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壯熊干爹jia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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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酒店臥房內(nèi)的燈光大亮,莊文斌坐在離床不遠(yuǎn)的雙人沙發(fā)上,他身上的西裝穿得楚楚,西裝褲的褲襠拉鏈卻已拉開,一根粗長的深色性器暴露在外被他握在手中擼動著。他的視線緊盯著床的方向,在那里躺著身穿粉色情趣內(nèi)衣套裝的莊玉鏡,莊玉鏡被綁著雙手,雙腿正大大地張開著。 而正將頭埋在莊玉鏡腿間舔舐著那露在開襠內(nèi)褲外的女陰部的是一個(gè)渾身赤裸、頭發(fā)極短的男人。男人皮膚黝黑,身材極壯,身上的毛發(fā)旺盛,就連兩塊壯碩胸肌間都長著濃郁的胸毛。 此人正是汪潛龍。 汪潛龍與莊文斌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兩個(gè)人性情相投,也是難得不曾紅過臉的老友一對。莊文斌從商,而汪潛龍從前有個(gè)做警察局局長的岳父,如今自己當(dāng)上了警察局局長,官商勾結(jié),兩個(gè)人暗地里荒唐事做過不少。 不久前,汪潛龍牽線幫莊文斌拿下樁大生意,莊文斌便神神秘秘地說要送他個(gè)禮物,給他個(gè)驚喜,那話中暗示的意味汪潛龍聽得是明明白白的。這么些年了,汪潛龍自認(rèn)為清粥小菜也吃夠了,山珍海味也嘗多了,再沒什么可叫人驚喜的了。結(jié)果今天如約來了這里,目睹了莊文斌與莊玉鏡父子間悖德的熱吻,看到了莊玉鏡把自己變成了一個(gè)yin蕩的妓女,汪潛龍不得不承認(rèn),這份禮物實(shí)在令他驚喜不已。 以汪潛龍和莊文斌的關(guān)系,莊玉鏡早已認(rèn)他做了干爹,而他自然是知道莊玉鏡身體的秘密。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那個(gè)看起來清秀木訥的干兒子竟在不知不覺間長得這般大了,竟長得這樣秀色可餐,竟長得這樣艷光四射了……甚至在私下里和自己的親生父親還有了這樣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汪潛龍?jiān)谇f文斌為莊玉鏡戴眼罩時(shí)就迫不及待將自己脫了個(gè)精光,他在莊文斌把莊玉鏡綁好后悄聲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他沉默的與莊文斌交匯了一下眼神,隨后爬上了床。 看著床上穿著情趣內(nèi)衣、雌雄莫辯的少年,汪潛龍的視線從那對擠在胸罩中渾圓高挺的rufang滑過,一路看向莊玉鏡露在內(nèi)褲外那粉嫩的陰戶。他真是從未見過看起來這樣漂亮、嬌嫩的女xue,就像一顆光看外表就知道它有多么香甜多汁的水蜜桃。汪潛龍?zhí)蛄颂蜃齑?,腿間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他興奮地張開嘴直直沖著采摘那顆鮮嫩的水蜜桃而去。 莊玉鏡感覺今天的爸爸格外熱情,一根火熱濕滑的舌頭將他那女xue從里到外舔了個(gè)遍。他的呻吟聲一聲大過一聲,在男人持續(xù)不斷地用嘴巴與舌頭對女xue各個(gè)地方又吸又舔的攻擊下達(dá)到了高潮。莊玉鏡在高潮后急促地呼吸著,他感覺到一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rufang,而身上也有另一具身體貼附了上來,一根guntang堅(jiān)硬的yinjing正在他高潮后的女xue上磨蹭:“啊……爸爸……我要大jiba……快用大jiba來cao我……” 在莊玉鏡的要求下,身上的男人呼吸聲一重,那只摸上rufang的手也往下滑改成了雙手撈起了莊玉鏡的腿彎。下一秒,莊玉鏡就感覺到陰部的xue口被抵住了,一根粗壯的yinjing正在破xue而入。 “啊啊啊爸爸,輕、輕一點(diǎn)……怎么今天這么粗……啊啊啊啊……要、要撐壞了……等……等一等……”那根yinjing的粗度讓莊玉鏡感到有些驚詫,他與莊文斌做了那么次愛,今天居然又再體會到了一次被破處的痛感。他尖聲叫著,感覺那根不像莊文斌的yinjing不管不顧越插越深,直至感覺到自己的后xue讓男人飽滿鼓脹的yinnang撞上了。 rou體的碰撞聲緩緩在房中響起,莊玉鏡被男人緩緩cao干著女xue。他在對方抽插兩下后,猛地晃起了身體掙扎起來:“啊啊……你!你不是爸爸……你是誰啊啊啊啊啊……” 隨著莊玉鏡的質(zhì)問而來的是突然加快速度的cao干,莊玉鏡的雙腿都被對方抱在手里,一根粗壯的yinjing快速地在他因發(fā)現(xiàn)真相而收緊的女xue中猛干。這根yinjing比莊文斌的粗,沒有莊文斌的長,只需要在莊玉鏡xue中抽插上那么個(gè)來回,就能叫莊玉鏡發(fā)現(xiàn)真相。他想要奮力掙扎,卻已被干得軟了腰,只能搖頭擺頭,抗拒著這個(gè)“陌生人”的jianyin:“不……不要……嗚嗚……你不是爸爸……啊啊啊啊……你、你是誰……求求你不要這樣……放了我……放了我……我不要……” 汪潛龍看著戴著眼罩、綁著手的莊玉鏡在自己身下帶著哭腔求自己放了他,真有了一種自己正在強(qiáng)jian他的感覺。他抓著莊玉鏡雙腿的力氣用得更大了些,兩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鼓起,兩塊胸肌也擠做了一處,黑毛虬結(jié)的下腹大力撞擊著莊玉鏡的下體。這個(gè)干兒子的sao逼yin蕩得要死,里面的rou又肥又多,每次他cao進(jìn)去都叫那些rou把jiba纏得緊緊的。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爸爸救救我……爸爸啊啊啊啊啊……”莊玉鏡的手被綁過了頭頂,他眼中不斷流下眼淚,浸濕了眼罩。他不知道為什么正在一次次將yinjing挺入自己身體里的人不是莊文斌,而是另外的一個(gè)人。他被動承受著對方的入侵,沒有半點(diǎn)能夠反制的力氣和能力,只能不斷地呼叫和呼救。不過盡管心理驚恐、慌張、抗拒,但身體卻仍舊能誠實(shí)地為他帶來使他顫栗的快感。對方粗壯的yinjing一次次撞擊他的身體內(nèi)部,敏感的xue心被guitou撞過、擦過,讓他的求救聲次次軟了調(diào)子。 “媽的!小嫩逼shuangsi了!”汪潛龍埋頭悶聲猛干了許久,實(shí)在是叫莊玉鏡的嫩xue夾得受不了了,爽得罵了一聲。 莊玉鏡聽見這完全不屬于莊文斌的渾厚沙啞男聲,一時(shí)覺得有些熟悉,腦中模模糊糊有了個(gè)人影,卻又在汪潛龍大力地cao干下把那人影撞得稀碎。 “cao你媽的!老子要射了!”汪潛龍抱緊了莊玉鏡的腿,沉下健壯的腰,緊繃著渾圓結(jié)實(shí)的臀部使勁在莊玉鏡的女xue中cao了十來下,然后在精關(guān)大開的瞬間將整根yinjing深深插進(jìn)了莊玉鏡的yindao內(nèi):“他媽的噴精了!jingye都射進(jìn)你的嫩逼里!”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莊玉鏡聽到汪潛龍的話用力掙扎了起來,卻叫汪潛龍欺身而下將他死死壓住,把jingye都射進(jìn)了他的身體中。 莊玉鏡掙扎無果,仍舊叫除莊文斌以外的人內(nèi)射了。他哭得更加厲害,不敢想象如果莊文斌知道了他被人強(qiáng)jian,還被人內(nèi)射了會是什么情形。莊文斌會不會嫌他臟?莊文斌還會要他嗎?莊文斌會不會就這樣將他拋棄了? 這些想法在莊玉鏡腦海中升騰而起,他滿腹另外一個(gè)男人的濃精,而那個(gè)jian污了他的男人仍然勃起著,剛剛射過精的yinjing還在他女xue中就著射在里面的jingye抽插。 “別哭了?!鼻f玉鏡聽見男人在對他說,然后下一瞬他的眼罩就被揭開了,猝不及防的白光晃了一下他的眼。在視覺緩緩恢復(fù)以后,莊玉鏡看清了正從胸罩中將他的rufang掏出來的男人,他渾身震了一下,目光呆滯地喊了一聲:“干爹……” “噯,乖兒子?!蓖魸擙垜?yīng)了一聲,手上已將莊玉鏡兩顆碩大的乳球從胸罩中掏出來,讓那對豪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他伸手捏了捏莊玉鏡紅果似的rutou,在那雪白乳峰上親了口:“乖兒子的奶子真大、真漂亮,逼也嫩得很,干爹的大jiba插在里面都shuangsi了?!?/br> 汪潛龍見莊玉鏡仍是呆呆地盯著他看,他笑了一下,抬手把莊玉鏡的臉掰向了莊文斌坐著的位置:“乖兒子,別怕,你爸爸就在那里看著呢,要不要讓你爸爸過來一起和干爹cao你?” 看著不遠(yuǎn)處在沙發(fā)上對著自己擼rou的莊文斌,莊玉鏡比之前認(rèn)為自己被陌生人強(qiáng)暴了還要難以置信。他雙眼死死地盯著莊文斌,眼圈紅得像能滴下血來,他的聲音像是從某種碎裂的物質(zhì)間擠壓出來的:“爸爸……原來你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