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幫晨晨擺好了姿勢,四肢著地,跪著前行,跟著主人的步伐,
一打開的魔盒 蘇蘇的精神有些萎靡,躺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昏昏欲睡。 我按按她的額頭,體溫正常,稍稍安心。 這些天,這小妮子確實累的夠嗆,銀行最近指標(biāo)的壓力頗大,作為部門主管 的蘇蘇每天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我很理解她,作為妻子的蘇蘇溫柔可愛,但是事業(yè)始終是她另一個信念,蘇 蘇的個性就是這樣,二十多歲的女子,很少有這樣的事業(yè)心。 「秦剛,我的車鑰匙在公司辦公室的桌子上?!?/br> 蘇蘇睜開了眼睛,她有些懊惱。 今天我到總部開會,順便接她回家,所以她的車沒有開,車子停在了公司的 車庫里。 「沒事,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幫你去取?!?/br> 我經(jīng)常會去總部,支行的工作沒有總部這么忙,我經(jīng)常借著開會的名義去看 看自己的嬌妻,總部的很多同事包括保安都認(rèn)識我。 蘇蘇點了點頭,從包里搗鼓出了門禁卡交給了我,隨后似乎精神略微好轉(zhuǎn), 她拿出手機,開始玩了起來。 車子在高架上穿梭,我的心情還算不錯,手放在蘇蘇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摩 挲著。 蘇蘇看著手機,手指輕輕地滑動,只是在我的手滑進裙底的時候扭了扭身子, 「別這樣,秦剛,會被看到的?!?/br> 這丫頭總是這么害羞,我笑了笑,「蘇蘇,我們都結(jié)婚兩年了,車震還沒試 過呢?!?/br> 蘇蘇白了我一眼,卻并不說話。 「哎,你的工作其實……」 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她便嘆了口氣。 「別談工作了,我真的有些累?!?/br> 蘇蘇伸出手,掛了掛我的鼻子,像是撒嬌一般對著我嘟了嘟嘴。 我一聳肩,一路無言,我很快就把蘇蘇送到了家,這個家只有我和蘇蘇兩個 人,聘請的家里的阿姨,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不過她五點鍾就已經(jīng)下班回去了。 蘇蘇解開保險帶,「老公,你小心點開車?!?/br> 蘇蘇沒忘記提醒我,轉(zhuǎn)身下了車。 「嗯,老婆,我看著你上樓?!?/br> 因為門口電梯燈光并不算亮。 蘇蘇笑了笑對我做了個鬼臉,走進了門口。 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之中,才再次發(fā)動了汽車。 今天的天氣不錯,我扭頭看著天空,繁星點點。 我家有個露臺,同樣也能看到滿天繁星,要是能在這個露臺上和蘇蘇zuoai的 話,應(yīng)該很刺激。 不過蘇蘇這個人還是很保守,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么刺激的zuoai方式,她應(yīng) 該也不會同意。 我撇了撇嘴,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準(zhǔn)備開回十公里之外的銀行總部。 就在我繞過樓房的綠化帶時,忽然發(fā)現(xiàn)13樓的電梯間燈亮著。 蘇蘇乘電梯不可能這么快,又是隔壁的小孩子忘記關(guān)燈了吧。 對此我并沒有在意,驅(qū)車離開了小區(qū)。 坐落在市區(qū)的銀行總部,在晚高峰的時候,道路特別的擁擠,十公里的路程, 我花了將近半個小時才開到。 總部的大樓依舊燈火通明,我微笑和保安打了招呼,隨后乘著電梯上了樓。 蘇蘇的部門在總部的十八樓,這個樓層基本都是總部機關(guān)的所在地,所以都 是一間間辦公室,每間辦公室大概有三四個同事,蘇蘇作為部門主管,獨享一間 不算很大的辦公室。 我對蘇蘇部門的地形熟門熟路,很快就進入到她的辦公室。 不過車鑰匙并不在她的辦公桌上,我四下打量了一番,貌似也沒有找到。 我撥通了蘇蘇的電話,鈴聲響了好久,才傳來蘇蘇略有沙啞的聲音,「老公, 你回來了嗎?」 「老婆,我剛到你辦公室,你的桌上好像沒有車鑰匙?!?/br> 「啊,不會啊,應(yīng)該在桌上的呀,讓我再想想放哪里了,嗯嗯?!?/br> 蘇蘇的聲音似乎有點輕,有點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那我也再找找吧?!?/br> 我安慰道,隨后又忍不住問道:「蘇蘇,你的聲音怎么啞掉了,是喉嚨不舒 服嗎?」 「沒有啊,沒,沒有?!?/br> 蘇蘇哼哼著說道。 「好吧,那我掛了,找不到再打電話給你?!?/br> 我搖了搖頭,感覺蘇蘇似乎馬上就要睡著的樣子,這小妮子到底是有多累啊。 沒多久,我便找到了車鑰匙,小妮子把車鑰匙放在了電腦鍵盤的旁邊,電腦 雖然關(guān)了,不過鍵盤的抽屜卻沒有推進去。 我拿起車鑰匙,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電腦的讀卡器中插著一張SD卡。 這小妮子也太不注意了,作為主管的電腦,有著大量的資訊,是行里嚴(yán)格管 控的涉密電腦,怎么能插著一張存儲卡呢?我拔下了讀卡器中的SD卡。 這是一張用在數(shù)碼照相機上的SD卡,我不禁有些好奇,不過也沒有多想。 替蘇蘇整理了一下座位和辦公桌,準(zhǔn)備要離開蘇蘇的辦公室。 不過在打開門的一剎那,我看到一個黑乎乎的盒子,在門后的角落中靜靜地 呆著。 是蘇蘇開門的時候忘記掉落的東西?我撿起盒子,仔細觀察。 這是一個絨布木盒,還算比較考究,我輕輕打開了盒子,光線太暗看不清里 面的東西,我拿到窗戶邊,借著月色才看清了盒中的物體。 這是一顆一顆的塑膠圓珠,一顆比一顆大,總共七個,一根繩子串起了這七 顆珠子。 這是什么?應(yīng)該不是手環(huán),我有些吃驚地看著盒中之物,如同看著一個潘多 拉的魔盒。 毫無疑問,這一串珠子,是嵌入人體肛門腔體的肛珠!為什么會有這個東西? 難道是……我感到大腦有些缺氧,雙腿也有些微微的顫抖,為什么蘇蘇這么 溫柔可愛的女子,在她的辦公室里,會有肛珠?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思考了一會, 帶著十二萬分的疑問,我決定打開她的電腦,插入那張她遺忘拔下來的SD卡。 密碼應(yīng)該是我的生日,看到視窗的介面跳動,我的心稍稍有些安慰。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究竟是什么,在打開SD卡目錄的一剎那,像是想 要抓住水中的稻草一般忐忑。 果然是照片的文檔,每一張照片的資訊顯示的是前一個月的日期。 一個月前,蘇蘇好像是三亞出差的時間。 我微微顫抖這點擊打開第一張照片,電腦嘶嘶的轉(zhuǎn)動聲讓我坐如針氈。 一張風(fēng)景照出現(xiàn)在電腦螢?zāi)簧希m然不知道是哪里的風(fēng)景,但是我的心臟顯 然跳動更快了。 這是什么地方?下一張照片讓我心中一寬,我看到了沙灘,三亞的沙灘。 之后十幾張照片都是三亞的照片,不過都是風(fēng)景照,沒有人。 說實話,這小妮子的照相水準(zhǔn)著實不怎么樣,這風(fēng)景拍的沒什么亮點。 我繼續(xù)點擊下一張圖片,這時電腦的螢?zāi)簧铣霈F(xiàn)了屋檐,似乎是一座小別墅 的模樣。 隨后便是泳池,廚房,浴室和床。 再下一張照片,燈光出現(xiàn)了,顯然是到了夜晚,也是一張床的照片。 一個婀娜的身子,出現(xiàn)在了床上。 是一個女人的背影,她彎曲著身體,側(cè)躺在床上,全身赤裸,沒有一絲一縷。 唯一的一件東西,是她兩個圓翹的臀瓣中夾著的肛珠!肛珠的最后兩粒還露 在臀瓣的外面。 一雙嫩白的大腿像是屈辱一般緊緊夾住,肛門卻被肛珠狠狠的頂開,肛門下 面就是濕漉漉的yinchun,兩片緊緊閉合的rou膜一片滑膩膩的液體。 我的心臟像是忽然失去了血液,手漸漸無力垂下。 這肛珠是多么的熟悉,這女子的背影又是如此地陌生。 是蘇蘇!我對自己妻子完美的腰臀線太熟悉了,這個是她最喜歡的睡覺姿勢, 蜷曲著雙腿,側(cè)臥在床上,由我摟著……我猛地站了起來,腦子里一股熱血直沖, 想要搬起椅子砸碎眼前的電腦!然而我看到了桌上的照片,這是我們倆的合影, 而這是妻子的辦公室。 我喘息著,緩緩坐下,我現(xiàn)在還不能沖動,這里是蘇蘇的辦公室,我現(xiàn)在還 不知道是蘇蘇主觀的出軌,還是被強迫,我現(xiàn)在必須要現(xiàn)搞清楚狀況,找出那個 混蛋!我赤紅著眼睛,繼續(xù)點擊這下一張。 螢?zāi)簧铣霈F(xiàn)了一只手,毫無疑問這是一只男人的手,這只手按住倒數(shù)第二顆 肛珠,正推進那光滑臀瓣的中央。 我拿起盒中的肛珠,倒數(shù)第二顆的直徑應(yīng)該有二公分,這么大的一顆肛珠塞 進人體,這是多么痛苦的體驗。 照片中的這個男人正在往蘇蘇的體內(nèi)塞著罪惡,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我顫抖 著繼續(xù)點下去,螢?zāi)簧铣霈F(xiàn)了男人的背影,他把蘇蘇的腰托了起來,圓潤的屁股 高高翹起,那肛珠就像是母狗的尾巴般插在蘇蘇的臀后。 男人拉起蘇蘇的頭發(fā),扯的蘇蘇的腦袋向后仰著,她的雙手撐著床沿,腰部 低沉,而臀部卻高高的翹起,形成一個驚人的弧度。 隨后便是最后一顆巨大的肛珠,足有三公分直徑的肛珠,被推進了蘇蘇的肛 門。 我不知道被扯住頭發(fā)的蘇蘇當(dāng)時的表情,一定是痛苦不堪。 看到這里,我再也無法繼續(xù)看下去,我關(guān)閉了電腦,把所有恢復(fù)原狀,然后 把那肛珠盒子,塞進了口袋。 驅(qū)車回家的速度,要比剛才還要慢一些,車道上漸漸擁堵,夜歸的人們此刻 正返回各自的巢xue。 而我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般,開著沒有打開車燈的汽車,緩緩而行…… 二別人的母狗 我不知道怎么把車開回家,人就像是失去了記憶一般。 車停在樓下,電話卻響了起來。 「老公,你在哪?」 電話傳來了蘇蘇溫柔的聲音。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蘇蘇,我剛到樓下?!?/br> 「嗯,晚飯都快涼了?!?/br> 蘇蘇掛斷了電話。 我機械地乘著電梯,樓道的燈卻不亮了,地上有一灘水漬,這讓我有些恍惚, 我記得剛才目視蘇蘇上樓的時候,樓道的燈是開著的。 推開房門,迎面就看到了蘇蘇端坐在沙發(fā)上,她正在看電視,臉上紅撲撲的, 極為可愛。 「老公,你可真夠慢的。」 蘇蘇嘟囔著站起身,走到餐桌邊。 我用盡所有的力氣,讓自己的手不再顫抖,我走過去摟住了蘇蘇,嗅著她的 發(fā)香,腦中卻回放著蘇蘇插著肛珠,翹著屁股的畫面。 「老公……」 蘇蘇環(huán)過手臂,勾住我的脖子,驚人彈性的臀部頂住了我的下腹。 我伸出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滿手的凝脂膩滑。 「蘇蘇,你這個小蕩婦,怎么連內(nèi)褲都脫了?」 我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道,另一只手從裙子里探上了蘇蘇的胸口。 蘇蘇結(jié)實豐滿的rufang,兩粒rutou已經(jīng)挺立,我撥動著rutou,讓蘇蘇的嘴里發(fā) 出來嗯嗯啊啊的小聲呻吟。 不過她沒有看到我的臉色,現(xiàn)在我的表情一定非常地可怕。 在蘇蘇兩腿間柔軟的唇瓣中,已經(jīng)泥濘不堪,相當(dāng)多的粘稠液體,正慢慢地 隨著我的手指而蔓延。 「你的內(nèi)褲呢?」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蘇蘇閉著眼睛,頭后仰著靠在我的肩頭,身體隨著我的 撥動而顫抖,「老公……」 柔軟但充滿彈性的腔體繞著我的手指,我忽然用大拇指插進了蘇蘇的肛門。 蘇蘇驚叫了一聲,身體像是被電集中一般發(fā)出劇烈地顫抖。 蘇蘇原本應(yīng)該緊密閉合的肛門口,竟然有些松弛,被我的拇指直接深入了。 毫無疑問,只有剛才被擴肛之后,肛門的肌rou才會如此松弛。 難道剛才……我想到了樓道里的燈光,想到地上的水漬,想到了口袋里的肛 珠。 心已經(jīng)碎開了裂痕,也無所謂多滴幾滴血,但是居然就在我眼皮底下,就這 點時間,也能發(fā)生讓我吐血的偷情?!「壞蛋……」 蘇蘇像是嬌嗔,像是興奮,她轉(zhuǎn)過頭來,仰起了漂亮的腦袋,湊上薄薄的嘴 唇。 我卻避過了蘇蘇主動索吻,我擔(dān)心自己的嘴會間接吻到那男人的roubang。 「怎么了老公?」 蘇蘇有些詫異地看著我。 「你的內(nèi)褲呢?」 我鐵青著臉繼續(xù)問道。 看到我的臉色,蘇蘇越發(fā)地吃驚,她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了,難道身體不 舒服?」 我做到了沙發(fā)上,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緩緩問道:「蘇蘇, 上個月你去三亞究竟是做什么?」 蘇蘇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不過她卻昂起了頭,「我是去開會,你不是知道的 么?為什么要問這個?」 「和誰一起去的?」 我繼續(xù)問道。 「秦剛,你什么意思?你是懷疑我是么?」 蘇蘇惱怒地看著我,聲音也漸漸響了起來。 我把褲兜里的盒子掏出來,丟到她的面前,「你開會帶這個去?」 蘇蘇那雙美麗的眼睛立刻圓睜,神情仿佛像是被閃電擊中一般,嘴巴張開像 是要說什么,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蘇一瞬間驚恐的模樣讓我忽然沒由來地產(chǎn)生一絲憐憫。 她軟軟地倒在沙發(fā)上,半天沒有說話。 兩個人無言地在屋子里,一桌豐盛的晚餐還擺在那里。 我抽著煙,看著一動不動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剛才有人來過這里了吧,在你的肛門里塞過東西了吧?」 我冷冷地問道。 蘇蘇依舊沒有說話,借著燈光,我看到她的側(cè)臉蒼白地可怕,她似乎默認(rèn)了。 「這個人是誰?」 我忽然站起來,像是困獸一般嘶吼著。 蘇蘇被我這模樣嚇到了,她撐起身體,低聲說:「老公,別這樣?!?/br> 我也許是怒極攻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身體搖搖晃晃地怒吼道:「蘇曉晨, 你叫我別這樣?」 蘇蘇那雙美麗的眼睛充滿了驚恐的神色,「老公,我錯了,你打我吧?!?/br> 我扶住桌角,看著眼前的嚇成小貓般的女人,忽然有種前所未有的沮喪,腦 中似乎空白一片。 蘇蘇怔了怔,忽然撲到我懷里,哭泣著說道:「老公,是我對不起你,是我 對不起你,你別這樣好不好。」 我用力推開蘇蘇,「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是誰!」 蘇蘇看著我的臉,然后漸漸蹲下身子,捂著自己的臉哭著說:「老公,現(xiàn)在 我不能告訴你,我怕你……」 「你怕我殺了他是吧,你倒是挺擔(dān)心他的,不過蘇曉晨,你以為找不到他么?」 我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冰冷。 「剛,別做傻事,千萬別做傻事,那樣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蘇蘇泫然的樣子有些過分的美,可是在我眼中卻再也無法壓抑仇恨的火苗。 「你以為我會殺了這個人?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被帶了綠帽子總要讓我 知道是誰干的吧,蘇曉晨,你今天不告訴我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我自己會找?!?/br> 我冷冷地看著蹲在地上的蘇蘇,那美妙的臀部曲線正在顫抖。 蘇蘇忽然干嘔起來,她急急地捂住了嘴,沖向了衛(wèi)生間。 我尾隨著她,看著蘇蘇的背影,伏在水池邊劇烈起伏,「蘇曉晨,你別裝了, 你不告訴我不要緊,我對你的演技沒有任何的興趣,祝你們幸福。」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蘇蘇忽然沖了過來,她哭著拉住我,「老公,求求你別走, 我,我懷孕了!」 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想要縮進我懷里的女人。 蘇蘇懷孕了!我的心頭卻徹底碎了,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會是誰的?「那恭喜你,蘇曉晨!」 我忍住心中那一絲憐憫,狠下心說道。 蘇蘇抬起頭,美麗的嚴(yán)重盡是淚水,「剛,孩子是你的?!?/br> 「你怎么知道?剛才那男人不是還在么?」 我譏諷地嘲笑著。 蘇蘇動作有些僵硬,淚水掛在臉上,卻依舊倔強地說道:「剛,孩子是你的?!?/br> 我搖了搖頭,「蘇蘇,我一直希望我們能夠互相依偎,互相守信,不過你還 想繼續(xù)欺騙的話,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你自己身體保重吧?!?/br> 說完,我扭頭就走,重重地關(guān)上了家里的大門……我當(dāng)然不會就這樣放過那 個男人,蘇蘇竟然懷孕了,這讓我無法繼續(xù)再橫眉冷對,無論出于名義上的妻子, 還是人道上的關(guān)懷,我都無法對一個懷孕的女人繼續(xù)互相折磨下去。 我回到了妻子的辦公室,我要找到線索,揪出那個男人。 蘇蘇的電腦里應(yīng)該還有些東西,我打開了蘇蘇的QQ,試了幾個密碼都無法 成功進入,我忽然可笑地想到了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輸入之后居然成功地打開了 她的QQ。 用這個特殊的日子作為密碼,還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蘇蘇的好友并不多,我很快就鎖定了一個叫做江湖浪子的賬號。 這個人似乎和蘇蘇有很長一段聊天記錄。 不過還沒有等我打開,江湖浪子的頭像就閃爍了起來。 對話框彈出:「母狗,你居然上QQ了?」 蘇蘇竟然被他稱為母狗,我的腦子頓時熱血上涌,「你在哪?」 我鍵入文字。 「母狗,人就在你家對面么,你居然不用對主人的敬語,是不是想要主人懲 罰你?」 這個混蛋竟然就在我家的對面,我立刻站了起來,難以想象…… 「母狗,脫光衣服站到陽臺上,自慰給主人看!」 對話框再次亮起,而我的心如同在滴血。 很好,這個混蛋現(xiàn)在就在我家的對面一棟樓,總共就十三個樓面,應(yīng)該很好 找。 我關(guān)閉了電腦,立刻沖了出去。 發(fā)動汽車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蘇蘇的手機。 我無言地按掉了電話,可是手機卻再一次倔強地響了起來。 我接通了電話,蘇蘇低沉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老公,你別做傻 事啊。」 我嘲笑著說道:「蘇曉晨,你讓我別做傻事,可是你做的事情呢?那個人為 什么要叫你母狗?!?/br> 電話那端頓時靜寂了,半天之后,蘇蘇沙啞地說道:「剛,你都知道了?」 「你還有什么瞞著我?」 我平靜地問道。 「求你了,剛,千萬別做沖動的傻事,不然,我……」 蘇蘇低低地哭著,像是一個孩子般。 心如鋼鐵的我,似乎出現(xiàn)了一絲松動,可是想到蘇蘇搖晃著屁股,被塞進肛 珠,我的一絲憐惜也化作了烏有。 「他剛才讓你在陽臺上手yin給他看,蘇曉晨,你可以表演了,當(dāng)然你也可以 打電話告訴他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他了,隨你怎么選。」 在蘇蘇驚呼「不要」 聲中,我掛斷了電話,啟動了汽車,朝著自己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三 我的手機一直在響,蘇蘇像是個倔強的孩子,一路上至少打了幾十個電話。 不過,我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接起電話,因為我不能分辨她究竟在擔(dān)心誰。 盡管這個雷霆般的打擊在一夜之間發(fā)生,不過我反而越發(fā)地冷靜,我家住在 十三層,也是頂層,在我家對面的那棟樓是十四層。 能夠要求蘇蘇在陽臺上手yin而窺視到的話,那么這個人毫無疑問是在我家對 面的頂層。 對面的頂層有兩戶人家,正對著我們家陽臺的那戶人家經(jīng)常燈火通明,稍微 有些斜角的那戶卻經(jīng)常黑燈瞎火。 直覺告訴我,那燈火通明的人家,雖然角度最佳,正對著我家的陽臺,但卻 并不是那個混蛋。 經(jīng)常不開燈的那戶,才是那個混蛋真正的居住地。 我猛踩著汽車的油門,蘇蘇有可能會通知那個混蛋,我必須要趕在他有準(zhǔn)備 之前找到他。 不過就在我將汽車駛?cè)胄^(qū)的時候,我意外地看到蘇蘇的身影。 她的長發(fā)散亂地扎成馬尾,穿著薄薄的吊帶睡裙,就在家門口焦急地張望著。 蘇蘇看到我的車駛?cè)?,便毫不猶豫地迎了上來。 我停下了車,打開了車門,看著像是委屈,像是擔(dān)驚受怕的女人,不由心中 一抽,漸漸冷靜的我,似乎慢慢感到這個女人對于我的重要。 不過,對于她的錯誤我并沒有打算原諒,所以我下車之后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 「剛……」 欲言又止的蘇蘇,眼睛有些紅腫,聲音也有些沙啞,她低著頭,想要拉住我 的手。 我很自然地插進自己的褲兜,讓蘇蘇有些尷尬地縮回了手。 「你想要干什么?」 我終于忍耐不住了,看到蘇蘇薄薄的睡裙之下,包裹著那具潔白誘人的身體, 胸前沉甸甸的乳rou壓迫著睡裙,使得乳溝清晰可見,甚至我都看出來她根本連胸 罩都沒有帶,我的眉頭更加地聚攏。 「剛,求求你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蘇蘇壓低著聲音,一副可憐的摸樣。 「你是擔(dān)心那個混蛋吧,蘇蘇,你是不是打電話給他了。然后在這里盡量拖 延時間,讓那個混蛋有足夠的時間來對付我?」 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蘇蘇頓時臉色蒼白,她也許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 她薄薄的嘴唇一癟,眼淚再一次落下。 「剛,我真沒有打電話給他,也沒有想要通風(fēng)報信。我只是想這里是我們的 家,如果事情鬧大了,我以后怎么做人,你……你也會被別人笑話?!?/br> 最后一句話,蘇蘇幾乎是咬著嘴唇,盡力說出來。 我冷笑著看著她說道:「你現(xiàn)在想到要臉?你早干嘛去了?干了不要臉的事, 還要想要裝淑女,真是連婊子都不如?!?/br> 這番話,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蘇蘇頓時臉色慘白,搖搖欲墜,她用力咬著嘴唇,卻沒有任何的動作,站在 夜晚之中,像是墮入深淵的天使,令人揪心無比。 我無言地看著她,默默地走進自己家的樓道。 蘇蘇似乎一呆,她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回家,她小步地跟在我的身后。 「蘇曉晨,你內(nèi)衣都不穿就跑出來,不怕被別人看?」 在電梯里。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蘇蘇,此刻我敢斷定,她的裙子里面是真空的。 蘇蘇垂下頭,低低地聲音說道:「剛,我剛才是急昏了頭,怕你一時沖動, 所以……」 蘇蘇忽然抬起頭,美麗的眼睛看著我「剛,我錯了,我也不祈求你原諒我, 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確是你的,請你看在孩子的份上,能不能先冷靜下來… …我們……」 「孩子是我的么?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我打斷了蘇蘇的話。 「因為……」 蘇蘇紅著臉,卻欲言又止。 「你們帶套子做的?」 我此刻所說的,幾乎是用一種自殘式的問題,但我發(fā)現(xiàn)我卻出奇的冷靜。 蘇蘇默不作聲,她看上去也不愿意回答這樣的問題,因為不管回答是或不是, 都會讓我更加地生氣,蘇蘇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一定會選擇沉默。 她不回答,我也不追問,回到家之后,我便忙碌著整理東西。 蘇蘇原本稍稍放下的心再一次不安起來,她跟在我的后面,不斷地低泣著, 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始終想要拉住我,不過此刻我選擇暫時離開,已經(jīng)是最大的 讓步了。 沒有沖進對面的那棟大樓,我是冷靜之后的決定,我這樣一種姿態(tài)讓蘇蘇認(rèn) 為我不會干傻事,她的心情應(yīng)該也能稍稍緩和,可是我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那個混 蛋,也不可能就這樣原諒蘇蘇。 蘇蘇始終不肯告訴我這個人的名字,那么我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人可能 是一個熟人,為了不打草驚蛇,現(xiàn)在的我只能暫時搬出去,如果蘇蘇真心想要挽 留住我的話,她應(yīng)該會徹底放棄那個混蛋的來往。 「我想要冷靜冷靜,你別管我了?!?/br> 說完我?guī)е欣钕滢D(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剛,能……能不能別走?!?/br> 蘇蘇的樣子有些疲倦,但是我看得出她是真心不希望我離開這個家。 我冷冷地看著蘇蘇,她卻鉆進了我的懷里,那具充滿體溫的身體緊緊貼住了 我。 我放下行李,卻很難推開蘇蘇。 「你讓我考慮考慮幾天好不好,蘇蘇?!?/br> 聽到我重新稱呼她的小名,蘇蘇的眼淚卻再一次流出來,人卻放開了。 「剛,是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自己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蘇蘇這樣表達著自己的想法,抽泣著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讓我想到這豐滿的 C杯rufang,是如何被那個混蛋玩弄的。 「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br> 這一次我沒有揶揄蘇蘇,沒有譏諷她可以趁我不在的時候,找那個混蛋。 對于蘇蘇而言,這個時候的打擊,一定是摧毀性的,尤其是我起開家的時候, 我不想徹底將蘇蘇推向那個混蛋。 車子在外面轉(zhuǎn)一圈,我來到了結(jié)婚前自己居住的小巢。 我曾經(jīng)是某著名高校計算機科學(xué)專業(yè)的高材生,對于網(wǎng)絡(luò)后門和各種暴力破 解非常地拿手,這也是我急于離開蘇蘇的原因之一。 我有了江湖浪子這個混蛋的QQ號碼,他在線那就足夠讓我滲透進他的電腦。 為了避免他產(chǎn)生警覺,我當(dāng)然不會用蘇蘇的QQ號碼,而是新注冊了一個女 人的號碼,并添加這個江湖浪子為好友。 果然,十分鍾都不到,江湖浪子同意了我的請求,我用事先設(shè)定好的聊天機 器人開始和他聊天,并找機會傳送偽裝成自拍照的木馬程序。 這個江湖浪子對于偽裝成女人的賬號,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很快我就在他的 電腦中植入了木馬。 我開始用搬用工具,將這個混蛋的整個硬盤傳送過來。 這個混蛋的電腦中我找到了一個DV的文件夾。 一個名為「三亞訓(xùn)狗」 的視頻文件日期就是蘇蘇出差的時候,我打開了這個視屏。 視屏一開場,便是一幢別墅的早晨。 臥室的場景中,一個女人赤裸著身體,趴伏在地上。 陽光毫無意外地落在了這個女人光滑的背脊,她翹著屁股,跪在地上,脖頸 拴著一個頸套和狗鏈,長發(fā)扎成了馬尾,落在肩頭,飽滿的rufang和小小的rutou在 雙臂間微微搖晃。 這是蘇蘇,我最愛的女人,卻像是一只母狗般趴伏在地上。 這個混蛋手持著DV走向女人,「蘇蘇,過來?!?/br> 他命令道。 蘇蘇聽到了這個男人的命令,仰起身體,像是要站起身,卻猶豫了一下,再 一次四肢落地,用狗爬的姿勢,爬到了男人的腳下。 男人滿意地托起蘇蘇美麗的臉龐,「表現(xiàn)很好,總算沒有忘記你是只母狗, 只有主人在的時候,要爬著走路。舌頭伸出來?!?/br> 蘇蘇的眼神有些復(fù)雜,不過還是乖乖地伸出了舌頭。 「這樣才更加像只母狗?!?/br> 男人褪下了褲子。 「獎勵你為主人做清理?!?/br> 蘇蘇的臉有些紅潤,她張開了嘴,閉上了眼睛,將男人的roubang吞入口中。 男人扶住蘇蘇的腦袋,用力將roubang插進蘇蘇小巧的嘴,DV在晃動中,看不 清這男人roubang的長度,但是從蘇蘇口中不斷溢出的口水便能知道,蘇蘇此刻的喉 管被男人的roubang插到了。 這樣的抽插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嗚嗚……」 蘇蘇發(fā)出了不斷的悲鳴,像是要斷氣了一般,蘇蘇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男人依舊死死地鎖住蘇蘇的腦袋,直到蘇蘇忽然一挺身,rutou完全挺立,雙 腿間滴出了尿液。 男人才猛地抽出roubang。 蘇蘇在劇烈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