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屋二三事①【花灑自慰,失禁】
從地鐵C口左轉(zhuǎn)500米,就是范錦城租住的出租屋。 在這個二線小城市里,健身教練的工資不算高,加上私教課提成也就6000出頭,這樣的價位,一人獨住夠嗆,他索性找了三個人合租,四個人平攤水電費,林林總總下來,每個月1000,加把力還能攢點買房款。 范錦城身體還陷在情潮帶來的熾熱里,被涼爽的夜風(fēng)一吹,腦袋就先于rou體冷靜下來了。 12點對于他那群夜貓子室友來說,正是夜生活的黃金時期,想要不引人注目地進入浴室洗澡,倒也是一件難事。 他轉(zhuǎn)回地鐵的洗手間,借著供應(yīng)的廁紙沾了點水,仔仔細細地把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都擦了一遍。 數(shù)十個紙團下來,終于把下顎上的白色指痕、手指尖的頑固精斑都給搞定,才邁著匆匆的步子,在路燈慘白的光線下回到了門前。 他有些躊躇,甚至有轉(zhuǎn)頭離開去開個賓館的沖動,然而,他和室友們感情雖然不深,但一個大活人夜不歸宿也會讓他們打電話反復(fù)確認自己的平安,何況風(fēng)衣是一定要換的,這么晚了,他上哪找一家開門的服裝店?明天早上?拜托,第二天他是早班,10點就上班了。 綜上所述,他還是鼓足勇氣,打開了房門,一片漆黑。 為了省電費,在沒有人活動的時候,大廳的主燈一向是關(guān)著的,此時倒是方便了范錦城的行動。 他長舒一口氣,迅速回到自己房,抓起短褲就往浴室跑。 他暢快地洗了個冷水澡,借著花灑強勁的水柱,他狠狠搓洗著身體的各個部位,特別是下體。 凝固的jingye黏著蜷曲的陰毛,要先梳理清楚,才能接著沖洗,否則—— 范錦城看著手上的一團黑毛,他剛才只是輕輕一抓,就扯下了這么多,疼得他面皮抽動。 然后是敏感的性器。 他小心翼翼地揭開包皮,指甲剝出guitou,溫柔地沖下殘余的jingye。 在柔和水流的撫慰下,yinjing也微微抬頭,范錦城忍不住沖動,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圈著柱身,上下擼動起來。 微小的快感一點點累積,就像上漲的潮水,輕柔,而又勢不可當(dāng)……感覺就像一波波潮水,拍擊著名為理智的大壩,大壩在這樣的壓力下瑟瑟發(fā)抖,來了,來了,那個臨界點…… 范錦城悶哼一聲,右手不受控制地加速,馬眼張開一個圓孔,急欲噴發(fā)—— 一株強勁有力的水流刁鉆地射進了大開的鈴口。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水柱強有力地打在了敏感的尿道嫩rou上,與逆流而上的jingye驟然相遇,二者打得叫一個不可開交,汩汩水聲作響。 yinjing被迫膨脹了小半圈,青筋張牙舞爪地盤踞在被撐到透明的表皮之上,尿道內(nèi)部天翻地覆,二者混合,倒灌膀胱,直撐得膀胱鼓脹欲裂,連脆弱的前列腺也遭了殃,被水流捶打,柔嫩的腺體腫成栗子大小。 范錦城腰眼酸麻,下體酥軟在源源不斷的快感里,雙腿一抖,飽受折磨的臀尖重重撞擊冰涼的瓷磚,又痛又癢。 范錦城雙瞳含淚,手指狠命摳挖著尿道,失控的指甲在馬眼淺處剮蹭,嫩rou很快就腫成一圈,牢牢堵住鈴口,嘟出一點艷紅,就像鑲嵌在馬眼正中的陰蒂,rou乎乎地閃著淋漓水光,只消人輕輕一呵,便能顫顫巍巍地融化成一灘鮮香的rou汁。 尿道中的液體出不去也進不來,只能把怨恨發(fā)泄在尿道內(nèi)部,嫩rou先是被jingye搓洗,又是被清水悍然入侵,就像是被砂紙反復(fù)打磨拉扯,敏感得不像話。 尖銳的干性高潮劈開范錦城疲憊不堪的身體,他渾身發(fā)抖,身體癱軟在浴室的水洼里。 尿道處處腫漲,膀胱仿佛一個過漲的水球,撐出近乎透明的表面,紅rou柔膩地彎出狹窄甬道,液體們?nèi)缤叻迤诘牡罔F,在尿道中摩肩擦踵,終于擠擠挨挨地滲過堵塞的馬眼。 大腿內(nèi)側(cè)條件反射地痙攣,范錦城瞳孔擴散,口腔大開,全身肌rou繃緊,馬眼擴張了一瞬,在無聲的呻吟中,艱難地溢出了一點液滴…… 那帶著白絮的透明渾濁液體就像夏日汽水外殼的水滴,緩緩下流,匯入身下的水洼。 不一會兒,淋淋漓漓的水流聲響起…… 終于還是失禁了…… 范錦城靠著濕滑的墻壁好一陣,才從失禁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兩條腿顫顫巍巍地支撐不起身體,他只能微蹲著,就像練腿過度一樣繼續(xù)擦洗起自己的身子來。 接下來遍布精斑的雙腿。 范錦城拿起擦巾,粗糙的表面搓洗腿部,剝下一層又一層重疊的白塊,最終變成猩燥的白液匯入下水道。 還有臀部。 他看不到身后,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的臀部是怎樣一片狼藉。 腫脹到兩倍的肥軟屁股、幾乎透明的皮膚上,繃著無數(shù)男人的手印齒印,青青紫紫的點綴深入深紅的臀縫,被水淋過便生出噬人的癢意,范錦城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從后面看去,便是一個肥大的蜜色屁股乳膏般顫了顫,兩瓣臀夾著一道紅縫,如同引人入勝的幽深山谷,在雨后泛著淋漓水光。 他毫不留情地并指為刃,就像熱刀切蠟一樣,狠狠劃過臀縫,臀rou像花朵般綻開,流走罪惡的液體。 背部用水匆匆沖過,最后便是受災(zāi)最為嚴(yán)重的胸部。 范錦城強忍羞恥地扒開兩塊胸肌,水流沖刷著深邃的乳溝,帶著一縷縷白絮流下。 還有布滿汗水、男人口水和jingye的乳首,乳縫已經(jīng)被擴張成硬幣厚度,里頭的紅rou一吸一吮之間,含著無數(shù)絲白濁。 把水流調(diào)到最大,近乎自虐地大力揉搓著破皮的乳首,他薄唇緊抿,意圖用清晰的疼痛來抵御羞恥、抗拒快感。 只可惜事與愿違,軟垂的yinjing硬度不減,仍然濕噠噠地流著yin液,身體像是被蒸熟的牡丹蝦,只要輕輕一抿,鮮甜的汁水便能迸濺開來。 范錦城動作更加暴力,憤怒地搓洗著胸上的yin語,黑色的馬克筆筆痕鮮艷如初,就像在嘲諷他的無力和、yin蕩。 他坐在拋灑的冷雨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范錦城抹了把臉,重新整頓好心情,站起穿衣時,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沒有上衣。 合租的室友都是男人,沒有什么可顧及的,平時他洗完澡頂多穿上內(nèi)褲就直接回到房間,這次也習(xí)慣性地只帶了內(nèi)褲。 但看了看胸前的印章,“婊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雙眼,無奈之下,他只好發(fā)信息給室友。 在等待漫長的一分鐘后,拖沓的腳步聲響起,范錦城連忙解開反鎖,拿過了衣物。 室友還在嘲笑,“多大個人了,洗澡還忘了拿衣服,不會是交女朋友了吧嘻嘻”。 范錦城笑著回敬,“去你的!”,同時內(nèi)心里也在唏噓,要真是女朋友的痕跡就好了。 他穿好衣服,躺在床上,設(shè)好鬧鐘,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