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太子瑜被艸,妖孽國師強行插入 (彩蛋 國師rutou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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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求求陛下……給我……”金色帷幔后倒映出兩道交纏的影子,上面一道雄壯的身影不斷撞擊著下方那道纖細的影子。 “夾緊了!”熙平帝不斷地馳騁著,方才聽到些許腳步聲,便感到背后貼上來一道冰涼的身子,“陛下此番新收的弟弟倒是極為好看呢?!?/br> 身后的美人軟若無骨般貼著熙平帝寬闊的背,一雙不安分的手伸到了熙平帝與太子瑜的連接之處,在那被撐開的小口出磨蹭著。 “啊,陛下!”太子瑜恍然之間聽到一道陌生的聲音,被嚇得縮緊了后xue,驟然夾得熙平帝有幾分疼,“松快些。”熙平帝拍打著白嫩的rou浪,放任身后人的動作。 “陛下,旁人……”太子瑜帶著哭腔的低低喚到,前端秀氣的roubang淋淋灑灑地滴出些白色濁液。 “弟弟這般勾人,倒是叫奴家吃醋得緊呢?!蹦敲廊艘稽c一點攀上熙平帝的頸脖,低下身子輕輕地吻著,帶著幾分急切,吻著便被熙平帝按到太子瑜胯下。 “幫幫太子瑜,讓太子瑜品品國師的待客之道?!?/br> 美人國人一邊輕撫著兩個囊袋,一邊taonong起太子瑜的roubang,熟練地吞咽著,身前的roubang被深深淺淺地taonong著,不由地夾緊了美人的頭,roubang往前探著,已經(jīng)不知xiele多少次的太子瑜沒多久便精關(guān)失守,淡淡的jingye射到美人國師的臉上。 美人國師全身赤裸,眼神迷離,香舌無意識地舔著嘴角被射上的jingye,烏黑的頭發(fā)上、總是微微翹起的眉眼旁都是星星點點的jingye,浪蕩無比。 熙平帝一把把太子瑜推開,將粗壯的roubang插入浪蕩國師的xiaoxue中,狠狠地cao弄著,一時間屋里浪叫不斷,“陛下,好厲害,cao我,啊……” 被推在一旁cao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太子瑜在一聲聲浪叫中慢慢清醒,終于想起了這位美人為何人。 陳國國師銀雙,三年前突然出現(xiàn)在陳國皇宮,為熙平帝獻上仙丹,稱自己有長生不老之計,自古帝王都追求長生不老之計,熙平帝自然不例外,在銀雙幾次造出“神跡”后便將他封為國師。這位國師容貌迤邐,一雙狐貍眼不知道勾了多少人,“妖人”之名就連遠在蘇國深宮的太子瑜也有所耳聞,如今在熙平帝床上遇見了這位傳說中的人物,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靈巧的身子像蛇一般緊緊纏在熙平帝身上,口中yin言浪語不斷,活脫脫像是哪家妓院浸染多年的妓子。 呵,陳國國師,不過如此罷了。太子瑜閉著眼睛,本想探聽國師與皇帝商討國事,卻在妖精打架聲中抵不住困倦沉沉睡了過去。 半晌,一陣嬌喘聲中,在皇帝將一發(fā)jingye射入國師身體深處時,銀雙一直被掐著的根部才被放開,幾股nongnong的、微黃的jingye被灑落在太子瑜那白皙的臉上。 “調(diào)皮。”熙平帝掐著銀雙胸前那對微鼓的rutou笑著說。 “哼,陛下不就喜歡看高高在上的太子瑜受辱的模樣嗎?”銀雙調(diào)笑著,雙臂攀上熙平帝,用那雙精心保養(yǎng)的嫩乳挑逗著熙平帝發(fā)達的胸肌。 熙平帝一把抱起探著頭看太子瑜的銀雙向湯池走去,“你那方子如何了?” “差不多了呢,只是還差那十個童男童女的心頭血?!?/br> “朕不是吩咐過讓紀將軍幫你準備這些嗎,怎么很難找嗎?” “哼,陛下說呢,奴家叫紀將軍去找十個童男童女,紀將軍卻一直拖著,非說要等陛下旨意,奴家可是使喚不動我們的紀將軍呢?!便y雙嬌嗔道。 “呵,倒是有趣,美人別生氣,改日朕便去訓(xùn)訓(xùn)紀振那個老匹夫。”熙平帝愿意哄著銀雙的小性子。 銀雙笑嘻嘻地獻上香吻,“若是到日子還沒做好那丹藥,耽擱了陛下的長生之計,臣可饒不了那紀振。” “定不敢忘?!睋崦y雙玲瓏的身子,熙平帝格外喜愛銀雙這一身軟rou,當(dāng)日留下他封為國師,一是為長生之計,其次便是這人爬上床的sao勁和這一身令人愛不釋手的肌膚。 “那忘魂丹呢?朕幾月不吃便想得緊了?美人可有帶來?” 忘魂丹也是國師煉制的丹藥,熙平帝吃后便能感到飄飄欲仙,往日因征戰(zhàn)留下的病痛也緩解不少,因而幾乎每月都要服一粒。 “帶來,奴家喂陛下可好???”說著,銀雙便將那忘魂丹壓在舌下,貼上了熙平帝的唇,那顆丹藥輾轉(zhuǎn)于二人口中,牽出一根銀絲。 豎日,下朝后,熙平帝便留了紀振將軍,詢問找尋童男童女之事,紀將軍便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陛下回心轉(zhuǎn)意,“陛下,不可聽信國師那妖人的妖言啊。妖人取童子的心頭血后,孩子們身體定會大傷,便是活不過五六載了啊,他們皆為陛下子民,陛下如何舍得讓自己的孩子早夭呢……”頭頂上砸來的筆筒打斷了紀振的哭訴。 “閉嘴!國師為一國之師,豈能容你詆毀!既是朕的子民,不過短短幾年歲月,便能換朕長生不老,永葆大陳江山,如何犧牲不得?” “陛下糊涂啊……”熙平帝被紀振的哭訴氣得不輕,卻礙著紀家滿門忠烈僅留下這一個獨苗而不忍下狠手。 “陛下,徐丞相覲見。” “宣!”還在氣頭上的熙平帝沖著傳喚的太監(jiān)大吼著,那太監(jiān)便急急忙忙地將徐述傳進來。 “愛卿何事?”比起不懂拐彎的直腸子紀振,熙平帝更愿意看見總能通自己心意的徐相。 徐述看著紀振跪在一邊抹著眼淚,地上是散亂的毛筆,便已知怕是又是國師之事,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揮了揮手讓紀振先下去,紀振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卻沒說出口,拜了拜便退下了。 徐述趕走了讓皇帝生氣的紀振,才安撫起此刻暴怒的皇帝,“陛下可是為國師之事?” “愛卿明理,正是此時?!蔽跗降鄄艑⒋耸抡f與徐相聽。 聽到國師要十個童男童女的心頭血煉制丹藥時,徐述寬大袖子下遮著的手不禁緊了緊,國師這個妖人,怕是得盡早除掉了。 “陛下不妨將此事交由臣來辦,改日臣去拜訪國師再商議此事?!毙焓霭察o地聽完,依舊是那個善解上意的徐丞相。 “如此,便辛苦丞相了。” “不妨事。”解決掉這樁麻煩事,徐述才和熙平帝商議各州府之間調(diào)糧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