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少女消失,我哥來過了。
“去哪了?”這邊玉懷墨剛居高臨下的指導完一醫(yī)生做完病人的縫合,剛喘上一口氣來,他便迫不及待的打開手上的監(jiān)控想要找他的小寶貝。好慰藉一下他被玉懷光當驢使用的辛苦。 卻不想看到房間內(nèi)空空如也?開始的時候玉懷墨以為是小東西在客廳吃飯還沒回來,畢竟看時間也該是要吃晚飯了??伤妒嵌⒘朔块g一晚上都沒看到那小東西回到房間。 由開始的淡定到現(xiàn)在的心內(nèi)不妙,外人眼中時刻冰冷散發(fā)冷氣的院長家公子是真的慌了。 人去哪了? 不,人不可能跑的了。就那小身板開個窗戶都成問題,更別提那只能防控屋門了。而且沒有他帶著她一個黑戶那就是根本連大門都出不去,一出門就被守在門外的士兵給關押到地下監(jiān)獄里去了。地下監(jiān)獄專門關押誤闖進上東區(qū)犯人的所在,那并不是一個好地方。 要是真出了門他現(xiàn)在應該受到監(jiān)獄內(nèi)的人給他打電話了才是。 院長家公子想了又想將所有可能性而否決后決定現(xiàn)在還是要尋求自己唯一知道真實情況的盟友才行。但很是可惜的是唯一的盟友此時也不靠譜,蔣晉那小子竟然被派去西區(qū)那蠻荒之地去代表家族與西區(qū)盟拉里家族交涉去了。 盟拉里家族作為東區(qū)古老家族繼承人之一的他自然也是了解的。西區(qū)三大家族之一,雖然西區(qū)資源軍事經(jīng)濟地位都不如東區(qū),但作為西區(qū)的三大巨頭之一,其軍事力量強大,這幾年因為軍事動蕩與叛亂還有應對沙漠盜賊他們正需要大量的武器。龐大如蔣家錢也不嫌多。 作為蔣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與備受厚望的軍事集團繼承者,蔣少爺完全無法避開龐大的家族責任與義務。 所以接到玉懷墨電話的時候蔣少想撕了那張敗類臉,他剛出來一天人竟然就就沒給他看住。 他語氣不善,漆黑的眼眸如星子,同樣漆黑的鉆石在耳畔隨著主人的一動在空中劃過一道耀眼的痕跡:“人不可能沒?!瘪敋庵皇且凰?,冷靜后他已沒有怪罪玉懷墨的意思,而是先想清楚所有可能性然后才給了那邊答案。彌補損失遠比浪費時間責怪來的價值更高。但不得不說他最后的結(jié)論與玉懷墨很是相同:“她沒有地方能去?!边@也是兩人相對淡定的原因所在。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少女的來歷,一個無處可去的少女能往哪里跑。 所以。 通訊內(nèi)的兩個男人不約而同想到一種可能。 那軟趴趴的女人不會是趁著他們兩人不在家,所以鬧絕食自殺了吧。所以少女不吃不喝才一直待在客廳內(nèi)沒有回臥室,臥室內(nèi)機器人送的飯菜也沒有人動過的跡象。作為個人保護,除去臥室外,別墅其他地區(qū)是沒有監(jiān)控的,中央控制系統(tǒng)也不會泄露除去臥室內(nèi)的其他房主個人行動與空間。這也是玉懷墨無法通過遠程控制得到林純消息的原因所在。 照她的性子還真可能鬧自殺…… 想到這,兩人不約而同都是瞳孔一縮。 玉懷墨更是直接待不住就要回家。蔣晉無法回去,他只能將希望寄托于玉懷墨。 “蔣少爺?”身前盟拉里的族長公子小心的詢問眼前接了通訊后突然面無表情的人,一時間不由心生忐忑。對于眼前這位十有八九會成為蔣家繼承者的少爺,他是想要巴結(jié)上的。 若是這次這位少爺看重了他們族中的那位小姐,那就更好了。 蔣晉被盟拉里族長公子的聲音叫回神,看著對方討好的笑容卻完全沒有感覺只有一絲微不可見的厭煩?;氖彽木薮笊衬浅厣希Y晉透過城堡內(nèi)巨大的玻璃俯瞰下方遮天蔽日的風沙,腦內(nèi)想的卻是若是少女在這樣惡劣的西區(qū)。她那嬌嫩的肌膚一定會受不了這粗糙的風沙,那誘人的紅唇恐怕不出兩日便會變的干涸。 盟拉里的項目完全沒有問題,如今他只是走個最后的過場。身份巨大的差距讓他無需在意盟拉里族長公子的心情,何況這位也不是盟拉里族長本人在這。 他看了看手上的通訊,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雖然只過去了一小會,但想來耐得住寂寞的蔣少爺卻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覺的時間緩慢。他面無表情的放下手臂,與盟拉里的族長公子應付了幾句便將人草草打發(fā)了,并且拒絕了對方要送夜間‘可口點心’的提議。 蔣晉之前玩的開,盟拉里族長公子在他來之前也可謂是做足了功課。為了迎合這位‘浪蕩’公子,可謂是費勁了心思找齊了各色美人,卻不想這令人覬覦的美人最后卻連呈現(xiàn)到對方面前的機會都沒有。盟拉里公子倒是沒有一腔熱血付諸東流的怨氣,只是在心里感嘆,果然上東區(qū)的人不是能看上一般貨色的人物。并不好討好,他還需要另外想法子才是。 蔣晉腳步匆匆,在黃昏夜色下再次看向手上的通訊器。玉懷墨依舊沒有聯(lián)系他。 時間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讓人煎熬過。他松了松內(nèi)里的白色襯衣,精致的鎖骨在內(nèi)里若隱若現(xiàn),順著脖頸往上性感的喉結(jié)與面容,這副與往日不同的性感面容若是讓以往的小姐們看到必然要再次尖叫出聲。 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人能夠看到這一幕。 修長的長腿站在城堡巨大的陽臺前,冷厲的青年只一遍遍看著手上的通訊器。黃沙似乎讓他喉嚨更為干涸,迷人的桃花眼沉沉像是撕裂黃沙。穿過漫天黃沙,看向東方的某一個位置。 終于通訊器響了。但帶來的卻依舊不是另蔣晉期望的好消息。 原因是少女真的消失了。 玉懷墨回去后也沒有在室內(nèi)找到少女的身影。玉懷墨即便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便是床下便是柜子都找了,可是依舊沒有一點少女的身影。 干凈整潔的大廳,依舊純白的臥室,一塵不染的不可思議。 若不是那沙發(fā)上被憊懶的少女常常蜷縮壓上的褶皺,他幾乎都要懷疑那少女時他做的一場美夢了。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這根本不會是一場夢。便是做夢也不可能他與蔣晉一塊都是在做夢。 潔白的袖口依舊一絲不茍,只是此時他的主人發(fā)絲多了一絲凌亂,帶了些往日不曾有的涼意與危險。 “真的沒有找到?!北涞恼Z調(diào)帶著涼意。 那邊的蔣少爺瞳孔猛的一震,臉色看似冷靜。他給對方提議道:“你想想你的住處還有誰能夠進入。”他依舊認為少女沒有那個能耐能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走出玉懷墨的別墅。 房門,窗戶都是完好。只能說明少女沒有離開別墅或者是被不知道誰給接走了。 突然他聽到對面猛然降下來的聲音:“我可能知道是誰了?” 玉懷墨垂眸,能出入他的別墅的人便只有他的哥哥玉懷光…… 雖說兩人在成年后就已經(jīng)分開居住并且有各自的居所,但他們相互之間卻是都留有不時之需的備用房間。還有雙方房門的備用鑰匙。但因為兩人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去過對方的似然你領域,所以玉懷墨可謂下意識的忽視了這個事情。 如今想起來這個可能性反倒是最大的。 所以。 他低聲對那邊的蔣晉道:“我哥來過了?!彼倥?jīng)蜷縮過的沙發(fā),聲音有小幅度的抖動。但語氣說的分外堅定。 他不知道他哪里出了紕漏,但還是被他一向謹慎又精明的哥哥知道了。 他甚至懷疑這次找他幫忙也是他哥為了調(diào)開他特意使出的絆子。 白色的沙發(fā)上褶皺被盡數(shù)撫平歸位,一絲不茍。 蔣晉那邊又說了些什么,玉懷墨聽后點了點頭然后穿上外套大步離開了別墅。玉懷光的住宅在司法部的不遠處,是為了工作選的位置。 摩天大廈高聳入云,這棟大廈是他們玉家的資產(chǎn)也是玉懷光第一桶金,對玉懷光藏歌工作狂有特別的意義。當然這里也是他哥喜歡珍藏最喜歡的收藏品的地方。 最精美的人體骨骼與野獸標本。玉懷光喜歡一切精美的死物。 玉懷墨想到林純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與骨骼密度,骨rou勻稱的精致身體。他深呼一口氣,反而有些希望這一次他哥能夠喜歡活的物品而不是那些無聊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