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在看到前夜剛剛和自己 zuoai的男人被其它女孩黏住的
書迷正在閱讀:雙性美人yin事、宮闈野史、一些意外、夏夜夢(續(xù))、短篇腦洞椰汁合集、剛開始我被老婆強(qiáng)上了、請君入座(H)、雙性美人的yin靡記事、美人宴(短篇合集)、被太監(jiān)糟蹋之后
第二天早上蘭蘭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送飯到地里,到了半路的時候尿急得厲 害,便找了個背風(fēng)的土坎下蹲下來撒尿,那尿「咻咻咻」總也撒不完,尿意卻不 減一分一毫,正在著急無助的當(dāng)兒,土坎上邊探出個頭來「嘻嘻」地笑,定睛一 看,原來是公公牛炳仁!羞得蘭蘭「啊呀」地一聲喊叫從地上蹦起來,提上褲子 來尿還在褲襠里「刷刷」地流個不住,急得她大聲地哭喊起來:「高明!高明 ……」聲音咽在脖子眼里發(fā)布出來,憋得她心慌氣喘地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廂房 里亮堂堂的,原來天已經(jīng)大亮了,動一動小肚子下就晃蕩得厲害,果真憋了滿滿 當(dāng)當(dāng)?shù)囊慌菽蛄恕?/br> 蘭蘭趕緊翻身下床來,手忙腳亂地將衣服往身上披,也顧不得啥叫內(nèi)衣外衣 正面反面的了,凡是能抓到手的都往身上套,好不容易才將光赤赤的身子遮蔽完 全,一扭身扯開門閂往外就沖,一邊跑一邊還要夾緊雙腿,樣子笨拙得像只受了 驚的鴨子一樣,好不容易沖到茅房門口,里面卻傳出「咳咳」的兩聲咳嗽! 真見鬼!蘭蘭就像當(dāng)頭挨了一棒,呆愣愣地立定在茅房門口,小肚子下已經(jīng) 憋得酸疼起來,她只得捂住了肚皮佝僂下去,等一會尿到褲襠里可就丟了先人了, 「誰在里頭?!」她鼓起勇氣齜牙咧嘴地朝茅房里問道。 「我!」里面甕聲甕氣地回答道,正是公公牛炳仁的聲音,「你稍稍等一下! 我剛進(jìn)來還沒完事哩!」他在里頭低聲地嘟啷著。 「那……你快些!我等不住了咧!」蘭蘭急切地催促道,她早顧不得啥叫輩 分啥叫廉恥了,只求一泄而后快,小肚子下的酸痛越來越厲害了,她不得不蹲到 地上去咬緊嘴皮子苦苦地忍耐著,一口水煙的時間過去了,里面還是沒有些微動 靜,她心里惱恨地罵遍了牛炳仁的先人祖宗,「要好了沒?!」她又顫聲問道。 「就好了就好了!」聽起來公公也很著急,他對晚輩的催促很是不悅但又不 好發(fā)著。 蘭蘭的忍耐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從地上蹦起來掀開茅 房的門簾徑直沖了進(jìn)去,她顧不得足以讓人嘔吐的惡臭,也來不及看公公那張驚 愕萬分的臉,直沖到角落的空地上一推褲子蹲了下去,「咻咻咻」地好一陣水響, 尿液匯成的溪流從她身下蜿蜒流淌而出蘭蘭閉著眼「吁」了一口氣——她終于舒 坦了!張開眼來卻看見公公紫漲著臉膛,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她身下出水的地 方,口水都流到嘴角邊來了,氣得她將趕緊站起來,臉頰上火燒火燎地guntang著, 一邊提褲子一邊尷尬說:「爹哩!再忍忍……就得尿出來,會丟了先人的咧!」 「莫事!莫是!爹不說,你不說,誰也不曉得?!古1实闹樽邮冀K追隨者 兒媳婦的那一片好看的三角形毛叢上升,他再次目睹了蘭蘭那腰間露出來白嫩嫩 的皮rou,巴不得她永遠(yuǎn)不要將褲子提起來!也許是某位齷蹉的神靈收到了他的企 盼,兒媳婦惶惶急急地提上了褲子又即刻褪到了大腿上。 蘭蘭向前邁了兩步走到牛炳仁跟前,伸出潔白的手掌來怯怯地說:「給我一 張紙,急的……忘了帶……」 「這孩子!」牛炳仁埋怨地嚷了一句,伸手在衣包里窸窸窣窣地摩挲著,摸 出一團(tuán)皺巴巴的黃表紙來扯平展后攔腰撕裂成兩截,遞了一半在兒媳婦的手心里, 才發(fā)現(xiàn)那白白的肚皮那和那芳草萋萋的rou丘就在臉前,第一次如此離他如此的近, 竟聞著了一股sao香的味兒,怪好聞的! 蘭蘭似乎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邊囑咐說:「背過身去,不能 看!」一邊把紙對折后攤在指尖上插到毛叢下面去抹,一抬頭看見公公雖然別著 個臉,眼珠子卻斜斜地掛在眼角朝這邊瞅,「爹哩!都說了不能看哩!你還要看 ……」蘭蘭羞啦吧唧地說,趕忙系上褲帶放下衣服的下擺來。 「我咋能背得過身去?再背……爹就掉茅坑里了咧!」牛炳仁為難地說,他 說的全是干巴巴的老實(shí)話,「快走吧!等下你娘起來撞見,爹和你就是跳進(jìn)了茅 坑里洗不干凈了,那才叫丟了先人啦!」 蘭蘭掀開門簾探出頭去看了看,院子里空蕩蕩的——丈夫和婆婆都沒有起來, 趕緊跨出茅房來一陣小跑著進(jìn)了廂房,丈夫牛高明還在淌著夢口水「呼呼」地大 睡不醒,她的心卻像有頭小鹿在里頭「撲撲踏踏」地踢騰:今早做下的那夢還真 應(yīng)下一半來了,公公看見了兒媳的屄,這算哪門子的丑事呀! 從這天早往后的三天里,蘭蘭都不敢和公公牛炳仁碰面,吃飯的時候總是搪 塞說肚子還不餓,即便是在屋檐下撞了頭也不敢正眼去看惶惶急急地走開去。即 便這樣隔閡,她還是發(fā)現(xiàn)了婆婆牛楊氏一吃完飯就進(jìn)房間把從里頭拴上,而公公 牛炳仁早上從牛圈樓邊的梯子上灰溜溜的蹭下來,頭發(fā)上長長沾著些干稻草葉子。 這天夜里,牛高明還像往常一樣自己睡另一床被子,蘭蘭也知道離七日之期 還有四天的時間,不過這并不能妨礙她倆開口說話,她趁丈夫還沒睡著的時候在 黑暗里悄聲問道:「咱爹和娘是咋了哩?誰也不理誰!」 「還能有啥,吵嘴了唄!」牛高明淡淡地說,似乎這是破事兒一樁,他根本 就不關(guān)心一樣。 「他們吵嘴慪氣,這個我曉得,」蘭蘭壓低聲音說,「這都三天了,媽還堵 著房間門不讓爹進(jìn)去睡,讓爹睡牛圈樓上,這是不是太那個……」 「這又不是頭一遭了,那是你不清楚我媽的套路,我爹得在牛圈樓上睡上個 十天半個月的,她才解恨哩!」牛高明就像在談?wù)f小孩過家家一樣,頓了一會兒 又說,「說起這回,倒是和往次不一樣,和我們兩個脫不了干系,那晚吵鬧的那 么大聲你沒聽見,娘說了多不好聽的話,咱爹是維護(hù)你才遭的罪咧!」 蘭蘭這才回想起那晚婆婆牛楊氏在上屋里口口聲聲地罵「小賤人」,還說啥 「有本事你去和小賤人睡」的話,在黑暗里不覺燙了臉龐,訕訕地「噢」了一聲 說:「咱娘的嘴巴那么臭,誰還記得?」心里不覺同情起公公來。 「是咧!是咧!誰記得誰遭罪。」牛高明贊同地說,「不過娘就是嘴臭而已, 說過就記不得她自己說了啥,你看這幾日還不是對你像往常一樣,好嘴好臉的了!」 「唉!是啊,就是對咱爹太狠了點(diǎn)?!固m蘭嘆了口氣說,「要不明兒我在家 燃把艾草把牛圈樓上熏一熏,免得蚊子圍著他咬,或是勻出一套被子枕頭來給他 拿上去,在草窩窩里睡覺算啥事?傳出去鄰里要笑話的!」 「被子枕頭他早備得有,倒是蚊子多得很,盡是些吸牛血的大蚊子……」牛 高明想到那一團(tuán)團(tuán)「嗡嗡嗡」的聲音,不覺打了個冷戰(zhàn),「明兒你熏的時候要留 心些,不要把牛圈給燒著了!」他囑咐道。 「我哪有那么笨拙?!」蘭蘭隔著被子蹬了他一腳,「睡吧睡吧!啥事兒也 得等到明天去……」她翻身放平身子睡下,男人很快響起了熟悉的呼嚕聲,她卻 睜著雙眼睡不著,便悄悄地坐起來抓了外衣裹在身上,肚兜也不穿就溜出廂房來, 輕手輕腳地走到茅房里朝牛圈樓上低低地叫喚:「爹哩!爹哩……」 牛炳仁剛剛合眼,一聽這嬌滴滴的聲音汗毛都豎了起來,朝著茅房這頭粗聲 地詢問:「是誰在叫我?」 「是我!蘭蘭!」蘭蘭聽見了回應(yīng),心里一高興,「通通通」地快跳起來。 牛炳仁松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嘀咕道:「你不睡覺來做啥?是不是……又 忘記帶手紙了?」 「手紙我?guī)Я说模摇褪莵韱枂?,上面蚊子多不多?睡不睡得著?」蘭 蘭關(guān)切地問道。 「哎呀兒呀!難得你這么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們只吸個半飽 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詼諧地說,兒媳婦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進(jìn)腦海來,便靈 機(jī)一動試探地問:「你來幫爹拍蚊子來了?」 蘭蘭「咯咯」地笑個不停,說了聲「我這就來」,便出了茅房在側(cè)邊的靠墻 上摸著了杉木樓梯,攀附著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樓口往里一瞧,那閣樓上 黑洞洞的像個深不見底的坑洞,便覺著有些害怕,顫顫地叫了一聲:「爹哩!你 在哪底?」 「我看著你了,我在這頭!爬過來,小心碰破了頭?」黑暗的深處傳來沙啞 的聲音,蘭蘭便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手掌下膝蓋下盡是軟綿綿 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濃郁的稻米的香味圍裹著,才爬了十來步原 來,就被前頭伸過來的一雙大手抓住了肩窩,使勁地往前一帶,蘭蘭「哎喲」一 聲叫喚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勢像八爪魚一樣的緊緊地纏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熱烈地回應(yīng)著她,緊緊地?fù)ё∷茻岬纳碜硬蝗鍪?,蘭蘭的心里 的那頭小鹿又開始亂踢亂撞起來,火蹦蹦地像有人劃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窩子里, 欲望的火苗子便開始「嗶嗶剝剝」地攢動起來。 蘭蘭把臉埋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里喃喃地說:「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顫 抖著活動起來,從她的脊尾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頸間,她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說不清楚因?yàn)楹ε逻€是因?yàn)榕d奮。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對她說,蘭蘭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厲害了, 雙手把男人摟得更加的緊了,「閨女咧!一會兒就好了!」男人又低聲說道,手 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個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蘭蘭低低地說著,沿著他的胸膛中 央——喉結(jié)——下巴一路摸上去,將顫抖的指尖撥開他干燥的嘴皮放了進(jìn)去,讓 他輕輕地嚙咬著,另一只手滑到男人的兩腿間,隔著褲衩蓋在隆起的輪廓上面, 停在外面猶豫了一小會兒,才把手掌插到胯襠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軟而靈巧, 一下一下地緩緩撓著那松松軟軟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 了……」她伏在公公耳邊輕聲低語,幾天的煎熬讓她就像好長時間沒喝到一口水 的趕路人一樣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將兒媳的衣角撩起來,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滾圓的尻蛋,手掌插 到尻縫中間探著軟鼓鼓的rou團(tuán),中間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rou唇上早 汪著了溫?zé)岬酿せ膟in液。 「噢……」蘭蘭輕聲叫了出來,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rouxue,在里面 不安地起來攪動,使她的呼吸濁亂起來,氣喘吁吁地說:「就是那地!是那地! 噢……」她的rouxue就像一張嬰孩的嘴巴,緊緊地咬合著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時 而微微翕動著向外翻開,時而緊緊收縮著向內(nèi)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軟的手掌緊緊地握著,有力擼動著外面的包皮,年輕女 人的體香隨著熱氣從她身上蒸騰開來飄進(jìn)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輕狂的 歲月,胯間的roubang已經(jīng)膨脹得不能再膨脹了,「蘭蘭……你好了沒有呀?爹想日 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計較一切后果,迫不及待要進(jìn)入到兒媳的身體里了。 「爹哩!這兩日高明自個睡一頭,憋得我呀水兒動不動就流……」蘭蘭說著 就要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 「甭下來,這樣就可以的……」牛炳仁覺察到她的意圖之后,趕緊把她箍抱 過來貼著胸口,兩只鼓嘟嘟的奶子壓迫著他的胸膛,酥軟軟地有著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蘭蘭疑惑地問,和高明搗干了這么多回,每次都被壓著干, 還不曉得自己原來可以在上面的,她開始用鼓蓬蓬的rou團(tuán)挨弄男人的guitou,胡亂 地往上亂套一氣,兩人的陰毛被濕噠噠的yin水濡得一塌糊涂。 「不……不是這樣子弄的!貼成一片可弄不進(jìn)去,得像騎馬一樣用膝頭撐起 來!」牛炳仁急切嚷道,蘭蘭依著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 屄的所在,把握著硬梆梆的jiba抬起尻子來移近那條濕潤的裂隙。就在guitou突開 rou唇頂入xue口的那一剎那,蘭蘭輕輕地「噢」了一聲,她不曉得公公的jiba究竟 有多大,高懸著尻蛋遲遲不敢放下來?!肝业膬毫ǎ“彦曜臃畔聛砹T!」牛炳仁 央求道,他的尻子舉抬得都有些發(fā)酸了。 「啊……」蘭蘭塌下尻子來時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喚,原來公公的guitou比丈 夫的碩大許多,突過狹隘的xue口進(jìn)入到相對廣闊的xue里給了她恰到好處的充實(shí), 她近乎瘋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臉喊叫著:「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 樣扭動的腰肢帶動著肥滿的尻子茫然地蠕動起來。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兒媳來,牛炳仁可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了,他知曉女人的 一切特征并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機(jī)采取適當(dāng)?shù)男袆樱_始搖動的尻子淺淺的抽插起來, 就像在煙雨蒙蒙的天氣里趕著牛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謹(jǐn) 慎,可他的身體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種烈性的傳染病一樣,他的皮膚漸 漸變得同兒媳的一樣灼熱,呼吸也變得同她的一樣凌亂粗重起來。 憋了兩天的蘭蘭已然興不可遏,屄里的yin水開始迅速地分泌出來肆意地流淌, 她很想控制住這讓她迷失瘋狂的快感,她咬緊牙關(guān)苦苦地忍耐著,牙齒磕碰著發(fā) 出「咯咯咯」的輕響聲,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氣,身下的稻草被壓弄得發(fā)出 「咋咋咋」的聲響,和roubang在屄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聲音混成了一片。 一頓飯的工夫過去了,牛炳仁還在不急不緩地抽插著,可蘭蘭畢竟年輕,渾 身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顫抖,當(dāng)rouxue里開始有節(jié)律地抽搐起來的時候,她有了 再熟悉不過的預(yù)感,不得不松開牙關(guān)囁嚅著:「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驚,戰(zhàn)斗這才打響一半,兒媳就要撤兵了?」不會這 么快吧?再挨一會……就一會……」他試圖說服兒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 覺來臨同兒媳一塊泄出來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蘭蘭一邊有氣無力的 呻吟著,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快給我……饒了我罷!」她央求道。 「兒呀!你這是將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無奈地說,兩手掌住兒媳渾圓 的尻蛋一陣「噼噼啪啪」地亂抽起來,guitou像舂杵一樣沉沉地打在rouxue里,只為 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兒媳的節(jié)奏。 「嗚嗚……嗚嗚嗚……」蘭蘭的呻喚聲里帶著哭腔,粗大的roubangcao得他花枝 亂顫地戰(zhàn)栗不已。 公公喜歡聽這銷魂的叫喚聲,兀自不斷地挺動著粗大的roubang奮力抽插不已, 每一次都力求捅到rouxue的深處,那里最接近翻滾的火山口。 蘭蘭叫喚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股間的屄里開始急促地痙攣顫動起來——她 終于走到了激情的盡頭,僵著身子夾緊大腿發(fā)出一聲壓抑的鳴嗚:「嗚哇……」 牛炳仁趕緊費(fèi)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將roubang推到rouxue最深處緊緊地抵著,屄里 的rou褶全都攢動起來緊緊地裹住了roubang,緊接著一松閃,一股熱流涌動著澆灌而 下,燙得他舒服地叫出了聲。 幾次劇烈的抽搐過后,蘭蘭像跟面條似的癱軟下來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動彈不 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roubang抽出后花房還在顫動著將yin水「咕咕」地反吐 出來,打濕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縫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還真有幾下子,日得蘭蘭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蘭蘭舒坦地 喃喃著,她的額頭、臉龐、脖頸……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歲月不饒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說,伸手撩 開兒媳額頭上的發(fā)絲,愛憐地?fù)崦筮蟮念~頭,想到貪得無厭的妻子不覺又 難過起來:「你娘總是罵我不夠勁,每次都吃不飽,說我只會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怕是女人年紀(jì)大了就變成餓狼了,」蘭蘭柔聲寬慰著他,把臉 蛋貼在他的胸脯上用指頭掬著細(xì)小的rutou玩耍,「高明夠勁是夠勁,可就是耐不 住性子,胡干蠻攪的弄的漲疼,哪像你,剛剛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這牛圈樓上,你夜夜來給爹撲打蚊子?」牛炳仁厚著 臉皮試探兒媳。 「你還真貪,冬天蚊子都死光絕了,哪來蚊子撲打?」蘭蘭「咯咯」地輕笑 了兩聲,突然想到一個尷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還是叫爺?」 「我又沒射在里頭,就是射在里頭了,還不是我牛家的種?」牛炳仁說道, 想起一個更為嚴(yán)重的問題來:「蘭蘭??!你到我家來……快四個月了吧?咋就不 見點(diǎn)兒動靜?我和你娘可急著抱孫子咧!」 「我還咋曉得是啥緣故,夜夜都沒有空過……」蘭蘭難為情地說,這話可戳 中了她的痛處:不會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雞呀!她難過地說:「我也著 急得上火,就是懷不上的嘛!」 牛炳仁腦袋里「嗡」的一聲,新婚那會兒他也想兒子高明一樣,夜夜都不放 空,可婆娘就是懷不上,到處求神拜佛問醫(yī)抓藥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絕望無助 的時候冷不丁才長出了高明這可獨(dú)苗苗,難道這是醫(yī)治不了的祖?zhèn)鞯酿蠹玻裤躲?/br> 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氣不足地勸慰兒媳:「蘭蘭娃哩!你甭著急,明兒我到鎮(zhèn)上 去醫(yī)館里抓兩副藥來給你倆煎了喝下,興許就能懷上了!」 「爹真好!」蘭蘭感激地說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間摸了一把,公公的雞 巴還是硬翹翹地不服軟,趕緊像摸著了火紅的燒火棍一樣將手縮回來,驚聲叫道: 「哎喲……咋還是這樣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兩聲,伸手就去兜攬女人的尻子,「你的吃 飽了,它可還餓著咧!」 「啊呀呀!甭來了,甭來了!」蘭蘭慌忙按著公公的手掌不讓拉拽,好言好 語地拒絕了他的邀戰(zhàn):「再餓也得等明兒黑間來喂它了,出來這么久,怕高明醒 過來尋我……」公公只好訕訕地撒開了手。 蘭蘭收拾妥當(dāng)下的樓來,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過庭院回到廂房里,從如雷 的呼嚕聲推斷看,丈夫牛高明還睡得跟塊石頭一樣連身也不曾翻過。 轉(zhuǎn)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間的小麥都背上了黃燦燦的穗條,午后的東風(fēng)掃過, 便騰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麥浪。此時的牛高明臉上的氣色果然好了許多,蒼白的臉 頰變得紅潤了,黯淡的天庭也變得潔亮了,縱欲過度的氣色早已消退殆盡。牛楊 氏不曉得丈夫和兒媳的事,還以為是丈夫威脅兒子的結(jié)果,有一天趁著男人沒在 家的時候,她用寬松的口吻對蘭蘭說:「娃娃你放心,媽再不會用針縫你的屄了 ……」 「喂!哥!」電話里傳出了悅靈那清脆的聲音,都快半夜了,這丫頭還是精 神十足的樣子。好擔(dān)心她就這樣問起我剛才的去向,因?yàn)槲一旧蠜]什么準(zhǔn)備。 悅靈不知道我的想法,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我剛才和晴姐聊天啦。」 我一聽她這么說,心里不禁一沉。和晴姐聊天,那意思不會就是去質(zhì)問悅晴 了吧,照悅晴那性格,如果被悅靈逼問,還真說不定會坦白出什么事情來。如果 真的是這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啊。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哦,你和小晴聊什么了?」心里盤算著如何扯個謊,把 事情圓過去。 悅靈卻嘻嘻哈哈的說:「嘻嘻嘻,明天下午沒課,上午的課也能逃,我和晴 姐出去玩。晚上你請我們倆吃飯!就這么定了!」 原來就是這個事啊,我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輕松的回答道:「想吃就給 你吃啊?」 悅靈好大的不滿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喂!是你兩個可愛的meimei耶!其中 一個最親的還被你占了便宜,吃你頓飯你還有意見……」 我心中不禁苦笑,被我占便宜的何止是你一個,兩個我都占到了呀。我干咳 了兩聲,回答道:「請就請咯,可不是因?yàn)檎剂四惚阋瞬耪埖陌。僬f你的便宜 我還沒徹底占到呢………」 悅靈一聲大喊:「呀——!沒聽見沒聽見!你亂說亂說!占了親妹便宜還不 承認(rèn)!啊——不活了啦——」 我真拿她沒辦法:「你個小妖精,大半夜的別亂叫??!讓人聽到怎么辦!算 我服了你了,明天你選地方啦,我的錢包給你拿著行不!」 悅靈一聽這話,興奮得不得了,喊聲更大了:「真的???錢包都?xì)w我咯!哈 哈哈。親哥,meimei親你一下,么么噠!」 我嘿嘿一笑:「明天我錢包里會少放點(diǎn)錢的。嘿嘿!」 悅靈又嘻嘻哈哈笑了一陣,忽然安靜下來,小聲和我說:「喂!親哥,想你 了哦。明天早點(diǎn)過來?!?/br> 聽著悅靈meimei一會活潑、一會甜蜜的話語,她那可愛的形象在我腦海中跳動 著,我的心頭不禁一熱:「我也想你啊,親妹,明天我下班就飛過去,你記得把 地點(diǎn)發(fā)給我啊?!?/br> 悅靈叮囑道:「你如果開車的話就別太急了,怕你出事。」 我說:「我地鐵,你放心吧,有你在,我舍不得讓自己出事。」 悅靈嘿嘿一笑,又和我隨便磨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我去和大梁提了一下悅晴簡歷的事,大梁拍著胸脯說一定會想 辦法爭取個面試機(jī)會,然后就問了我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又說如果我不想要 妹子,可以介紹給他,給我煩得不行。到最后答應(yīng)請他吃飯,他才放我走。 從大梁那離開不一會,悅靈就發(fā)來了短信:「和晴姐逛街中,晚上再去一次 自助餐吧,我想多吃點(diǎn)。要rou呀,要rou呀……」 我回道:「豬啊,前天剛帶你吃完大餐,又要吃自助餐。」 手機(jī)還沒放下,悅靈的回信就來了:「這周天天打籃球啊,每天都打兩場以 上,多吃點(diǎn)都不行么!我是你親妹耶!一點(diǎn)都不疼我。」短信的最后還帶了一個 哭泣狀的顏文字T?。?。 小女生的短信真是看著都可愛呀,讓人忍不住想逗她玩:「不是給你錢了么, 自己去食堂買rou吃啊,干嘛憋著吃自助餐,一點(diǎn)都不健康。沒聽人說么,什么吃 多了都不好,前幾口是吃rou,后幾口就相當(dāng)于吃屎了,營養(yǎng)吸收不到的?!?/br> 這次的回信沒有那么快。幾分鐘后,手機(jī)響了,可是來短信的卻不是悅靈, 而是悅晴:「堂兄,她在更衣室,讓我告訴你,食堂伙食太差了,她說吃老哥的 錢包才舒服。還說只要是花你的錢,吃屎也高興?!D銈儌z好惡心(最后這 句by晴)」 原來這兩個妹子是在逛服裝店,理所應(yīng)當(dāng)啊,兩個女孩子湊到一起逛街,不 去服裝店才是最奇怪的。我回復(fù)道:「嘿嘿。小晴啊,你告訴她,讓她先選好廁 所,晚上我給你們買屎吃。」 悅晴很快就發(fā)來了憤怒的抗議:「這話你自己說給她!我不認(rèn)識你倆,太惡 心了!」 我哈哈大笑,用笑得發(fā)抖的手給悅晴回了信息:「你們倆好好玩啊,你應(yīng)聘 簡歷那邊我找人打招呼了,說不定這兩天就有通知,你別關(guān)手機(jī)。」 悅晴很快回了信息:「多謝堂兄!等掙錢了我回請你?!?/br> 以為話說完了,我就沒再回信息,沒想到十分鐘后,又是一條信息發(fā)來,這 次是悅靈發(fā)的照片。照片是兩個靚麗女孩用手機(jī)自拍的大頭照,背景隱約可見, 是城里最繁華的商業(yè)街頭。這兩個靚麗女孩,就是我的那兩個meimei。照片上的悅 靈,一只手扯著腦后的馬尾辮,另一只手拿著拍照的手機(jī),她扮著鬼臉,一張臉 占了大半個照片,而旁邊的悅晴則斜眼撇嘴看著悅靈,一臉嫌棄和吐槽的表情。 任何人看著這種年輕女孩子調(diào)皮可愛的照片,嘴角都會忍不住浮出一個由衷的微 笑。 真是兩個寶貝一樣的meimei呀,而且,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就在最近這四五天 的時間里,我和其中的一個meimei玩過koujiao和顏射,給另一個meimei破了處,又玩了 后入?,F(xiàn)在她們兩人,一個和我有了周末破處的約定,另一個對我死心塌地,在 床上幾乎是任我玩弄。而且她們兩人彼此至今仍不知道我對她們做的事情,還和 諧自然的玩在一起,我現(xiàn)在真是有一種罪惡感和成就感交織的復(fù)雜心情啊。 今天的工作還很多,沒時間多想,趕緊干活,下班爭取早走,去和這兩個妹 子玩。中午的時候,悅靈又給我發(fā)了張照片,她擠在照片一側(cè)的半張臉對我擠眉 弄眼,極盡討好,手指著一家名叫「巴喜月光」的烤rou自助餐館,在餐館門口, 悅晴正好奇的往里張望著,似乎在看有什么吃的東西??此齻儌z的意思,應(yīng)該是 想要在這里解決晚餐。 這么可愛的兩個妹子,想吃什么我也給買了。我毫不猶豫的回了信息:「妹 妹們呀,哥就是你們的飼主,咱們晚上就吃這家吧?!?/br> 過了一會,悅靈又發(fā)了一張圖片給我。這次,兩個妹子在鏡頭前微笑著,頭 靠在一起,每個人伸出一只手,合在一起,在兩人身前拼成了一個心形。圖片還 進(jìn)行了簡單的美化處理,在照片邊緣周圍也加了很多紅色的心形圖案??吹梦倚?/br> 里暖暖的,好想快點(diǎn)下班去找她們。 對妹子有了期待,這使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結(jié)果不但在下班前搞定了全 部工作任務(wù),就連別的同事遇到的困難和問題,我也一一幫助解決了。大梁看到 我精神百倍的樣子,奇怪的問:「你小子今天是打了雞血了還是被什么給滋潤了? 以前都沒見你干活這么賣命過?!?/br> 我哼了一聲,瀟灑的說:「這就是妹力!」不過在別人聽起來,妹力和魅力 讀音相同。大梁也是稀里糊涂,隨便嘟囔了一聲就滾了,根本沒聽出來我的話中 話。 還差半個小時下班的時候,電腦聊天工具和手機(jī)信息聲就響個不停,幾乎是 每隔兩分鐘就來一條。悅晴和悅靈兩個人輪流發(fā),內(nèi)容不外乎就是「下班沒」、 「怎么還沒下班」、「快點(diǎn)過來」、「出發(fā)沒有」,搞得我不勝其煩。 「悅靈搶了我手機(jī)!」悅晴的一條短信里寫道,原來都是悅靈這丫頭一個人 搞得鬼。我生氣的回道:「你再鬧我就不帶錢包!」 其實(shí)我心里也急得很。左盼右盼,好歹算是盼到下班時間了,我提前五分鐘 就收拾好東西,電腦也準(zhǔn)備關(guān)了。時間一到,我第一個沖出公司,在走廊里差點(diǎn) 撞翻正在喝水的大梁。大梁一邊擦著濺在身上的水,一邊罵道:「我cao,你長眼 睛不!干嘛跑這么快,是有人追你債,還是你小子真走了桃花運(yùn)了,最近走這么 早,班也不好好上。」我沒時間理他,快速的跑進(jìn)了地鐵站。 在商業(yè)街地鐵站口,我見到了等候多時的兩個meimei,悅靈在紅色運(yùn)動衫和那 條格子短裙下,穿了一條紅藍(lán)相間的褲襪,一直遮到膝蓋,只露出半截白玉般的 大腿。而悅晴則仍是那身白色的連衣裙,戴著黑框眼鏡。兩人的衣著,除了悅靈 的褲襪之外,以前我都見過,可是兩人這樣站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全新的感覺。 紅色的悅靈和白色的悅晴見我從地鐵口里走出來,遠(yuǎn)遠(yuǎn)打著招呼。悅靈跳著,伸 直了手臂大幅度的搖動著,悅晴只是微微抬著手臂向我招手。 悅靈搖了幾下手,干脆直接向我跑了過來,跳到我身邊,側(cè)著頭看著我,一 股青春的朝氣撲面而來,讓我心頭一陣悸動。悅靈一把抱住我的右臂:「哥!干 嘛這么磨蹭啊,人家都餓死了!要吃飯呀!」 悅晴則是慢慢向我走過來,手里提著一個大紙袋,微笑著對我說:「堂兄! 錢包帶了沒?我和靈妹都沒錢吃飯了。」 我裝作不滿的說:「你們倆,除了吃還能想點(diǎn)別的事不。我可是一路飛過來 的,你們知道這個時間地鐵上有多擠么!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見面三句話不離吃?!?/br> 其實(shí)被這兩個妹子纏著,心里實(shí)在是高興得緊,錢包什么的,給她們我都愿意呀。 我們?nèi)思绮⒓绲耐拖苍鹿獠蛷d方向走去。悅晴提著袋子,在我左邊走著, 悅靈則抱著我的右臂,不肯撒手,頭還往我肩上靠,就像個小女友一樣,黏糊糊 的賴在我身上。褲襪妖精、白裙仙子站在我兩邊,一個死死纏著,一個半羞不羞 的在一旁提袋子。路人則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們這奇葩的三人組。那些只帶著 一個女友逛街的人,見到我被一左一右兩個小美人夾著,眼神里都充滿了羨慕和 嫉妒。 悅靈并不知道我和悅晴的關(guān)系,只知道自己是我的親meimei,和我黏糊一點(diǎn)也 沒關(guān)系,于是便一直貼著我,不肯放手。旁邊的悅晴見我們兄妹倆這個樣子,也 沒辦法,她只能偶爾看一眼滿臉幸福的悅靈,似乎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在意。我趁著悅靈 不注意,左手輕輕牽了一下悅晴的手。悅晴先是一驚,然后馬上輕輕的掙脫,皺 著眉頭對著我微微搖了搖頭,小嘴向悅靈那邊努了努,那意思是讓我別在悅靈還 在的時候?qū)λH密。然后,悅晴又?jǐn)[了擺手,打了個OK的手勢,表示她對悅 靈的舉動并不在意,讓我安心。我明白悅晴的意思,就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我們的小動作卻被悅靈瞥見了。悅靈笑著喊道:「干嘛干嘛?你們倆 在說什么啊?」悅晴沒想到會被悅靈發(fā)現(xiàn),嚇得臉都紅了。我連忙摸了摸悅靈的 頭,靈機(jī)一動,想了個合適的理由:「我啊,問悅晴袋子沉不沉,她說還OK, 不用我提。不過那袋子里裝的什么東西???是你們倆今天買的不?」 悅靈嘿嘿一笑:「我的新衣服啦,我的美瞳啦,我的鞋子啦,我和晴姐的大 頭貼啦!」 「怎么都是你的東西???」我問道。 悅靈靠在我肩頭說:「晴姐說她沒錢啊?!?/br> 我又問:「那你就有錢了???你錢從哪來的???」 悅靈吐了吐舌頭:「誰說我有錢啊,我都想給晴姐買東西來著,不過我已經(jīng) 把這個月的飯錢都花掉了,沒錢了啊……?!?/br> 我氣得彈了一下悅靈的腦門:「那你這個月打算吃啥?就你這個吃貨,后半 個月沒錢,餓不死你啊?!?/br> 悅晴搖著身子,胸脯在我胳膊上蹭來蹭去:「不是有親哥在么……養(yǎng)我啦 ……?!?/br> 我裝作生氣,甩了她一下:「你個死丫頭啊,亂花錢然后就找我要!你哥我 也不是很有錢的好不!」 悅靈不滿的說:「有什么嘛,反正你整天什么都不做,有錢也花不掉?!?/br> 我嘆了口氣:「哎……你也跟你晴姐學(xué)學(xué),這么多年都是自己打零工養(yǎng)活自 己,你再看看你!整天除了吃喝買衣服就是玩籃球,考試也不及格?!?/br> 悅靈自知理虧,隨便嘟囔了一句:「今天玩得高興嘛……都好幾年沒跟晴姐 玩了?!拐f完又靠在我身上。 我看了一眼悅晴,剛才還走在我身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在靠后了,像是跟著我們 的陌生人一樣。她臉蛋紅紅的,兩只手在身前提著袋子,低著頭慢慢走路,也不 往我和悅靈這邊看。 悅靈和我這么親密,自打見了我面就一直貼著我,從來沒放開過。在以前, 悅晴還在的時候,我和悅靈的關(guān)系還沒這么好過,頂多就是悅靈偶爾和我開開玩 笑,然后一拳打過來。挽著胳膊什么的,也都是悅靈在向我表白之后才敢做的事, 因?yàn)楫吘故敲鞔_了新的關(guān)系,而且超越倫理的親昵舉動也都做過了,不管是情感 上還是rou體上,都不可能再像普通兄妹一樣了。 再仔細(xì)想想,心里不禁發(fā)寒,悅靈這種毫不避諱的舉動,不會是想向變著方 法向悅晴坦白我們的關(guān)系吧。難以想象如果這兩姐妹知道了我腳踏兩只船之后會 做出什么事來,尤其是悅靈,生來就是個沖脾氣,在那種情況下,她鬧出什么事 來我都不會感到意外的。 悅靈的熱情讓我感動,悅晴的失落讓我心疼。本以為同時和這兩個meimei交往 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可是這種三角戀情的苦果到底是什么味道,我是不是遲早 會嘗到的啊。 巴喜月光餐廳很快到了,人還是蠻多的,由于她們姐妹倆中午就定了位置, 我們?nèi)瞬挥门抨?。服?wù)生直接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四人卡座,兩個雙人沙發(fā)椅面 對面,中間擺著一個下吸式的無煙烤爐。 一直走到座位前,悅靈都沒放開過我,到了餐廳里,雖然不再抱著我胳膊了, 但是卻仍然抓著我的手,看起來就活像個小情人,一點(diǎn)都不像是親meimei。 入座的時候,悅靈仍然不肯放開我,看樣子竟然是想和我坐一個沙發(fā)。在這 種情況下,一男二女,就算是男士和其中一個女孩是情侶,通常也應(yīng)該是兩個妹 子坐在一起的。悅靈的做法實(shí)在有些太顯眼了,甚至有點(diǎn)過分。 我故意坐在沙發(fā)靠外面的位置,堵住進(jìn)路,并輕輕推了推悅靈,示意她過去 和悅晴一起坐。然后我故意對悅晴說:「小晴,東西放我這邊吧?!刮医舆^悅晴 的紙袋,占住了我里面的座位。 悅靈明白了我的用意,背著悅晴向我撅了撅嘴,還偷偷掐了我一下。當(dāng)著悅 晴的面我真不好意思說她什么,等會一定要找機(jī)會和她說說清楚。 由于是自助餐,所以馬上就可以去拿東西吃。在開了單據(jù)之后,悅靈馬上飛 起來去拿吃的:「我先去拿吃的,晴姐你也來,哥你坐這等著?!?/br> 悅晴說:「靈妹你先去拿吧,我走累了,先歇會?!箰傡`也不多說話,自己 跳著去找rou了。 桌邊只剩我和悅晴了,我不好意思的說:「悅靈每次找我吃飯都有點(diǎn)黏我, 怕我不給買單而已,跟她說了幾次了她也不聽。你別吃醋啊?!?/br> 悅晴連忙搖了搖頭:「堂兄啊,看你說的!我吃什么醋??!沒事的啊,正常 的,靈妹是你親meimei嘛,她對我也一樣的啊。她本來就喜歡纏人的,你和她這么 多年兄妹,什么都照顧她,她喜歡黏你也是正常的啊,我不會多想的,你放心?!?/br> 悅晴說不吃醋,在我看來肯定是假的。沒有哪個女人在看到前夜剛剛和自己 zuoai的男人被其它女孩黏住的時候還一點(diǎn)都不吃醋的,就算那個女孩是親meimei, 也不可能一點(diǎn)醋都不吃。不過事情鬧到這樣,我也實(shí)在沒有辦法,只能找機(jī)會和 悅靈好好談?wù)劇?/br> 我轉(zhuǎn)開話題,對悅晴說:「看你很累了啊,今天路走多了?悅靈是玩籃球的 啊,你別和她拼體力,累了就和她說,別總讓她牽著你走?!?/br> 悅晴說:「不是因?yàn)樽呗防郯?,是昨晚……和你那么久……有點(diǎn)點(diǎn)累…… …」說著說著臉又紅起來。 我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算起來也只是悅晴的第二次 而已,我玩了她那么久,早上起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腰酸背痛的,估計悅晴的體 力肯定也是透支的了。今天還要跟著悅靈出來玩一整天,確實(shí)有點(diǎn)勉強(qiáng)。 我站起來對悅晴說道:「你累就坐著吧,想吃什么我去幫你拿。」 悅晴笑笑:「給我?guī)б槐蓸肪托辛耍缘奈腋鴲傡`一起就好,她肯定拿 很多,以前就這樣?!?/br> 我向食品架走去,其實(shí)不是想拿東西吃,而是想趁機(jī)和悅靈說說話。只見悅 靈正拿著一個大夾子,夾著幾片豬扒往手中的大盤子里放去。 「我靠!你能一次少拿點(diǎn)不,吃不完押金都沒得退了!」我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 后,嚇了她一跳。 悅靈抱怨說:「哥!你嚇?biāo)牢伊?,怎么走路都沒聲音的,鬼??!」 我也拿了一個盤子,在悅靈身邊漫不經(jīng)心的夾著一些生rou。 「喂!悅靈,小晴還在的時候,你就別太黏我了啊,一直拖著我,被人看到 多不好啊。」私聊時間有限,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和悅靈說了出來。 悅靈也是直來直去的人,而且她和我說話也從來沒什么避諱:「應(yīng)該沒事吧, 畢竟是晴姐,又不是外人。再說我是你meimei嘛………」 我討好的說:「乖meimei,今天先別太過火吧,畢竟小晴也好久沒見到我們了, 你突然和我這么親密,難保人家不會多想。這次算哥求你了行不,這事見不得人, 是哥對不起你,等會我送你回學(xué)校,路上好好跟你解釋。」 悅靈見我這么說,瞪了我一眼:「哥!你瞎說什么呢,什么對不起我,什么 見不得人!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了!我也知道你這些擔(dān)心都是為了我們倆人好?!?/br> 說著又夾了幾根烤腸到盤子里。 「哥!等會送我回學(xué)校呀!說話算數(shù)!」悅靈說著,朝我笑笑,調(diào)皮的眨了 眨一只眼睛,然后回身向海鮮架走去。 我知道悅靈肯定會拿不少吃的東西,于是就只端了一小盤rou片,又給悅晴拿 了一杯可樂,就回座位了。 我回到座位時,悅靈還沒回來。悅晴接過可樂,喝了兩大口,瞇著眼睛痛快 的喊了聲:「??!——碳酸飲料真是不得了的發(fā)明呀?!谷缓笥譁惿锨皝恚÷?/br> 問我:「你剛才是不是和悅靈說什么了?你可別說些有的沒的,讓你親妹傷心??! 難得她今天玩得高興,你別做多余的事!」 悅晴真是好聰明,果然猜到我和悅靈提剛才的事了,但為了讓她安心,我還 是連忙否認(rèn):「沒,什么都沒說,就是讓她別一次拿太多吃的。」 和這兩個meimei在一起,第一件學(xué)到的事就是左右支拙,瞎話連篇。三角戀里 的男主角,不會說謊是混不下去的。 悅晴見我說得輕描淡寫,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說:「說真的,你們兄妹倆該 怎么樣就怎么樣,可別因?yàn)槲以?,你就故意疏遠(yuǎn)靈妹。我們倆是她的哥哥jiejie, 我們之間做的這種事本來就是該被詛咒的,怎樣都沒關(guān)系了,所以你平時多少讓 著她點(diǎn),別因?yàn)槲揖妥岇`妹吃虧?!?/br> 我知道悅晴很擔(dān)心自己影響我和悅靈的生活,畢竟她和我們分別多年,不想 剛出現(xiàn)就搶走悅靈最喜歡的哥哥。悅晴作為一個幾乎相當(dāng)于插足到我們生活里的 人,她的罪惡感,要比我的強(qiáng)烈多了。我心底對悅晴一陣可憐,忍不住抓住悅晴 拿杯子的手,說道:「你放心!我都懂得。」悅晴嚇了一跳,連忙抽手出去: 「干什么啊你!別抓我手?。∽岇`妹看到怎么辦!想讓我死么!」說著靠到了靠 背上,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警惕的看著我,不再讓我碰她。 我試了試烤盤的溫度,差不多熱起來了,便往燒烤紙上倒了油,開始往里面 放rou片。rou片還沒熟,悅靈就回來了,兩只手抱著四個大盤子,rou、菜、海鮮、 裝的滿滿的,疊在一起,幾乎是攏在悅靈胸前了。 我一邊幫悅靈端盤子,一邊說道?!冈趺茨媚敲炊喟?!你要是吃不完看我不 打死你!」 悅靈說:「還有晴姐的份呢,自助餐,不吃白不吃呀。不知道你倆要吃多少, 我反正是打算扶著墻出去的?!箰傡`一邊說,一邊把rou整盤倒進(jìn)了烤盤,然后又 收拾著其它東西。我和悅晴把烤盤中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擺好。悅靈則叼著筷子頭,呆 呆的看著在油里發(fā)出滋滋響聲的rou,在一邊猛咽口水。 看著悅靈流口水的樣子,聽著燒烤里的滋滋聲,聞著烤盤中漸漸散發(fā)出的熟 rou的香味,我自己的口水也開始流了出來。第一鍋的rou剛烤好,我們?nèi)司推炔?/br> 及待的分掉了。連悅晴都不說話了,我們每個人都只顧著吃,空空的烤盤也沒人 顧得上繼續(xù)放東西了。 第一輪rou下肚,悅靈看看默默吃東西的悅晴,壞笑著說:「我們家晴姐真是 怎么看怎么漂亮呢,又秀氣得像個大家閨秀一樣,真不像是在酒吧里混過的。」 悅靈說話真是毫無心機(jī),口無遮攔,悅晴酒吧的那段經(jīng)歷,連她自己都不愿 意提起,悅靈倒是主動喊了出來。我連忙打斷她說:「喂!人家在酒吧混過又怎 么樣,你難道沒去過酒吧么!小晴本來就是大家閨秀,去了酒吧也是大家閨秀, 該做的做,不該做的從來不做,你以為像你啊,整天瘋瘋癲癲、又打又鬧的!」 悅晴卻不好意思的說:「我才不是什么大家閨秀啦,在酒吧里都沒什么人搭 訕的那種。其實(shí),還是悅靈這樣的女孩子才比較受歡迎吧,不是說有很多男孩子 來看她打籃球么?!?/br> 悅靈卻蠻不害臊:「是呀是呀,很多男生追我呢,我嫌丑,都沒要!」 我見悅靈還不住口,真是給個竿子就往上爬,趕緊夾了塊rou往她嘴里送: 「用rou堵上你的嘴吧,看你這么不要臉,你親哥都替你害臊!」 悅靈嬉皮笑臉的叼過我送過去的rou,還沒等嚼完咽下去,就又說起話來: 「喂!哥,那天你在學(xué)校不是看到了么,很多男生來看我打球的啊,你妹我在學(xué) 校里人氣好高呢!你否認(rèn)也沒用的?!?/br> 「行行行!」我不耐煩的說:「你人氣高行不!整天吵吵鬧鬧的,真不知道 為什么你人氣高。你們學(xué)校男生都瞎的么!你還是多和你晴姐學(xué)學(xué)吧?!?/br> 悅靈聽到我多次提到晴姐,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湊上前來,陰陽怪氣的說: 「誒?——哥,你是不是喜歡晴姐???大家閨秀,也不吵吵鬧鬧,人又溫柔體貼, 是不是比我好很多啊。」 聽到悅靈這個問題,我心里一緊,悅靈不會是知道什么了吧。畢竟悅晴和悅 靈白天說過什么,我自己是不知道的。如果我和悅晴的事真有透露給悅靈,她當(dāng) 著我們倆的面擠兌我?guī)拙?,那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了。還有啊,白天悅靈是不是搶 了悅晴的手機(jī)玩,如果看到里面的信息,會不會……僅僅是一瞬間,我就想了這 么多,緊張得不得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悅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