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第一日(帶調(diào)教了我好開心)
逸軒又是一口氣堵在胸口,季懷桉明知道自己說的玩玩是想玩他,而不是成為他的玩物,卻順竿爬的來戲弄自己。 逸軒在心中默念了幾遍,暫且忍忍,兩個月之后,自然都會從這人身上討要回來。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的逸軒,終于咬了咬牙,低著頭,雙膝彎曲,重重跪在了地上。 沉悶的膝蓋撞地的聲音響起,懷桉看著眼前逸軒終于臣服的模樣,心里松了口氣,卻又有些酸澀,這人不過是因為所謂的興趣、新奇或是純粹的欲望才容忍他的所作所為,而他想要的卻更多、更癡心妄想。 懷桉平復(fù)了自己這一日忽上忽下的心,終于找回了以往調(diào)教時的狀態(tài)。戲謔的聲音自上方響起“太子殿下,您的跪姿,就只能做成這樣么?您教自己的奴隸時,也是這么教他們的么?” 逸軒咬牙,剛才能跪下來便已經(jīng)耗盡了氣力,此時被懷桉這樣故意羞辱,卻只好調(diào)整姿勢,腰背挺直,頭抬起,雙目平視前方,雙手背后,雙腿并攏,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奴隸跪姿,逸軒再熟悉不過,可從來都是苛責(zé)手下的奴隸分毫不差,卻從未想過有一天這樣的規(guī)則會被套在自己身上。 懷桉蹲下身子,與逸軒平視,瞇了瞇眼,“真是不聽話啊,我讓你動了么?”一邊說著,一邊用巴掌拍了兩下逸軒的右臉。 逸軒抿唇“沒有。”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逸軒的臉被扇到側(cè)邊。 “重新回答”懷桉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逸軒把臉扭回來,與懷桉雙目相對,終于從牙縫中擠出回答“回先生,沒有?!?/br> 他知道懷桉想讓他叫什么,可是他做不到,這近二十年的人生里,從沒有人能如此對他,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懷桉終是沒有再甩出巴掌,他不想在第一天逼的太狠,兩個月還長,他有的是時間折斷這人的傲骨,讓他心甘情愿的臣服自己。 “第一天犯錯,我不罰你太狠,給你兩個選擇,藤條,一個錯誤十下,乳夾,一個錯誤十分鐘?!?/br> 的確不狠,逸軒如此想著,毫不猶豫的選了藤條,縱使他知道,乳夾其實是更容易挨過去的,憑著懷桉的鞭法,完全可以讓他的奴隸一鞭生,一鞭死。 但逸軒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被夾住rutou,他無數(shù)次給自己的奴隸帶上這些可愛的小東西,看著他們晃動胸前的蓓蕾討好自己,鈴鐺聲晃晃悠悠,奴隸們的表情既痛苦又享受,yin蕩至極。 他寧愿自己被狠狠鞭打,也不想在懷桉面前露出那樣的表情。 懷桉早就料到他的選擇,毫不意外“去吧,選一根你喜歡的鞭子?!?/br> 逸軒臉色有一瞬間的松動,略帶控訴的看著懷桉。 懷桉明顯被他這表情取悅到,惡趣味的笑了“怎么,奴隸,去拿讓你自己享受的東西,委屈你了?” 逸軒幾乎是咬牙切齒“回先生,奴不委屈,但是鞭子都放在偏殿,先生可否允許奴站著出去拿。” 懷桉強忍著笑意,他當(dāng)然知道鞭子在偏殿,他與逸軒連奴都可以交換,工具甚至是調(diào)教習(xí)慣都早就彼此熟悉了。 他獎勵性的撫摸了一下懷桉的臉頰,本是想摸腦袋,可太子頭飾過于繁雜,摸上去也只能硌手罷了。 等下就讓他都脫下來,懷桉如此想著,點了點頭“去吧,我允許了?!?/br> 逸軒平穩(wěn)的站起身,腿倒也不麻,短時間的跪立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體力挑戰(zhàn),在心理上的挑戰(zhàn)反而更大些。 逸軒選鞭子選的很快,是一條普通的短鞭,牛皮質(zhì)地,不是打起來不疼卻極易挑逗情欲的散鞭,也不是抽一下便皮開rou綻的蛇皮鞭,他自認(rèn)為給自己留了點退路。 當(dāng)然,這點小心思在懷桉面前,還是能被一眼看透的,多年的好友、同好,對對方的想法再明白不過了。 逸軒一進臥房的門,便重新跪了下來,鞭子也從手中移到了口中,他叼著皮鞭,一步步膝行至懷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