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姑父的辦公桌下
22. 汪成駿走了一周,莊玉鏡在這期間和聯(lián)絡(luò)他的秦肇鳴上了次床。秦肇鳴當(dāng)天看出來了莊玉鏡心情不好,本來用完晚餐就想將莊玉鏡送回學(xué)校,但莊玉鏡接受他的約會本來就是為了解決這具身體上控制不了的性癮,拉著人直接把秦肇鳴帶回了他在學(xué)校附近的住所。 當(dāng)天晚上秦肇鳴把莊玉鏡壓在床上,一次次用自己那根粗長性器插入莊玉鏡的身體。他看著莊玉鏡被他cao得直哭,吻著他的淚水,問他:“今天怎么一直哭?” 莊玉鏡兩腿夾在秦肇鳴的腰上,他雙手壓著秦肇鳴結(jié)實的臀rou,讓那根大jiba狠狠插進自己zigong深處。他仰著頭,喘息著,帶著哭腔,回答著秦肇鳴:“舒服……因為被哥哥cao得好舒服……” 秦肇鳴那雙瞳色很深的眼睛盯著莊玉鏡的臉看了看,隨即更加快速地在莊玉鏡濕透的女逼里cao干起來:“哥哥會讓你更舒服?!?/br> “啊……哥哥……”莊玉鏡尖叫了一聲,眼前白光一閃,到達了高潮。 這晚過去后,秦肇鳴對待莊玉鏡的態(tài)度變得更熱絡(luò)了,時不時的來電自不必說,還天天都會叫人把花和禮物送到他的住所。莊玉鏡對男人的這一套見怪不怪,他這周以要備考為由婉拒了秦肇鳴再次提出的約會。男人喜歡你的時候金山銀山的送你,不喜歡的時候還不是棄之如敝履。他腦中晃過了曾見過的秦夫人那張臉,還有她在秦肇鳴面前歇斯底里的語氣,暗道了一聲可悲。 人就不該只活在愛里。 梁棟站在講臺后,濃黑的眉毛緊蹙著,他看著明顯在走神中的莊玉鏡,叫了他一聲:“莊玉鏡?!?/br> 莊玉鏡的視線還在盯著窗外,顯然是沒有聽到梁棟在叫他。 階梯教室里的同學(xué)們發(fā)出了很微小的動作聲音,在梁棟沉聲再次點名莊玉鏡之前,莊玉鏡身邊的同學(xué)悄悄拍了拍他。 莊玉鏡一回過神來便見到滿教室的人都在盯著他看,而講臺上的梁棟正叫著他的名字。他慌忙站了起來,看著梁棟拿起板擦抬手一邊將白板上的字跡抹去一邊對他說道:“你復(fù)述一下剛才我念的題干?!?/br> “呃……”莊玉鏡眼睛對上了擦干凈白板,放下板擦的梁棟。梁棟是他的姑父,但同時也是他經(jīng)濟學(xué)任課老師。他四十出頭的年紀(jì),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些,瘦高瘦高的,時常穿著黑白兩色襯衫,紐扣會系到最后一顆,帶著金絲邊眼鏡,一派老學(xué)究的樣子。 莊玉鏡看著梁棟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和那雙看似古井無波的雙眼,不知怎的女xue竟然興奮地收縮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女xue泛起的輕微瘙癢,心中微訝。他以前不知道見過梁棟多少次,但梁棟這類禁欲系的書生型向來不是他的菜,結(jié)果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個老古板身上有了點性沖動。 莊玉鏡的視線緩緩下移,梁棟皮膚白,喉結(jié)很大,肩膀很寬,白色襯衫隱約勾勒出的線條能讓莊玉鏡看出他脫了衣服后應(yīng)該不至于是副瘦骨嶙峋的模樣。他的視線定格在了梁棟抵在講臺的手上,手背的青筋很明顯,手指修長,指節(jié)勻稱,是一雙很好看的男人的手。 梁棟不知道為什么被莊玉鏡這樣看著有一種被剝光了衣服的感覺,他眉頭皺得更緊,右手的兩指屈了起來,在講臺上扣了扣:“莊玉鏡,回答不出來就站著上課?!?/br> 莊玉鏡被梁棟的聲音驚了一下,他趕忙把視線從梁棟的手指上收了回來,壓抑著身體漸漸泛上來的欲望,對梁棟埋頭認(rèn)錯:“對不起,老師。” “認(rèn)真聽講,”梁棟看了低著頭的莊玉鏡一眼,“下課去我辦公室一趟?!?/br> 莊玉鏡趕忙應(yīng)了。 教室里重新響起了梁棟講課的聲音,他的聲音有些粗啞,但并不難聽。莊玉鏡聽了一會兒,在發(fā)現(xiàn)梁棟的聲音和汪成駿的有些相像的同時,他感覺到女xue流出的水已經(jīng)將他的內(nèi)褲浸濕了。 下課后,莊玉鏡的牛仔褲上已經(jīng)有了濕痕,他提著雙肩包擋住了自己的下身,挪著小步跟著梁棟往辦公室去了。因為是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莊玉鏡和梁棟到了辦公室后,陸陸續(xù)續(xù)有幾個同辦公室的老師匆匆進來又匆匆走掉。時間漸漸過去,辦公室里只剩下了莊玉鏡和梁棟兩個人。 算上課上罰站的時間,莊玉鏡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他覺得小腿發(fā)酸,而且女xue一直在發(fā)癢,他忍不住出聲朝著一直低著頭在查看什么的梁棟喊道:“姑父……” 梁棟聞聲抬起了頭,手指推了一下眼鏡:“在學(xué)校叫我老師?!?/br> “老師,我錯了?!鼻f玉鏡提著書包,夾緊了雙腿,彎著腰和梁棟求饒:“我以后上課絕對不走神了……” “莊玉鏡,你以前也是這種學(xué)習(xí)態(tài)度嗎?”梁棟拿著一疊紙放在了桌邊:“你自己看看,你這學(xué)期曠了多少節(jié)課。” 莊玉鏡看著梁棟轉(zhuǎn)了下椅子,修長的手翻動起那疊紙:“再加上你爸爸給你請的假,你這學(xué)期上過我?guī)坠?jié)課?” “對不起,老師。”莊玉鏡聽著梁棟那微啞的聲音,女xue忍不住蠕動得更厲害。他的眼睛盯著桌邊,桌上是梁棟那雙好看的手,桌下是梁棟支出桌外穿著黑色西裝褲的一條腿和黑皮鞋。 梁棟微抬著下巴,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留著半長頭發(fā)的男孩:“你是對不起我嗎?你是對不起你自己。” “嗯……”莊玉鏡低低應(yīng)了一聲,他的手指摳著書包的肩帶,內(nèi)心掙扎著要擺好的天平開始朝著身體給予他的反饋傾斜。 “以你的出勤率這學(xué)期我的課你是拿不到平時分的,下星期就是考試周,你覺得這門課你是會過,還是會掛?”梁棟的聲音還是很嚴(yán)肅:“我希望你明白,良好的家世讓你贏在了起跑線,但不要想著這輩子都可以靠你爸爸,當(dāng)一輩子你爸爸的米蟲……” “我沒有靠莊文斌,我現(xiàn)在擁有的所有都是我自己掙的!”莊玉鏡摳弄書包肩帶的手停了下來,他抬起頭打斷了梁棟的話。 梁棟抿了抿唇,問道:“你拿什么掙的?” 莊玉鏡心里的天平已經(jīng)被炸毀,他提著書包的手一松,書包砸在了地上。他沖著梁棟笑了一下:“賣逼掙的。” 聞言,梁棟先是怔了怔,隨后慍怒道:“你說的是什么話?這就是你和老師說話的態(tài)度!” “我態(tài)度不是很好嗎?”莊玉鏡朝梁棟走近了一步,彎下腰湊近了他的臉:“姑父可不要說你沒有聽姑姑說過我是個怪物?!?/br> “怪物”這個詞,梁棟和莊玉鏡都不陌生,因為在莊玉鏡姑姑莊彩苑的嘴中它曾經(jīng)就是莊玉鏡的代稱。她厭惡莊玉鏡,看見他就像看見了某樣臟東西,無法理解莊文斌當(dāng)年為什么還愿意留下這么個孩子。如果不是近年來莊文斌三令五申教訓(xùn)了她多次,可能到現(xiàn)在她都不可能愿意和莊玉鏡出現(xiàn)在同一個場合。 梁棟是在和莊彩苑結(jié)婚后才知道莊玉鏡為什么被她討厭的。他記得還很清楚,那天他們參加完莊文斌的生日宴回家,他們都有些動情,喝了些酒的莊彩苑脫光衣服后,看著梁棟的身體突然笑了起來,對他說:“你知道為什么我討厭那個怪物嗎?” “為什么?”梁棟問道。 莊彩苑的手摸上了梁棟硬起來的yinjing,又引導(dǎo)梁棟的手去摸她的陰戶。她在梁棟的耳邊笑:“因為他既長著你的這個,又長著我的這個啊……” 接下來香艷的回憶片段緊跟著在梁棟腦中閃過,他看著近在遲尺的莊玉鏡的臉,失了聲,而下一秒莊玉鏡的動作又讓他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莊玉鏡的一只手貼上了梁棟西裝褲的襠部,他手指在那有些勃起的下體磨蹭,偏著頭輕聲問梁棟:“老師怎么硬了?” 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梁棟的大腦已經(jīng)有些糊涂了。他現(xiàn)在正坐在自己辦公桌前,兩只手緊抓著自己靠椅的扶手,仰著頭靠在靠椅上。他的臉有些熱、有些紅,白色襯衫的紐扣還系著最后一顆,領(lǐng)口緊緊貼合在他的脖子上,凸起的喉結(jié)在上下的滑動。 辦公室內(nèi)除了梁棟外看起來空無一人,這個看起來十分嚴(yán)肅的老師似乎是正在自己的座位上小憩。然而在他的辦公桌下,西裝褲的褲襠拉鏈被拉開,一根顏色很深的yinjing和肥碩的深色yinnang正暴露在外。他性器的顏色和他皮膚的顏色對比強烈,又長又粗的猙獰大jiba也與他那副清瘦的書生模樣毫不相稱。 莊玉鏡跪在辦公桌下,一手?jǐn)]動著梁棟的yinjing,一手揉捏著他那rourou的yinnang。他的嘴巴包著梁棟的大guitou嘬吸著,舌尖掃著guitou上那狹長的馬眼,換來梁棟一聲粗喘。 “真沒想到老師jiba這么黑……”莊玉鏡很喜歡男人胯下這股有些sao又有些腥的味道,他吐出了梁棟的guitou,邊對梁棟說話,邊用鼻子在梁棟堅硬的jiba上嗅著:“老師看起來禁欲,私底下很喜歡cao逼吧?” 梁棟喘著粗氣,眼睛看著天花板,沒有應(yīng)莊玉鏡的聲。莊玉鏡抬眼看了他一眼,手指在梁棟已經(jīng)油光水滑的大roubang上擼動,手指刮著他的冠狀溝,輕摳著他的馬眼:“老師的大jiba好硬哦……老師覺得我的服務(wù)怎么樣?相信我可以靠賣逼賺錢了嗎?” 莊玉鏡的聲音帶著笑意,說出來的話粗俗無比。梁棟聽來覺得羞恥,卻又無法自控的覺得興奮。他感覺到那雙極會伺候jiba的柔軟雙手從他的腿間移開了,他失去了撫慰,硬得難受,低下頭去看在他辦公桌下跪著的莊玉鏡。莊玉鏡正在他的腿間,見他低頭看了過來,雙手按在了他的大腿上,嫣紅的嘴巴離他近乎黑色的大rou極近,溫?zé)岬暮粑寄車姷侥歉秳又膉iba上:“老師是不是不喜歡koujiao?” 梁棟看著莊玉鏡緩緩伸出粉紅的舌尖在他guitou上舔著,視覺上的刺激讓梁棟重重呼出口氣,下體忍不住地往莊玉鏡唇上挺了挺。 guitou碰上了莊玉鏡的嘴唇,莊玉鏡笑了一下,說:“看來老師真的不喜歡,那算了……” 眼見著莊玉鏡頭往后縮了縮,梁棟趕忙開了口,聲音沙啞地說道:“喜歡……” 莊玉鏡挑了下眉,嘴巴又靠近了梁棟的jiba:“喜歡什么?” 梁棟從來在床事上都是悶頭直干,哪里有說過這些話。他不說但莊玉鏡偏要逼著他說。他看著莊玉鏡的舌頭又在自己的guitou上打著圈,偶爾把guitou含進去深吸一口,濕熱的口腔讓他爽得腿上肌rou繃緊了。但莊玉鏡每每這時都要將他的guitou吐出來,停下來問他一句:“老師喜歡什么?” 想要那張嘴巴把自己的jiba含得更深一點。梁棟口干舌燥,喉結(jié)迅速滑動了幾下,然后再也忍不住,對胯下的莊玉鏡說道:“喜歡你給我koujiao?!?/br> “離正確答案還差一點點?!鼻f玉鏡握著梁棟黑乎乎的大rou晃了晃,問他:“老師這根是什么?” 梁棟猶豫了一下,張嘴時白皙的臉變得更紅了:“雞……jiba?!?/br> “那我這是在對老師的jiba做什么呢?”莊玉鏡張大了嘴,一點點將梁棟的yinjing吞進了嘴中。 看著自己的jiba在莊玉鏡嘴中越插越深,最后被莊玉鏡吞進了小半根,guitou抵住了嫩滑無比的喉腔,梁棟咽下口口水,說道:“你在吃老師的jiba……嘶啊……” 隨著梁棟的話音剛落,莊玉鏡就開始抓著梁棟粗壯的莖身,用嘴taonong起了這根黑色大rou。他抬眼和低頭看著自己的梁棟對視,自己這個老師兼姑父,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結(jié)果到底也不過是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但是,看著這么個一昧嚴(yán)肅的男人臉上出現(xiàn)了難以自已的情欲表情,莊玉鏡覺得實在有些性感。梁棟已經(jīng)開始主動挺腰往他嘴里抽插yinjing了,莊玉鏡空出了只手來探到身后把運動背心掀起來,拉下了束胸的拉鏈。 梁棟的手從抓在椅子扶手上,改成了抓在辦公桌邊緣。他一下一下地挺著腰看著自己的jiba在莊玉鏡紅紅的雙唇間進出,看著自己的jiba變得越來越濕,粘稠的口水拉出絲來流到他的西裝褲上。 當(dāng)莊玉鏡把束胸的拉鏈拉開,將束胸扯出了自己寬大的T恤時,梁棟看著他從衣服里掏出來扔在一邊的束胸,腰上動作一頓,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 莊玉鏡把梁棟的jiba從嘴里拔了出來,那根jiba前端已經(jīng)濕滑不堪。他的上身往辦公桌外探了探,兩只手臂壓在了梁棟的大腿上,一只手仍舊擼動著他的jiba,一只手將自己T恤拉了起來。 豐滿、雪白又挺翹的女性rufang出現(xiàn)在了梁棟的眼前。他鏡片后的眼睛驀地睜大,jiba在看到莊玉鏡的豪乳時瞬間又跳了一跳。 莊玉鏡將衣服卡在了自己的胸上,那對rufang受著運動內(nèi)衣和T恤的擠壓顯得更加渾圓碩大了。他挺著奶子去蹭梁棟的jiba,一只手把梁棟的guitou往下按了按,讓那guntang的guitou戳進了自己柔軟的乳rou內(nèi):“老師喜歡大奶子嗎?” “呃啊……”梁棟在guitou碰上那柔軟乳rou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刺激,jiba酸麻一陣,悶哼著把jingye都射到了莊玉鏡那對漂亮的巨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