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攥著大森的陽具慢慢套動。她擰轉(zhuǎn)它、扭曲它、拉扯它,直到
這一切都起源于我的沖動:培養(yǎng)一個女主人。我在發(fā)廊里尋找,蕭翎走入了 我的視線。她不很漂亮,年紀看起來三十左右,但當我走進她的發(fā)廊,她那種不 同于其他小姐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激發(fā)了我的欲望。她說話殷勤,卻夾雜著輕蔑, 仿佛看透了我。 那家發(fā)廊里就她一個人,一般的小發(fā)廊都會有兩個或三個小姐。交往就這樣 開始了。從做按摩開始,之后買她的襪子,跪到她腳下。我怎么說,她就怎么做, 學(xué)的很快。她的直覺告訴她,對我越是凌虐,越能從我這里掙到更多。她越來越 象一個職業(yè)女王表現(xiàn)的那樣,但離我想像中的女主人還差的很遠。很多時候她還 是在“討好”我這個主顧。 要加強她的主人感。于是我提出要她帶我到其他發(fā)廊,她裝做去做頭發(fā),當 著別的小姐羞辱我。蕭翎說只能去隔壁那家。隔壁發(fā)廊有兩個小姐,都很年輕。 其中一個叫白穎,是蕭翎的同鄉(xiāng),她們姐妹相稱。我的事蕭翎跟她們不會少說。 這多少讓我有些失望,因為還是蕭翎熟悉的環(huán)境。蕭翎看出我的不悅,沒理我, 翹起腿慢慢地晃著。最后還是我隨了她,蕭翎要我先付錢,然后讓我等一下,自 己跑到隔壁去了。不多會兒,她回來,看我期待的樣子,給我鎖上了不銹鋼刻花 項圈,把鑰匙塞進自己兜里,擺出主人的口吻說:“過去!” 當我脖帶項圈走進隔壁的發(fā)廊,白穎她們有些吃驚。我坐下,白穎開始給我 洗頭,問到:“她給你戴的?”我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膨脹。過 了幾分鐘,蕭翎手拿狗鏈出現(xiàn)在門口,嘩啦嘩啦擺弄著。等白穎給我沖洗完,正 擦干,還想象對待平常顧客那樣按兩下時,蕭翎馬上走過來,將狗鏈的一頭套在 項圈上,拉著我走近里屋,要我跪下。白穎被她叫進來,她們并排坐在床邊。蕭 翎說:“怎么教你的,對客人要有禮貌,吻客人的腳!”我馬上伏下身去。白穎 不好意思,下意識的收了收腳。蕭翎拉著我在屋里轉(zhuǎn)了兩圈,又牽著我到外屋, 她做在沙發(fā)上,要我舔她的腳。白穎笑的很厲害,另外一個小姐依在門邊,有些 鄙夷地看著。蕭翎來了興致,問白穎說,外面有人么,要牽我到門外,雖然當時 晚上十點半多了,白穎還是制止了她。 第二次她們一起調(diào)教我是在蕭翎的發(fā)廊里,我手上套著她的襪子和白穎的涼 拖跪好后,蕭翎把白穎叫了過來。白穎看到我,問蕭翎:那是我的鞋?又問襪子 是誰的。我爬過去吻白穎的腳,蕭翎拉住我的狗鏈,給了我?guī)讉€嘴巴:“誰讓你 去的!讓你吻了么?”我連忙認罪,謝蕭翎的懲罰。這次白穎放開多了,她伸出 腳,命令我:“舔腳?!笔掫岫读硕舵溩樱翱烊?。”調(diào)教完后,我拿出20塊 錢給白穎,她不好意思接。蕭翎要她拿,她很高興,收下了。之后我給了蕭翎1 00塊,蕭翎問我:“你狗體痛不痛?”她是指我一直跪爬在地上。我說不疼。 蕭翎現(xiàn)在叫我狗奴,她覺得叫腳奴有點別扭,提出叫我狗奴。 幾個月來,蕭翎的主人架子越來越大。當我再次提出一起出去給她買鞋,但 她要當眾羞辱我時,她痛快地答應(yīng)了。進了鞋城,轉(zhuǎn)了老半天,蕭翎都說鞋子不 好看。我看出她是放不開,但若一直這么下去,就真成了逛商場了,心里也急起 來。不過我克制了自己,我對自己說,若想蕭翎成為真正的主人,那么我就要從 平時的言行去給她這種感覺,培養(yǎng)她的主人潛意識。如果到頭來她還是當我為她 的主顧,我的培養(yǎng)計劃就失敗了。很快,整個鞋城都快逛完了,我失望而又無可 奈何之際,蕭翎在一個攤位前站住,拿起一雙鞋,說了聲“試試”,便一伸腳, 對我命令:“脫鞋!”她這突然一舉,倒讓我有些慌亂,但一瞬間,心底涌上了 極度的被羞辱的快感。我蹲下去(應(yīng)該跪的,但我……唉,剛才還埋怨蕭翎如何 如何),給她解鞋帶??赡苁蔷o張,費了好大勁才脫下蕭翎的涼鞋。我心里通通 的跳,能感到身旁攤主及幾個客人異樣的目光。伺候蕭翎穿上新鞋后,她走了兩 步,問我好看么。我回答還行。蕭翎想了想,說不太好。我于是又蹲下給她把鞋 換回來。哪知道,涼鞋的鞋帶卻怎么也扣不上了。蕭翎只好自己蹲下身,說也奇 怪,她一下就扣好了。 蕭翎跟我說她沒結(jié)婚,我不相信。她這個年齡根本不可能。但我不希望她的 老公也來到了同一城市。于是我暗中觀察她的發(fā)廊。蕭翎一般晚上十一點左右關(guān) 門,好幾次都有一個男的進去,鎖了門,拉上門簾,然后熄燈。我擔心的事終于 得到證實,心里非常懊惱。后來了解到那個男的不是她老公,那兩個發(fā)廊都是他 的房子。我心安一些。但忍不住還是在一天早上九點左右,發(fā)廊門打開后,那個 男的剛離開,轉(zhuǎn)過街角,我就闖了進去。屋里的渾濁空氣還沒有散盡,她正在拖 地,看到我進來,有點吃驚。我沒好氣地問:晚上睡的好么?她愣了一下子,臉 上很不自然,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給我拖地?!闭f完轉(zhuǎn)身往里屋走。我沒 想到她的這個舉動,火氣正要上升,但馬上被莫名的快感壓抑淹沒,這不是我要 的主人么?我俯下身,快速拿起拖把賣力地干起來。聽到我拖地的聲音,蕭翎換 了笑臉走出來,問我吃過早飯了么。顯然她也擔心我真生氣不來了。我可不想她 剛培養(yǎng)起來的主人氣質(zhì)被泯滅,卑恭地說:“主人,是狗奴該死,求主人別生氣, 求主人懲罰?!彼靡獾匦α恕?/br> 我跟蕭翎之間的規(guī)矩也越來越多。原來我到她那里,不調(diào)教的時候都坐在沙 發(fā)上同她講話。現(xiàn)在變成一進門,如果沒有別的客人,我就要到墻角跪下,而她 則坐在沙發(fā)上。她對我說話的語氣也不斷改變,從“殷勤”的歡迎,到淡淡地迎 接,再到她不高興時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里跪著。出去的時候,如果我 們兩個人,我要跟在她后面;如果白穎也去,我要跟在她們兩個的后面。她們買 了東西,都是我拎著。這些規(guī)矩都是我先提議的,蕭翎開始還不習(xí)慣,有時覺得 繁瑣,但日子長了,她倒變得很嚴格起來,我稍有懈怠,臉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 底。她發(fā)現(xiàn)在這些規(guī)矩下,我變得更順從。以往她會陪著笑臉要我照顧她的生意, 現(xiàn)在我去她那里倒是她給我的恩賜,而我給她錢是理所應(yīng)當?shù)?,這就是規(guī)矩帶來 的變化。 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計劃時,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既要培 養(yǎng)蕭翎,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里是十天一次,隨著她迅速進入角色, 我也陷的很快。頻率由十天變成一星期,又縮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她發(fā)生 第一次爭執(zhí)。 那天蕭翎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著給她按腳。她笑著說:“這星期六是我 的生日,你送給我什么?”我聽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謊,因為我從白穎那兒打 聽過她的生日,為了提前準備禮物,到時給她個驚喜,讓她高興。她見我沒立即 應(yīng)聲,有點不高興,嗔怪道:“說話呀!” “我”給我買個白金手鏈?!笆掫崦畹恼Z氣說著。 “……是……”我本想反駁她的,但沒說出口。 “禮拜六你早上過來,我?guī)е闳ベI!”我們一同出去,已經(jīng)從最初稱呼蕭 翎跟我出去,到我跟蕭翎出去,到現(xiàn)在的蕭翎帶我出去了。蕭翎說,我是狗奴, 只配爬在她的腳后跟,當然只能是她帶我或牽我出去。 我諾了一聲,蕭翎也根本沒管我的反應(yīng),呵斥了一句:“按重點!”就不理 我了。 星期六,我放了鴿子。其實我很早就去了發(fā)廊,門還沒開。通常蕭翎要我早 上去她那里,都不說時間。但她開門的時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個男 人睡,九點多才開門。若她自己,有時七點就起了。所以我六點多就得提前去等。 此前我憂郁過去不去,理性告訴我一切走地太遠太快了,我應(yīng)該適當控制一下, 但早上還是不由自主早早來到發(fā)廊的馬路對面。等到八點三刻,門還沒開,我知 道一定是那個男的在。一股怨氣油然而生,她把自己當成什么了!雖然我馬上意 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說自己的主人,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么,但還是下了下決心, 走開了。 不知道那天蕭翎等我不來是如何發(fā)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后忍了兩個星期 沒有去她那里。我覺得她一定會先給我打電話,畢竟我不去,她哪兒那么容易掙 錢呢。可她沒打電話。倒是我擔心起來,實在忍不下去,終于去找她。晚上九點 多鐘,我先隔著馬路往發(fā)廊里偷望。屋里燈火通明,蕭翎正給人洗頭按摩,雖看 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著笑容,恭維客人,象我當初去她那里,她對我一樣 (雖然我當時感覺她好像看穿了我,夾帶著輕蔑。其實后來想來,那多半是我自 己的感受,并非她的表現(xiàn))。而現(xiàn)在,她是如何對我的?我是什么“是我腳邊的 一條狗!”蕭翎的話語在我耳邊回蕩。我臉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隨而來是下體莫 名的興奮,呼吸急促起來。 十幾分鐘后,洗頭的人付了錢,推門走了。蕭翎翹著腿坐在沙發(fā)里,等待新 的客人。我快步奔過去,可到了門口,心里砰砰跳的厲害。一咬牙,推開了門。 蕭翎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對視這么一下,就低下了頭。我跪到墻角, 叫了聲:“主人。” 蕭翎哼了聲,站起來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會兒,見她沒回來,就站 起來坐到沙發(fā)上。剛坐下,門開了,白穎出現(xiàn)在門口。 “誰讓你起來的?”白穎走過來,責問道。 我慌忙重新跪好。白穎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順手拿過張板凳,擺在我面前。我 以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體,想起來。白穎卻又拿過個靠墊,斜躺在沙 發(fā)里,踢了脫鞋,把兩只大臟腳搭在凳子上,擺在我面前。 “是不是幾天沒來,都忘了?”白穎問。 “我……” 沒等我答話,白穎拉長了聲音說:“你來按摩的吧?” “我……”我想申辯。 白穎沒理我,搖了搖她的腳。我不敢怠慢,要給她按腳。白穎笑了一聲,但 馬上收斂住,厲聲道:“用嘴!” 我收了手,把臉貼近她的臟腳。哈哈,白穎發(fā)出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八懔耍?/br> 算了。用手!你也不嫌臟。” 我給她按腳的時候,白穎說蕭翎真生氣了,還說我來把她們的生意了都影響 了。她說蕭翎當我的主人,鬧的對客人說話也經(jīng)常沒好氣地。白穎說她也一樣, 覺得沒法伺候人了。她責問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對待主人的態(tài)度么?我聽 著她的訓(xùn)斥,諾諾連聲。最后,白穎問我:“你怎么賠償損失?。俊蔽疫B忙拿出 1500塊錢,說這是給蕭翎買白金手鏈的,還有這兩個星期的賠償。 白穎接過錢,笑了一下,但轉(zhuǎn)臉厲聲說:“一會兒jiejie過來,你只能好好認 罪。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抵罪了,不準提什么臭錢,把自己當成個主人,讓jiejie聽 了傷心,聽到?jīng)]有?”我當然不敢違抗她。 白穎走了,我跪在那里沒敢亂動。過了一會兒,高跟脫鞋的聲音傳來,蕭翎 回來了。就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不知怎么給拌了一下,一個趔趄。我忙起身去扶 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墻,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錢散在地上。我連忙撿起來,遞給 她。她接過錢,反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的?”我連忙回去跪好。 蕭翎……(待續(xù))蕭翎與白穎白翎走了,我跪在那里沒敢亂動。過了一會兒,高 跟拖鞋的聲音傳來,蕭穎回來了。就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不知怎么給拌了一下, 一個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墻,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錢散在地 上。我連忙撿起來,遞給她。她接過錢,反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 的?”我連忙回去跪好。蕭穎走進里屋,片刻又走出來,在沙發(fā)上坐下,象白翎 那樣,順勢將腳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說話,就輕松地活動著穿在涼拖里 的腳。猛然她使勁一抬腿,把一只鞋踢到我臉上,問了一句:“你給了白翎多少 錢?” 我一直在準備回答蕭穎的責問:我為什么那天沒來,還有這兩個星期跑到那 里去了。但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剛才的話清清楚楚,不 準提錢;而現(xiàn)在蕭穎問,莫非她們之間還……? 說到這里,我想介紹一下蕭穎、白翎和我之間的關(guān)系。在我同蕭穎的主奴關(guān) 系飛速發(fā)展的同時,白翎也逐漸成為我的主人。蕭穎說的明白:她是我的主人, 我要對她完全服從;白翎是我的小主人,我也要絕對服從。很多時候蕭穎就讓白 翎來調(diào)教我。起初我有些不情愿,覺得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多賺錢,但隨著蕭穎在 我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在我眼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她的話就成了旨意,我只能 去服從。白翎呢也不是第一次調(diào)教時那個拘謹?shù)男」媚锪?。她很機靈,什么責罰、 羞辱學(xué)的特快。她看出我對她心里不服,只是有蕭穎壓著,我才不敢違抗。但她 不露聲色。一次外出吃飯,她特意領(lǐng)我們走進家很小的偏僻飯館。點完菜后,旁 邊一桌人結(jié)帳走了,只剩下我們?nèi)齻€客人。服務(wù)小姐端上了第一盤菜,蕭穎說吃 吧。我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炒的可真夠差的,于是說了句菜不怎么樣。白翎瞪了 我一眼:“誰讓你吃的?” “我……” 還沒等我回答,她又搶上一句:“以后吃飯有個規(guī)矩,jiejie和我先吃,沒讓 你吃,你就得等著,聽到?jīng)]有?!” 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的火騰地一下上來了,沒好氣地頂了她一句。 “你說什么?”,白翎提高了嗓門,“別忘了你是什么!”什么兩個字她故 意拖著長音。 看到服務(wù)小姐往這邊看,我不服,可也不敢再爭下去。蕭穎也說算了算了, 對我說:“以后就聽meimei的?!?/br> “是,主人?!蔽覍κ挿f小聲說道。 “還有呢?”白翎看我不再頂了,更來了勁兒。 “是,小主人。”我訕訕地答道。 啪!重重的一個耳光,把我扇在地上。白翎的這個突然舉動,也讓蕭穎大吃 一驚?!肮蚝茫 卑佐崦钗摇K龔陌锬贸霾讳P鋼項圈,啪地鎖在我的脖子上。 說來奇怪,對于白翎的責打,我不知如何反應(yīng),乖乖地聽任她又給我套上狗鏈。 她把狗鏈往前一扽,用一只腳踩住,迫使我伏在地上。 “快看!……看啊!……”我能聽到店員的唧喳。被扇的臉火辣辣的隱隱作 痛,眼前是白翎穿著高跟涼鞋的腳。在示眾、疼痛和羞辱的綜合作用下,本來應(yīng) 該發(fā)作的憤怒完全演變成不可抑制的快感。我看著白翎的腳,精致的趾頭被薄薄 的絲襪裹住,是那么高貴美麗。我努力克制著才沒有沖上去狂吻一陣。 白翎仿佛看到了我下體的躁動。她把踩著狗鏈的腳收了回去,在椅子上重新 坐好,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不慌不忙地說:“想聞么?” “想!”我連忙答道,聲音很低。 “想什么?”白翎故意又問,“大點聲!” “想聞主人的玉腳。”我也顧不上別的了。 白翎拉了拉狗鏈,我知道這是她的恩準。看著我聞舔她的腳,白翎嘻嘻地笑 著。她對目瞪口呆的店員說:“這是我的狗奴。就是賤,原意花錢聞臭腳。” “好聞么?”聽到白翎的一番當眾羞辱,我反而舔地更起勁了。 “行了,行了?!卑佐岵荒蜔┑匕盐姨叩揭贿叀!斑€得吃飯呢?!彼压锋?/br> 的另一頭鎖在桌子腿上,對服務(wù)小姐說:“我們的菜還沒上齊呢?!比缓蟠蟠蠓?/br> 方地同蕭穎吃起來,邊吃邊聊。 吃到一半,白翎伸了伸腿,“吃的還挺熱的,”她對我喝令道:“把我襪子 脫了?!蔽一琶λ藕蛩岩m子脫下來,再把涼鞋給她重新穿好。白翎拿過剛脫下 的短絲襪,“張嘴,”把襪子塞到我嘴里。 蕭翎與白穎結(jié)帳時,白翎對服務(wù)小姐說:“不這樣管嚴點,他就到外面沾花 惹草?!?/br> “啊,是這樣?!毙〗阌希贫嵌攸c著頭。 這以后我對白翎就多了十分的順從,她呢看起來倒沒多大變化,每次見到我 還是嘻嘻地笑??晌覍λ姆愿缽牟桓业粢暂p心。今天她厲聲喝令我不許提錢, 而蕭穎張口第一句話就問我給了她多少,難道白翎……對啊,我猛然想起剛才替 蕭穎從地上撿錢時就有個七八百的樣子,“我……”我張了張嘴,可一個字也沒 說出來。 這時蕭穎卻猛然把腳從我面前移開,匆忙說了句:“快起來,你到外面等?!?/br> 從我和蕭穎的主奴關(guān)系確定下來后,她就漸漸地不把我當客人對待了。每次有別 人進來,蕭穎就把我扔在一邊,去迎接客人。我呢,要在門外等著,等客人走了 再回來伺候蕭穎。所以,當蕭穎一句起來后,我馬上站起身。門開了,一個中年 男子走進來,蕭穎滿臉堆笑迎上去,我裝做一個剛接受完“服務(wù)”的客人告辭出 來了。 我走了十幾米,在路邊站住。這樣我可以看到進出發(fā)廊的人,而又不會引起 別人的注意。一會兒該怎么回答蕭穎呢?我心里盤算著。如實說吧,白翎那話的 意思就是不準我說。可我就是想替白翎遮擋也不行啊,誰知道她給了蕭穎多少錢。 想來想去,下定決心就如實講。 沒兩分鐘,發(fā)廊的門就打開了,剛才進去的客人邁步出來,身后還隱約傳出 蕭穎“再來”的聲音。看著那男人走過兩個門臉,經(jīng)過白翎她們的門前,往里張 望了一下,但也沒進去,繼續(xù)往前走。不久閃進了前方第四家發(fā)廊。這第四家發(fā) 廊的小姐長的最好,所以光顧的人也最多。我知道蕭穎沒有做成生意,快步奔了 回去。 推門進去,外屋沒人。里屋傳來蕭穎的腳步伴隨著柔柔話語:“還是回來了, 我給你便宜點,一定給你按舒服?!彼盐耶敵闪藙偛拍莻€男人了??吹绞俏?, 她馬上變了臉,端著架子往沙發(fā)里一靠,翹起腳往凳子上一擺。我連忙跪在她的 腳邊,地垂下頭。 “還要請你你才按啊?!”蕭穎不耐煩地罵了句。 “狗奴該死”,我知道她是讓我給她按腳,不敢怠慢。正欲將她腳上的涼拖 脫下來,她又沒好氣地說:“誰讓你脫了?” 我無所適從地跪在那里,不脫鞋怎么按腳啊。 正在這時,白翎拉開門走了進來。“還跪著呢”,她笑呵呵地說。我沒敢說 話,蕭穎也沒答腔。白翎覺察出有點不對勁兒,她走到我面前,背擋著蕭穎, “我不是讓你別惹jiejie生氣么?你這個狗奴,抬頭!”她命令我。 四目相對,我看出她一定以為我說了錢的事,慌忙解釋:“我不敢。我是按 照主人(指白翎)的話去做的。主人(指蕭穎)問我……” “你敢掐我的腳?!”蕭穎的拖鞋狠狠地甩在我臉上,打斷了我的話。而我 哪里敢掐她呀,因為她讓我按腳,又不讓我脫鞋,所以我的手一直擺在她的腳邊, 可碰都沒敢碰她。 “問你什么?”白翎追問。 “主人問我這兩個星期跑哪兒去了”,我領(lǐng)會了蕭穎的用意。“我正要向主 人請罪,就有一個客人進來了。我就出去等客人走了,才進來?!?/br> 白翎明白了,蕭穎是因為被客人“甩”了一下拿我撒氣。她也知道象蕭穎這 樣的成熟女性,的確有些客人喜歡,但還是年輕更吃香。要不然蕭穎也用不到跟 發(fā)廊的主人睡覺,不就為了少交點“臺費”么。 聽到我這么一說,蕭穎似乎也松了口氣,估計她也不想白翎知道她問的那些 話,影響姐妹感情?!斑B個腳都不會按”,蕭穎嗔怪了一句。 白翎打開抽屜,拿出不銹鋼項圈給我?guī)?,鎖好。用狗鏈一拉,“過來,好 好教訓(xùn)一下你?!彼易哌M里屋,往床上一座,抬起左腿。我當然知道她的 意思,連忙湊近用嘴脫下她的拖鞋,叼著送到她的手里。白翎抓過鞋,噼、啪左 右開弓,著實地在我臉上抽了五六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頂嘴!” “狗奴不敢,謝主人懲罰。”挨完了鞋底子,我還得謝白翎。 她把鞋往地上一扔,又命令道,“舔腳!” 我不敢怠慢,忙跪伏下去,舔她的臟腳。過了一會兒,她抬起腿看看腳底, “還挺干凈的,”說著把腳放在地上,故意蹭來蹭去,然后往床上一躺。我跟著 跪爬到床尾,繼續(xù)給她舔腳。 “jiejie,你也過來舒服一下”,白翎哼著歌曲,招呼著外屋的蕭穎。 “來人了!”白翎正享受著,還不時教訓(xùn)著我,蕭穎打斷了她。白翎一下子 坐起來,也讓我快起來。而我的狗鏈剛才被她鎖在床腿上,她不開鎖,我哪里站 的起來。她慌慌忙忙,卻找不著鑰匙了。 蕭翎與白穎蕭穎,你看到鑰匙了么?“白翎發(fā)急地問。 “你上那么多鎖干什么?”蕭穎埋怨道。她走進來,不過很鎮(zhèn)定,她看了我 一眼,說:“你爬到床底下,不準出一點聲!” 因為脖子被狗鏈栓在床腿,我只能倒著往里鉆。白翎嫌我動作慢,一個勁地 用腳踢我。我爬進去后,她又用腳把狗鏈使勁兒往里踢了踢,再把床單往下拽了 拽,便和蕭穎迎了出去。 “來了?!笔挿f笑著問候進來的男客。 “你們這兒理發(fā)么?”那個男的明知顧問。 “先洗個頭吧”,蕭穎說,“要不做個按摩?” 男的仔細地問了價錢,裝作隨意地說:“先洗個頭?!?/br> “先生頭發(fā)還不錯”,蕭穎奉承著。 “是嗎?!蹦械膼鄞鸩焕?。 “你不是本地人吧?”蕭穎又沒話找話。 “你是哪里的?”男的反問。 “湖南的。”蕭穎忙回答。 “你們都是?”顯然男的在問白翎。 “是。”白翎想搭腔,可被蕭穎搶了先。 男的沒往下接,不再說話。談話自然就進行不下去了,整個洗頭過程中也就 兩三句地搭訕著。 沖洗完后,蕭穎開始給他按頭,“再做個按摩吧?!?/br> “今天沒時間了?!蹦械娘@然在搪塞。 “你就做一個吧,今天都沒生意。”蕭穎半撒著嬌。 我蜷在床底下,聽著他們的對話,一心只盼蕭穎早點打發(fā)走那個男的。誰承 想她不住地拉他做按摩。鉆的急,姿勢難受,想舒展一下,又怕碰到床下的東西 發(fā)出聲響。肩頭怎么也有些痛?一定是剛才白翎把我往里趕的時候,下腳踢的。 不敢活動身體,就活動一下面部,啊,兩頰酸痛,挨了鞋底子就伺候她舔腳…… 想到這里心底不禁涌上一陣幽怨。 “照顧一下生意。”白翎也插了話。 男的還在推辭著,可一聽就知道是故作姿態(tài)。果然,最后一刻,他隨蕭穎走 進了里屋。 蕭穎拉過張凳子,剛要動手,那男的說:“讓她來行么?”雖是問話,口氣 卻象命令。我看到蕭穎的兩雙腳使勁扣了一下拖鞋,無可奈何地叫道:“白翎, 你給他來做吧。” 剛才我還心懷幽怨,可聽到蕭穎一心討好逢迎,卻落個無奈,被人呵退,心 里又無限憐惜。 白翎的涼拖走近,可能男人拉著她的手,她坐在了床上。 “來,躺這兒?!蹦械倪M一步要求。 白翎的腳猶豫地動了一下,從我的眼前抬起來消失了,留下一雙高跟拖鞋。 “你的身材真好。”床上傳來男人動手動腳的聲音。 白翎半推半就,“我先幫你捏捏”。男的沒有拒絕。一番拍打之后男的示意 干那事,可以加倍給錢。白翎說這里不做那個。男的沒理她,更加肆意起來。白 翎說現(xiàn)在查的緊,不行。男的透著有點心虛,不再堅持,說既然不做,他就要走。 我在床下聽說他要走,一陣高興。心說,白翎趕快讓他走啊。 “我給你打飛機吧,一定讓你舒服。”可白翎拉住他。 兩雙腳又上了床。呼啦呼啦,弄了半天可好像沒有戰(zhàn)果。白翎和那男的都著 急起來。白翎的腳又放回到床下,踩在拖鞋上,估計在加倍努力。 “算了,算了。”過了一會兒,男人生氣的制止白翎。 “不好意思?!卑佐嵋灿悬c累了。 “要不,再多加點錢……”,男人還是想干那個。 “我們這兒真的不做那個。” 白翎的拒絕讓那個男的有點惱了,“CAO,本來來這兒舒服一下,看你這 搞的。” 聽到男的呵斥白翎,我心里有些竊喜(該打?。?。誰讓你不讓他走的?現(xiàn)在 該結(jié)束了吧。 “我們先幫你再按按腿腳,等休息一會兒再來?”蕭穎急步走了進來。 “是啊,幫你按一按?!卑佐嵋才阒?。 男人嗯了一句,又躺下了??吹桨佐岬哪_移到床尾,坐在凳子上給那人拍打 起來。蕭穎的腳走到靠近床頭的椅子邊停下,開始給那人按上身。 我看著白翎的腳,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玉腳,想象著她伺候別人的樣子…… 唉,她一定體會我對她們的好了…… 男人舒服地享受著,似乎在對蕭穎說:“手藝不錯!” “就是,一定讓你舒服么!”蕭穎笑答。 “怎么樣,我付三倍的錢,你們兩個一起。要不,300?”男的居高臨下。 “你變態(tài)呦?!笔挿f半開玩笑地拒絕。 “怎么?還怕難為情?別不好意思嘛,你們爽我也爽。”他好象動手在扯蕭 穎的裙子和內(nèi)褲。 蕭穎似乎在抵抗他的手…… “CAO”,男的掛不住了,“你敢抓我?!?/br> “對不起,指甲不小心碰到你了?!笔挿f忙道歉。 男的平息一陣,白翎繼續(xù)給他按著?!拔以偌樱担啊蹦腥讼笫┝硕啻蟮?/br> 恩的口氣。 “不行!”白翎斷然地說?!笆牵娴牟恍??!笔挿f也干脆的拒絕。 “不就是個小姐嗎?假裝什么清高。”男人惱怒,“去!”他一腳蹬開了白 翎,因為我看到她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差點摔倒。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從起初的竊喜,到逐漸感到憤怒。當看到白翎竟要被他 踢到,我按奈不住,呼地從床下鉆出。男的也下了床,提上褲子正往外走,扭頭 看到突然出來個人,嚇了一大跳,估計也沒看清我鎖著狗鏈,就跑到外屋了。而 我,當然也追不了他。 蕭穎和白翎也被我驚呆了,猛然才想起那男的還沒付錢,便要追去,可那人 早已摔門而逃了。她們罵罵咧咧回來,白翎看到我站在那里,由于狗鏈的限制還 不能完全直起身,哈哈笑了起來。蕭穎惱怒地看了她一眼,兩個人在床邊坐下。 此時我的火氣也消了,身體冷卻下來,急忙爬過去,端端正正地跪在她們面前。 沉默片刻。“真賤!”蕭穎恨恨地罵了一句。 我的心嗖地收緊了。不知道她指的什么,不敢出聲,只是低垂著頭看著她高 跟拖鞋中的玉腳。 “誰讓你出來了?你是不是想看我們的笑話?!”蕭穎惱怒的不僅是沒掙到 錢,更重要的是她忽然覺得讓我看到了她們的表現(xiàn)。“狗東西!”蕭穎罵著,猛 然抬腿就是一腳。高跟拖鞋重重地踢到我的臉上,我摔倒在一旁。但馬上又爬起 來跪好。 白翎也感到一股羞辱,但羞辱她的人同樣不是那個男的,而是我。“誰讓你 躲在下面的?”白翎也要往外發(fā)泄。 我哪里敢回答,是你把我鎖在那里的啊。而且剛才是那男人羞辱你,我實在 是看不過才出來的。 白翎嗖地一下把拖鞋從腳上踢飛,打到對面墻上落下。我的思路被打斷,習(xí) 慣性地飛速爬過去。這種踢鞋叼鞋的游戲是白翎平時喜歡玩的,她每次都把鞋一 踢,我就要馬上爬過去叼回來。我忘了自己的脖子還栓在床腿上,被狠狠地拽了 回來,疼的我一咧嘴。但我仍使勁掙脫著,要去夠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