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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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好了?!?/br> 喬橋走出浴室,坐在扶手椅里的人卻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于是她抿了抿嘴唇,紅著臉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 “這樣……可以嗎?” 被熱水烘得冒著絲絲白氣的身體,正散發(fā)著誘人的沐浴液的淡淡香氣,白嫩的皮膚已經(jīng)被蒸成了淺粉色,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rutou附近的小顆粒也瑟瑟地鼓了起來。 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更主動一點? 對,既然是贖罪,哪有讓別人三等四等的道理。 這么想著,喬橋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扶手椅里的俊美男人對她的接近仿佛無動于衷,連一絲目光都吝嗇給予,不過喬橋沒打算放棄,身體是她現(xiàn)在僅有的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只能靠這個了。 她小心地碰了碰宋祁言的手指。 沒有躲,好兆頭! 膽子大了一點,喬橋干脆半跪在宋祁言腳邊,試探著去解他的腰帶。 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下定決心了嗎?”男人的聲線比往日更內(nèi)斂深沉,“就算你流血,我也不會停手的?!?/br> 喬橋毫不猶豫地點頭。 為了證明,她迫不及待地解開宋祁言的腰帶,不顧一切地把臉埋進(jìn)男人胯下危險的三角區(qū),侵略性的雄性氣味立馬鉆入鼻尖,她感覺到那個部位在逐漸發(fā)生變化。 秉承著身體的愉悅也會帶來心靈愉悅的理念,她賣力地服務(wù)著,平時要秦瑞成三哄四哄才肯做的事她一點不猶豫地就為宋祁言做了,就算這樣還嫌不夠,她破天荒地沒有用手,而是用嘴唇幫宋祁言扯下了最后一層布料。 沒有完全勃起——但也不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喬橋覺得受到了鼓舞,一歪頭,將男性那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含住了。 她只動了兩下舌頭,就感覺嘴里的東西正以驚人的速度膨脹,剛才還可以游刃有余地吞吐,現(xiàn)在要費力地張大嘴巴才可以完全含進(jìn)去。即便喉嚨和口腔都繃得難受,喬橋卻很高興,起碼證明宋祁言對她還是有欲望的。 沉甸甸的roubang深深地頂進(jìn)喉嚨深處,喬橋憋得臉色通紅,但依然努力地動著舌頭,想讓男人感受到更多一點的樂趣。 她koujiao的技術(shù)本來就不怎么好,這回真是老命都拼上了,自虐似的次次深喉,直到舌根發(fā)癢實在想干嘔才會吐出來,等緩過那幾秒又會重新含進(jìn)去。 然而她的努力,卻并沒有起到丁點滅火的作用,反而隱隱有火上澆油的趨勢。 “呃——” 喬橋被揪著頭發(fā)硬是拽離了roubang,嘴唇?jīng)]來得及放松,roubang拔出時還帶出了一聲響亮的‘啵’。 “你的技術(shù)變好了,他調(diào)教的嗎?” 喬橋聽完差點吐血:“我沒跟梅棠做過這種事?!?/br> “沒什么說服力啊?!彼纹钛月冻霾粸樗鶆?,冷漠到極點的眼神,“你向來不會拒絕男人?!?/br> 喬橋想辯解,卻悲哀地發(fā)現(xiàn)宋祁言說得對,正因為她不會拒絕,才讓梁季澤那種人都一直有機可乘。 “我可以發(fā)誓……” “不用了?!彼纹钛岳涞鼗亟^,“做你該做的事吧?!?/br> roubang重重地頂進(jìn)她嘴里,眼淚都被頂出了幾滴,可她不敢懈怠,討好地用舌面來回勾勒著最敏感的冠狀溝,囊袋和莖身也不能忘,口水濕噠噠地糊滿整根roubang,直到舔得它閃閃發(fā)亮。 “就這樣而已嗎?”男人無聊地輕敲扶手,“這么長時間,你總得給我點新東西看看吧?” 喬橋:“……” 她現(xiàn)在覺得非?;靵y,當(dāng)宋祁言完全以一種陌生人的態(tài)度對待她時,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實際上是多么的冷酷。以前宋祁言從來不會逼迫她做什么,就算koujiao,只要她喊一聲累,他就會立刻停止。這也喬橋koujiao技術(shù)一直停滯不前的主要原因,沒有鞭策,自然沒有動力。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她失去了被偏愛的資格,當(dāng)然要承受毒辣的挑剔。 喬橋只好騰出雙手,一邊一個掐住自己的乳尖,來回揉捏拉扯起來。 她向來是承受方,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是被動的那個,還從沒主動做出這種近乎yin蕩的動作,扯了沒幾下,乳尖沒紅,臉倒是紅得像猴子屁股。 宋祁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雖然沒直說,但表情已經(jīng)明擺著不感興趣了。 喬橋不得已加重了力度,把兩個rutou掐得又紅又腫,她還試圖用自己小小的乳包給宋祁言rujiao,當(dāng)然男人的尺寸太大,她努力了幾次都沒成功,只能中途放棄了。 “算了。” 宋祁言推開她:“到此為止吧?!?/br> 喬橋眼看著他要系上腰帶,急忙撲過去:“不不,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這次一定做好……” 她突然福至心靈:“要不你來提要求吧!什么我都可以!只要你說,我絕對做到?!?/br> “什么都能做到?”宋祁言似笑非笑,“那離開梅棠呢?” 喬橋像啞了火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男人勾了勾嘴角:“不過如此。” 喬橋憋了一會兒:“我說的是身體上……” “身體你也做不到?!彼纹钛云鹕?,徑自走到酒柜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身體方面的一定可以,我保證。” “你拿什么來保證?” 喬橋橫下心:“如果我中途受不了喊停,我就按你剛才說的辦,離開梅棠?!?/br> 宋祁言倒酒的手停住了。 “這還有幾分意思。” “但如果我贏了……”喬橋小心觀察著宋祁言的臉色,見對方?jīng)]有生氣的意思才敢繼續(xù)說下去,“你要放我走?!?/br> “可以?!彼纹钛詭缀跏且豢诖饝?yīng),他用深不可測的目光盯著喬橋,“你這么想離開我的話,我給你這個機會?!?/br> 喬橋差點脫口而出‘我不是真的要離開你啊’,但她明白,到這個份上說什么都沒用了。就算宋祁言誤會也沒辦法,她必須在兩天的休假結(jié)束后回到梅家。 “現(xiàn)在是七點鐘?!蹦腥丝戳艘谎郾?,“我讓人送點東西過來,你可以先休息休息,八點整我們正式開始?!?/br> 他的語氣太過公事公辦,喬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她暗暗盤算了一陣,決定抓緊時間小憩一會兒,昨天一晚沒睡,撐到現(xiàn)在差不多極限了。 如果沒有這個賭注,喬橋不會選擇這時候睡覺,因為能‘及時’地暈過去也是一種保護(hù)自己的方法。但現(xiàn)在比拼的是持久力,睡眠缺乏是會導(dǎo)致意志力下降的,她怕自己撐不住。 喬橋裹上毯子,一分鐘都不浪費地倒頭就睡。 她感覺自己只睡了一秒鐘,就被叫醒了。不過睡一秒鐘也是睡,頭暈的癥狀暫時消失了,神經(jīng)舒緩了不少。 清醒之后,喬橋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多出來的那個盒子。 “八點了?!彼纹钛宰哌^來,手掌不經(jīng)意地落在盒子上,“我們開始吧。” 喬橋甩了甩頭,把最后一絲睡意甩走,直視上宋祁言的眼睛:“好?!?/br> “那么——先戴上這個吧?!?/br> 男人將盒子推到她面前,他垂著眼瞼:“這些東西,我沒想過會用在你身上?!?/br> 喬橋不由坐直了身體,她盯著這個平平無奇盒子,心臟劇烈跳動起來——里面到底裝著什么?是尺寸特別可怕的道具嗎?會比梁季澤在她身上用過的還可怕嗎? “你來開吧。” 喬橋咽了一口唾液,伸手輕輕打開了盒子。 然而出乎意料,盒子里沒有巨大無比怪物一般的道具,反而都是些小巧玲瓏的玩意兒,有幾根非常纖細(xì)也就比牙簽粗一點的小棍子,也有普通的假陽具,其余零零碎碎的都是些乳夾跳蛋之類的東西,比她想象的好多了! 喬橋還以為宋祁言是故意放水,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我忘記了?!彼纹钛暂p輕捻起其中一根纖細(xì)的小棍子,“你沒見過這個,自然不清楚是什么?!?/br> “不是往……那里放的嗎?”喬橋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男人傾身向前,輕輕地?fù)崦鴨虡虻拇笸取?/br> 兩人中間本來隔著一張桌子,這么一動距離被迅速拉近,皮膚相接的地方傳來奇妙的感覺,宋祁言手很涼,可喬橋覺莫名覺得身體在逐漸發(fā)熱。 她知道這是本能反應(yīng),她和宋祁言有過太多次肌膚相親了,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只要對著這個人,距離近到一定程度,身體就會自動軟化。 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膝頭,點了兩下,示意她分開腿。 喬橋的衣服早脫光了,分開腿意味著什么她很清楚,但都這時候了,扭扭捏捏并無意義。 她把臉別到一邊,顫抖著打開了雙腿。 “你覺得是用在這里的嗎?” 纖細(xì)的棍狀物點在微微翕張的小花xue上,曖昧地上下滑動著,甚至輕佻地碰了碰敏感的花瓣。喬橋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大腿內(nèi)側(cè),實在是太癢了。 逗弄夠了,小棍開始緩緩上移,最終停在了某個部位。 “不會吧……”感覺到了什么,喬橋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宋祁言收回手,淡淡道:“嗯,這是用在尿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