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可我也不大會(皇子被獄卒手yin射不出,主動張腿開苞后xue)
看著眼前幾乎赤裸的男子,牢房內充斥著尷尬寂靜,沉默是今晚的地下暗牢,我想了想老祖宗的告誡,把身上的外袍解開,披在他腰上,用袖子在背后系住,然后收拾好東西,默默返回我的小房間,讓皇帝大爺消化一下情緒。 坐在床上不久,聽到外面沒有動靜后,我放心的鋪好床單,上眼皮往下眼皮一搭,直接就睡了過去,沒想到大半夜的,沉睡中的我突然聽到一陣嘩嘩啦啦的鐵鏈聲。 迷迷糊糊中我翻身坐起,披了一件新外袍開門一看,果然是皇帝大爺又在折騰人,我拍拍臉,整理出溫和親切的笑容后,不情不愿的走到男人身前。 努力揚起笑意抬頭一看,頓時僵在原地不動,男人不知為何,全身泛起緋色,斗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布滿額頭,狹長凌厲的鳳眸里殺機畢顯,一副想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我懵懵懂懂伸手,想要探一下他的額頭,但看到男人恨不得一口咬死我的白牙,還是收回了我的手,手足無措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爺,我的大爺,您這是怎么啦?難道是著涼了?還是傷口發(fā)炎了?不是已經上過藥了嗎?怎么出了這么多汗?我給您找塊布擦一擦?” 說完我著急忙慌轉身,跑到小房間拽起毛巾子,在涼水中打濕,然后跑回男人身邊,踮起腳用濕毛巾給他擦汗,剛開始還有用,男人顯然感覺到舒服,眼中殺意少了一些 。 但沒一會兒,他身上熱意rou眼可見的上升,隔著毛巾子,我都能感覺到他guntang的體溫,想到萬一是風寒入體,那可是能燒死人的,我急得是團團轉,淚珠子立刻盈滿眼眶。 黎冽不耐煩看了眼小蚊子,小巧文弱的臉上滿是焦急,杏眼睜大急得快要落下淚來,呵,自作多情,蚊子這種小東西就愛大驚小怪,隨便怎么就能嚇得哭出來,算了,念在以后還要...還算有趣,他就大發(fā)慈悲安慰他一下。 “閉嘴,蠢貨,我不是風寒,也沒有快要死了,收起你那副哭喪的表情,不然我就殺了你” 我立刻收聲,尷尬立在原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雖然皇帝大爺說他沒事,但隨著時間流逝,男人臉色的表情逐漸痛苦,膚色近乎接近赤紅,顯得有幾分猙獰可怖,這確定是沒事的樣子? 咬咬牙,我決心冒險一試,拔下頭發(fā)上的木簪,我取出其中暗藏的一截小鐵絲,蹲下身試探著撬他腳下的鐐銬,男人聞聲低頭,不由露出諷刺一笑。 “呵,小蚊子,別費勁了,乖乖回去睡覺吧,老是折騰這些沒用的,你以為你是誰?” 不料他話音剛落,咔噠一聲,腳銬應聲打開,我抬頭瞥了一眼,男人緊抿住唇,鳳眼閃過一絲尷尬和驚訝,我沒有說話,默默把剩下的鐐銬一齊打開。 男人解開束縛后,撐著身子,踉蹌幾步就要癱軟在地,我趕緊把人扶住,把他一條胳膊搭在我肩上,然后攬著腰把他扶到小房間里,讓他躺到床上,不得不說男人看起來身材高大,腰還挺細的。 路上男人半躬著身子,我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直到躺在床上后,腿間昂揚明顯的凸起,讓我意識到他確實不是著涼風寒。但感覺和那種正常發(fā)情不太一樣,起碼我早起晨勃不發(fā)泄,也不會痛苦到滿臉猙獰。 這種模樣倒像是兵流子嘴里說得,中了春藥,而且還是藥性很強的那種,聽說要是不xiele火,憋壞了那可是要不舉的。 皇帝大爺要是不舉了,可不得殺了我撒氣!我一個機靈驚醒,靠近男人想要幫他泄泄火,但皇帝大爺一個眼刀,讓我不敢再向前一步。 “小蚊子,收起你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孤還輪不到你來湊合,趕緊滾,不要讓孤看見你” 我訕訕轉身退出房間,余光看到男人痛苦得青筋暴起,站在屋外我憂心忡忡,皇帝大爺太倔了,憋壞了真不行啊,貴人就是矯情,這不行那不行的。 左思右想下,我靈機一動,皇帝大爺不就嫌我是個男的嗎?但我其實算個女人,想了想我把頭發(fā)散下來,給自己用木簪挽了盤發(fā),把臉上用來掩飾的妝粉擦掉,施施然推門而入。 黎冽躺在床上,身上的異樣為何他自然知道,自從十六歲生辰夜春夢一場,每年他都要經歷這一遭,并且一年比一年厲害,每逢這時候他都會泡在寒冰池里,上一次情潮準備齊全,還是把他折騰掉半條命,如今身受重傷躺在敵國的暗牢,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只能靠天意了。 情欲逐漸轉化為痛意,讓他全身幾乎漲到爆炸,雖然不是沒有疏解的法子,但黎冽怕一動就停不下來,萬一小蚊子進來,他不堪yin蕩的那副丑態(tài),絕不能被第二個人看到,他的強烈的自尊心絕不允許自己自甘墮落! 突然房門響動,黎冽強撐著抬起身子,滿含殺意的射向推門而入的人,然后怔了一下,出口的狠話戛然而止: “滾開,你找死是嗎?不要讓孤說第二遍,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小聰明,別以為孤不敢殺...” 纖細的人影緩步走進,眉目顧盼生姿,一雙小鹿眼含著笑意,嬌美清秀的容顏,尤帶幾分江南水鄉(xiāng)的煙雨霧氣,小家碧玉不失幾分俏氣,黎冽呆呆怔住,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我笑嘻嘻湊近,直到趴在男人身旁,皇帝大爺都沒有反應,漂亮地狹長鳳眼皺起,一副懷疑人生分模樣,我趁其不備,扯開搭在他腿上的外袍,圈住蓄勢待發(fā)的猙獰陽物,一邊開口勸道: “爺您別硬撐著,您就把我當女人看,是不是感覺好多了,我給您擼一擼,憋著不行的,放心我技術很好的,包您滿意” 男人悶哼一聲,抬手想要推開我的手,我用兩只手各自的拇指和中、食指圍繞那物上下摩擦,皇帝大爺身子一抖,雙手撐在背后,閉上雙眼,慢慢挺腰分開大腿,任由我動作。 皇帝大爺那物長得雄偉,但比起我還是差點意思,靠著我多年自擼的經驗,很快小皇帝激動地一跳一跳,我左手做半球狀,捧住下方的卵蛋揉捏,右手加快速度擼動,果然圓潤的guitou鼓起,rou柱經絡勃發(fā),完全一副快要射精的狀態(tài)。 我右手最后圈住根部,從下到上一擼到底,正當我以為萬事俱備,只等皇帝大爺痛痛快快射出,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男人顫抖著身體,一挺腰rou柱頂端的馬眼張開,卻沒有射出任何東西,于是男人表情愈發(fā)痛苦。 這是什么情況?我百思不得其解,除了最后一步,其他并無差錯,這到底怎么回事,我握著越發(fā)漲大的rou莖,有些不知所措。 黎冽倒是清楚,因為他并非正常男人,單靠yinjing無法射出,往常除了寒冰池,他也會用些小玩意泄欲,但這話他實在無法說出口,只能咬著牙忍耐。 突然黎冽無意間低頭,熟悉的凸起映入眼簾,但它明顯更大更鼓一些,他抬頭又看了一眼,柔美清麗的精致五官,由于剛才的動作,雙頰泛出些微羞紅,光看臉確實是個女子,脖子上也沒有喉結,但下面怎么會... 黎冽閉上眼睛,緩了口氣,然后伸手攥住她腿間的玩意,果然很大很燙,還一跳一跳十分激動,黎冽壓下不適感,沉聲問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是男還是女,接近孤有什么目的?老實點,不然孤手下可不留情”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猛地一抓還真挺刺激,但他太兇了,我咽了口唾沫,眨著無辜的小鹿眼,可憐巴巴說道: “爺您手下留情,這個嘛,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就要從十幾年前說起了,怕爺您不愛聽” “那你就長話短說” “呃,爺,大爺,不瞞您說,我確實是個女的,就是長了個不該長得玩意,但我也沒法給您那個,我經歷過逃荒,大夫說我那處壞了,長成石女,以后沒辦法嫁人的” 看著眼前男人陰晴不定的面容,我想起兵流子的渾話,害怕皇帝大爺一使勁廢了我,狠狠心,我解開衣領,雖然我的胸不算大,但聊勝于無。 黎冽心思極其復雜,這女子居然和自己一樣,想起這些年的經歷,不由升起難得的憐惜之意,正當他打算放她一馬時。 眼前小獄卒居然一扯衣領,雪白柔軟的乳rou顯露出來,但很小,還沒有他半個手心大,比起他曾經見過的美人們差遠了,就這,呵,黎冽冷笑一聲,打算諷刺她幾句。 但我直接一勾他的脖頸,男人硬挺的鼻尖便撞在我的胸口,可能因為我下面是個石女,并沒有感覺到異樣,但皇帝大爺冰冷的俊臉居然一紅,鳳眼低垂,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喲,未來的皇帝陛下還挺純情,我沒啥感覺,所以任由他好奇地撫摸揉捏,有點癢,但也還好,男人弄了會后,收回手,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神中三分惱火四分猶豫,兩分羞澀還有一分憐惜之意。 冷峻高大的男人衣衫破碎,結實飽滿的胸肌,線條流暢的人魚線清晰可見,黑褲從襠部撕裂開,露出昂揚勃發(fā)的深紅rou柱,蒼玉般冷白的肌膚染滿情欲,當他撤去那迫人的凌冽殺意后,整個人既禁欲又性感,讓人想入非非。 我尷尬地轉過頭,又忍不住用余光看他,黎冽嗤笑一聲,清冽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小蚊子,你真想幫孤?” “那是當然,可...可我不太會,我只給自己擼過,旁得沒學過啊” “呵,孤教你啊,你可要好好學,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小心你的腦袋” “爺說的是,我一定聽話” 看著男人略帶諷刺的笑意,我覺得皇帝大爺還是想殺了我,不過是用完我再殺和立刻殺我的區(qū)別,不過我又能怎么辦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皇帝大爺隨手取過枕頭,墊在自己的腰下,然后平躺下,分開兩條緊實有力的大腿,大寫M型擺在床上,我按照他的示意,爬上床跪趴在他兩腿間。 “小蚊子,看見下面...那處了嗎?把它伺候好,用你那物什插進來,要是弄疼我,孤就廢了你” 說完男人閉上鳳眼,任由我發(fā)揮的態(tài)度,但他身子極為僵硬,我覺得他再虛張聲勢,但我沒說,而且視線下移,找到了那處。 原來是用來排泄的地方,不像我以為的那般臟污,皇帝大爺這處還挺干凈,菊花開得極艷極大,仿佛沾滿朱砂的鳳凰振羽,花開向四周伸展,瓣向上卷曲,中部花瓣向內抱卷,怕是被人好好調教過的,宮里人真是會玩。 我伸手一摸,意外沾了一手水兒,怪不得看著干凈,天天流水哪里會臟? 皇帝大爺兇點也好,要是被人看了這處,豈不是提槍就能干了,我暗自腹議了幾句,有些慶幸。 然后用右手大拇指按住菊心,由輕到重打圈揉搓,很快向內抱卷的菊瓣被揉開,露出鮮紅的尻rou,食指輕松捅了進去,男人大腿下意識想要合攏,但還是控制住沒有動。 皇帝大爺這旱道倒是極為滋潤,不過是捅了幾下,水兒就流了出來,很快就加到三根手指,噗呲噗呲的水聲越發(fā)清晰,菊花幾乎被完全撐開,嫩紅尻rou不時順著指縫帶出,但還是不夠。 我慢慢增加到四根手指,男人明顯有些受不住,身子緊張地繃起,卻強撐著不肯開口,這可不行,我低頭伸出舌頭,順著他大腿根部舔舐,再強悍的男人這處rou也是軟的。 效果不錯,皇帝大爺很敏感,在情欲掙扎之下,完全放松下來,四根手指靈活的抽插起來,我開始打著轉進出,不時用指甲刮蹭細嫩的尻rou,yin液幾乎打濕了我的手,突然我的食指觸到一處凸起,男人反應大了起來。 我直覺找對了位置,于是順著那處凸起不斷頂弄,七八下后,男人忍不住合攏雙腿,一大股yin液傾斜而出,深紅rou柱也射出一道泛黃的白濁jingye。 沒等皇帝大爺醒過神來,我解開褲子,輕輕掰開他合攏的大腿,趕緊把大jiba塞了進去,還是有點緊,男人估計有點疼,皺著眉頭想要罵我。 我重重壓過那處凸起,皇帝大爺呻吟一聲,然后緊閉薄唇,鋒利眉眼浸滿欲色,他叫得真好聽,還想讓他多叫幾聲。 隨著抽插速度加快,皇帝大爺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揚起下巴深呼吸了幾口氣,汗珠順著臉頰,從下巴尖滴落,我著迷般伸出舌頭,接住了那滴汗珠子。 如同吻一只蜻蜓翅膀般,親在男人下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