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噩夢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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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在哭泣。 在幽深的走廊里,空曠而又深重的喘息。 他們有時候會哭的很急促,迫切的呼喊尤利塞斯的名字,指甲抓在堅(jiān)硬的地板上,刮撓出刺耳的求救信號。 有時候,又像是這樣,緩慢的,深沉的,像是早已死去的幽靈,在空曠的走廊中悠悠的哭出清淺的回音,在無數(shù)次將睡夢中的尤利塞斯喚醒,然后他便再也不得安眠。 年輕的男孩兒無聲的抹掉眼角的淚珠,又安靜的從床上起身,坐到窗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便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樣,注視著明亮的月亮輕聲祈禱。 “無所不能的神明大人,我祈求您能聽見我的聲音……愿我的朋友平安無事,為此,我愿意奉上我的全部……” 他說的很輕,像是在喃喃自語,但神情分明虔誠而認(rèn)真,像是將自己的全部信仰都獻(xiàn)給了神。 “砰!” 有什么東西猛然撞在房門上,將木門撞出一聲巨響,尤利塞斯嚇了一跳,卻聽見門外傳來的急促的喘息。 “哈……尤…尤利塞斯哥哥,開門啊…哈…”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過分的甜蜜,像是在果醬罐子里泡了一圈,連聲音都是黏糊的,甚至連喘息都在滴滴噠噠的向外滲著蜜汁。 但尤利塞斯還是一下就認(rèn)出了聲音的主人。 “露露!” 他顧不得疑惑,長久的焦急等待讓他在認(rèn)出自己伙伴的一瞬間便卸下所有防備,連露露那異常的聲音都來不及去思考更多,尤利塞斯光著腳跳下椅子,飛快的打開門鎖,將門外的女孩放了進(jìn)來。 噩夢就此便開始了。 他聽到黑暗中傳來一聲滿懷惡意的笑。 * “露露!” 尤利塞斯飛快的打開門,那本來趴在門板上的女孩便因此直接撲在了他懷里。 房間里沒有開燈,但在月光下懷中的那具身體依然白得發(fā)光。 尤利塞斯觸摸到屬于女孩的柔軟皮膚,她的肌膚燙熱得可怕,露露整個人埋在尤利塞斯懷里汲取他身上微弱的涼意,一邊又難耐的扭動喘息著,發(fā)出尤利塞斯極為陌生的呻吟。 “啊啊……大主教大人……露露好難受啊…給我啊…要jiba把露露填滿啊……” “露露真是貪吃的孩子” 大主教在尤利塞斯呆愣的目光中走進(jìn)房間,他依然穿著獨(dú)屬于大主教的衣袍,手中的寶石權(quán)杖拄在地面上,隨著大主教的靠近就像是催命的鐘擺一樣一下下敲擊在人的心臟上。 他順手鎖上房門,像是每次面對尤利塞斯那樣和藹又安撫人心的笑著。 “大主教大人,這究竟是怎么回……” 疑問聲戛然而止。 大主教在他的疑問中干脆的掀起自己過長的衣擺,露出了里面猙獰挺立的性器。 然后他當(dāng)著尤利塞斯的面,在可憐的信徒的震驚目光中,將那根紫黑色的yinjing塞進(jìn)了露露的身體里。 “哈啊…!” “露露,抬起頭來看看你哥哥,他擔(dān)心了你這么久,你怎么能沒有禮貌” 露露在身后的撞擊挺動中抬起頭,雙手緊絞著尤利塞斯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原本靈動純潔的雙眼在欲望中變得空洞而呆滯,她的眼角殘留著被肆意玩弄過后的糜艷,白凈的臉頰上是數(shù)不清的精斑,在尤利塞斯懷里放蕩的呻吟叫喊,那張稚嫩與欲望雜糅的面容顯出一種詭異的扭曲與荒誕來。 冷意順著腳底蔓延而上,尤利塞斯只覺得遍體生寒。 “露露……” 尤利塞斯在震驚中回神,后退幾步,猛的抱住露露將她從身后那根桎梏上脫離下來。 “啊啊?。 ?/br> 露露驟然發(fā)出一聲尖叫,yinjing的抽離不知刺激到了女孩哪里,她在尤利塞斯懷里不住的痙攣,腰胯胡亂的聳動,尚未發(fā)育成熟的窄小yindao噴出一股股的清水,在動作間弄濕了尤利塞斯的衣服。 “尤利塞斯,輕一點(diǎn),你弄疼她了” 大主教不贊同般的說著,那張臉上卻依然面具一般牢牢的帶著微笑,尤利塞斯注視著他,他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痛恨自己聽信了他們的鬼話,怒火與惡心一起涌上來,他抱著露露緩慢遠(yuǎn)離面前的老人,看起來像是一只隨時準(zhǔn)備進(jìn)攻的豹子。 “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會客廳看你的朋友嗎?現(xiàn)在我來接你過去” 大主教隨著尤利塞斯的后退一步步走近,他的權(quán)杖在寂靜中一下下杵著地面,像是催命的鐘擺在搖蕩。 “露露,告訴他,你在會客廳過得還好嗎?” 露露聽到大主教的聲音,在迷蒙中抬起頭,虛幻的笑容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 “我好快樂…” 那雙鹿兒般的眼睛沒有絲毫的焦距,她看著尤利塞斯,卻像是透過尤利塞斯看向了未知的情景。 “每個人都喜歡露露…露露…每天都要吃好多好多大人們的jingye…” “尤利塞斯哥哥…你也喜歡露露吧?你也來填滿露露吧……哈……被最喜歡的尤利塞斯哥哥填滿……” 她像是突然陷入了某種無可自拔的臆想,雙腿圈緊了尤利塞斯的腰,拿自己濕漉漉的下體去磨蹭尤利塞斯小腹處的衣服。 “哈啊…尤利塞斯哥哥…露露想要吃你的yinjing,可以射滿露露的里面喔……露露會好好夾緊……啊…被尤利塞斯哥哥射滿zigong,懷哥哥的孩子…啊…啊?。。?!” 她陷在那份不該屬于孩童的臆想中無法自拔,尤利塞斯幾乎可以想象在這半年中,有多少所謂的客人在她身上宣泄欲望,逼迫她強(qiáng)行去理解那些話中的含義。 尤利塞斯來不及應(yīng)對眼前來自大主教的威脅,他不得不將大部分心神放在異常的露露身上。 他扯過一邊的外袍將露露裹在里面,將她抱在懷里,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那樣,輕輕的去拍她的背,就像是母親在哄女兒入睡。 “露露,別怕,我會保護(hù)你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樣,好嗎?” 露露似乎因此而恢復(fù)了一絲清明,她終于不再掙扎糾纏,她安靜的待在尤利塞斯懷里,玻璃珠似的棕色眼睛里反射著昏暗的月光,自下而上注視著尤利塞斯的臉頰。 “尤利塞斯哥哥” 她突然很輕的說道。 “為什么不是你去會客廳呢?” 尤利塞斯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 他聽到露露說:“如果是你,莉莉婭就不會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