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醉酒漢子們羞辱興奮,半夜yin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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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玉娘的身子被jibacao出了yin性,每天夜里總要jibacao一回xue才能睡得著。有時(shí)就連在大白天也會想起晚上的一些事情,面色潮紅,褻褲濕潤?,F(xiàn)在的玉娘對野地求子已經(jīng)毫無抵觸心理,反而每天大白天就盼著夜晚到來,可以好好的讓jibacaoxue。 這天太陽下山后不久,玉娘就心急的洗了澡換了衣服,準(zhǔn)備出門前去那片野地。臨出門前,玉娘似乎是想到什么,又返回房中,紅著臉將穿著的褻褲脫下放好,才悄悄的出門去。 不穿褻褲倒是沒有特別的原因,就是有些時(shí)候遇上一些急性子的男人,在玉娘的奶子和腿間摸了幾把,衣服都沒脫就在裙子底下伸手進(jìn)去摸玉娘的嫩逼,一摸就發(fā)現(xiàn)玉娘的yinxue濕的可以滴水了,就忍不住急吼吼的掏出jiba要插到洞里去。 這些個男人嫌棄脫褻褲麻煩,往往是粗暴的兩手一用力,把玉娘的褻褲撕成兩半。為此玉娘已經(jīng)壞了好幾條褻褲了,索性今天出去就試著不穿褻褲,反正過一會兒也是要脫的。 天色漸暗,玉娘小心的往那個熟悉的地方走去。這個時(shí)間點(diǎn)恰好是村子里那些閑漢酒鬼們歸家的時(shí)候,玉娘去野地會經(jīng)過一片竹林,說是竹林,就是長著十來叢竹子的一塊地。在竹林里就遇到了一群喝的醉醺醺的閑漢,走路東倒西歪的,渾身酒氣。 天色昏暗,孤身一人的貌美小娘們,加上小娘們一副急著去挨cao的神色,這群喝醉昏了頭的醉漢動了心思,出言調(diào)戲道:“這是哪家的小媳婦,大晚上的出門是不是要和情哥哥私會去???”玉娘謹(jǐn)慎地往后退幾步,不搭話。 其中一個瘦子道:“咱們哥幾個都是你的情哥哥,不如跟哥哥們回家?!?/br> “對啊對啊,哥幾個別的本事沒有,就是rou大,保證你滿意?!?/br> “是啊是啊?!?/br> 玉娘只有一個人,醉漢有五人,怎么多也躲不過的。瘦子仗著人多,摟住玉娘就要動手動腳。 玉娘著急喊道:“啊,放開我,放開,我要叫人了。” “嘿嘿,你叫啊,盡管叫啊,叫人來看到我們摟在一起,我的jiba還插在你的小逼里,只怕大家都想要來cao你呢。還是跟我們走吧。”瘦子無恥的說道。 “不、不要?!笔葑咏d住玉娘,邀請另外幾個人,“都來我家,我家沒人,晚上可以盡情的干她?!笔葑蛹宜闹芏紱]什么人,唯一靠近的一戶鄰居是一個獨(dú)居的寡婦,現(xiàn)在不知道在誰被窩里睡呢。 醉漢幾個把玉娘帶到瘦子家里,瘦子自己說道:“隔壁寡婦之前纏著要吃我的jiba呢,夜里爬我床上,給我嘬jiba,后來攀上老村長了,嗬,一腳把我踹了?!?/br> 幾個人都喝多了,說話一點(diǎn)沒有顧忌,“村長的相好你都搞過,厲害!” 瘦子揮揮手,“說這個干嘛,咱們也有一個相好的了,看看,長的比隔壁寡婦好看多了。” 一個高個子搶先上手,村里男人摸女人,最先摸的不是奶子就是逼,高個子就是一心沖著玉娘的xiaoxue去的。 他驚叫道:“好個sao逼,快看,這個sao貨連褻褲都沒穿就在外面跑,不是等著挨cao是什么?!?/br> “sao逼真漂亮,咦,有sao水流出來了。”瘦子篤定道:“這就是個sao母狗?!?/br> “sao母狗,哈哈哈,哥們的jiba要cao母狗逼了?!币蝗喝艘膊恢篮攘硕嗌倬?,神志都不甚清醒了,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酒味,玉娘是一丁點(diǎn)酒都碰不得的,被這么一熏,腦子都鈍了七八分。 幾人脫的光溜溜的,七手八腳的在玉娘身上撫摸,奶子后腰屁股嫩逼,都摸了個遍,還被幾人的舌頭在白嫩的肌膚上舔過,玉娘身下yin水汩汩流出,渾身顫抖。 玉娘在床上被擺成趴跪的姿勢,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分開,紅嫩濕潤的嫩逼被幾人盡收眼底。 瘦子第一個上前,jiba對準(zhǔn)sao洞,“滋溜”一下就鉆進(jìn)濕軟肥沃的逼里,“sao娘們的浪逼在咬我的jiba!” 他憤怒的抬胯挺腰,一下比一下狠的把jiba捅進(jìn)xue里,力道大的玉娘跪都跪不穩(wěn)。剩下沒cao到逼的幾個看的眼熱,jiba在玉娘身上裸露的肌膚上磨蹭,火熱的jiba在肌膚上來回摩擦,奶子還被揉捏成各種形狀,玉娘的身子都酥軟了。 也不知道這幾人是真的喝醉到人不清人的地步,還是故意的要占玉娘的便宜,總之這幾個人輪流的每個人cao了玉娘三四次,次次把jingye射在玉娘的小逼里,有那么一兩個不持久的jiba進(jìn)去插了不過幾十下就射出來了。 被醉漢們輪cao過后,玉娘趁著幾個人睡熟的時(shí)候偷偷回到家。sao逼和zigong里夾著幾個男人的jingye,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洗干凈還是任由這些東西留在里面。 玉娘思緒紛亂,想了大半夜,今晚發(fā)生的事情風(fēng)險(xiǎn)太大了,若是那幾個人中有一個認(rèn)得她,再把這件事宣揚(yáng)出去,那可怎么是好? 在野地求子和男人歡好雖然也有被人認(rèn)出的風(fēng)險(xiǎn),但是去野地的人不管是男的女的都不會把這種事情宣傳出來,畢竟一不小心就要得罪村里半數(shù)以上的人家。但是和醉漢們拐到屋里輪jian和在野地和男人交合不一樣,如果被人知道,那她…… 思想了半夜,玉娘才去用冷水洗去身上的痕跡,驚恐不定的躺下,一夜沒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她就去找周婆子,喏喏道:“娘,我想著都去了一個多月了,要不以后就不去了,等過段時(shí)間再說?!?/br> 周婆子急了,不滿道:“這是為什么,多去幾天,以后就再也不去那地方了,難道你還想接著去不成?玉娘啊,我老婆子年紀(jì)大了,就想在死前看看我的孫子孫女,就這一個念想了?!?/br> 玉娘急忙解釋:“娘,不是,我是怕去的次數(shù)太頻繁了,被人認(rèn)出來,以后讓相公沒臉,再說,都去了那么多天了,也許,也許已經(jīng)有了呢,再去的話,我怕會傷到孩子?!?/br> “這……”周婆子沉默了片刻,點(diǎn)頭道,“你說的也是,那就過些日子再說吧。” 玉娘松了口氣,勤快的燒火做飯,整理家務(wù)。然而有些事情卻不能如玉娘所想的一樣,不去野地的第一天第二天都還能忍過去,等到了第三天晚上,玉娘就忍不住了。若是繼續(xù)去野地,這會兒她正在不知道哪個男人身下承歡,可現(xiàn)在,她只能在被子里忍耐突如其來的情欲。 “嗯……好癢好難受。”玉娘皺著眉頭,手指伸到發(fā)sao的yinxue處,捏了一下yinchun,沾上一手的sao水。 玉娘一閉上眼睛,就想到之前周洪是如何發(fā)怒在她身上抽插的。越是忍耐越是難受,腦子不受控制的想著挨cao時(shí)候的感覺,粗大的jiba在yin水汪汪的sao逼里進(jìn)出插弄,屁股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揉捏,奶頭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吸。思及此,玉娘感到奶頭也開始發(fā)sao發(fā)癢了,奶頭翹起,在光滑的肚兜表面撐出一個yin蕩的小圓點(diǎn)。 玉娘全身燥熱,想的全是男人jiba形狀的東西,長的圓的棍狀物。她起身,輕手輕腳的翻開木箱子,在木箱子里面取出一根成人三指粗的紅蠟燭?;氐酱采希衲锿氏乱氯?,在被窩里就像生孩子一樣張開大腿,把蠟燭朝著那個sao浪的逼口,輕輕的推進(jìn)去。 “嗯啊啊……好滿,逼被填滿了,蠟燭jiba快來插我的sao逼啊……”玉娘叫出聲后,面紅耳赤,張開嘴咬住被子一角,把呻吟聲全部蘭攔截住。 手握住蠟燭,就像被jibacao逼一樣,前后抽插,抽插間yin水“嘰咕嘰咕”的聲音讓玉娘更為羞恥,情欲也更加高漲。 對著sao心插了百來下,玉娘就xiele一大波yin水出來,雖然是高潮了,玉娘總覺得不如真正挨cao時(shí)爽快。死物和熱騰騰的jiba到底是不一樣的,但是這時(shí)候也只能用死物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