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斬殺(電擊/硬cao開苞/灌精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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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肆意許久、無往不利的異神到底還是受到了一點阻礙—— 黎清時的嫩xue太緊了,rou觸竟是沒能將xue口撐擠開。 也是克俄斯剛剛把人欺負得太狠,神使大人那處本就新未長開,又被克俄斯踹碾腫了,再狠厲電擊過。此時濕嫩xuerou正可憐兮兮地緊閉著,瑟縮地流泌著溫黏的液汁,窄嫩得仿佛連指尖都進不去了,只能含裹進自己淌出的蜜液。 “滋咕……” rou觸又加施了一分力,勃發(fā)的頂端緊緊抵著艷紅的xue口,摩挲出黏膩的水聲,向腿心壓出了一個柔軟的凹陷。 緊窄的花xue入口本來就腫了,此刻更像一個過小的rou套,卻被迫要吞吃下完全不匹配的尺寸,根本無以承受。 克俄斯舌尖舔過尖齒,低嘖了一聲。 “咬這么緊?!?/br> 面前的青年冷汗涔涔,偏頭微微垂著臉,下頜線條流暢而清瘦。纏在黎清時軀體的黑粗觸手已經(jīng)松退了一些,將他下身原本的膚色漸次露出。 過于分明的色差之下,青年光裸的肌膚潤著水光,恍然有如奢貴的貝母。 然而這一切的極致風景,竟尚不及他那雙眼眸的顏色半分。 黎清時倏然抬眼,洇著水色的眼睛一片漠然。 仿佛這漫長的凌辱如此殘忍,卻從未曾將他堅韌的戰(zhàn)骨磋磨半分。 克俄斯低頭看著他,忽然笑了一下。 男人沒有動用那些駭人的rou觸,反而親自俯身下來,兩人高挺的鼻梁相抵,姿勢極近親昵。 克俄斯溫聲問。 “求死?” 黎清時之前已然脫力失神許久,原本渙散的眸光重新凝聚起來,竟還帶著逼人的寒意。 他冷冷地望著克俄斯,慘叫太久的聲音早已沙啞。 吐字卻還清晰。 “殺了我?!?/br> 驍騎不懼身死。 如果異神真的把那拳頭粗細的rou觸強cao進來,再以純粹的力量催動電擊—— 黎清時也幾乎與死亡無異。 但他不能。 真神不許。 碩大硬挺的rou觸忽然鼓脹了一下,自頂端生長出了一條細而薄紅的rou藤。那長藤細又靈活,藤身上還帶著軟刺,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危險性。 可只有細看時才會發(fā)現(xiàn),那柔軟的刺尖全是倒鉤狀的,不知會鉤住何處,狠狠刺入。 “你死不掉的?!?/br> 克俄斯微微笑著和人說,在黎清時皺眉看向他的時候,那細長rou藤瞬間擠入了面前人拿窄而緊腫的花xue! 黎清時的身體猛然一顫。 但還沒等他消化掉軟xue突然被侵入的痛楚,緊接著,一道如同針刺般的極致刺激在最敏感的身體深處轟然炸開—— “啊啊啊啊——!??!” 黎清時嘶聲哀叫,漂亮的眼睛瞬間渙散,失卻了所有光亮。 異神沒用觸手,卻是選了更細而長的形態(tài),cao進嫩xue,悍然刺出了一記邪力純粹的電擊! 腫窄的花xue瞬間絞緊,幾乎是推拒著想要將長藤吞吐出來,然而過強的電力讓嫩rou毫無抵御之力,藤身上的根根倒地軟刺更是趁此機會,猛然鉤住了瑟縮的嫩壁。 “啊啊嗚、啊啊——” 黎清時的泣叫已經(jīng)全然是鼻音,他的下體倏然抬起,性器頂端的jingye和花xue含裹的yin水一同噴濺出來,將腿心瞬間澆透,濕得一塌糊涂! 他竟是這一下,就被異神直接電到潮吹了。 “你死不掉?!?/br> 沙啞的哭喘聲中,異神慢條斯理的聲音悠然傳入美麗青年的耳中。 “yin豚被這么對待都早會脫型被虐死,可你還會爽得潮吹?!?/br> 一只長觸慢悠悠伸過去,挑起黎清時濕透的下頜,露出他那失控的面容,戰(zhàn)神大人還睜著眼睛,眸光卻完全失了焦,含不住的舌尖從紅腫的唇瓣間微微垂探出來,露出一點粉軟的舌rou。 一副再美味不過的神色。 “你已經(jīng)異變成了只想被性虐的sao賤浪貨了?!?/br> “神使大人?!?/br> 刺耳嘲辱的言語,將本就失神的青年愈發(fā)推入了崩潰的邊緣。 異……變…… 人類的異變是自半年之前突然開始的,在戰(zhàn)場上廝殺的戰(zhàn)士們忽然出現(xiàn)了無法控制的變化,不是進階,而是畸變。 只有意志力最堅毅的強者才能忍受住骨rou畸變的巨大痛苦,保持住自我的意識,盡管成功保持自我意識的強者會獲得更強悍的能力,但更多的人卻都在畸變地痛楚中絕望地死去。 或者活下來卻失去意識,變得根本不能再稱之為人。 人類迅速地察覺并觀察了這一過程,最終不得不承認。 與異種鏖戰(zhàn)數(shù)百年以來,最恐怖的猜想終于成了真—— 人類遭到異種污染,開始了異化。 巨大的絕望使得大批人類愈發(fā)渴望神明的庇佑,異化毫無規(guī)律且毫無征兆,人們只能祈求圣神保佑自己不被污染,唯向光明。 教會由此徹底壓過軍隊,獲得了不可撼動的至高地位。 尤其是那位神子。 仿佛只是念誦起他的名字,就可以讓人得到慰藉。 ……而在一個月前,黎清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畸變。 他沒有皮骨剝離、肢體橫畸,甚至在外表看來,黎清時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樣,就連教會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開始了異變。 黎清時只是長出了一朵,擁有孕殖能力的雌xue。 一個月的時間太短,根本不夠雌xue長成,更遑論黎清時這一個月里還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在與九階異種廝殺的戰(zhàn)場之上。 直到今日,這腔嫩xue才終于在異神的催虐下徹底袒露。 嫩唇被靴底踹腫了,xue口和xue內壁都被虐透。 像一朵被性事催yin的花,自青澀而生,終于開始透紅。 就像此刻,裹在倒刺和電流的細藤已然抽退離開,軟爛紅膩的逼唇和xue口卻還在不停地痙攣細顫,仿佛逼xue上還殘存著未盡的電流。 讓人不難想象,剝開xue唇的保護,雌逼的更深處會縮咬得多么厲害。 克俄斯連想都不必想了。 一只長觸卷過青年細窄的腰,異神直接將人圈起,抱到身前,按在自己胯下。 “第一次,就用人類的形狀嘗嘗好了?!?/br> 男人細心體貼地說。 “不然的話,怕會把你的胃捅穿頂傷了。” 他說的話是真的。 異種外形兇殘,生殖器官自然也是同樣的駭人猙獰,用人類的性器給黎清時開苞,對第一次的黎清時來說絕對要友好得多。 只是當克俄斯身下那昂揚粗硬的兇棍袒露出來時,卻讓看見的人仍然覺不到多少輕松“友好”。 ……太大了。 尤其是對雌xue緊得連細藤都難進深處的黎清時來說。 但顯然異神不會給人更多的適應,之前的提醒已經(jīng)用盡了他僅有的體貼,粗硬的兇器抵在黎清時濕濘的腿心,不容抗拒地朝內里撐開cao進去—— “嘶……唔。” 黎清時早已因為剛剛的強力電擊哭啞了,連呻吟都難發(fā)出半個字音,cao開雌逼時忍不出低喘出聲的,反而是克俄斯。 好爽。 至極的享受。 緊嫩的xuerou寸寸含裹進侵入的兇物,濕嫩緊膩的觸感比細藤感知時更加清晰,克俄斯爽得動作更重了幾分,掐握著青年緊實的腰側便深深地按向自己胯下。 “咳……嗚!” 黎清時虛弱地咳喘著,聽著異神惡劣地在他耳邊說。 “戰(zhàn)神大人,真是浪得天賦異稟?!?/br> 兇棍幾乎只cao了一個冠頭就進不去了,然而克俄斯沒有松斂一點力氣,黎清時的逼xue已經(jīng)足夠濕軟,他這一次,就是要把性器全根摜進去! “……!嗚——嗚、嗚?。 ?/br> guitou、半寸柱身……男人甚至連稍退一分再深cao的耐心都懶得擁有,掐握著懷里人便硬生生地cao開頂入了深處—— “……” 伴著“滋咕”水聲的,只剩青年無聲的泣喘。 兩分鐘。 初被開苞的雌xue太緊,饒是克俄斯故意硬cao,他也花了足有兩分鐘才將柱身捅入大半。 剩余在xue口外的兇棍仍有半指長短,粗硬得叫人頭皮發(fā)麻。 “呼……” 克俄斯爽得低喘一聲,這時才終于開始稍向外退,準備再一下?lián)サ酶睢?/br> 然而在他將要抽退的時刻,男人的動作卻瞬間一頓,隨即,那將將才被察覺的異樣感已開始席卷克俄斯的下身。 那一瞬,異神竟是頓滯無法動了。 就連他的神力,也同樣被禁錮,無法控制,宛如被吸取一般從身下流失—— “咻!” 一聲破空厲響,原本透支脫力的黎清時忽然暴起,指間綻開冷厲寒光,憑空出現(xiàn)的細韌銀絲如絞索,剎那間逼向了克俄斯的喉嚨。 同時憑空刺來的還有比剛才小得多卻依舊鋒利的尖匕,眨眼間就直刺向異神的瞳孔! 喉嚨和眼睛,正是人類和異種分別的致命之處。 無論是人形的克俄斯,還是身為異種的異神,黎清時這一瞬出手,爆裂開來的正是再清晰不過的狠厲殺意! 而克俄斯還在那一瞬的禁錮之中,甚至無法做出閃躲,只能眼睜睜看著殺器逼來—— 他居然笑了。 那張再英俊不過的人類面容,勾起笑意,足以瞬間令一切美景失色。 克俄斯說。 “你居然sao到用嫩逼來吸取能量?!?/br> 殺意凜冽,下一秒就將未動亦未躲的異神直接斬裂! 薄絲割切喉嚨,尖匕貫穿瞳孔,異神實實在在地被黎清時的殺招所誅斬。 空氣里,卻還留下了他的一聲愉悅喟嘆。 “嘶……逼xue絞得真緊?!?/br> 黎清時動手時的猛烈動作,讓他身下嫩xue瞬間也收緊到了極致。 咬著那猙獰rou棍,癡饞似的未曾放開。 黎清時劇烈咳喘著,肌rou始終緊繃至極,未曾有一點松懈。 他不會大意到覺得異神真的會被這樣一擊斬殺。 但克俄斯的身體的確失了動靜,連感應表都沒再顯示出任何的存活異種。 仿佛真的印證了克俄斯最后,那“用嫩逼吸精力”的話。 緊接著,未等黎清時急喘幾次,圈禁著他的人類肢體迅速變形,融縮恢復成黑色的異種外表。 然而這殘肢沒有直接癱軟,反而鼓脹起來,仿若內里還含蘊著什么力量。 黎清時瞳孔一縮,心中瞬間涌出不祥的念頭。 ……爆液? 有一類異種即使被殺死之后,尸體依舊能自爆傷人,而且所有異種的體液灼蝕力都非常強,人類一旦粘上就極難處理。 擁有死后爆液能力的異種絕對是人類戰(zhàn)士最不想面對的棘手難題之一,而現(xiàn)在—— 黎清時努力想掙開尸體,卻因為極度的脫力難以成行。他虛弱地癱倒在地,纏卷著他的異種尸體也被地面碰及,似是受了什么刺激,黑色皮下裹著的大量液體忽然尋到了出口。 “哈、啊……啊啊……” 黎清時的聲音啞到極點,失聲一般哭喘起來。 深cao在他體內的兇器,還沒有拔出去,現(xiàn)在竟然還—— “啊、咿——咿嗚——!!” 異尸爆液,巨量的黏液竟是直接汩汩射進了黎清時的雌逼里! 那可是燒灼感極強、幾乎濺到一點就能把人類燙傷的異種體液。 就這么全數(shù)、一滴不剩地灌進了黎清時窄嫩的濕xue里! 黎清時癱躺在地,原本細窄緊實的腰肢迅速被灌得變了形,平坦光裸的小腹逐漸隆起,竟是yin亂到如同被cao到懷孕的雌獸一般。 他虛弱地喘息著,甚至連每一下呼吸仿佛都會牽連到腫脹的小腹,柔軟的濕發(fā)黏在他的頰側,冷白的皮膚迅速泛出了潮紅。 不行,起來,要回去,圣城…… 黎清時努力想著,身體卻因為漫長的爆液灌精而完全無法動彈,就這么被灌得挺著飽脹腹部,癱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能從鼻腔中泄出虛弱的泣音 怎么、這么多…… 不要再射進來了……吃不下了、嗚……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