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背叛與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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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雙被再次出現(xiàn)在朝堂上的時候,是向熙平帝請命親自處決姬國皇室一案,自是激起了朝堂的一片反對。國師歷來就不許插手政務(wù),更何況姬國皇室是歸順投降,照例應(yīng)該封為異姓王,哪里有反手被處決的做法,簡直是有損國威! 禮部尚書和兵部尚書極力勸阻熙平帝作出這種有違祖宗規(guī)矩的決定,心里不斷埋怨著,陛下平日里的小事上任由國師大人胡鬧便罷了,怎么如今糊涂到連這種國家大事都能由著國師大人呢? “請陛下三思?!?/br> “請陛下三思?!?/br> 熙平帝見狀,瞥了一眼站在前排定定看著自己并未言語的徐述,便在一眾大臣的面前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徐述本不想摻和銀雙的事,只想做個沉默的木頭樁子,此刻見皇帝看了看自己便閉目養(yǎng)神,便不禁有些氣結(jié),陛下這是又把這爛攤?cè)咏o了自己,昨日床上陛下將銀雙的身世說與自己的時候就應(yīng)該捂著耳朵不聽的! 撫了撫手中的笏板,看看罪魁禍?zhǔn)椎你y雙此刻跪在一邊默默不言,徐述咬了咬牙,再不情愿沾染銀雙那妖人的事也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開始給自己敬愛的陛下挽起尊來。 “諸位大人有所不知,國師大人乃是姬國女皇的五皇子?!贝嗽捯怀?,朝堂嘩然一片。 “那國師大人也是……罪臣……”禮部尚書頂著國師大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顫顫巍巍地說道。 “李大人不要著急嘛”,雖然徐述心里也是很贊成諸位大人將銀雙投入大牢一并處決的建議,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著,“國師大人前幾日已經(jīng)將身世說與本相和陛下了,此次收服了姬國,國師大人也是盡了力的,更何況……” 一直沉默的銀雙接過了徐述的話,“臣在年少時期便被貶為庶人,與姬國皇室已無甚關(guān)系,此次想求得陛下恩典處決姬國皇室,雖是為了臣的私人恩怨,但,”銀雙一下子拔高了音調(diào),擲地有聲道,“姬國皇室多年來魚rou百姓,荒yin無道,姬國百姓苦不堪言,臣處決姬國皇室也是順應(yīng)民意,姬國百姓對于陳國定會感激不已!” 被銀雙打斷的徐述退回自己的位子上,自然是樂得清閑,抬頭看著假寐的皇帝出神,而一眾吵吵著國師參政有違禮法的大臣聽到銀雙這一番話都有些沉默,姬國皇室的名聲他們在陳國自然是知道的,國師若是作為被廢的姬國五皇子處決姬國皇室確實(shí)是無從辯駁。 半晌未開口的皇帝慵懶地睜開了眼睛,看見大多數(shù)朝臣再無異議,便將處決姬國皇室一事交予銀雙手上,便下朝了。 徐述找到熙平帝的時候,熙平帝的身邊難得的沒有美人相陪,熙平帝懶懶地倚在湖心亭的亭柱旁,隨手將手中的魚食灑到湖中激起一片波光粼粼,徐述看著這幅安靜的畫面,心里的那份不舒服慢慢消散在天地之間。 “陛下今日怎么有這份閑情雅致?”徐述放慢腳步上前,抬手間為陛下斟茶。 “朕以為徐卿這會子鬧脾氣不想見朕呢?!蔽跗降劭聪蜓矍斑@個舉止之間帶起清風(fēng)一陣的世家公子。 徐述笑了笑,沒有答話,將清茶遞給熙平帝,他不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雖然對陛下將隱瞞身份的銀雙繼續(xù)留在宮中的做法不滿,但人已經(jīng)留下,還有幾分本事讓陛下不去計(jì)較這件事,那自己自然沒有去硬碰硬的道理。 徐述不想讓銀雙的事來打擾這這難得的寧靜,將話頭岔開,和熙平帝談起了近日里調(diào)度各州府糧草途中的趣事。 在各州縣之間調(diào)度糧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都是在地方上盤踞多年的老滑頭,朝廷想要從這些人嘴里要東西,自然是不容易的,就連徐述這種家世深厚的世家家主和這些老滑頭打起交道來也不免要提起精神斗智斗勇,不過這些老滑頭中總有那么幾個蠢貨會想出些昏了頭的辦法惹人發(fā)笑,徐述便將此般見聞?wù)f與陛下聽,全當(dāng)聽個笑話。 熙平帝慵懶的神色中有了幾分精神,饒有興致的聽徐述說完了這些見聞,“大陳地方上竟也有這些蠢貨。”熙平帝笑得又幾分無奈,自己近年來忙于外戰(zhàn),對于內(nèi)里的這些事確實(shí)是有些疏忽,還好有徐述在,這些年才沒有太亂,“徐卿辛苦了?!?/br> 眼前的熙平帝神色間閃過幾分疲憊,十多歲時榮登大寶,至今已近而立之年,多年征戰(zhàn)的皇帝在竟然也會疲憊,徐述上前輕輕按捏起熙平帝的肩膀,他少年時便進(jìn)宮做侍讀,說是侍讀倒不如說是先皇牽制徐家的工具,垂髫小兒,懵懂無知,亦步亦趨的跟在尊貴的皇太子身后,看著隱忍的皇太子成長為一代帝王,一步一步鏟除異己,穩(wěn)固朝政,大權(quán)在握,近而立之年,卻越發(fā)好像在恐懼什么,封國師,煉丹藥,妄圖長生不老。 徐述慢慢撫上熙平帝的臉,手心被青色的胡渣蹭的有些發(fā)癢,手指輕點(diǎn)熙平帝緊閉的薄唇,徐述眼中閃過幾分迷茫,眼下這個皇帝早已不是需要依仗徐家家世才能免遭欺辱的小太子了。 “怎么,想要了?”被徐述的碰觸弄得癢癢的皇帝張口咬住了罪魁禍?zhǔn)椎氖种?,用牙齒輕咬住想要逃走的手指,舌尖舔弄著微咸的指腹,一手將身后人清瘦的身子拉進(jìn)懷里,挑眉笑看被突然襲擊有些驚慌的徐述。 被咬住手指的徐述仿佛被皇帝的舌頭控制了一般,僵硬的不敢動彈手臂半分,生怕自己的手指會傷到皇帝柔軟的口腔。 往日群戰(zhàn)舌儒的徐丞相呆呆的模樣取悅了皇帝,吐出了被舔弄得濕漉漉的手指,摟緊了懷里的徐述,壓了壓徐愛卿松軟的頭發(fā),輕柔地吻上了眼前乖巧的人。 紅暈染上了徐述的臉龐,閉上眼睛享受起了眼前人難得的溫柔,漸入佳境時分,徐述睜開水潤的雙眼看著眼前認(rèn)真的陛下,眼中閃過一絲痛色,主動地勾上了陛下的唇舌,主動的徐述讓皇帝有幾分激動,用力地吮吸著愛卿口中的津液,突然間卻常到一絲苦澀,舌尖也被牙齒咬破,苦澀愈來愈濃,柔軟的舌尖退出了這場共舞,熙平帝驚愕地睜開眼,恍惚間看到徐述從懷里拿出什么吞了下去,便失去了意識,倒在一個溫暖的懷里。 看到熙平帝倒下去,一直候在遠(yuǎn)處的郭公公便帶著兩個侍衛(wèi)匆忙趕到湖心亭中,看著冷靜睿智的主子還在抱著皇帝發(fā)呆,便上前低低提醒:“主子,趕快行事要緊?!?/br> 徐述輕輕吻了吻陛下的嘴角,將懷里的皇帝交給兩個侍衛(wèi),跟著郭公公匆匆離開。 徐家反了。 銀雙滿手鮮血坐在刑部大牢里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親愛的母皇和兄弟們滾在一起,時不時用手里的鞭子催促著母皇動得快些滿足那幾個欲求不滿的皇兄們,便看見手下的人匆匆趕來,低聲耳語:“徐家反了,徐述下令以叛國罪捉拿主子,此地不宜久留,徐述的人馬上就要到了?!?/br> 徐家居然也會反?徐述那條深情的狗居然也會反了主子? “皇上呢?” “皇上不知去向,徐述的人把皇宮圍了,應(yīng)該是在徐家的人手里?!笨粗髯舆€在沉思,手下的人有催促到,“主子,我們得快點(diǎn)走了?!?/br> 銀雙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猶豫的時候,恨恨地看了看像母狗一般瘋狂交媾在一起的母皇和饑渴的攀附在女皇身上的皇兄們,一劍封喉,鮮血濺到被鏈鎖在墻角的幾個皇姐,野獸一般被春藥控制了神志的皇姐們恍然間醒過神來,看見攤死在一起的女皇和兄弟們不禁大聲尖叫起來,轉(zhuǎn)過頭來苦苦哀求自己曾經(jīng)踏在腳下的五皇弟。 銀雙撇過頭去,曾經(jīng)欺辱侵犯自己的惡魔不過也就是些軟弱的蠕蟲罷了,甩手離去。 手下的人見主子終于動了,終于松了一口氣,回過頭來將蜷縮在一起,滿身狼狽的姬國皇女送了西天。 銀雙從大牢里出來,一路遇到的都是行色匆匆的獄卒們,被押在大牢里的犯人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氛,叫嚷著,牢門上的鐵鏈啷當(dāng)作響,獄卒們不耐煩得訓(xùn)斥著,鞭打著,卻激起了更大的聲浪,銀雙主仆兩人走出大牢的一路竟沒被多少人注意到。 陳國的天亂了。 “六部大臣那邊有動靜嗎?” “大臣們那邊都是閉門不出,今日本就是休沐,但自徐家的私兵圍住了皇宮,六部的大臣們就都關(guān)了府邸,惟有帝師去宮門求見時,直接血濺當(dāng)場。徐府那邊屬下也派人探查過,只有幾個不受寵的庶子庶女還在府中,其他人可能都已經(jīng)不在京城了?!?/br> 徐述的人竟然連帝師都?xì)⒘?,?dāng)年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帝師可是教導(dǎo)過徐述的,沒想到徐述下手竟如此毒辣,怪不得六部那些老家伙不敢出來。 “主子,您作何打算?” “先回莊子吧,國師府已經(jīng)去不得了?!便y雙可不覺得徐述會對自己手下留情,此刻去皇宮找皇帝簡直是找死。 …… 東宮密室中 皇帝悠悠轉(zhuǎn)醒,腦子還在眩暈著,瞇著眼睛看著眼前昏暗的房間覺得陌生,昏暗的燭光下隱約坐著一人,“徐述?” 那人影顫了顫,又往后縮了縮,皇帝定神看了看,可不就是徐述,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倒是不見迷暈自己時候的大膽了,“徐述,你給朕過來!” 那道影子像是僵住了一般,不肯動彈絲毫,熙平帝的耐心逐漸消失,莫名其妙被迷暈,困在這個鬼地方,罪魁禍?zhǔn)走€是自己最信任的丞相大人,怎么想都憋屈的慌,扶著自己暈乎乎的腦子,慢慢向那黑影的方向移過去,突然踉蹌一下,腳下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罵罵咧咧地抓住過來扶自己的徐述。 拉過徐述,將這個叛臣鎖在床上,“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徐述你將朕困在這是要做什么?” 徐述以袖遮面,沉悶的聲音,“陛下聰慧,何必臣多言?” “徐述你不是蠢人”熙平帝是不大相信徐述會反,自古帝王多疑,功高蓋主之人多沒什么好下場,可是對于徐家,徐家負(fù)圖之托,徐述成為徐家家主后,熙平帝更是放心的把內(nèi)政交給自己這個總角之交,“朕待你不薄,高官厚祿,徐家一樣不差,后宮之中,朕也給你留有一席,你怎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徐述聽著陛下在耳邊憤怒地低吼,用力將身上的人推開,藥勁還沒過去的皇帝被徐述推到一邊,冷漠地說,“事已至此,陛下在此地好好歇息便是,臣會盡力保陛下安全?!闭f完便轉(zhuǎn)身離去,門又被鏈鎖鎖上。 徐述靠在那囚室門外,抱著膝蓋默默聽著身后熙平帝的咒罵,不禁苦笑,是啊,徐家為什么要反呢,是發(fā)現(xiàn)皇帝走上了和先皇一樣求仙問道的路?還是徐家長老的權(quán)欲膨脹?亦或者是自己不滿足于未得到皇帝的獨(dú)寵?誰知道呢? 他是知道的,將皇帝囚禁起來,關(guān)在只有他一個人的小世界里,疼愛他,憐惜他,他只要他,他也只有他,就像小時候一樣,熙平帝還是那個只有他和徐家能護(hù)住的小可憐,小太子跟在他身后,現(xiàn)在也一樣,小太子在這個地方等著他就好。 想著,徐述不禁嗤笑起來,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服,端著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模樣,再次打開背后的那道門。 乍然聽到沉重的鐵門再次打開,罵地累倒在地的熙平帝一聽到聲音便繃緊了身子,他雖然依然相信徐述不會殺他,但難免會有鼠輩想趁機(jī)行事。 躲在陰影里的熙平帝看到從那門縫里進(jìn)來一個人,從容不迫的樣子,嘖,又是徐述那廝,熙平帝原來有多欣賞徐述的君子端方,現(xiàn)在就有多討厭徐述偽君子的模樣。 眼見著徐述一步一步走到那個矮小的床前,熙平帝躲在陰影里默不作聲,徐述慢慢脫下衣袍,“皇上怎得躲那么遠(yuǎn)?” 徐述便說著,一步一步走向熙平帝躲著的角落來,價值千金的蘇錦云紋錦衫散落在地上,濺起點(diǎn)點(diǎn)銀光, 熙平帝看著徐述朝著自己的角落走來,皺了皺眉,“徐述,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做為人臣子的本分?!毙焓龅卣f。 聽到“為人臣子”四個字,熙平帝就想跳起來痛扁這個罔為臣子的逆臣。 徐述慢慢走近熙平帝,將衣擺一掀,便俯身隔著衣物握住熙平帝粗大的陽具,笨拙地學(xué)習(xí)著之前熙平帝的手法taonong著,帶著幾分悲傷深情地看著熙平帝,頭慢慢垂在熙平帝的頸間,低聲輕呼,“陛下……” “滾!”熙平帝厭惡地將俯在身上的徐述一把踹開,“徐述,你當(dāng)朕是什么?便是此刻也是你能隨便輕辱的?” “呵”徐述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衣物,便跪著再度爬到熙平帝身側(cè),雙手攀上那剛剛已經(jīng)被taonong的硬起來了的陽具,“陛下,不想要嗎?”定定的看著熙平帝,眼波流轉(zhuǎn),清澈隱忍的眼睛中透出幾分嫵媚的神色。 熙平帝本想忍著身下硬的發(fā)疼的陽物,卻看出徐述這不同尋常的下賤模樣,一聲“cao”出口,終是沒忍住,將衣物脫得所剩無幾的徐述拽過來,下擺掀起來,將身下人的后xue當(dāng)成jiba套子,不管不顧地cao弄起來,驟然進(jìn)入未經(jīng)滋潤的后xue,徐述痛地緊緊握拳,痛呼了兩聲,便聽見身后熙平帝不屑地冷哼了兩聲,痛極了的徐述便以拳封口,堵著自己聲音,以免讓熙平帝不悅。 熙平帝雖然被徐述緊致的xiaoxue和隱忍的痛呼刺激地獸性大發(fā),可心中卻不愿如了這個叛臣的意,狠狠地上下抽插了幾下,稍稍舒爽了些,便不顧徐述后xue緊縮的挽留,抽出了自己的陽具,順手將身下的人推開,真真的拔吊無情。 徐述的后xue剛剛從劇痛中緩過來,那股子sao勁剛上來,便被熙平帝推開,不上不下地難受,后xue中癢得難受,想被什么東西捅捅止癢。 “陛下……陛下……”身子不由地向皇帝那邊靠去,哀求著皇帝的恩賜。 熙平帝一派老神自在地模樣,一掌扇在徐述挪過來求憐惜的rou臀上,“滾!徐丞相這是sao病,朕可治不了!” 徐述低低地抽泣著,被熙平帝突然的一巴掌止住了后xue中的癢,也從欲海中清醒過來,“銀雙叛國陛下都能饒他,怎么到臣這,陛下便如此輕賤臣呢?” 輕賤?你個亂臣賊子朕沒把你宰了也是現(xiàn)在受制于人,便是殺了也是應(yīng)該的!熙平帝心里想著,卻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身陷囹圄,也不能將徐述逼到絕地,便冷著臉不曾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