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要結(jié)束嗎
膀胱這個器官,喬橋以前從沒注意過,她甚至連膀胱具體在哪兒都不清楚,只知道肯定在腹部的某個位置。 而此時,這個平時從不給她惹事,一直安安靜靜做著本職工作的器官,正像一顆小型核彈一樣無比鮮明地彰顯著它的存在。 怒張的roubang每一下頂弄,都會帶動甬道內(nèi)的另一根假陽具震動,而假陽具的震動又會帶動后xue中串珠的滑動。 而好死不死的,串珠頂端正正好好地頂戳著她的膀胱,把那個柔軟的圓形空腔擠出各種怪異的形狀,里面的液體也不得不隨著身體的動作晃來晃去,傳導到喬橋這邊,就是她快被尿意逼瘋了。 宋祁言頂一下,快感就強烈一分,尿意也強烈一分,兩種感覺不分彼此,呈雙螺旋結(jié)構盤旋著往上沖,喬橋感覺自己被一分為二,一半的靈魂瘋狂敲打她讓她絞緊下體不然就會失禁,另一半的靈魂則誘惑喬橋放棄抵抗,好好地體會這無上的快感。 人類的尿意強烈到一定程度時是可以帶來近乎高潮的感覺的,這也是為什么性愛網(wǎng)站上會有一個與此相關的專門類目,喬橋以前對這些完全不了解,現(xiàn)在卻被迫體會到這個類目下最強烈的雙重刺激。 她所有的神經(jīng)都張開到了最大,肌rou幾乎僵硬地繃著,連時間都仿佛變得緩慢了下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宋祁言yinjing的形狀,甚至在腦海中將它進入自己身體的畫面想象出來,它是如何破開濕潤淋漓的xue口,上面的青筋是如何膨起,埋入喬橋體內(nèi)時又會發(fā)出什么樣的聲音,一下撞到宮口后下方的兩個囊袋都會跟著彈跳一下,不輕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地板上淅淅瀝瀝地響起水聲,喬橋猛地回過神,她驚恐地低頭去看,還好,只是兩人結(jié)合處的體液滴落了下來,她流了太多的水。 “太緊了……該死的,你怎么這么緊?”宋祁言重重喘息著,他失控地不停吻著喬橋的頸背,暴躁地又頂了幾下之后,他惱怒地伸手下去一把將礙事的假陽具抽了出來。 洶涌的尿意立馬偃旗息鼓,喬橋激動地差點哭出來,因為再來那么幾下,她就真不行了。 “都拿走一根了,為什么還是這么緊?”他低聲抱怨,將喬橋的腿分得更開,自暴自棄地急速戳刺幾下,便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喬橋耳垂上,狠狠將jingye噴射進了喬橋體內(nèi)。 喬橋也宋祁言抽出假陽具的幾秒后就高潮了,可能因為之前憋得太狠,猛地放松下來之后,積壓的快感就如海嘯一般砸了過來,她在高潮之后的不到一分鐘內(nèi)又再次高潮,而宋祁言射精的同時,她迎來了自己五分鐘內(nèi)的第三次高潮。 短時間內(nèi)如此高強度的身體反應,讓她當場意識模糊,連宋祁言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都沒發(fā)現(xiàn),呆呆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接受著高潮過后余韻的洗禮。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著放進了溫熱的水中,有人溫柔地幫她洗去一身的浮汗和身上亂七八糟的體液,尤其是因為xue口暫時無法合攏而溢出的jingye,也被細心地清理干凈了。 啊,太好了,這下終于可以休息了吧? 喬橋放心地歪頭睡了過去,完全沒意識到她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了下體傳來一陣酸澀,這種酸澀跟她有過的任何感覺都不一樣,非常陌生且奇怪,好比是一片從未被人踏足的處女地迎來了不速之客,喬橋想忍一忍再說,但第二下緊接著就跟了上來。 這下她徹底清醒了,努力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她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宋祁言則埋首在她兩腿之間不知道在弄什么。 “弄疼你了嗎?”男人抬起臉。 喬橋一直覺得宋祁言長得非常好看,是很合她胃口的那種好看,雖然不像簡白悠那樣有明艷得讓人窒息的美,但宋祁言的五官和神情一直都清清冷冷的,像一塊透明度極高的玉石,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現(xiàn)在,這塊玉石被玷污了。 他的眼底一片情欲之色,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眉眼之中透出的饜足都帶著一種極為強悍的性張力,幾乎到了荷爾蒙四處迸射的程度,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剛剛射過精。 喬橋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一頓,甩了甩頭才保持了頭腦清醒。 “你、你在干什么?” “看不出來么?”他音線變得很沙啞,語調(diào)也慢,懶洋洋的,他一邊看著喬橋,一邊用手撥開那處稀疏的卷曲毛發(fā),然后伸舌輕輕舔了一口那顆最敏感的小豆豆。 “我在玩你啊?!?/br> 喬橋被刺激得一抖,如果不是她身上實在沒勁兒,這一下已經(jīng)足夠讓她彈起來了。 “還、還要來?”她欲哭無淚,“不是結(jié)束了嗎?” “你想什么呢?”男人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射精只是為了讓我接下來更專心而已?!?/br> 他拿過那根小小的尿道棒,還沒來得及涂潤滑液,喬橋就嚇得睡意全飛了,她掙扎著爬起來,手腳并用地想逃跑。 “不許動?!彼纹钛哉Z氣冷下來,“你想受傷嗎?” 喬橋哇哇亂叫:“我不要那個我不要那個,會死人的!”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彼纹钛宰ブ哪_腕把人拽回原處,意味深長道,“當然,你也可以認輸。” 喬橋:“……” 雖然她自認救秦瑞成的決心無比堅定,可是在看到尿道棒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打起了退堂鼓。 那個東西怎么看都不可能塞得進去好不好?!那里那么、那么狹窄! “放松?!?/br> 喬橋使勁提著一口氣,大腿內(nèi)側(cè)繃得緊緊的,這種場面誰放松得下來啊! “你要是不肯放松,我就只能用別的辦法讓你放松了?!?/br> 宋祁言意有所指地撥弄了一下她胸前的乳夾,上面的小鈴鐺帶出一陣細細的脆響。 喬橋一想到那個電擊的感覺,立刻服軟了,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全身顫栗才漸漸平復。 宋祁言戴上手套和眼鏡,又好好地對小棒進行了一番消毒和潤滑,才逼近喬橋。 微涼的小棒抵著她下體那個小小的入口,喬橋害怕地攥緊床單,她能感覺到宋祁言的手指在輕輕揉弄那里,似乎是為了讓她進一步放松,就這么如坐針氈地等了一會兒,該來的終于要來了。 一開始并不疼,只是有種前所未有的怪異感,像是身體憑空多出了一個感覺器官,正接受著以前沒有過的感覺信號。尿道是既狹窄又敏感的地方,即便那根尿道棒已經(jīng)很細了,但宋祁言仍然花了差不多十分鐘,才將小棒完全置入喬橋體內(nèi)。 尿道內(nèi)插入異物所產(chǎn)生的輕微痛楚,就像波紋一樣從小腹處一圈圈地蕩開,喬橋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我不得不承認?!彼纹钛灾逼鹧?,因為眼鏡和手套的關系,他看起來比平時多了一種無機質(zhì)的美感,“你這樣子真的很讓我興奮。” 剛才帶喬橋洗澡時,他就換了一件新的綢面睡袍,恰好睡袍還是淺色,再配上臥室主燈的大白光,真讓喬橋有種躺在手術臺上要被宋祁言開膛破肚的感覺。 只不過真正的醫(yī)生應該不會像他一樣,下體勃起到把睡袍都撐出了一個大帳篷吧? “……可以了嗎?”喬橋一邊抽氣一邊小聲道,“這算、算過關了嗎?” “小喬?!彼纹钛孕α艘恍Γ澳挠羞@么簡單呢?” 喬橋一愣,可在她貧瘠的認知中,插入不就是結(jié)束了嗎?再來還能怎么樣?難道要拔出來再插一遍嗎? 宋祁言拿出一個小小的遙控器,大概是喬橋的眼神太過驚恐,他耐著性子解釋道:“這個是經(jīng)過特殊設計的,絕對不會傷到你?!?/br> “等等!”喬橋連忙叫停,“為什么會有個新的遙控器?這不是用來控制乳夾的吧?難道——難道那個也可以發(fā)射電流嗎?” 宋祁言沒有回答,他只是說:“你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br> 喬橋‘呃’了一聲,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抖著聲音說:“你、你開始吧?!?/br> 宋祁言的眼神一瞬間冷了下來,直接按下遙控器上第一個按鈕。 霎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尖銳疼痛擊中了喬橋,不夸張地說,她還以為自己被閃電劈到了,電流直擊她最敏感的尿道黏膜,即便宋祁言保證過不會傷到她,但那一刻她真覺得下半身都沒有知覺了。 “?!彼纯嗟厣胍髦?,渾身劇烈顫抖,“求求你!停下!” 宋祁言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狠狠地壓進床褥中,急迫地逼問:“受不了了嗎?要結(jié)束嗎?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