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在大通鋪上,sao逼被弄出了水聲!(二更)
驚心動魄的大通鋪選位置之爭終于落下帷幕,但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鑒于大家作息都不一樣,而大通鋪很容易影響其他人,因此夜里九點,眾人就上床了。 然后不到十幾分鐘就發(fā)現(xiàn),這大通鋪,真的是十足的bug。 熱,太熱了。 身下是綿軟的被子,被子底下是持續(xù)輸送高溫的土炕,那股子躁意,從背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再加上隱隱約約的念經(jīng)聲,誰也無法心平氣和的睡著。 一開始大家想著邊城夜里寒涼,每人都準(zhǔn)備了兩床被子,蓋著蓋著,變成了一床,然后是只遮一半,到后來,總是有窸窸窣窣翻身和下床喝水的聲音。 就連最正經(jīng)的陳牧枕,接水喝時從鏡頭前一晃而過,面皮都有些發(fā)紅。白晏更是渾身的汗,跟患了多動癥一樣。 節(jié)目組給每位嘉賓都配有耳麥,任何聲音都會被錄下來,攝像頭也沒關(guān),但大通鋪上方的燈卻關(guān)了,只能看見隱隱綽綽的人影,更加增添了曖昧感。并且出于審核考慮,會有一盞昏黃的夜燈光束,哪里有動靜,就打在哪里,每次夜燈持續(xù)三分鐘,且不能連續(xù)打在同一片區(qū)域。 試想一下,十多個俊男美女交叉睡在一起,晚上誰有點動靜,夜燈就打了過去。 這一不小心,就可能拍到了不得的畫面?。?/br> 直播前的觀眾都有點緊張,尤其是發(fā)現(xiàn)土炕有多讓人燥動時,他們也都跟著喉嚨干涸起來,會有人把持不住嗎?天啊,這要是場面太激烈可怎么辦! 第一縷夜燈,不出意外的,用到了蘇念身上。 眾人瞪大眼睛,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 可不管之前罵的多狠,此時都忍不住不看。 夜燈打過去時,能清楚看到陳牧枕優(yōu)雅的閉著眼睛,隨著佛經(jīng)的念誦,他是第一個靜下來的人,慈眉斂目,猶如入定了般。 然而他身旁,蘇念披散著頭發(fā),大概也是太熱了,唇色洇紅,妖嬈的氣質(zh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念明知道夜燈正照著她,但是左手從陳牧枕的眉眼劃過,最后停在男人的唇上,曖昧的搓揉了兩下,聲音幽幽的: “念兩句佛經(jīng)聽聽吧~” 說這話時,粉嫩的舌尖還舔過唇角,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想法。 陳牧枕的粉絲都不知道倒吸了多少口涼氣,雖然大家私底下也曾悄悄意yin過陳牧枕扮演的法師,但每次粉絲見面會,她們哪個不是裝的清心寡欲,什么“哥哥我因為你對佛法有了興趣”,實際上那點子興趣,多多少少摻了些不可言說。 可像蘇念這樣直白表示出對陳牧枕這幅樣子的垂涎的,確實是第一個。 這是她們都想做,又不能做的事。 不等她們說什么,已經(jīng)有路人表示:【真的,蘇念再加一句稱呼,“禿驢”或者“和尚”,可以直接秒變電影畫面,求大觸剪一個吧,就叫‘青蛇與法?!?,這對我真的會粉!】 陳牧枕立刻抓住蘇念的手,本就微微側(cè)著的身體徹底轉(zhuǎn)過來,語氣無奈:“寺廟旁邊,不要亂來。” 尤其是另一只手,怎么還敢往他被子里鉆,這夜燈等同于特寫,她膽子也太大了。 蘇念眨眨眼:就是在寺廟旁邊,才非要弄你啊。 蘇念的手在被子里慢悠悠的滑動,面上卻絲毫不顯: “難道你要是當(dāng)了和尚,就不要我了?” 陳牧枕呼吸停滯了下,過去沒有遇到蘇念前,他是想過出家的,也一直覺得,如果真的一心向佛,斬斷塵緣是最基本的,可是現(xiàn)在想到那種場景,心里莫名的又疼又慌,就好像一不小心,他就會真的永遠(yuǎn)失去懷里的人。 蘇念也是真的好奇,尤其是想到劇情里這人當(dāng)了寺廟主持后的樣子,那般威嚴(yán)肅穆。 “你要是真的成了禿驢,我肯定會去找你,那你怎么辦?” 按理說這是說情話的好時候,但是陳牧枕仔細(xì)想了下:“我可能會把你趕出去……” 如果真的下定決心了,就算后來遇到她,就算再次動心,他也做不出玷污佛門的事情。 “那我就天天去見你,聽你念經(jīng)祈福,然后告訴你,我和你上輩子有情債……這輩子還要來吃你的……” 最后三個字出來前,蘇念的右手先準(zhǔn)確握住了那根東西,哎呀,佛經(jīng)加持下,怎么也會有反應(yīng)啊~是又想敲木魚了嗎? 鏡頭下雖然看不到被子里,也沒人想到蘇念這么大膽,但都察覺到兩人的氛圍很不一樣,那種勾勾纏纏,拉拉扯扯的氣氛,再想想蘇念一貫的大尺度,她不會是要說…… 心跳都變快了,比起老實人走歪路,這種調(diào)戲的過程,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以陳牧枕的性格,如果真的被蘇念當(dāng)眾說出某些詞,怕是要羞到當(dāng)場爆炸吧!啊,要是氣的直接出家就更好了…… 就在這全網(wǎng)矚目的時候,身后一聲“咳”,把鏡頭引了過去。 【啊,白晏你能不能晚點出聲,剛剛是不是在開車,蘇念的口型,肯定是要說點子馬賽克內(nèi)容!】 【別怪鵝子了,估計他都憋了好久了,蘇念過分了啊,明明是左擁右抱,怎么不雨露均沾?】 等鏡頭再回去,蘇念已經(jīng)到下一句了: “你要是不信我,我就把它畫出來~” 直播間里的人倒回去反復(fù)聽,還是沒聽清含糊的字眼是什么,啊,畫什么,是不是她們想的那個,啊啊啊,白晏你搗什么亂啊! 蘇念的右手早就登堂入室,此時順著每一根青筋滑動,就像是為了記住它的每一寸起伏。 陳牧枕呼吸急促了很多,哪怕知道現(xiàn)在的場合不可以做這些,可大腦和身體卻總是被蘇念牽著走,恍惚間,就好像她真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皈依佛門之后,拿著畫好的下體圖給他看,一模一樣的尺寸,他根本無法解釋。 蘇念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上次不經(jīng)意看到的小細(xì)節(jié): “我還會說,主持大人,你乳尖旁邊有顆痣,我含過哦~” 陳牧枕的粉絲差點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福利,居然是蘇念給的。 第一個三分鐘夜燈,結(jié)束的猝不及防,不管是路人還是陳牧枕的粉絲,這一刻都希望蘇念別光用說的,用事實講話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然而半漆黑的畫面,就算是他們齊齊要求蘇念扒衣服,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好在立刻有繪畫高手將當(dāng)初陳牧枕扮演法師的照片重新p圖了,衣服被褪到了半裸,乳尖被點上了一顆痣,他眉心帶著佛法印記,手里拿著幾幅春宮圖,滿目都是倉惶,似乎不能理解,自己一心向佛,怎么會與凡塵有這樣的千般勾連。 這誰能忍??! 蘇念更是忍不了啊。 她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想趁著夜燈不會重復(fù)打過來的時間,能真真切切的含上兩口,乳尖她想含,底下的大jiba她更想含。 然而腿剛試圖分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就鉆進(jìn)了她的被窩,帶著年輕氣盛的急不可耐,以及被冷落的憤憤不平,幾乎暴躁的扯開她的內(nèi)褲,guntang的舌尖貼了上去。 嘶,這么多人呢,什么時候轉(zhuǎn)的方向啊,她居然一點聲音都沒聽到,學(xué)舞蹈的就是靈活。 之前就感覺到了,白晏在koujiao上有點優(yōu)勢,這次明顯發(fā)現(xiàn),優(yōu)勢放大了,靈活的不是一星半點,溫?zé)岬纳嗉饩拖袷窃谡f著什么密語,剛貼上去,就裹住小細(xì)縫,上下左右的舔,甚至還會卷吸,還會勾著她的嫩rou打結(jié)。 他練過! 下一刻,更加致命的是,才被裹了不到三兩下,她的逼就發(fā)出水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