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警官6 欲求不滿的警官(勾引同事/吃不到roubang委屈巴巴/彩蛋沉迷kj無法自拔/
金毛等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內(nèi),于青長噓一口氣,支棱起狼藉 的身體。 “嘶——” 乳首輕輕一動就牽連起絲絲痛意,雙股也殘存著被過度張開的酸麻無力。 最難以忽視的還是身上黏膩濃稠的jingye,滲進(jìn)了衣服,濕答答的貼在皮膚上。 還真是......不堪入目。 于青咬牙拿出手帕,一點點抹去制服上斑駁的痕跡,整理好衣裝,打起精神走出巷弄。 七天之期轉(zhuǎn)瞬即逝。 彷佛前一刻于青仍被壓在男人身下,一晃眼他又重新衣著筆挺的坐在辦公桌前,埋首於眼前累積數(shù)日 的卷宗。 整個辦公室都籠罩著窒息般的肅穆,只有老式冷氣翁隆隆的運轉(zhuǎn)聲,在耳廓放大嗡鳴,像是無數(shù)人在身後竊竊私語,然而于青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錯覺。 一雙黝黑的手突兀地出現(xiàn)在眼前的桌面上,于青盯著那粗壯的手指,呼吸不自覺的一促。 鄰座的後輩敲了敲桌面,“于哥,你等下要找組長吧,順便幫我遞個文件吧?” 于青抬頭對上對方的視線,後者指了指文件,雙手合十作勢請求。 “可以?!?/br> “謝啦!”後輩露出招牌的爽朗笑容,轉(zhuǎn)頭回去跟其他文件奮斗了。 于青視線流連在那青筋裸露的手背上,喉頭上下滾動,他猛地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匆匆低頭看回卷宗。 都在想些甚麼亂七八糟的。 于青暗罵了自己一聲。 這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後輩,他記得這個大男孩平時個性最為開朗,笑著的時候總是露著牙,總喜歡跟在自己身後于哥長于哥短的叫。 他也記得這個後輩是怎麼一邊叫著“于哥”,一邊用下身頂替手指,狠狠的挺進(jìn)他體內(nèi)最深處。 他只能努力抑制幾欲從喉間傾瀉而出的呻吟,忍受著牙齒狠狠在自己紅腫的rutou上肆虐,叼著那兩處軟rou輾轉(zhuǎn)廝磨,將脆弱的rou粒摧殘的脹痛無比,上邊到處都是泛白的咬痕跟晶瑩的口水...... 見鬼!怎麼又想到這個了! 于青坐不住了,柔軟的椅墊像是長了針一樣扎著他屁股,怎麼坐也不舒坦,他繃著臉拎起剛剛的文件,步履飛快的走向組長辦公室,背影怎麼看都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組長,前幾天積欠的部分我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今天會全部補完。另外,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br> 于青挺直著背脊佇立在組長辦公桌前,他的下巴繃起,輕易的透露出緊張的情緒。 身前的男人正是給自己開苞的那個人,是一切荒唐的開始,更讓他初次體會到身體雌伏於他人身下的快樂。他無法忽視這代表的意義,哪怕對方現(xiàn)在衣裝筆挺,神情專注的處理公文,于青看到他還是反射性的夾緊腿根。 被注視的男人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于青的異常,他正為手邊的事物頭疼,聽到于青的匯報後簡單應(yīng)了聲:“文件先放著,我等會兒簽?!?/br> 說話的途中又翻看起其他資料,“你先去忙吧,晚點我會跟其他公文一起拿出去?!?/br> “好的。”于青順從的退出。 不過簡短幾句話,從始至終組長的眼神都沒有落在于青身上,只有于青一個人像只驚弓之鳥,隨時提心吊膽,緊緊盯住對方的一舉一動。 于青的心情并沒有因此放松下來,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後輩也好組長也罷,不過是今日微不足道的插曲,真正的折磨從他進(jìn)警局的那刻就開始了。 同事和他道早安,他總覺得那笑容意味深長,彷佛自己赤身裸體的站在他們身前,處處不自在;有關(guān)系密切的同僚習(xí)慣性的將手臂掛在他的肩膀上聊天,他表面上談笑自如,實際上背脊發(fā)僵,唯恐下一秒就被那雙手粗暴的扒開衣服,被摁在地上。 所有人都回到了正軌上,只有于青還停留在那七天,忘不了時時刻刻被拖入情潮的無上快樂和持續(xù)巔峰的恐怖,對所有肢體接觸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于青渾渾噩噩的過了數(shù)日,越發(fā)覺得自己披著像模像樣的外皮,內(nèi)里早已腐壞敗爛,身上再整潔的制服都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腥臊味,是被無數(shù)男人jingye澆灌過的味道。 而且這層外皮他披的還不是很舒坦,柔軟的布料和肌膚相貼,時常帶著細(xì)麻難忍的癢意,癢的他心浮氣躁,坐立難安。 又或許不是布料的問題,是由內(nèi)而外滲出去的癢,是他內(nèi)心得不到滿足被主人狠狠唾棄的慾望在瘋狂抓撓。 有其余警官來拿需要接手的公文,站在于青座椅後邊,只手撐在椅背上。 “要發(fā)到交通部的文件還在你這邊吧?” “等等我看一下。”于青翻找著桌上成疊的文件,一邊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撲天蓋地而來,鉆入他每個皮膚毛細(xì)孔間。 這種角度他不陌生,在那荒唐的七日里,許多男人就這樣覆在他身後,鼻尖呼出來的熱氣撲騰在他的耳端,將敏感的耳朵燻成鮮嫩的粉紅色。 “是這件?” 他找到需要交接的文件,側(cè)頭詢問。男人厚實的胸膛距離他的臉頰不到十公分,隔著空氣都彷佛能聽到底下心臟的脈動,于青感覺自己身上的癢意又更甚了。 思緒在紀(jì)律上停留了一瞬,他最終還是耐不住那種帶著燥熱的麻癢,手指拂過脖間,解開了最頂上兩顆扣子。 “我看看......”同事靠前察看,本來是要確認(rèn)文件的內(nèi)容,眼神卻馬上就被余光里的rou色吸引住了。 于青或許是覺得兩顆扣子并不算很多,但從他的角度看正好可以看見更多風(fēng)景。從凹陷的鎖骨到胸廓間的深壑,蜜糖色的肌膚看起來細(xì)膩光滑,襯在深色的制服邊顯得格外可口。 往下是兩點艷紅,隱沒在衣衫和陰影間不甚明顯,但這種半遮半掩只露出旁邊乳暈的樣子反而令人浮想連篇。 沒事解扣子做什麼?連奶頭都快露出來了,是勾引吧,絕對是在勾引吧?真是太sao了! 同事在心底暗罵了聲,對於先前各種旖旎的記憶也浮了上來。 正值青壯年的男子本來就不是什麼清心寡欲的物種,隨便一點外界刺激,他就有些心猿意馬。 同事停頓的時間有點久了,于青有些困惑的抬頭,正對上男人熾熱的眼神,他順著視線的方向後知後覺反應(yīng)出來對方眼里是怎麼樣一個浪蕩光景,臉龐漲得通紅。 他才沒有......他不是想要故意露出來的! 于青自我解釋,於此同時被冷落好幾天都身體卻背棄主人的意志,歡欣鼓舞為男人直白的慾望興奮起來,胸前的兩粒rutou都跟著昂揚立起。 殊不知原本還有衣服遮擋,現(xiàn)在充血的乳粒將布料頂起,反而撐起一小片空間,像是主動掀開了遮羞布,底下嫣紅的奶頭探了出來,刻意讓人瞧得分明。 同事看得眼熱,恨不得上手去擰那兩顆不知羞恥的rou粒,讓它沒有辦法再那麼義氣風(fēng)發(fā)、紅潤飽滿的佇立起來。 “字太小了,我看不太清楚,你給我看下?!蓖卵b模做樣的拿起桌上的文件,收回的時候“不小心”用手背擦過胸前的突起。 于青猝不及防被蹭到敏感的位置,鼻腔泄出一聲軟儒的哼聲,自己聽到都覺得過分甜膩。 這聲變調(diào)的聲音讓兩人之間的空氣瞬間濃稠起來,本來還能當(dāng)作是個意外,這下兩人都有了心照不宣的情動。 乳首被抹過的觸感過於鮮明,男人的溫度過於鮮明,那點熱意從心口蔓延發(fā)散,讓整個身體都跟著蕩漾起來。 于青覺得自己的大腦大概是被燒糊了,他居然有些留戀起男人的觸碰,甚至......還想要更多。 于青猛地蹬腳讓椅子向前些許,拉開與男人的距離,不想手肘碰到桌上散落的原子筆,圓潤的筆身滾呀滾,經(jīng)過桌沿時晃下,似是在猶豫要不要就此停住,旋即毫不猶豫地墜落,匡當(dāng)一聲撞上地面。 “我撿一下筆?!庇谇嗝嫔湘?zhèn)定的說道,蹲下的動作卻滿是慌亂。 那支筆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于青半跪著,手撐在地板上四處查看,身體自然的前傾。 原先寬松的領(lǐng)子這下順著重心引力下垂,露出大片間隙,從胸口向下門戶大開任人觀賞。 這個姿勢著實尷尬,正常情況下的于青肯定會注意到,但此刻同事微鼓的襠部正在他面前,他根本無法將注意力從這蟄伏的巨物面前移開。 他的手在地面上游移,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那散發(fā)著熱氣的突起,眼前的巨物似是感受到他的注視,耀武揚威的又鼓脹了幾分。 大概于青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滿是敬畏和渴望,像是信徒在膜拜他們的神明,沒有男人能夠在這種目光下無動於衷。 “找到了沒呀?”同事嘴上關(guān)切的問著,卻半點沒有要幫忙一起找的意思。他大喇喇的看著于青衣服大敞,神情隱含癡迷的模樣,如果視線能凝成實質(zhì),那他已然用眼神將于青上下都舔遍了。 “沒有......我再找找?!庇谇鄬δ乔址感缘哪抗馑朴兴X,忍不住塌腰擡臀,讓自己的腰看起來更細(xì)一些,屁股更挺翹一些。 被充分開發(fā)過的身體最是清楚怎麼樣討好男人。 “再找一下好了,應(yīng)該就在這里?!?/br> 說到“這里”時,于青眼睜睜看著同事的皮鞋踩上的兩腿之間。 “嗯、我再找找?!庇谇嗪粑哟伲挠行乃脊苁颤N筆,手胡亂的移到旁邊劃動個兩下了事。 “哎,搞不好是在後邊呢?我來看看......”同事身體向前探,腳下也跟著用力碾了一下,隔著制褲并不會造成疼痛,反而讓底下的rou莖興奮的跳了跳。 于青魂都要給碾散架了,先是徹底的調(diào)教,又是連續(xù)幾天的禁欲,他這身體才剛熟悉性事的快樂便又被殘忍剝奪,可想而知有多麼饑渴。 皮鞋的主人像是知道于青有多麼熱切,用堅硬的鞋邊在莖身上來回劃動,還在圓潤的頂端上不輕不重的踩了踩。 于青難耐的挺身,去迎合帶給自己快樂的鞋子,讓它更精準(zhǔn)地磨到敏感處,就像是發(fā)情的狗兒一樣逮著主人的腳到處亂蹭。 于青的臉貼上因男人向前而湊近的襠部,冰涼的拉鏈印上他的嘴唇,背後是蓄勢待發(fā)的器物,透過可以嘴唇描摹出底下的莖身有多麼粗壯。他幾乎是著迷的深吸一口氣,讓男人特有的腥臊味充盈整個肺腑間。 “有......”于青嘴唇甫張,金屬拉鏈頭就落在了唇縫間。 “......有看到筆了嗎?” 拉鏈頭隨著話音上下一晃一晃,于青抿著拉鏈頭,只要他用力一扯,就能將眼前蠢蠢欲動的猛獸放出。 他的眼睫顫動,心臟劇烈的鼓動,分不清是因為怕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為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更多一些。 “好像沒看到呢,你再多找找?”是不是滾到柜子底下了?”同事聲音放輕,一只手藉著桌子的遮掩撫上了于青的後頸,手指順著耳廓滑到了發(fā)燙的耳垂,緩慢的低語似是隱含別有用心的暗示。 于青咬著拉鏈頭,聲音也跟著含糊難辨,“嗯......我也沒有看到,我看看啊,是不是在滾到其他地方了......” 于青的頭微微晃動,像是在左右尋找,只是這個弧度小的可以忽略,可能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那拉鏈頭受到牽扯,正一點點往下挪動。 “是不是滾到了柜子底下?你再深入摸一摸?”同事將深入兩個字咬的很重,哪怕沒有看到姿勢,只聽對話都能聽出話里的情色意味。 于青心底的天平不斷傾斜,明明并沒有被脅迫,他卻像是受到了催眠般迫不及待將指令發(fā)揮到盡善盡美。 “我不知道,搞不好是掉到縫隙去了,看看是不是在這邊......”于青囫圇的說著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內(nèi)容的話,筆的影子還沒有看見,褲頭的裂縫倒是開到連底下的內(nèi)褲都清晰可見。 “還是在那、唔!” 拉鏈下滑過半,被束縛住的roubang猛地順著內(nèi)褲的縫隙彈了出來,紫紅色怒張的guitou直直撲上于青的頰邊。 于青被眼前的猙獰巨物嚇的雙眼圓睜,任由那roubang貼在臉上,一時之間僵硬在原地。 “怎麼樣?看到筆了嗎?”同事微微的擺動胯部,用碩大的guitou來回在于青臉頰上戳刺,看頰邊的肌膚被戳的凹陷變形復(fù)又彈回。 “看到了......”于青訥訥的說。 “在很深的地方嗎?摸不摸的到?” “不,不深。”于青伸手試探性的碰上生機(jī)蓬勃的rou莖,只覺得手掌下的巨棍燙的驚人。莖身上無數(shù)青筋盤根錯節(jié),正突突的跳著,于青都能想像的到這跟器物在床上會有多麼洶涌,噴發(fā)jingye時又該如何強勁有力。 現(xiàn)在的情景當(dāng)然不可能射在體內(nèi),但射在嘴里,讓喉嚨的深處被液體糊滿,接下來那股腥臊味就會停留在舌根間,經(jīng)久不散...... 于青被自己的想像刺激的口乾舌燥,嘴唇微張,舌頭略過唇縫,就要碰上黑亮飽滿的頂端......他的動作猛然頓住,同事的手捏住他的脖頸,使頭部無法向前移動半分。 巨大的roubang就在眼前,捧在手心里,于青卻無法再親近半分,他疑惑的抬眼看著男人,眼神中不自覺地透著委屈。 “筆找到了就撿起來吧,文件我先拿走了?!蓖赂┥韺⑿云魇栈匮澴永?,拉起了鏈,同時在他頂上低語:“現(xiàn)在不是時候,下班了二樓男廁等我,到時候想做甚麼......都隨你,嗯?” 畢竟這是辦公室里,身邊都是其他人,他們不過是藉著角落的優(yōu)勢還有桌子的遮擋才稍微放縱一下,時間再長就引人注意了。 于青抿唇不語,道理都清楚,但仍對於眼前被收走的美食耿耿於懷。 收不到回應(yīng)的同事見于青尚未回神的樣子,伸手在自己肖想已久的rutou上使勁一擰,用著幾乎要把乳核捏碎的力道轉(zhuǎn)了半圈,疼得于青眼眶立時泛起水光。 “走了?!蓖饷嬗腥诉M(jìn)來了,同事不再留戀,帶著文件離去,跟來人點頭打過招呼。 于青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低頭一掃,慘遭虐待的rutou果然已經(jīng)焉巴巴的縮了下去,只是顏色比平常更艷麗幾分,就像心頭那把火,暫時消退但也在里頭持續(xù)燒灼。 要去嗎? 他的生活已經(jīng)步回正軌,沒有必要再跟男人發(fā)生什麼深入的關(guān)系,理智頑強的抵抗。 剛剛的觸碰明顯已經(jīng)過了線,現(xiàn)在還能回頭,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這件事的話,就沒事了...... 他撿起在膝蓋旁邊,顯眼無比的原子筆,正要起身時忽然感覺臉頰上有點涼意,手一抹——竟是性器在臉上磨蹭時留下的前列腺液,于青輕輕嗅了嗅,味道比jingye淡點,但還是有點腥。 他鬼使神差的用舌頭舔去,有點咸但不難吃,他意猶未盡的瞇起眼。 去?不去? 答案已然清晰的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