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幫相公解手,被繼子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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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弦進(jìn)門這事,蕭家四個兒子都知道。 甚至當(dāng)初相看中蘇眉,除了蘇家人有意巴結(jié),還是大兒子蕭長云在一眾人選里親自挑的。 不過蘇眉并不清楚這事,她只知道蕭家有四個兒子。 大兒子蕭長云,如今在府衙當(dāng)官。 二兒子和三兒子是同胞兄弟,名喚長瑜和長瑾,據(jù)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生得一模一樣,如今鉆研經(jīng)商,聽說要把向京城的商路打通。蘇家就是想搭上這一層關(guān)系。 小兒子蕭長彥,還在縣里書院讀書,據(jù)說是考取功名的好料子,也是未來的官家老爺。 這樣看,似乎都是青年才俊,但讓蘇眉這個后娘看來就有些頭疼。 無他,只因最小的蕭長彥也有十八歲了,這幾個兒子都已經(jīng)長大成人,基本沒她這個后娘的事。 實(shí)際上蕭家選她的意圖也很簡單,就是讓她照顧蕭老爺,至于四個兒子,確實(shí)不要她cao心。 平日他們都在外忙自己的事情,怕親爹一個人在家里無聊,又因?yàn)橛H爹患有腿疾,想找個人貼身照看。 “眉娘在想什么?這么入神?”蕭寂文輕輕喊了小娘子好幾聲,不見她反應(yīng)。 少女這幾天被相公辛勤耕耘,已經(jīng)帶上婦人一般流轉(zhuǎn)的風(fēng)韻,看著就曉得沒少受男人疼愛。 她靠窗坐著,看外面的鳥雀在枝頭蹦跶,直到男人靠到身邊,把手探進(jìn)她領(lǐng)口,才讓她回過神來。 “做什么?還是白天呢。”蘇眉嗔他一眼,嘴上這么說,卻沒制止,任由那只手在胸前胡來。 蕭寂文一手握住她左胸,輕輕把玩著,雪白的乳rou就從指縫間漏出來。 “看看變大了沒有。” 蘇眉聽不得這些調(diào)情的話,一聽就害羞,紅著耳朵用手點(diǎn)他的胸口,含混道:“這才幾天……” 男人淺笑幾聲,小娘子的心思其實(shí)并不難猜:“是擔(dān)心長云他們?” 蘇眉低低應(yīng)是,就被他抱進(jìn)懷里,側(cè)坐在男人腿上。 “不用擔(dān)心,眉娘是嫁給我的。我滿意了,那幾個臭小子可不能把你怎么樣?!?/br> “算起來,他們今天大概會回來,你要實(shí)在緊張,可以不用見他們?!?/br> 蘇眉聽他這番話,心里輕松不少:“妾既然成了他們后娘,哪有不管不問的道理?!?/br> 幾句話的功夫,她的衣領(lǐng)已經(jīng)被男人用手指挑開,露出雪白的胸口、渾圓的乳rou和兩點(diǎn)水紅蓓蕾。 乳尖尖上還留著蕭老爺昨晚咬的牙印。 蕭寂文盯著看了一會,看得蘇眉拿拳頭錘他。 “看什么?你要吃就吃……還嫌棄自己咬的牙印不成?” 她小聲嘀咕,弄得男人笑出聲來,最后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按著她的腰,低下頭把乳尖含進(jìn)嘴里,大口吮吸起來。 蘇眉隨著他的力道,也或輕或重地呻吟。 看著就像是年輕姑娘給人喂奶,只是這個吃奶的人年紀(jì)不小,居然還饞這一口奶水,把人家小姑娘的乳尖都吸破了。 門外,清俊少年紅著臉,聽著屋里的動靜。 他知道是爹和晚娘在親熱,但是一雙腳好像被釘在了原地,走也走不動。 正是書院休沐回來的蕭長彥。 門一直是虛掩的,留下一道門縫,漏了滿屋春色。 蕭長彥透過門縫看得清楚,比他還小上兩歲的小晚娘,年輕貌美,膚如凝脂。此時衣衫半褪,正捧著一邊的酥乳,把水紅色的乳尖往他爹的嘴里送。 他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火燎一樣移開視線,而且不知怎的,喉嚨也干得很。 他知道晚娘是被爹娶回家的,是爹屋里的人。 不過他若真的想要……其實(shí)以本州放浪的風(fēng)俗,他就是提出要晚娘陪著入睡,也不是不可,只是少年眼下還害羞罷了。 蕭長彥正說服自己趕緊離開,屋里又有了新的動靜。 只見二人側(cè)身對門,動作正好能讓門外的人看得清楚。 他的小晚娘還沒把上衣穿回去,胸前的渾圓隨著蹲下的動作輕輕搖晃,兩點(diǎn)水紅被他爹吸得充血,還泛著水光,就像枝頭紅梅,誘人得很。 看著小晚娘接下來的動作,蕭長彥微微睜大了眼睛。 晚娘一雙小手解開了他爹的腰帶,用嘴含住那早已經(jīng)硬挺的roubang,舌尖反復(fù)挑逗舔弄著。 年輕的小婦人挑逗幾下,并沒有惹得男人不快,反倒讓他的欲望又高漲幾分。 男人最后實(shí)在受不了,一整個roubang插到少女粉嫩的小嘴里,按著她的后腦,就著柔軟的口舌,抽送起來。 蕭長彥還沒見過這種事,一張臉早已經(jīng)紅透了,呆站在原地,不知不覺把這番香艷故事看完。 直到他爹低吟一聲,把roubang從少女嘴里拔出,射了小晚娘一臉,惹得小晚娘微微嗔怒,蕭長彥才發(fā)現(xiàn)結(jié)束了。 只是晚娘沾著男精的含春粉面,還刻在他腦海里。 蕭長彥察覺到自己下身的變化,心道不好。 他拍拍guntang的臉頰,想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卻見屋里頭,不知道爹說了什么,又把晚娘哄好。 哄得她愿意由著男人紫黑猙獰的物件,在她臉上蹭來蹭去,反復(fù)拍打,把殘留的jingye、yin水,全部在她一張小臉上擦干凈。 這可真是…… 蕭長彥艱難地忍住,沒讓自己多想,趕緊輕手輕腳地離開。 . 蘇眉還不知道方才都被人看完了,眼下她滿臉狼狽,急著喊下人送水上來清洗。 “都怪你?!碧K眉斜了相公一眼,她眉梢春色未消,不像生氣,像是撒嬌。 蕭寂文已經(jīng)整理好衣裝,小夫人肯用臉擦凈他的根rou,實(shí)在讓他心滿意足,聞言連聲道歉哄著:“怪我怪我,都怪為夫?!?/br> 蘇眉不理他,蕭寂文移到她身邊,一旁的下人識眼色地退到一旁。 男人一雙手平日不是拿著書,就是拿著筆,沒想到挑起姑娘家的頭發(fā),也不生疏,慢條斯理地給盤了一個婦人發(fā)髻。 這讓蘇眉很是驚訝,方才的氣也消去,對著鏡子左右看看:“沒想到相公還會盤發(fā)?!?/br> “自然?!笔捈盼难鄣咨钐幝舆^些痛色,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蘇眉沒發(fā)現(xiàn)異樣,她由著男人挑起下巴描眉,又看他點(diǎn)起一抹胭脂,點(diǎn)在她臉頰和嘴唇上。 這還不夠,蕭寂文一吻小夫人的唇,輕聲調(diào)笑:“這樣就把顏色暈開了?!?/br> 毫不意外被蘇眉瞪了一眼:“不正經(jīng)?!?/br> 等她收拾好了,就聽見下人道:“幾位少爺已經(jīng)到家了。” 蘇眉聞言,看向自家相公,蕭寂文反而問她:“眉娘想見他們嗎?” “嗯……”蘇眉稍微猶豫,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見吧。” “好?!笔捈盼奈⑽㈩h首,吩咐下人,“告訴幾個少爺,今天晚飯一家人一起用,可別忘了?!?/br> . 等到天色漸暗,蘇眉可算是在飯桌上見到了四個便宜兒子。 蕭寂文坐在她身邊,一一把人認(rèn)給她看。 大兒子一身竹青衣,入仕幾載,卻還是一身書生樣的清雋氣質(zhì),樣貌也是清俊溫潤,話不多。 二兒子三兒子當(dāng)真和外面說的一樣,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老二眼角多了一粒比芝麻還小的痣,老三臉上沒見到。 蘇眉記下這小差異,怕以后把人認(rèn)錯鬧笑話。 這兩個兄弟性格活潑很多,二十歲出頭的人了,一言一笑還帶著少年人一樣的勁頭。 小兒子匆匆來遲,不知是走得急了還是什么,臉頰泛紅,久久未消,惹得最穩(wěn)重的大哥皺眉。 和老二老三比,正是少年的小兒子反而沒那么活潑,看著很羞內(nèi)向。 至少蘇眉一頓飯吃下來,期間想要關(guān)心小兒子在書院的生活,卻發(fā)現(xiàn)小兒子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回避。 不過蘇眉也不失望,畢竟她嫁過來還不久,長彥不喜歡她,也很正常。 她是這么想的,哪里知道小兒子不是不喜歡她,是太喜歡了,至于是哪種喜歡,就不太清楚了…… . 席間,蘇眉被相公拍了拍腿。 “相公,怎么了?”她問道。 蕭寂文沒立刻回答她,只在她手心寫兩個字,成功得到小夫人瞪眼:“眉娘陪我去吧?!?/br> 這么大的人,居然要娘子陪著去解手,當(dāng)真荒唐…… 蘇眉看他當(dāng)幾個兒子的面提出這種要求,又紅著耳朵瞪他一眼。 平日起夜不方便,尿在她xue里也就罷了,怎么平常也要她陪著盛尿水…… “嗯?爹有什么要晚娘幫忙的事情嗎?”老三蕭長瑾最先開口。 老二蕭長瑜跟著道:“若是有事就去吧,爹腿腳不便,麻煩晚娘照顧了。” 幾個兒子都看過來,蘇眉吶吶應(yīng)是,推著蕭寂文出去,到隔壁的空房里。 “拜托眉娘了?!笔捈盼男Φ脺睾停瑓s惹得蘇眉紅臉。 “好了,妾知道了?!彼闷鹑箶[,幾下把褻褲脫了,露出白花的大腿和腿間隱秘的地方,這下下身就什么也沒穿。 然后在蕭寂文面前轉(zhuǎn)過身去,羞紅著臉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翹起來,一只手伸到后面,翻開了xuerou,方便相公插進(jìn)來。 “相公,好了……”蘇眉嚅囁著說話,“快尿進(jìn)來吧……” 小娘子擺好姿勢發(fā)出邀請,讓蕭寂文心潮澎湃。 他壓下旖旎心思,用手撐著身子起來,最后扶著蘇眉的腰,一個向前挺身,狠狠cao了進(jìn)去。 “嗯……”蘇眉被大rou猛然一插,呻吟出聲。 蕭寂文還沒忘記原本的目的,等插得不能再深了,就抵著娘子的宮口,直接尿在里面。 這一泡熱尿把蘇眉灌得渾身一顫,小腹眼看著就鼓起來。 “相公,尿得太多了?!碧K眉有些怨道。 “馬上就好?!卑炎詈笠坏文蛩擦粼谛∧镒拥膞iaoxue里,蕭寂文才滿意。 等男人尿完了,少女滿腹黃水,似乎一晃都能聽見聲響。 蕭寂文把堵著少女xiaoxue的根rou拔出來,又拍拍她的臀瓣:“好眉娘,去幫我解個手吧?!?/br> “唔……”這次的量太多了,只是這個姿勢,蘇眉都覺得小腹墜墜,好像要被撐破。 以是她不敢站起來,生怕液體從腿間漏出,只能四肢著地,以這么一個不體面的姿勢爬去隔間找恭桶。 蕭寂文看小娘子一邊小聲埋怨他尿得多,一邊小心地爬過去,忘記掀到腰間的衣服還沒有放下來,剛被cao過、濕漉漉的xue眼和干凈的小菊眼一并都暴露在空氣里。 他沒打算提醒粗心的小娘子,只是看著,還整理起自己的衣裝。 蘇眉在隔間好不容易幫相公解完手,出來就看見蕭寂文衣著整齊,仿佛剛才插著她射尿的人不是他。 少女瞪眼,抓起自己脫下的褻褲穿回來:“妾現(xiàn)在懂了,難怪是叫衣冠禽獸呢?!?/br> 小小聲的陰陽怪氣,惹得蕭寂文真心笑出來:“是,我是衣冠禽獸?!?/br> 他說著,摟過生悶氣的小娘子坐腿上,附在她耳邊悄聲道:“下次,我少尿一點(diǎn),讓眉娘輕松些?!?/br> …… 他們說的話外面的人聽不清,但方才做的事卻都被瞧見了。 蕭長瑾原本只是不想聽大哥說教,才出來透透氣,誰知道撞見晚娘給爹做rou便器皿。 他透過小窗的縫隙,看見小晚娘撅起屁股,讓爹插進(jìn)去。 然后就慢慢大了肚子,爬著去隔間找恭桶,青年略一思索就知道做了什么。 小晚娘看著年紀(jì)不大,他還以為是個臉皮薄的,沒想到連爹的尿水也愿意盛接。 大哥沒找錯人。 他盡力去想著這些,不去想小晚娘爬去隔間時,露出來的濕漉漉的xue,明明是由他爹jian了好幾天,還是一抹新鮮的粉色。 還有小菊眼,看著就很干凈,估計他爹還沒用上,嫩得很。 他止住思緒,趁著小晚娘還在和爹說悄悄話,放輕步子退回屋里,假裝無事重新坐下。 老二蕭長瑜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看著同胞弟弟挑了挑眉。 “怎么?晚娘把爹照顧得太好了?”他壓低聲音,調(diào)侃道。 “嗯,照顧得挺好?!笔掗L瑾應(yīng)到。 可不是照顧得好嗎,爹連解手都不想親自去了,只怕是全尿在小晚娘xue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