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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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這種東西?”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如此真誠的話語,秦斯年有些苦惱,又是一口煙霧吐出來,畢竟他已經(jīng)過了相信命運的年紀(jì)。 “你年紀(jì)還小,有些事可能不明白,像什么愛,或者喜歡,命運之類的話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如果有人當(dāng)真了,是要負(fù)一定責(zé)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負(fù)責(zé)任了嗎?也是,我早就不應(yīng)該那么天真,你能被交往了十幾年的女朋友給甩了,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非你不可?!?/br> “嘖…”秦斯年一陣頭疼,都怪那天晚上酒后亂性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斯年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還在剛上高三,既然是高三生就應(yīng)該把注意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才是,都說了我會負(fù)責(zé),但起碼你要聽取一些來自長輩的意見,現(xiàn)在也不是談戀愛的時候?!?/br> 蕭漓明顯的不高興,他又沒有因為喜歡上了一個人而做出放棄習(xí)這種事情,憑什么連對喜歡的人表個白還要被指責(zé),而且指責(zé)的還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既然那個人不明白,那就算了,他又不是非秦斯年不可,無非就是秦斯年很合他的眼緣罷了。 “知道了,我會看著來,這段時間確實是我對你無理取鬧了,不想負(fù)責(zé)也沒關(guān)系,你和我之間的事我也不會讓你我之外的第三個知道,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蕭漓說完,拿起一旁的書包就離開了咖啡廳。 秦斯年特別郁悶,這蕭漓怎么跟他爸媽一個個性,拿起一旁的外套也連忙跟了出去:“小漓,你等等!” 可還是晚了一步,蕭漓一出門口就立馬沒了人影,只留秦斯年一人停在原地。 秦斯年煩躁得很,抓亂了頭發(fā):“這孩子怎么就不能好好聽我把話說完呢?” 其實蕭漓根本就沒走遠(yuǎn),而是躲在咖啡店與另外一個店鋪中間的縫隙里,秦斯年的懊惱話語他都聽到了。 他明白,一直都明白,只是他不想繼續(xù)跟秦斯年這樣下去,哪怕再喜歡,有秦家的存在,秦斯年這輩子就不可能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 畢竟人家還要結(jié)婚生子,傳宗接代的,而且秦斯年一開始就不喜歡男人,是他自己非要湊著上前,明知道那天晚上的秦斯年腦子不太清醒。 見人走遠(yuǎn)后,蕭漓才從那縫隙里出來,剛好遇到了從補習(xí)班下課回家的褚清清。 “小漓,你怎么從這地方出來了?” 蕭漓拍掉剛剛在墻縫里碰到的灰塵:“就是有點好奇。” 褚清清一臉看不明白,拿了書包里的濕巾遞給他:“那也不應(yīng)該鉆進(jìn)去啊,好臟的?!?/br> “謝謝,”蕭漓接過說到。 “不客氣,唉對了,你今天晚上要不要那么快回家?我數(shù)學(xué)作業(yè)剛好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反正這離我家不遠(yuǎn),晚飯要不要去我家吃?反正你哥今天下班也會過來?!?/br> 蕭漓想了想也是,反正他和秦斯年鬧成這樣,等會要是回去早了,他老媽又該問東問西,不然就是不在家,又要拜托秦斯年看著他,就很煩,對于褚清清的提議他自然是樂意的。 也是自從那天傍晚開始,蕭漓再也沒有主動去找過秦斯年。 平日里纏著他纏得緊的一個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離開了他大部分生活,確實讓秦斯年不習(xí)慣。 又是一個周末放學(xué),秦斯年特意加快工作速度,工作完成后,早早就下了班跑回家里,可是看到空空如也的客廳,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又點上一根香煙抽了起來,這蕭漓自那天的事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他家,甚至平日里的一面都很難見到,明明是同個小區(qū),兩家人又是鄰居的。 他不是沒有去蕭家找過蕭漓,但一般的情況要么就是不在,要么已經(jīng)睡下了,他關(guān)心歸關(guān)心,卻總不能讓蕭家人把睡得正熟的蕭漓給叫醒把? 而且兩人是什么身份?蕭漓不過是關(guān)愛他同校的學(xué)長學(xué)姐的兒子,自己這個做叔叔的,如此熱烈的關(guān)切總是會不合理的, 所以只能盡量保持有距離的關(guān)心,不然事情一旦敗露,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僅是對兩家人關(guān)系都不太好,而且蕭漓也準(zhǔn)備高考了,這種關(guān)鍵時刻真不能給他添亂啊。 秦斯年rou眼可見的失落,平日里滿是精氣神的一個人,居然變成了就連自己的胡子拉碴,都好不在意的大叔。 一同工作的下屬實在也想不通,平日里那個威嚴(yán)但是又能振奮人心的上司到底哪去了?最近公司的運營一直很正常啊,沒啥虧本的危機,怎么就讓秦斯年累成這樣? “老大……您這胡子…還有這黑圓圈,要不然請個假休息幾天,其實我們這還能應(yīng)付得來?!?/br> “我們真心不希望您太累了。” “是啊,老大?!?/br> 秦斯年放下手中的筆:“我不累啊,最近也加太多班,不都挺好的嗎?” “可是您看起來真的很憔悴,”一旁的女同事遞過來一把鏡子:“您看看,若是不累,怎么連胡子都懶得刮了?” 秦斯年接過看了一眼,確實,這段時間的他一想起蕭漓和他事,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做什么事也提不起興趣來,那深重的黑眼圈還有滿是血絲的雙眼,胡子拉碴十分頹廢的一個大叔樣。 “都說了,您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逼渲械囊粋€男部下遞給他一杯溫水:“設(shè)計部門的事我會幫著看著來,您就回去好好休息一兩天,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再回來?!?/br> “知道了,”秦斯年道了一聲感謝,還是堅持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完這才下班。 回到家后,看著房間里散落的衣物,他頹廢的這段時間,飯沒好好吃,覺也沒睡好,生活也是一團(tuán)糟。 要是他這幅模樣,蕭漓估計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所以他必須要打起精神來,然后就開始把房間收拾干凈,洗了個熱水澡,刮掉那滿臉的胡茬。 當(dāng)他整理完,再看著鏡中的自己,好了那么一些,這才考慮剩下的事。 算算時間,也到了蕭漓放學(xué)的時候,秦斯年真想去見一次蕭漓,于是提前打電話給許美妍商量了今天晚上讓他去接蕭漓回家的事。 正好許美妍跟蕭望山最近也忙時常忘記去接蕭漓回家,一般都是蕭漓先去同學(xué)家玩一會,等蕭施瑯工作忙完了才一起回來,不過也很晚了。 正好秦斯年有空,蕭漓之前也喜歡粘著秦斯年。蕭家人對此不是一般的放心,既然能少些折騰,自然是希望蕭漓能去秦斯年那,所以就答應(yīng)了。 傍晚,秦斯年早早就在車?yán)锏群蚴捓旆艑W(xué)從校門里出來,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經(jīng)過,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秦斯年立馬從車上出來,走到蕭漓面前。 跟蕭漓一起的還有褚清清,三人都認(rèn)識,也不算尷尬。 褚清清問道:“秦叔叔……你怎么過來了?今天不加班嗎?” “今天工作比較少,剛好有空,最近魚龍混雜,小漓的家人不放心,拜托我過來接你們放學(xué)?!?/br> “哦哦,這樣啊,那可太好了,今天終于不用走路回家了,謝謝叔叔?!瘪仪迩寰瓦@樣拉著蕭漓上了秦斯年的車:“走嘛。” 三人上車后,秦斯年從后視鏡觀察著蕭漓的一舉一動,生怕從蕭漓的臉上看到不耐煩的神色來。 “周六晚上你們有沒有什么安排?想吃什么菜之類的?對了,還要注意安全帶,”秦斯年系好安全帶,一邊啟動汽車一邊說到。 褚清清回答:“叔叔,我想吃紅燒rou還有煮玉米,我哥最近也忙,我真不想吃外賣了。”又見蕭漓一直不說話,褚清清用手肘推了推還在系安全帶的蕭漓:“你呢?秦叔叔問今天晚上吃啥?” 蕭漓系好后,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哦了一聲回答:“都可以?!?/br> 褚清清撇了撇嘴:“那好的吧,”隨后又看著秦斯年:“秦叔叔,我還想吃白斬雞,蒜蓉蝦要加粉絲蒸的,還要番茄牛腩湯和手撕包菜?!?/br> “好,”秦斯年把車窗玻璃關(guān)上:“我們這就去買菜?!?/br> “嗯嗯,”褚清清笑著點頭。 三人從超市回來,也不過晚上六點,飯還有一會才煮好,褚清清和蕭漓就先在客廳的茶幾上寫著作業(yè),秦斯年做事一向很麻利,兩人的作業(yè)寫得差不多了,晚飯也煮好了。 還沒等秦斯年叫兩個小朋友過來吃飯,別墅的門鈴被人按響了,來者也不是別人。 正是褚卿還有蕭家這幾個人,褚清清和蕭漓就一同出去幫大人們提拿東西,好讓秦斯年繼續(xù)擺好碗筷。 都不是白來的,褚卿帶了兩瓶上號的紅酒,蕭望山和許美妍也帶了一些剛剛在外面買的熟食回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嘏艘淮笞馈?/br> “我們今天可忙壞了,還好有你,能吃上一口熱飯,清清今天沒太鬧騰你吧?”褚卿洗完手就拉著椅子坐下。 秦斯年還沒把身上的圍巾脫下,又開始去簡單的處理一下許美妍買的熟食:“沒呢,她和小漓在一起一向很乖的?!?/br> 許美妍幫著盛好飯后,又對褚清清招手:“行了,你們兩個先過來吃飯吧,清清要不要過來坐阿姨旁邊?” “好,”從小缺乏母愛的褚清清自然是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