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吻足療傷、莫卿的初戀、雪山度假與羞人鴛鴦浴
顧洲的領(lǐng)口松開了倆顆衣扣,袖口處被水打濕了,手捧著溫熱的毛巾擦拭著莫卿的雙腳,動作有些笨拙,但很輕柔。 莫卿濕漉漉的雙眼半瞇著,眼里是顧洲認真珍愛的神情。 兩個人都默契的沒再提起晚上的事情,只是相顧無言。 顧洲跪在床尾,捧起莫瑞的雙足,唇舌在腳跟傷口處舔舐,親吻。 微弱的刺痛,還有些許癢意。莫卿縮了縮腳,微微睜大了眼。 “臟?!?/br> 顧洲愣住,有些不確定莫卿是說腳臟。 還是在說他臟。 “我買了藥,等下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清理藥水噴在傷口上時,有些尖銳的刺痛。莫卿顫了下雙足,顧洲輕聲哄他。 莫卿趴在柔軟的床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像在回憶什么美好的事。 “讀書的時候,有交過一個男友?!?/br> “他比我大一屆,是系里很出名的學長,長相好脾氣好學習也好,很多人都喜歡他?!?/br> 敷好藥貼的顧洲坐回床上,把莫卿摟進懷里,聽他低聲訴說著。 “我那時很不起眼,只是偷偷的在校園里看學長幾眼,就開心到晚上睡不著?!?/br> “所以學長向我告白的時候,我以為他在開玩笑,或者是和朋友玩大冒險游戲,怎么都不像是真的?!?/br> “我那時紅著眼就跑了,甚至沒勇氣問學長為什么。” 顧洲擦掉莫卿眼角的淚珠,親吻著他的臉頰。 “后來學長追了我半年,記住了我的所有喜好,為了我還學會了做飯。雖然賣相不怎么好看,但口感很好?!?/br> “有一次社團舞臺劇排練,我不小心崴了腳。學長把我從劇場背回公寓,在路上埋怨著我不會照顧自己?!?/br> “幫我紅腫的腳踝上藥時,他緊張到額頭冒出一層汗珠?!?/br> “他說我受傷了,他比我更疼?!?/br> 那天晚上,兩人相擁著睡去。 顧洲每天都會為莫卿的腳換藥,兩人沒有再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但每天下班之后顧洲會陪莫卿回家,兩人一起做些簡單的家常菜,看會兒電影,然后相擁而眠。 年會的那個夜晚,像被封印在了兩人的內(nèi)心深處,絕口不提。 莫卿的家鄉(xiāng)在北方,而G城位處南方,是個冬日里根本見不到雪花的南城。 “讀書的時候有年冬日連續(xù)下了一周的雪,打開窗簾看外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學長是個南方人,幾乎沒見過那樣的大雪?!?/br> 莫卿捧著熱牛奶,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意里帶著點小調(diào)皮。 “他拉著我出去玩了一天的雪,結(jié)果把自己凍發(fā)燒了,養(yǎng)了一周才好?!?/br> 顧洲給他梳著剛吹干的頭發(fā),低頭留下一個酸味十足的親吻。 顧洲喜歡聽莫卿說他的過去,多了解莫卿的點點滴滴對顧洲而言是可以產(chǎn)生幸福感的事情,但這不意味著他不會吃醋。 小肚雞腸的顧總今天也在腹誹自家寶貝兒與過去式學長的二三事。 “嗯?周五要去S城嗎?” 莫卿查看顧洲行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五到周日的會議和工作全部推掉了,改成了由他陪同前往S城。 “是有什么新的合作嗎?公司之前沒有跟S城的任何公司有商業(yè)來往啊?!?/br> 顧洲簽完手里的合同,抬頭看莫卿苦思冥想的樣子,自家寶貝兒工作時非常敬業(yè)認真,偏偏有時會帶一絲傻氣,憨憨的可愛。 “不是,手里的工作忙的差不多了,臨近春節(jié)假期了,最近也比較空閑,帶你去雪山度個假?!?/br> “不是很久沒看雪了嗎?那邊還有天然的溫泉,多泡泡對你身體好?!?/br> 莫卿對顧總有錢有權(quán)就是任性的所作所為無語半晌。 S城的冬天很冷,顧洲選的溫泉酒店有獨立庭院別墅,從二層起居室落地窗向外看去,正好能看到雪山全景。別墅里有地暖,壁爐里還燒著火。 莫卿穿著顧洲給他挑選的米色羊絨衫,坐在壁爐前靠在顧洲的懷里。 “讀書時租的公寓是舊式的歐式洋樓,里面也有這樣一個大壁爐。冬天的時候燒著火暖烘烘的,學長還會買紅薯和土豆回來,烤著吃很香?!?/br> “晚上吃烤土豆吧,撒點粗鹽粒就好?!?/br> 莫卿仰頭望著顧洲,雙眼亮晶晶的。 顧洲笑著親他的臉,把他摟的更緊了些。 “再加道鮮燉魚,這家店的招牌菜。等吃飽了,我也有力氣吃掉我的小寶貝兒?!?/br> 莫卿垂首不理他,耳垂紅紅的。 晚餐的魚rou很新鮮,魚湯是奶白色的,鮮香可口。莫卿沒忍住喝了三碗,小肚子被撐的圓滾滾的。 顧洲陪他在檐下走廊散步消食,傍晚開始飄落的雪花,隨風吹在兩人的臉上,冰涼涼的。 莫卿張嘴哈氣,一團熱霧氤氳散開。像是覺得有趣,轉(zhuǎn)向顧洲又輕哈了幾次,顧洲牽著他的手,吻住泛著涼意的唇瓣。 莫卿唇角翹起,加深了這個吻。 天然的溫泉在庭院右側(cè)的走廊盡頭,旁邊種了些松竹和臘梅,鵝卵石小路的兩邊擺著古樸燈籠造型的地燈,燈光是暖暖的橙色。 莫卿赤裸的身體裹在棉大衣里,光滑的赤足探進湯池里試了試溫度。 “小心燙?!?/br> 顧洲用浸滿熱水的毛巾擦拭著莫卿的身體,待他適應(yīng)了溫泉的熱度,才扶著他走進湯池。 “哇——真舒服?!?/br> 莫卿整個身體都泡在湯泉里,就露出一個小腦袋。 “小心些,別滑倒了?!鳖欀拚驹谒砗?,攬住他的腰。 莫卿身子往后一靠,一個硬挺的大家伙正好戳在他的臀縫間。兩人上次zuoai,已經(jīng)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年會之后,顧洲一改往日餓狼貪欲的形象,與莫卿相處是最多不過擁抱親吻。 莫卿本以為顧洲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興趣,正在冷淡處理兩人的關(guān)系。甚至這次雪山度假,他一直以為是顧洲在分手前送自己的禮物。 顧洲吸吮著莫卿的后頸,留下一個個濕靡的吻痕。左手揉著莫卿腰間敏感的軟rou,右手來到他的胸前挑逗著乳首。 莫卿小聲的呻吟著,白嫩的雙手向后握住顧洲粗大的柱身,taonong著。 顧洲的喘息聲猛的粗重了起來。 清冷的月光下,莫卿仰躺在池邊熱燙的大石上,纖細的脖頸高高仰起,咬著手指的嘴角露出陣陣呻吟。 顧洲埋在他的下半身,嘴里含著他的性器舔弄深喉,三根手指在xiaoxue中快速抽插著,帶出幾縷yin水。 莫卿高挺輕顫的巨乳上滿是吻痕和牙印,兩個腫大一倍的rutou上還殘留著顧洲的涎水,月光下水潤yin靡。 “啊嗯——”莫卿高亢的尖叫,性器射出的白濁被顧洲盡數(shù)吞下。顧洲攬過莫卿的頭,將舌尖殘存的jingye渡到他口中。 “嘗嘗自己的味道,好吃嗎?” 莫卿舔了舔嘴角,似乎是回味了下。他湊到顧洲的耳邊,聲音甜膩。 “沒老公的好吃。” 顧洲眼眶邊緣泛起深紅。 粗硬的jiba對準莫卿的xiaoxue一捅到底,高亢悅耳的呻吟聲、rou體糾纏的沖撞聲、唇舌交織的水嘖聲編制成悠久的旋律,在湯泉邊吟唱許久。 餓狠了的男人是不能撩撥的。 假期之后的兩天只能趴在床上充當活僵尸的莫卿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吃飽喝足的顧總愉快的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將勺子里的熱湯吹涼喂到自家寶貝兒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