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四校區(qū) 老師不會怪我吧
書迷正在閱讀:黃金歲月、與竹馬強(qiáng)制愛、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竟然上我妹、暴炙(虐身/bdsm)、yin靡艷事、渣攻不想談戀愛、催眠系統(tǒng)APP、竹馬小情侶探索zuoai技巧的二三事、執(zhí)念(總攻、單元劇)、性冷淡攻的日常生活
我抬眼看了看辦公室的門,再看了看越安,他像沒有聽見似的不慌不忙地幫我把另一只鞋穿好了,就起身去倒了杯水遞給我,開口道: “乖乖坐好?!?/br> 然后越安終于把那“咚咚”作響的門給打開了,門的質(zhì)量很好,即使打開也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 很難讓人不懷疑如果再不開門的話,外面那人會不會一直敲下去。 “咔噠”一聲,急促的敲門聲戛然而止。 越安微皺著眉,握著金屬門把手,站在門口,冷淡的問道: “什么事?” 以我的視角,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誰,淡淡的白光籠罩在他的周身。越安堵在門口似乎并不打算讓人進(jìn)來,外面敲門的人也賦以同樣的冷漠語氣: “找人?!?/br> 越安冷眼瞧著面前穿著制服的少年,腦中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那少年又開口道: “她最后是出現(xiàn)在你的辦公室。” “你知道我說得是誰?!?/br> 少年的語氣十分篤定,很不客氣,兩人互相對視,雙眼緊緊地絞在一起,誰也不退半步,越安勾起嘴角輕輕地冷哼一聲: “老師給學(xué)生輔導(dǎo)功課,有什么問題嗎?” “她在我這里很好,不必?fù)?dān)心。” 并沒有否認(rèn)人不在這里,聽到近乎挑釁的話,少年偏大的黑眼球閃過一絲森然的狠戾,手指隱藏在暗處,無聲無息的捏了個怪異的手勢,心中默念,一縷尋常人絕對看不見的銀白透明絲線從指尖悄然生出。 “既然如此,讓我進(jìn)去也給我輔導(dǎo)下吧,老師得一視同仁啊。” “老師精力有限,況且……我這里豈是人想進(jìn)就進(jìn)的。”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針鋒相對,立在門口僵持著,氣氛逐漸低壓,突然室內(nèi)傳來一聲異響,兩人都愣了愣。 “唔?!?/br> 聽著外面的聲音好像是祁鈺,我就想起身看看,可沒想到腿酸酸的,突然站起來使不上力,沒走兩步就又跌回了沙發(fā)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沖過來的人嚇懵了。 我被他緊緊抱著,微微抬眼看著面前蓬松的黑色短發(fā),手指頓了會就慢慢搭上彎著的后背,雖然腦子里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但還是張口輕叫了聲: “祁鈺……” 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被一雙大手強(qiáng)硬的將兩人扯開了,越安面色不善得對著祁鈺警告道: “需要我給你好好講講學(xué)校的規(guī)矩嗎?!?/br> 警告威脅意味十足,祁鈺低垂著眼睛,余光中隱隱看到角落里黑色流體狀的東西在往外蔓延,爬行的速度很慢,普通人根本不會注意到。 這所學(xué)校里的“人”在白天根本是無敵的,打也打不死,祁鈺在私下里試探過,玩家任何攻擊性質(zhì)的道具用在他們身上就像被身體吸收了一般,毫無波動,恐怕被蚊子咬都不會像這樣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 再度抬眼的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眨巴著大大的狗狗眼,真誠地看著我: “jiejie,我好擔(dān)心你,你沒事吧?!?/br> 越安在旁邊斜眼看著這個表里不一的人,剛剛的冷硬氣勢渾然不存在了,現(xiàn)在可真像是個許久主人不回家,一見面就急不可耐地往人身上鉆,急著跟主人表達(dá)自己衷心的看家大狗。 如果不是自己在這里,那豈不是還會伸出舌頭,把滑膩黏濕的口水落在主人身上?越想越不對勁,心中冷哼,搶嘴嗆聲說道: “她好得很?!?/br> 祁鈺像是沒聽見似的,沒有理會地往前挪了幾步,扁著嘴巴: “我想進(jìn)來看看你,可是老師堵在門口不讓我進(jìn)來,聽見里面?zhèn)鱽砺曇艉ε履愠鍪??!?/br> 說完還睜著一雙大眼睛看向一旁的班主任,放軟了語氣: “情急之下,老師不會怪我吧。” 越安:“?????” 本就不爽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黑線,額角的青筋都隱隱在跳,墻角的黑色流體似乎跟隨著主人的心境也顯得比剛才更加暴躁,扭曲蠕動著跳得更歡,但是始終沒有越過黑暗的邊防線。 他很少有這種躁怒、憋悶心情的時候,一眼就識破了祁鈺的嘴臉。 在這裝什么可憐?!博什么同情?! 可是這招還偏偏有人吃。 我看著越安眼中都要冒出火星子了,蹙著眉心劍拔弩張地瞪著祁鈺,而祁鈺則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樣子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想到祁鈺被老師譴責(zé)都是擔(dān)心我的緣故,大著膽子想要替祁鈺說話,抿了抿唇,對著越安輕輕開口: “老師,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吧……那……那我們先走了。” 看見越安把視線轉(zhuǎn)向我,黑壓壓的鳳眼中微微睜大,帶了一絲不敢置信,更多的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恐怖,心里漸漸浮上了悔意。顫著睫毛伸手拽住祁鈺的手腕趕快離開了這所辦公室。 …… 越安死死盯著兩人交握的地方,棱角分明的下頜線都緊緊繃著,臉上更是陰沉到了極點(diǎn),過了許久,從喉嚨里爆了句粗口: “他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