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二缺一
性器的頭部沾上了一層黏膩的蜜液,不等對準,就猶如被吸附一般自動地往那個隱秘的縫隙中滑去。 喬橋顫抖著掙了一下,但梁季澤一反剛才的溫柔,強橫的占有欲不許喬橋在這時候退縮哪怕一厘米,粗長且青筋虬結(jié)的yinjing直直地頂著xue口,并且正一寸寸地劈開嫩rou往更深處擠去。 好燙。 喬橋感覺自己坐在一根燒紅的鐵棒上,無論硬度熱度都烘到了一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程度,她很想躲開,但壓在自己胯骨上的兩只手似有千鈞之力,她就像一條被擺在案板上的魚,除了徒勞的扭動身體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真緊。” 梁季澤低聲罵了一句,等不及喬橋坐下來,直接反手掐住她的側(cè)腰,猛地挺身將自己完全插入了進去。 “啊——!” 喬橋一下就蜷了起來,像是被燙紅的蝦米似的彎腰弓背本能地形成了一個防御姿態(tài),可還不等她放松,梁季澤又迅速地抽了出來,緊接著狠狠地撞了回去。 她此時非常尷尬,胯部懸在半空,支撐胯骨的兩條腿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但梁季澤卻不許她完全坐下來,原本壓在她腰部的兩只手不知何時改壓為托,代替搖搖欲墜的兩條腿支撐著她,確保在喬橋的屁股和床之間留出了一塊足夠他沖撞的空間。 兩人雖然姿勢算騎乘,但騎的人卻動不了,主動權(quán)仍被梁季澤牢牢把持著。 他食髓知味,幾次沖撞怎么能滿足得了?喬橋的身體被迫承受著遠高于承受能力的撞擊,她的兩手慌亂地在空中虛抓,試圖借助別的東西保持平衡。 yinjing盡根沒入后又盡根抽出,沖撞空間留得剛剛好,頭部始終留在喬橋體內(nèi),持續(xù)不斷的刺激讓梁季澤呼吸越來越粗重。這樣非??简災腥梭w力的性愛方式他做起來居然游刃有余,反倒是喬橋被弄得腰椎酸軟,渾身冒汗。 “不行……不要了……” 她完全忘了梁季澤此時什么都聽不到,雙腿最后一絲支撐力也卸干凈了,她體力不支地向前倒去,正好變成了俯趴在梁季澤身上的姿勢。 兩人的胸口緊密地貼合在一起,男人反手摟住她,屈起雙腿,讓腰部更容易發(fā)力,便狠狠地繼續(xù)撞擊了起來。 梁季澤很久沒享受過性愛了,他知道喬橋不喜歡他,兩人也很難以正常的方式相處,因此他必須采用另一種策略:長久地忍耐和偶爾一次盡情的放縱。 就像沙漠地區(qū)的植物,遇到雨水時就要竭盡所能地展開根系,確保不放過任何一滴水分,只有這樣才能抵御得了嚴酷的高溫和漫長的干旱。 喬橋只知道梁季澤是雄性激素水平很高的人,知道他的性愛難免要摻雜暴戾與狂躁,控制欲和獨占欲。但并不清楚這樣一個人在被迫‘長期禁欲’時會變得多么兇悍——手機近在咫尺,可她連伸手觸碰的機會都沒有。 梁季澤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任何試圖逃離的東西都會被他無情地拉回,連光線都無法逃脫。 他抱著喬橋沖刺了一會兒,似乎仍嫌不夠過癮,干脆將喬橋翻了過來,以躺姿的后背位再次插入。 喬橋后背貼著男人的胸膛,整個人躺在梁季澤身上,可兩條腿卻被分成大大的M型,xue口完全暴露在燈光下,如果面前有面鏡子,那yinjing在她體內(nèi)進出的模樣應該非常yin靡。 梁季澤騰出一只手,不耐煩地把耳罩甩到了一邊。 雖然還有耳塞,但已經(jīng)不是什么都聽不到了,他曖昧地咬著喬橋的耳朵尖,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粉紅色,像是枝頭上掛了一顆櫻桃,任誰看了都要心癢難耐地去啃一口。 “你、你戴上……”喬橋側(cè)頭看見了被扔在一邊的耳罩,一時難堪地快哭出來了,這個姿勢最尷尬的一點就是每次插入必然伴隨著響亮的‘噗呲’聲,梁季澤戴著耳罩的話還好一點,要是摘下被聽到—— “過會兒再戴?!绷杭緷蓡≈ぷ?,“反正你也不打電話,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不……不行……??!” 發(fā)出一聲嗚咽,快感讓喬橋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被梁季澤更緊地抱在懷里。 “你想到什么了嗎?這個姿勢……”男人低笑一聲,胸腔共鳴,震得喬橋后背酥麻一片。她不知道梁季澤什么意思,困惑地‘嗯?’了一聲。 “再來一個人的話——”梁季澤握住她的大腿根,強迫她把雙腿分得更開,“剛好可以壓在你身上,我從后面插他從正面插,兩根你應該吞得下吧?” 喬橋沒想到梁季澤居然在想這些,一時又急又惱,立刻掙扎起來。 但男人還嫌逗得不夠,繼續(xù)火上澆油:“你剛才肯定幻想了那個場面,對不對?告訴我,你想讓誰來?” “才沒有……你胡說八道……” “不過你這么緊,吞兩根肯定有點困難?!绷杭緷赏蝗话研云鞒槌?,手也探下去撫摸著喬橋的另一個后洞,“好在還有這邊可以用?!?/br> “梁季澤!”喬橋聲音帶上了哭腔,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話刺激得還是被體內(nèi)驟然的空虛撩撥得,反正梁季澤聽到后忍不住狠狠親了一口她的臉頰,然后再次把yinjing插入了那個被百般凌辱的xue口。 喬橋喘出一口氣,好像重新活過來似的,甬道一層層地絞上去,失而復得一般拼命吮吸著梁季澤的碩大。 “這么欲求不滿?想到要被兩個人同時cao,讓你這么興奮嗎?” 滿意地感受到下體被更用力地纏縛,梁季澤不由得‘嘶’了一聲,他也沒想到隨口幾句玩笑話居然惹來喬橋這么大的反應,絞得他都差點繳械了。 “鈴——” 床頭的手機第三次響起,刺耳的鈴聲總算把喬橋即將飄遠的意識扯回了一些,她掙扎著撐起上半身,伸長胳膊去抓手機。 “別管了,做完再說。”梁季澤惡劣地顛了一下腰,喬橋悶哼一聲,回頭瞪了他一眼。 雖然她此時雙頰坨紅,這一眼不僅沒有半點威懾力,看起來倒更像調(diào)情。 “不行……”她繼續(xù)努力地伸著胳膊,“這個電話,很重要……” 某位老男人莫名感覺有點吃味。 “也好,順便替我問問他,愿不愿意過來一起玩,正好二缺一。” 喬橋氣得又瞪了他一眼。 好在手機終于拿到了,鈴聲還在繼續(xù),喬橋接起之前給梁季澤比了個手勢,示意他把耳罩戴回去。 “喂——唔!”剛說出一個字,喬橋就狼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始作俑者無辜地看著她,好像剛才那下激烈的頂撞只是意外。 “你怎么了?”程修立馬警覺起來。 “沒、沒事!”喬橋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我、我在跑步所以,會有點喘……嗯……你說吧?!?/br> 程修:“你要去天堂島嗎?” “呼……你能、能帶我去嗎?” “不能。”程修平靜道,“我這邊走不開?!?/br> “???那——” 話音還沒落,梁季澤又顛了一下,喬橋的注意力被瞬間扯回,快感立馬像電流一樣狠狠鞭笞著全部神經(jīng),要不是捂嘴捂得快,呻吟聲就溢出來了。 但程修還是聽到了什么,他沉默了一會兒:“不方便的話,我改天再打。” “不不!方便!很方便!”喬橋一聽要改天立馬不干了,程修的改天不知道改到猴年馬月去,萬一再過半個月才打來,秦瑞成估計都涼透了。 她重新調(diào)整了一下臀部的位置,把全身重量壓在梁季澤的胯上,確保他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好了……”她做了幾個深呼吸,“那我自己去行嗎?” 程修說,“不用,我找個人帶你去?!?/br> “真的嗎?是誰?”喬橋都做好另謀他路的打算了,突然聽程修這么說,又重新燃起希望。 “還沒定,定下來告訴你。” “那大概要多久?”喬橋急切道,“能快點嗎?” 胸口的小軟粒被人揪住,喬橋的尾音不受控制地顫了顫,她‘啪’得一下打掉了梁季澤的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轉(zhuǎn)而托起她的腿,頂胯進攻。 喬橋氣得要吐血,偏偏她一手抓著電話一手還得維持身體平衡,沒法去揍他,只能咬牙忍耐。 “明天。”程修言簡意賅。 “唔……謝謝你?!眴虡騽×液粑?,“沒、沒事的話我就——” 性器重重碾擦過體內(nèi)某點,快感曲線如眼鏡蛇一般陡然攀升,倉促之中喬橋試圖捂住嘴巴,但手剛抬到一半她就被迫高潮了。 大腦像是綻開了無數(shù)煙花,眼前如萬花筒般五顏六色,她再也控制不住聲音,高亢的尖叫了一聲之后,頹然地向后仰倒進了梁季澤懷里。 甬道痙攣得厲害,梁季澤抱著她猛烈沖撞了幾回,也抑制不住地射精了。 緩過神來,喬橋顧不得罵梁季澤,先去拯救高潮時掉落的手機,然而打開一看,程修早不知什么時候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