上,嘆了口氣。莊玉鏡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笑道:“來日方長嘛,我的情哥哥。” 在去餐廳的路上莊玉鏡和秦肇鳴并肩而行,借著衣服的遮擋他悄悄去握男人的指尖,男人板著臉,垂著手一動不動任他握住。等到莊玉鏡縮回了手,秦肇鳴卻扭頭看了他一眼,大手慢慢挪過來輕輕地牽住了莊玉鏡的手。 莊玉鏡埋頭直笑,覺得秦肇鳴可太有意思了。 等到了餐廳與莊文斌會合后,他們?nèi)艘黄鸸策M了晚餐。期間莊玉鏡和秦肇鳴的小動作不斷,莊文斌看到了也當沒看到,垂著眼往烤串上多擠了一點檸檬。 一餐飯完畢,莊文斌提議說去選個特色湯池來泡,秦肇鳴看向了莊玉鏡。莊玉鏡手托著腮,笑著說好。等他們選好了湯池,莊玉鏡卻說自己要去趟衛(wèi)生間,讓秦肇鳴和莊文斌先去泡著,等會兒他來找他們。但秦肇鳴和莊文斌在湯池里泡了半天,一瓶清酒都喝干了,莊玉鏡還沒有來。 秦肇鳴有些擔心,莊文斌卻懶懶地靠在池沿,擺擺手說:“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指不定跑哪兒野去了?!闭f完他又開了瓶酒,往水上托盤里秦肇鳴的酒杯里倒:“來,秦老弟,再喝一點。” “不用了?!鼻卣伉Q站了起來,拿起水里的浴巾在腰間裹了一圈:“莊大哥,溫泉不宜浸泡過久。” “秦老弟這是不泡了?” “不泡了,我有些累了?!?/br> 看著秦肇鳴出了溫泉池,莊文斌對他說道:“那秦老弟先回去吧,我再泡一會兒?!?/br> 秦肇鳴點了點頭,向莊文斌道了別,然后邁開長腿朝外面走了。莊文斌看著他的背影露出個冷笑,他閉上眼腦子里回想著下午看見的莊玉鏡下體的情景,手探到了水下揉起了自己半勃的yinjing,嘴里念了一聲:“鏡兒……” 而一頭已經(jīng)重新?lián)Q好了浴衣的秦肇鳴,腰間的腰帶又成了亂糟糟的模樣。他去敲了莊文斌和莊玉鏡住的那間房門,等了一會兒都沒有人來開門。他緊皺著眉頭,腳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給莊玉鏡發(fā)了條微信消息。 十分鐘后莊玉鏡還沒有回復秦肇鳴的消息,秦肇鳴有些坐不住了。他正起身想要再去外面找找莊玉鏡,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房門后,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房門外。秦肇鳴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里騰起一股怒火,他一把把莊玉鏡拽進了房里,“啪”一聲摔上了房門:“你一聲不響跑去哪里了!” “對不起,秦叔叔……”莊玉鏡伸手想去抱秦肇鳴的腰,“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秦肇鳴推開莊玉鏡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臂,厲聲道:“說清楚!你去哪里了?” 莊玉鏡低著頭,低聲道:“我、我在桌球室看了會兒別人打桌球……” “你!”秦肇鳴聽了這個回答感覺自己要得心梗了,他深吸一口氣,道:“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你不見了我會擔心?” “我知道……”莊玉鏡頭埋得更低了,說話的聲音帶起了哭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秦叔叔,我……我不能和你們一起泡湯的……” 聽著莊玉鏡的啜泣聲,秦肇鳴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題大做嚇到人了。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聲音稍微軟了點:“小鏡,對不起,我語氣不太好,你、你別哭了,下次不要再這樣了?!?/br> 莊玉鏡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雙手無助地伸向秦肇鳴:“秦叔叔,我也不想的……你不要討厭我……” “好了,別哭了,”秦肇鳴看著他眼珠大滴大滴往外掉,伸手抱住人,“我不會討厭你的。” 莊玉鏡抓著秦肇鳴的衣襟抽泣了幾聲:“我好怕哥哥討厭我……如果哥哥討厭我了,不要我了……我……我要怎么辦啊……” “不會的,小鏡,不要哭了……”懷里的人小貓似的啜泣聲讓秦肇鳴心軟了,他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發(fā)了脾氣,因此安撫性地低頭在莊玉鏡額上親了親。 “嗚……會、會的……”而莊玉鏡哭得更兇了,他手臂緊緊纏住秦肇鳴的脖子,淚水把秦肇鳴肩上的衣料都打濕了。 秦肇鳴無奈地抱起了人往房內(nèi)走,他脫了拖鞋,彎腰把莊玉鏡放在了榻榻米上,給他抽了兩張紙巾:“怎么還越哭越厲害了?小鏡,我永遠不會討厭你,相信哥哥好嗎?” 莊玉鏡接過了秦肇鳴的紙,擦著眼淚,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老男人自稱哥哥還真是不要臉。臉上卻是哭得鼻頭都紅了,可憐兮兮地依偎在秦肇鳴懷里:“真的嗎?無論怎么樣哥哥都不會討厭我嗎?” “嗯?!边@輩子就沒說過幾句情話的秦肇鳴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沉聲說了句:“哥哥永遠喜歡你?!?/br> 莊玉鏡一下破涕為笑,主動地吻上了秦肇鳴的唇,秦肇鳴也熱烈地回應了他。兩人間的這個吻比先前的還要激烈許多,秦肇鳴將莊玉鏡摁在榻榻米上,一次比一次深的親吻他,貪婪地吸走他嘴中的唾液,又將自己的唾液渡給他。 莊玉鏡扯開了秦肇鳴胡亂系著的腰帶,淺藍色的腰帶脫落,浴衣一下打開了。他的手順著秦肇鳴的脖子往下摸,摸進了衣服中秦肇鳴赤裸的背,他的手指在凹下的背溝中劃過,興奮地撫摸過男人結(jié)實的背肌,一路摸到了前面在那鼓脹的胸肌上揉捏著。 秦肇鳴抱著莊玉鏡翻了個身,讓莊玉鏡坐在了他的胯上。他的浴衣隨著動作大大敞開了,小麥色的健壯rou體完全暴露出來。他一邊不停地吻著莊玉鏡,一邊伸手去解莊玉鏡的腰帶。然而莊玉鏡卻突然反手把他的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