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與小皇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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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征帝早被酒色迷暈了眼,這些年只顧享樂,他收攏了一批貌似文成帝的男子,豢養(yǎng)在宮中,不說日日宣yin,十天有八天是在與人廝混。 生就不是很聰明,造反能成事,全因了得到個運(yùn)籌帷幄的謀士,辛寇,此人不通治國通兵法,盛世顯不出他,亂世可以,恰好跟元征帝一拍即合。 如今辛寇已是被元征帝架空的徹底,對于一起打江山的功臣,他忌憚,對于自己提拔的小人,他卻信任,因他覺得,功臣功高震主,而小人的權(quán)勢是自己給的,一朝若把權(quán)勢收回來,那人便什么都不是。 可送出去的東西再想拿回來,就難了。 按理說元征帝也是戰(zhàn)場上廝殺過的,不應(yīng)如此輕敵,然而當(dāng)初贏得太輕易,成功一次他認(rèn)為是幸運(yùn),成功兩次他認(rèn)為是自己努力,成功三次他把這當(dāng)必然,成功無數(shù)次,他覺得世界都會為他的意志讓步。 他將胡虜侵犯邊關(guān)看做是區(qū)區(qū)小事,他有百萬雄兵,出不了亂子,然而朝廷腐敗,朝臣獻(xiàn)媚,能認(rèn)真盡職的官吏少之又少,誰又能保證,如今這一批士卒還是當(dāng)初的雄兵呢? 于是徐召帶著他的親信進(jìn)了軍營,一同來的還有監(jiān)軍季公公,兩人帶著圣旨,欲奪了孫元帥的帥印。 元帥震怒,先不說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有什么本事,就單論臨陣換帥是大忌,怎可…… 他正想起身,季公公尖細(xì)的聲音乍起:“元帥這是要抗旨嗎?” 他看著明黃的圣旨,不由想到了沈家的下場,沈家一門忠烈,滿門屠盡,而他,也不是元征帝的嫡系,是在元征帝稱帝后不得不低頭的……曾經(jīng)的敵人。 若不是他守了邊關(guān)這些年,未丟一城一池頗受敬重,說不定當(dāng)初便被斬了。 年邁的元帥一向挺直的背,在那一刻彎了下去。 之后的戰(zhàn)局便不受控制,頻頻受挫,徐召品性不佳,為人固執(zhí)不聽勸告,拿著帥印簡直是異想天開胡作非為,紙上談兵都算不上的人,簡直是拿著帥印過家家。 不出半月,邊關(guān)失守。 沈彥看著這一出鬧劇,只覺得恍若身在戲中,處處透著荒誕。 【……】 “系統(tǒng)……”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br> 沈彥嘖了一聲,也不再追問。 孫元帥再也忍不了這黃口小兒將國家大事當(dāng)兒戲,奪回帥印,重振旗鼓,又把邊關(guān)打了回來,但城中死傷無數(shù),看著堆疊的尸體,孫元帥老淚縱橫。 這一敗一勝的消息傳回京都,不知這奏折怎么寫的,結(jié)果竟是孫元帥被捉拿回京,徐召也被遷回京城,但元征帝只是口頭責(zé)怪了幾句,罰了兩年俸祿了事。 如此差別對待,讓將士們紅了眼,但幾位將軍寬慰了幾句,說是非曲直一清二楚,元帥不會有事。 元帥不在,邊關(guān)由沈彥等幾位將軍鎮(zhèn)守,說是幾位協(xié)助,其實(shí)隱隱以沈彥為首,他聲望高能力強(qiáng),沒人不佩服他。 等到孫元帥下昭獄的消息傳回邊關(guān),將士們更是群情激憤,士兵們氣得恨不得殺進(jìn)京城,將老元帥救回來。 點(diǎn)將臺下一片肅殺,沈彥拿出了孫元帥留給他的帥印,他只說了一句話“沖進(jìn)京城,救回元帥!” 一呼百應(yīng),將士們揮臂高呼,似一支利劍,倒頭直入京城,沿路的守城沒有防范,見是自己人且來勢洶洶,暈頭轉(zhuǎn)腦又驚恐萬分,根本不是對手。 半個月便趕到了京城。 守城顫聲問:“你們是要造反嗎?” 造反? 他們只想救元帥,可若是皇帝老兒不放人,那這反便也造了! 戰(zhàn)鼓雷動,攻城兵一波一波涌來,沈彥坐在馬上,看這一幕有種大事已定的預(yù)感。 一路上流民一聽到是去攻打京城,拿根鋤頭也要跟來,浩浩蕩蕩,人數(shù)眾多。 民心如水,水要覆舟。 僅三日,京城便破了。 沈彥騎在馬上,卻落于琛封半個馬身,之后……他們就是君臣了。 城內(nèi)一片混亂,血腥氣浮動,滿地伏尸。 一行人進(jìn)入皇宮,宮殿上元征帝還坐在皇位上不肯下來,“我是皇家正統(tǒng)!你們這些刁民!謀朝篡位,是要天打雷劈的!” 沈彥看著他表演,向琛封低語:“時機(jī)到了”,說著遞過去一張濕帕,琛封擦擦臉,用手揭掉一層人皮面具。 眾人被這一幕驚到,萬籟俱寂中,高將軍怪叫一聲:“你是誰?怎么還大變活人了?” 沈彥也取下自己的面具,笑道:“高將軍,在下本名沈彥,家父在世時多次提起你的勇武,這半年相處,名不虛傳。” 眾人驚愕,想起被滅門的沈家,沈家的小兒子是沒被抓住,他之前還是……太子的侍衛(wèi)。 “那……那他是?” 沈彥取出象征太子身份的龍紋玉佩,遞到琛封手里,“他是太子,琛封?!?/br> 琛封拔劍走向元征帝:“你是皇家正統(tǒng)?” 他晃了晃玉佩,“這才是正統(tǒng)?!?/br> 說完利劍深深刺入仇人的胸膛,再下意識一扭,元征帝面孔疼的猙獰,嘴巴赫赫要說什么,卻吐出來血沫來。 眼見他身體漸漸不再動彈,大仇得報(bào),少年神色依舊陰沉。 沈彥握住他持劍的手,帶動著往后拔:“好了,我們?nèi)ヒ娫獛??!?/br> 琛封被提醒,這才露出得體的神態(tài)。 元帥已從昭獄里接了出來,滿身血衣未換,只是簡單洗了洗手和臉,頭發(fā)收攏整理了下。 孫元帥已經(jīng)知道了發(fā)生什么,他神色隱晦不明:“你這是救我,還是為了謀反?” 沈彥伸手給他把了脈,聲音溫和說著:“救你是真,謀反也是真,昏君無道,為何不能取而代之?” 孫元帥渾濁的眼睛看向琛封:“你又怎知他是明君?” 沈彥也看過去,少年脊背挺拔,樣子還略有些單薄,“他胸中有溝壑,你莫不要小瞧?!?/br> 孫元帥湊近他耳邊低語了一句:“提防他,功高震主,你恐不能善了?!?/br> 沈彥不置可否,琛封不是傻子,這個節(jié)骨眼他必然不會動自己,再說多年相處,往日情分猶在,他們怎會如此? 次日琛封登基,年號永興。 ————————— 三年匆匆而過,朝上依舊為了選秀女的事吵的不可開交,沈彥站在武將之首,眼神掠過琛封發(fā)黑的面色,也是一陣頭疼。 他恨不得捂住耳朵,還說女人吵架是三百只鴨子,這里怕是成千上萬個鴨子。 只是大將軍的面子還是要的,再煩也要忍住。 他悄悄運(yùn)功堵住耳朵,目光正視前方,好似在思忖些什么。 直到…… 高將軍悄悄踢了他一腳。 沈彥驚醒,不動聲色的看向琛封,琛封:…… 你果然又走神…… 他無奈將問題重復(fù)了一遍:“我欲晚兩年再選秀女,沈?qū)④娪X得如何?” 沈彥沉吟,琛封虛歲二十,別人這個年紀(jì)娃都有了,他還一拖再拖…… “臣以為男大當(dāng)婚,早日立后誕下子嗣,有利朝堂。” 琛封暗地里咬牙,他還真敢把自己推給別人…… 昔日少年經(jīng)過三年執(zhí)政,更是喜怒不形于色,他溫溫笑著,說出早就準(zhǔn)備的措辭:“欽天監(jiān)預(yù)計(jì),不日淮州將有大水,此事若為真,少不得開糧賑災(zāi),在此之前,不應(yīng)選秀勞民傷財(cái)?!?/br> ………… 眾臣齊齊無語,每次都這樣,陛下他怎么有那么多借口,娶個老婆而已,他避之如虎是什么意思? 下朝后沈彥暗地伸了伸腰,一站就是兩個時辰,他骨頭都硬了,還是去找煙兒按按好了。 這兩年他見琛封一直不娶妻,只能再往自己身上潑臟水,連著兩個月夜宿花樓后,他出名了。 冷面沈?qū)④姴粌H仗打的好,床上也是一等一,連著兩個月夜夜笙歌,多好的腎,多好的腰。 沈彥:……他困的是素覺,真的,只不過煙兒叫起床來格外逼真,嗓音柔嫩,若哭若泣,哀哀求饒時,他都不由耳熱。 “將軍~又來了~”煙兒自從給他當(dāng)了擋箭牌,地位一躍成了頭牌,只用伺候他一個人不說,花樓里的老鴇都得看她臉色,這兩年吃好喝好,昔日營養(yǎng)不良的身段發(fā)育得前凸后翹,更兼眼尾風(fēng)情萬種,任誰看了都說被滋潤得很好。 沈彥把她整個拎了回屋:“我腰站僵了,快給我按按。” 煙兒生的柔弱纖細(xì),然而手勁是真不小,咔咔幾下,按開合起來的脊椎骨,沈彥趴著嘆出口氣,懶洋洋的:“今晚一直叫到后半夜吧?!?/br> 琛封他不知道還在堅(jiān)持什么,多弄點(diǎn)東西刺激他,等他愿意放手,一切就好辦了。 他正想著事情,腰上被掐了一圈,“沈?qū)④姀垙堊欤揖偷么蠋讉€時辰,鐵打的嗓子也沒這樣折騰的?!痹僬f,她家琴琴就愛自己這嗓音,叫傷了怎么辦。 “給給給,拿去買枇杷膏?!鄙驈膽牙锾统鲆淮蜚y票,胡亂塞她手里,便翻個身在床上躺平,“我睡覺,你今晚可以把懷琴喊來……” 煙兒面上一喜,徒手拖來屏風(fēng),擋在床前,又掛了一張厚實(shí)的冬被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少頃,嚶嚶啊啊的呻吟在屋內(nèi)蕩開,懷琴看著床的方向還是有些擔(dān)心,煙兒已經(jīng)衣衫半褪了,看她放不開,便湊過去低語:“他對女人硬不起來,怕什么,好琴琴~你就不想我嗎?” 懷琴書卷味重,就算流入青樓還是帶著點(diǎn)矜持,她面上紅紅,看層層帷幔確實(shí)密不透風(fēng),便含羞帶臊的褪了衣衫。 那呻吟聲又?jǐn)鄶嗬m(xù)續(xù)響起,木板床嘎吱嘎吱搖著,一直持續(xù)到五更天,聽在外人耳中,又是一句沈?qū)④姾猛L(fēng)。 正跟周公下棋的沈?qū)④姡宏P(guān)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