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想躲我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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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風(fēng)涼雨冷。 天不是很晴,細如牛毛的雨絲不至于把人打濕,只不過隨著風(fēng)吹黏在臉上身上多少帶來了些許涼意。 賀延一手打傘,另一手流暢的按亮手機屏幕,她低頭看了眼時間后蹭了蹭褲側(cè)擦去飄灑在上面的雨絲,順手塞回進褲兜,接著邁開腿跟上走在前方的兩人。 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處。 童司凌循著記憶精準的找到熟悉的雙人合墓,甫站定便迫不及待揚起笑臉。她輕快的語氣即便在這無邊絲雨細如愁的時節(jié)也不見半點凄戚,反而顯出幾分乖俏,“爸爸mama,我和哥哥又來看你們啦?!?/br> 墓碑上貼著一男一女兩張照片,照片保存得很好,沒有褪去多少色彩,襯得他們臉上洋溢著的笑容更有溫度。 兩兄妹同心協(xié)力分工合作,很快便把本來就不臟亂的墓地清掃干凈,隨后再將帶來的祭品一一擺放整齊在墓前。 兄妹倆一起挑選的香水百合放在中間,偶有一陣微涼的風(fēng)吹過花香味便裹在風(fēng)中飄散開來,順著涼風(fēng)沁入心脾。 百合花旁圍擺著好幾樣吃食,有唐爸爸鐘意的蝴蝶酥、唐mama心愛的桑葚、唐澤灝喜歡的小籠包和童司凌的摯愛——布朗尼蛋糕。 一家人的心頭好全都安排上了。 若叫旁人來瞧,都覺得他們不是來掃墓而是來郊游。 童司凌給所有人都倒了一杯清爽的葡萄汁,然后自然的倚坐在爸爸mama墓前,小嘴叨叨絮絮喋喋不休,如同小時候放學(xué)后在爸爸mama的車后座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分享上學(xué)的趣事。 偌大的墓園不森然也不可怖。因為睡在里面的是他們愛的人。 唐澤灝也隨著她一起盤腿坐了下來,他體貼的撐著傘擋去綿綿雨絲,傘面很大,正好可以將兩個人容納下。 一向寡言的男人話不多,只偶爾在童司凌將話題拋過來的時候順口回應(yīng)兩句,時不時啜飲一口新鮮的葡萄汁,嘴角噙著笑,姿態(tài)怡然。 身旁是親愛的父母,耳邊還回蕩著meimei愉悅的聲音,鐵漢如唐澤灝也不禁心下發(fā)軟,笑容都更暖幾分。 “爸爸mama,我最近遇到了一個人,是哥哥的朋友哦,你們可能會認識。” 驟然聽到這句話的唐澤灝笑容一僵,他敏銳的意識到了什么,神情變得有些不自在,然而出于尊重他沒打斷女孩的話。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以后帶她來見你們,不過她有點傻,你們不要介意?!?/br> 童司凌想到某人傻兮兮惹自己生氣的樣子,皺了皺小鼻子有些嫌棄。她晃晃頭把杯里剩下的一點葡萄汁一飲而盡,正要重新再給自己倒一杯,抬眼卻看見哥哥正盯著自己,臉色略微復(fù)雜。 “你……” “噓,回家再和你說,先不要打擾我和爸爸mama講話?!蓖玖璋咽持肛Q起按在嘴唇上,朝他一笑,右眼俏皮的眨了下。 唐澤灝抿起唇,點點頭同意了。 他想他大概猜到她要和他說什么。 …… 待了大約兩個多小時,雨停了,唐家兄妹收拾干凈,又和爸媽道過別,準備打道回府。 墓園的階梯平緩且寬,能讓好幾個人并行走。兩兄妹往下走的時候不時會遇到其他來掃墓的人,無一不是臉色沉重。 雖然剛和爸媽暢快的聊完天心情很好,但童司凌不至于那么不識趣的把笑容高高掛在臉上惹人不快,神色平淡的將自己融入周身的氛圍。 直到遇上始料未及的一行人。 冤家路窄這個詞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怎么會在這里?賀延心下一個咯噔。 不對,今天清明節(jié)她會在這里也很正常。 啊啊她為什么看著我一動也不動,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童司凌和賀延面面相覷了幾秒,后者率先移開了視線,那副模樣怎么看怎么心虛。 賀延在心里止不住的胡思亂想,猛然碰見心心念念的人她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欣喜,而是發(fā)怵。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可童司凌那天拂門離去的景象依舊歷歷在目,嚇得她做了好幾宿噩夢。 她躲避得過于明顯,童司凌愣了一秒后不悅的情緒自胸腔飛速蔓延開來。 她就這么不想見到自己嗎? 她想躲,她偏偏不讓她如愿。 “賀延?!迸⒏艨蘸傲寺?,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的幾人都聽得分明。 被當(dāng)眾點名的某人驚弓似的抖了下,又不好不應(yīng),只能硬著發(fā)麻的頭皮上,窘迫得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好、好巧?!?/br> “是呀,這二位是?”童司凌上前兩步,表情和悅的望了望她身旁的男女。她的語氣聽不出半點異樣,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的Alpha卻背后發(fā)涼,只覺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牽制著。 “啊……這是我爸爸,還有我小媽?!辟R延慫兮兮的有問就答,說完后仿佛一秒喪失了語言能力。 她正焦頭爛額的打算思考下一步該怎么做,卻看見面前人別有深意的眼神,她呆呆的眨了眨眼,一道靈光乍然閃現(xiàn)。 賀·膽小·延縮了縮肩,轉(zhuǎn)身繼續(xù)介紹,“爸爸小媽,這是灝哥和樂樂,是我的朋友?!?/br> “叔叔阿姨好?!蓖玖铦M意的收起眼底的氣勢,乖巧的拉著哥哥一起打招呼,她的外表十分具有欺騙性,尤其擅長籠絡(luò)長輩的心。 這不一下就讓賀盛年對她生起了好感,笑瞇瞇的說道,“你們好?!?/br> 另一位女士沒開口說話,只點頭朝他們示意了下。 她的氣質(zhì)有些冷淡,疏離感明顯,不是平易近人的模樣。倒是賀盛年長相溫和笑容親切,舉手投足間透著儒雅的風(fēng)姿,像個翩翩君子。 童司凌對同類的氣息敏感,她一眼就看出他也是個Omega,親近的心思多了兩分。 賀盛年也對她很感興趣,他沒什么機會遇見自家孩子的朋友,從小到大見過面的朋友屈指可數(shù)且次數(shù)寥寥,為人家長的心情難得有機會表露。 于是兩個Omega你一言我一語竟然就這么聊了起來,生生讓其余三個Alpha當(dāng)起了布景板。 不過聊著聊著童司凌敏銳的天線不自覺的再次發(fā)動,感知到一絲不尋常的訊息。雖然賀盛年極力表現(xiàn)得隨和,但他的肢體姿態(tài)卻顯得不太自在,似乎是在忌諱著什么。 難道是因為他們身處在墓園嗎?童司凌心下沉思。 然而即使有所察覺,她卻佯裝不知,神情依舊自然得沒有破綻。 布景板賀延安靜的佇立在一旁,看著女孩和爸爸相談甚歡。 年輕的Omega有著漂亮的杏臉桃腮,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眸中盡是靈動的色彩。她與人說話的時候很有禮貌,不會任意擺動身子表現(xiàn)輕浮,只有幾乎垂至腰間的烏色秀發(fā)隨風(fēng)輕揚。 同樣也充當(dāng)布景板的唐澤灝暗自打量了她幾眼,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始終粘在自家meimei身上,眼底的暗光迅速閃過。 專注的偷看Omega的某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偷窺行徑早已被人識破,兀自偷偷摸摸的心想。 她好像又更好看了。 “該走了?!?/br> 正聊得在興頭上,一道略微低沉的女聲忽然橫空出現(xiàn),是賀延的小媽。 賀盛年臉上驀然浮現(xiàn)一絲僵硬,隨即很快被他掩去,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對兩兄妹說:“真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些事要忙,該回去了?!?/br> 他出乎意料的聽那個女人的話,即便是夫妻關(guān)系,他的態(tài)度也多少有些耐人尋味。尤其是童司凌沒忽略掉男人眼底轉(zhuǎn)瞬即逝的畏懼。 她沒有點破,而是體貼的點點頭,露出甜美的笑容和他們說再見。 全程沒再和賀延說過一句話。 “哥哥?”童司凌伸手在猶如老僧入定的唐澤灝面前晃了晃喚他。 唐澤灝回過神來,平靜的說,“沒事,走吧?!?/br> —— 和爸爸還有小媽分別后,賀延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將自己拋在柔軟的沙發(fā)里,頭后仰靠在沙發(fā)背上,閉著眼睛一如慣例的放空思緒。 墻上的時鐘分針正慢慢的爬動,爬過一個又一個小分格。 不知過了多久,沙發(fā)上的人終于有了動作。她掏出手機,熟練的打開一個加密的相冊,屏幕上赫然跳出滿屏的照片,倒序第一張是一個正在沉睡的女孩,賀延點開放大。 畫面上的女孩睡得恬靜又乖巧,眉目精致,分明就是才剛見過的童司凌。 照片是賀延那天趁她睡著的時候偷拍的。 女孩的睫毛又長又密,白嫩的小臉像個天使,純潔且美好,沒有一絲可以挑剔的地方。賀延看著她的睡容,拇指情不自禁的摩挲屏幕里的那張臉,眼里有著她自己也不曾察覺的癡迷。 她看了很久,直到忽然手一滑不小心切換到下一張才打斷她的出神,還有她平和的呼吸。 Alpha瞬間一窒,臉火速紅透。 滿屏的香艷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欲望被悄然喚醒,下身的褲子不過頃刻就被頂出一個小帳篷。她解開褲頭,拉下貼身小褲將蘇醒的巨龍放了出來。 客廳的燈光灑落在她緋紅一片的臉上,清楚的映照出屏幕上姿容姣好不著寸縷的Omega,還有她眼中染上的情欲。 雖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拿她當(dāng)幻想對象,賀延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該抒解的欲望還是該抒解的。 她伸手圈住自己硬挺的性器,不急不緩的上下taonong,腦海里想象的景象卻與此時此景截然不同。 干燥溫暖的手掌恍惚間化身成濕潤緊致的花徑,大片誘人的花叢中花蜜縱流,逐漸將她包裹、淹沒,叫人迷失了自己。 她點開一個夾雜在海量照片中的視頻,嬌嬈勾人的聲音頓時從手機的喇叭傳了出來,她下意識放大聲音,讓那細微的喘息聲也變得清晰無比。 賀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頸后的腺體明明釋放的是荔枝酒味的信息素,鼻間卻似乎能聞到那股讓人眷戀的奶糖味。 呼吸變得越來越重,手心的巨物脹大到極限。她想起自己在女孩身上起伏的畫面、想起女孩緊緊抱著自己沉溺在纏綿的親吻中的模樣、想起女孩蜷縮在自己懷里睡著的樣子…… 澎湃的宣泄如期而至,賀延沒去多看那滿手的濁白滑膩,而是閉上眼把被掌心握得發(fā)燙的手機壓在怦怦作跳的左心口。 …… 她本來以為今天就會風(fēng)平浪靜的翻篇了,不料剛陷入睡眠,久遠而熟悉的景象便蠻橫的闖進夢中。 夢里一片黑暗,什么也沒有。 除了爸爸和她,還有那個惡魔。 “mama不要打爸爸了,打人是不對的!”小小的她竭盡全力想要阻擋惡魔的暴行,但因為年紀太小力氣也很小,不但沒有勸阻成功,還被狠狠推開,屁股摔在地上鉆心的疼。 “老娘什么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小屁孩來說教?你是我的種,你以后也會和我一樣!滾一邊去別羅里吧嗦的不然連你也一塊打!” Alpha惡狠狠的威脅,手下繼續(xù)不顧不管的虐打自己的Omega丈夫。 她的眼睛是血紅色的,是魔鬼的顏色。 那些勝似鮮血的顏色從她的眼中漫了出來,像有生命的軟體動物一樣朝小賀延襲來,她嚇得拼命往后退。她一直退一直退,卻還是逃不過被吞沒的命運。 “不要!” 一聲尖叫劃破寂靜,床上的人滿頭大汗,驚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著氣,許久后蜷縮成一團抱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