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晨起尿急把尿/菊xue排尿/發(fā)現(xiàn)懷孕/終于回京,馬車上的激情騎乘初體驗/在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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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是在太子的懷抱之中醒來的。 身后是一片溫熱的胸膛,雙臂將他緊緊環(huán)保于其中。 “你醒了,先生?!鄙砗髠鱽硖拥穆曇簟?/br> “嗯。”臉上的熱度頓時直線上升,但林安還是強自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 卻不知,盡管是背對太子,林安那脖子都變得發(fā)紅卻還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全都落在太子眼中,可愛得讓太子直覺得心臟發(fā)顫。 于是太子便動了動腦袋往林安脖子上親了一口。 林安的身子顫了一下,急急忙忙掀開被子便要下床,卻被太子的雙臂緊緊鎖住。 “一大早剛醒來,難道就不能讓我和你好好溫存一會兒嗎?”太子的聲音有些慵懶。 “等,等會兒再……” 林安連忙去推太子的手臂,他不想又一次地尿床。 一只手繞過他的身體在此時準確地捏住了他的男根。 “這樣不就好了,不必著急。”耳畔是太子壞笑的聲音。 一起生活了這些時日,太子當然很清楚林安在著急什么。 “我,嗯……” 林安剛要開口,便被太子又一次親吻脖子的動作激得說不出話來。 于是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太子這才攬著林安從床上下來。 而林安也是此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兩人的下半身還緊緊地貼合于一處,太子的男根正整根沒入他的身體。 是在他還沒贏來時太子又插進來的?還是說……就這樣插了整整一夜? 想到這里,林安的臉色又泛紅了。 太子倒是不管這些,就著兩人這樣的姿勢,從后面抱著林安便往外走。 一步步走過去,身體的顛動便讓太子的男根在林安體內抽插不止,激得林安止不住地呻吟。 “先,先出去?!绷职驳馈?/br> “不要?!碧尤涡缘鼐芙^,“我太喜歡先生這xiaoxue了,喜歡到一刻都不想分離?!?/br> 明明是太子,說出的話卻是十足的流氓匪氣,偏生林安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任他抱著一直走到院子里。 “請吧,先生。”太子抱著林安擺出把尿的姿勢來。 這個姿勢讓林安想到了某些不太美妙的回憶,這讓他有些抗拒,掙扎著試圖讓太子把他放下來。 “先生,以后我們還會嘗試無數(shù)的姿勢,每一個都獨屬于我們?!碧影严掳蛿R在林安的肩膀上,在他耳畔開口。 林安只覺得心臟一動。 “尿吧,先生。要我?guī)蛶湍銌??”正經了一句話時間的太子又恢復了那副壞心眼的樣子。 “噓噓噓……尿尿咯!” 原本便已經尿急的林安哪里還忍得住,在太子懷里狠狠地打了個尿顫,這便舒舒服服地尿了出來。 耳畔是“嘩嘩”的水聲,林安尿的非常爽快。 可問題是,明明他已經尿完了,小腹的憋脹感卻絲毫沒有減輕。 “前頭尿完了,xiaoxue也得尿才行??!”身后的太子笑道。 xiaoxue?林安這才意識到,此刻那種憋脹感正來自于后xue。 太子竟然尿在了他身體里?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林安臉色有些發(fā)黑。 縱然背對,太子也清楚感受到了林安的情緒,連忙哄道,“聽說用xiaoxue尿出來也舒服的緊,先生權且試試,若當真不喜歡,以后我們便不了,可好?” 事已至此,還能有什么辦法呢?林安只得任由太子一點點退出他的身體,而后在徹底離去的那一刻,被堵塞在后xue的尿水如同決堤一般奔涌而出。 “呃嗯——” 林安情不自禁地瞇起了眼睛,他挺了挺屁股,好讓自己的菊xue尿的更暢快一些。 身后是太子一臉jian計得逞的笑意。 畢竟,就林安這幅身子,又怎么可能不喜歡呢?看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可不就是爽得不能自已嗎? 前后都尿了個干干凈凈,林安這才舒服了,躺在太子懷里懶懶散散地不想動。 太子抱著林安洗了個澡,又見到吃了些吃食,便幫著林安往身上套衣服。 這倒是稀奇,往日里太子都之恨不得林安一絲不掛才好,尤其是褲子,但凡穿上就總會想方設法讓林安尿褲子然后脫下來,今日這是怎么了? “帶你去看大夫?!睂Υ耍尤缡墙忉?。 林安原本的好心情頓時又陰郁了下來。 到底,太子還是嫌棄他這幅身子的…… “先生又想什么呢!”看林安的表情,太子便知林安這是想岔了。 “先生最近幾日看著總沒什么力氣,又嗜睡,還是去看看的好。”太子道。 “……” “哦?那還不是殿下的功勞?!绷职驳闪颂右谎?。 他之所以會那么累還不是天天被太子玩的嗎?一天要泄好幾回身子,怎么可能還有力氣? 太子干笑幾聲,“只是到底還是去看看的好?!?/br> 去看大夫倒是不用再下山去鎮(zhèn)子上,這山的另一頭就隱居著一個名醫(yī)。 聽到太子說起時林安是一萬個不信,這座山又不是什么仙山,哪里就有這么多人隱居了。 然而現(xiàn)實是,真的有。 不僅有,似乎還是同太子認識的。 “小子,許久不見,你倒是也不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绷糁谆ɑㄩL胡子仙風道骨的老人如是說。 “這不是就帶著夫人來看你了嘛!”太子笑呵呵地拉著林安坐下。 林安只覺得那老頭看起來說不出的眼熟,一心思索著,倒也沒有注意到太子口中「夫人」這個用詞。 “這是我外祖父?!碧映职步榻B道。 外祖父?林安一片訝然?;屎笕ナ赖迷?,從來沒聽說過其娘家,卻原來竟在這等深山老林里? “安見過國丈?!绷职残卸Y道。 “國丈?我可不喜歡聽這個。索性你也隨這小子喊我外祖父如何?”老人笑呵呵道。 “這世上哪有老師隨著學生叫的道理?”林安只覺得一片無奈,他覺得他終于知道太子這不靠譜的性子是隨誰了。 “無妨無妨,你現(xiàn)在不是不當那什么勞什子的太子太師了嗎?以后還指不定當什么。也許……”老人掃了一眼一旁的太子,“太子妃?” “老先生!”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來,把脈吧?!?/br> 把脈的結果就兩個字,喜脈。 “喜脈?我也要有兒子了?”一旁的太子一臉的驚喜。 “聽到了嗎,先生?我們要有兒子了!”太子樂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顯然是想抱一抱林安,又顧及著林安的身子而沒有動手,轉而看向那老人。 “你也要有曾孫子了?!?/br> “也許是曾孫女?!崩先诵呛堑剞哿宿酆?。 和這一片歡喜的一老一少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另一旁一臉空白的林安。 “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是男子,怎么可能是,是……喜脈?”良久之后,林安這才不可置信地問道。 “呵呵呵呵,不會搞錯的。想當年我神醫(yī)的名頭傳遍天下時,你怕是都還沒有出生吶!” “可,男子怎么可能會有喜?這分明就……” “你是叫林安對吧?你可知你為何會在此處隱居?” “我?我是問過家父……您認識家父?” “不光你父親,你的祖父甚至是曾祖,我都認識。我與你家,乃是世交。此事說來話長……” 說來話長,長話短說。 總之,林安從老人口中得知,原來他這幅他所以為的yin蕩下賤的身體并不是偶然,而是林家血脈里帶來的。 林家血脈特殊,每一輩都會有特殊體質的孩子誕生,而如今林家的年輕一輩里,那個孩子便是林安。 所以這么多年來,他對別人的抗拒才從來沒有引起過懷疑,林家把他保護得很好。 這種特殊體質的孩子表面上是男性,其實體內也有女性器官,能夠和尋常女子一般懷孕生子。 之所以被別人碰觸會無比敏感,就是因為別人的碰觸會刺激體內女性器官的發(fā)育。之所以林安會覺得如今更加敏感、時不時就會失禁,就是因為懷孕之后zigong壓迫了膀胱。 而這兩種現(xiàn)象都會在產子后逐漸緩解。 林安下意識地將手搭上了自己的小腹。 盡管此時那里還并不明顯,可一個新的生命正在其中孕育,這讓林安百感交集。 “這么說,只要先生生下孩子,他的身體就會恢復正常,我可以隨時隨地碰觸他、擁抱他也沒有關系了?”太子問。 誠然,過分敏感的體質在情趣上來說的確很好,但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先生能夠不受這方面的困擾,他也希望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別人面前擁抱他的先生,而再不必束手束腳。 “基本上是這樣。但相對常人而言還是會敏感許多,還是小心些的好?!崩先说?。 往回走的路上,太子看上去高興得快要飛起來了。 “先生,我們回京吧!在這里隱居雖清靜,可沒人照顧,到底是不好?!被氐骄铀螅d奮了一路的太子終于安定下來,認真地同林安商討。 “可……”林安有些猶豫,“若是風言風語傳出去,對你名聲有礙?!?/br> 林安知道太子說的是對的。他可以自己在這深山里生活,可孩子呢?他難道要他的孩子自出生起便不見天日嗎?他的孩子,理應被寵愛著無憂無慮地長大,就像是…… 就像是這孩子的父親,他的太子一樣。 “風言風語?能有什么風言風語?”太子疑惑道。 “當朝太子私下在東宮里豢養(yǎng)男寵已不是什么好名聲,且我先行產子,日后殿下大婚,未來的太子妃……” “先生?!碧哟驍嗔肆职驳脑挕?/br> 林安這才抬起眼瞼同太子對視,卻只見太子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肅然。 少年人英挺的眉蹙成一處,目光深邃,似乎多了些林安看不懂的東西。 “豢養(yǎng)?男寵?敢問先生,先生以為,我究竟是把先生當成了什么?” 「玩物罷了。」 這句話停留在林安嘴邊,卻在太子的注視下沒有說出來。 不是玩物還能是什么呢?他一個男子,便是如今知道了這樣的人并非只他一個,也到底并非常人。 他還是一個怪物。而一國太子、未來的帝王是不可能娶一個怪物的。 他的高傲使他當然不甘心只做一個玩物,所以他抗爭過,他甚至因此離開了京城。哪怕太子來找他,他也沒有想要就此妥協(xié)。 可他得承認,承認太子對他而言的特別。他無法容易別人對他的冒犯,卻對太子的百般逗弄一再退讓一再縱容,而這份縱容使他最終深陷其中再無法掙扎。 那天的那場大哭,那次主動的邀請,便是他最終放下了所有不甘的妥協(xié)。 男寵也好,玩物也好,他認了。 他想要太子在他身邊。 “先生?!?/br> 太子朝著林安走過來,伸出手似乎想要將他攬進懷中,卻最終只是拽住了他的衣角。 “臘月初八是個好日子,大婚便定在那一天,如何?” “殿下……說什么?”林安有些茫然地看向太子。 “我說大婚,你和我的大婚。”太子一字一頓地說完,而后忽然笑起來,“先生,我從未當你是男寵,也沒有什么未來的太子妃,那個人只能是你。” 林安緩緩睜大了眼睛。 “我不會為了一個男寵而去央求父皇允我離京,也不會為了一個男寵跑到這深山老林一待便是上月,更不會為了一個男寵半夜去洗冷水澡,只是擔心強迫會讓他不喜?!?/br> “先生,我心悅你,從很久以前開始?!?/br> “你……”林安愕然到根本說不出話來。 “難道先生以為我當真缺侍人嗎?我那三皇弟今年只剛十六,便已經收了好幾位美人。先生覺得,我好歹一個太子,會沒有美人愿意侍奉嗎?” “我原想著,先生一介男子,同我今生注定殊途,便想先等先生娶妻我再大婚,也好讓我死了這條心?!?/br> “三個月前,我同先生那一夜讓我明白也許先生對我亦是有意,不然如何能縱我至此?于是我又想著,讓先生入我東宮,至于后嗣大不了過繼個便是。” “而今天,我知道先生有孕?!闭f到這里,太子的聲音顯而易見的上揚,而后又被刻意壓了回去。 “先生以為,我之所以那么高興,真的是因為要有一個孩子了嗎?若我想要,這天下有多少女子愿意給我生孩子?” “我高興,不是因為我有了一個孩子,而是因為我和先生之間從此再無任何阻礙,是因為我終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帶你回宮。” “先生,我想娶你?!?/br> 一字一句,如同驚雷在林安耳畔炸響。 卻原來,他從來不是一廂情愿。 卻原來,他的太子早就對他覬覦已久。 良久良久,久到太子的臉都垮了下來,林安忽而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 “好。” 回京的馬車上。 “若是陛下不允,如何?”林安問道。 畢竟太子大婚,絕對不是太子自己說了便算的。 “唔,我沒同先生說么?父皇早就允了,我離宮之前便允了?!碧优吭诹职采砩?,口中舔舐著林安的耳垂。 “嗯……陛下,陛下……” 耳垂被舔舐,刺激感讓林安的話語時斷時續(xù)的。 “這種時候要喊「殿下」,先生?!碧铀餍哉麄€環(huán)住了林安,抱怨著,“用這種調子喊陛下也太糟糕了?!?/br> 太子稍微聯(lián)想了一下某些不可言說的畫面,頓時一陣惡寒,連忙抱進了身上之人。 絕對不行,他的先生只能是他的。 “殿,殿下你是……是怎么……” “怎么說服父皇的?簡單,跪上三天就是了?!碧訚M不在乎地說。 三天?被太子舔的渾身發(fā)軟暈暈乎乎的林安頓時清醒過來,扭著身便去扯太子的褲子。 這段時日以來他倒是沒有注意過太子膝上是否有傷,若是跪了整整三天,那…… “哎哎哎,騙你的!父皇哪里舍得讓我跪三天??!”太子連忙攬住林安的腰,防備他掉下去。 褲腿被挽起,膝蓋處似乎并沒有什么痕跡。 當然不會有痕跡了,他可是用了宮里最好的藥材養(yǎng)了整整兩個月,怎么可能讓林安看得出來? 如若不然,他早就跑出來找林安了,又怎么會等上這兩個月? 當然,他也沒真的跪滿三天,趁人不備偷偷懶還是要的,不然他腿早該廢了。 見太子無事,林安這才終于放下了心。 “凈胡說?!绷职渤獾?。 “這不是想讓先生多疼疼我嘛!先生憐我,再來一回,好不好?”太子撒嬌似的說著,嫻熟地把林安的褲子扯了下來。 因為這兩天一直在趕路,兩人根本就沒有好好做過。雖然今日里臨上車之前急匆匆來了那么一回,卻未能盡興,反而更加使人難受了。 一路上抱抱摸摸卻又不能做,太子只覺得自己都要憋炸了。 “可,這是馬車上……” 實際上,不光是太子,林安也想極了。以他這身子,自然只可能會比太子更加饑渴才是。 可這是在馬車上,青天白日在馬車上做這等事,實在太過yin亂,林安有些無法接受。 “怕什么,又沒有旁人?!碧雍宓?。 那車夫是太子暗衛(wèi),這些時日以來一直都暗地里跟著太子的,早都習慣了,也就林安剛開始得知時很是不適應了一陣。 而不適應的結果就是,一開始林安總是不好意思喊停車馬,于是在馬車上失禁了兩次之后,他也終于還是釋然了。 反正那暗衛(wèi)除非必要幾乎從不說話,便權當是個透明的便罷。 “先生,好不好?”太子央道。 “不好。你若瘋起來,嗯,這馬車哪里禁得住?” 會有這樣的擔心實在不無道理,就在他們剖白心跡的那天晚上,他們在山上的竹床便是生生被太子折騰塌了。 雖說那竹床的確是相當簡陋,但能把床搞塌,太子的戰(zhàn)斗力也可見一斑。 “唔……”就此放棄顯然不是太子的性格,于是他眼珠一轉,便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怕我瘋,不若先生來,如何?” “我來?”對歡愛之事缺乏認知的林安一時沒能理解。 “就是先生在上,然后……坐下來。”太子一把將林安抱到了自己腿上,順便拖著林安的屁股示范性地上下顛了顛。 這下子林安當然懂了,只是讓他主動動作,這種事…… “先生難道不想嗎?”太子的手指劃過林安的臀縫,手指在菊xue入口處打著圈兒,卻就是不進去。 “嗚嗯……” 這樣的挑逗實在是相當有用,林安攬住太子的脖子,發(fā)出難受的嗚咽聲。甚至他的屁股還微微朝后頂了頂,似乎在追逐太子的手指。 然而太子非常殘忍地把手指收了回去。 “嗚……” 林安當真是難受極了,他的菊xue一開一合,吐出亮晶晶的yin水兒來,迫切地渴望著被填補。 “只要坐下去,先生便舒服了。”太子誘哄著,將林安朝著抱了抱,菊xue的入口正抵著他的男根。 “嗚嗯……” 林安身子往前蹭了蹭,太子的guitou部位擦著他的菊xue而過。 “只是蹭可不行,先生,要坐下來。”太子一手扶著林安的腰,引導著他的動作。 許是實在被折磨的狠了,林安迷迷糊糊地也便聽從了太子的勸誘,朝下坐了下來。 然而卻沒能成功。 他坐的太急了,后xue本就緊致,太子的男根又尺寸宏偉,自然是輕易便滑了出去。 “嗚呃……” 沒能成功讓林安更難受了,他主動抬起了屁股,而后又朝下坐了過去。 依舊沒能成功。 明明渴望的東西近在眼前,卻始終吃不到,這可實在是太折磨人,以至于林安被逼出生理性的淚水來。 “先生別急?!碧影矒嶂?,可是此時此刻這樣口頭上的安撫卻并沒有什么作用。 無奈之下,太子只得先用自己的手指對著林安的菊xue抽插cao干,即是安撫,也是想著能多少開拓一些,讓接下來的進入更加順暢。 卻誰知,大概實在是空虛了太久的緣故,太子的手指剛一進入林安的身體,便被那張小嘴死死地咬住了。別說是撤出來,便是小幅度的抽插都做不到。 “放松些,先生?!碧又坏?。 可根本沒用,此時的林安似乎根本就聽不進去了,只死咬著太子的手指,甬道內的血rou不停蠕動,就好像要把太子的手指吸進去一般。 這可苦了太子。 手指被吸吮的感覺是那樣曼妙,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兒對其又舔又吸,更使得太子全身的氣血都往下半身涌去。 可手指再舒服那也沒什么用,再這樣下去,太子覺得自己的男根絕對要憋爆炸了不可。 于是,太子朝著林安的耳朵湊了過去。 “先生?!甭曇魤旱暮艿?,十足勾人的引誘,太子朝著林安的耳朵吹了口氣,而后又含住了那薄薄的耳垂,一邊舔舐一邊吸吮。 “嗯啊——” 這樣的動作果然很有效,林安身體的注意力得到分散,咬緊的菊xue也松開了些許。 太子當然沒有錯過這樣的機會,手指頓時便大力抽插了起來。 “哈啊——嗯——” 這下子林安被cao舒服了,雙臂緊緊地摟著太子的脖子,屁股朝后撅起,以方便太子的動作。 “舒服嗎,先生?” “嗯——” 也不知是回應還是呻吟。 這些時日來的性愛讓太子已然非常熟悉林安的身體,每一下抽插都讓林安爽得發(fā)顫,好像下一秒就要被cao射了。 但真的到了臨界點的時候,太子卻忽然停了下來,手指撤出了林安的身體。 “啊——別——” 林安發(fā)出一聲驚呼,即將爆發(fā)之時被迫停下,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酷刑。 “給,給我——” “當然要給你,先生,但不是手指?!碧佑忠职沧搅怂哪懈戏?,雙手托著林安的屁股。 “慢慢坐下來,我托著你?!?/br> 經過開拓之后的菊xue放松了不少,被托著屁股后節(jié)奏也變得好了許多,這一次倒是沒有再失敗,順順利利地便將guitou的部位卡了進去。 太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然后下一秒,太子托著林安屁股的手忽然變成了掐住臀rou,而后帶著林安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林安發(fā)出一陣嘹亮的尖叫。 太子的尺寸本就雄偉,騎乘的姿勢更是讓那男根在林安體內深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林安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要被cao穿了。 大股jingye“撲簌撲簌”地射了出來,盡數(shù)落在了太子小腹之處。 高潮讓林安暫時性失去了全部的動作。 而太子呢,他也是一樣。 他憋太久了,如今終于得以cao進林安的身體,一上來就是整個沒入,而林安又立刻高潮了。 高潮之時有反應的絕非只是前面的射精而已,林安的后xue也跟隨著一陣收縮,那巨大的吮吸力道太子快感直沖天靈蓋而去,差一點便就此繳械。 好在是忍住了,否則那可真是丟人。 兩人都各自緩了一會兒,最先沉不住氣的竟是林安。 雖說是射了一回,但畢竟身體特殊。太子的男根就埋在他體內,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于是林安便悄悄的、小幅度地前后蹭動了一下。 太子當然感覺到了,但他并沒有急于調整林安的動作。 于是林安便只那樣繼續(xù)蹭動著,這樣的動作使太子的男根在他甬道之中不停攪動,雖也挺舒服的,但到底是不能和酣暢淋漓的cao干相比。 于是,這樣的動作就好像飲鴆止渴一般,那微末的快感所帶來是更大的渴望。 “殿下……” 無法,林安只得像太子求助,掛著淚水的眼睛看上去可憐又委屈。 “先生得上下動作才行。”太子自然抵御不了林安這樣的目光,輕易便妥協(xié)了,兩手抓著林安的臀rou,帶著林安上下起伏起來。 “哈啊——啊——” 很快林安也便從中得了趣,跟隨著太子的動作而上下甩動起屁股。 快感讓他很快便沉溺其中,連太子什么時候抽回了手也不知道。 他的頭剛剛昂起,雙腿分開跨在太子身體兩側,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起起伏伏,動作越來越快。 騎乘的姿勢讓太子的男根在他體內進得很深,他高高抬起屁股而后又重重坐下,每一次都爽得雙目翻白。 理智已經完全被欲望所取代,此時此刻林安的動作完全是出于本能。 一開始,太子很滿意于林安這樣的反應。一直以來林安都只是被動接受他的cao干,此時此刻他的先生終于也會跨坐在他身上主動索取,這讓太子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 但這種成就感很快便消散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甘? 這種自己什么都不做、全靠林安來的姿勢實在是太沒有參與感了,這讓太子覺得自己就好像一根玉勢一般。 太子不開心了,于是他掐住了林安的腰,開始主動向上頂胯。 “啊啊啊——” 又是一陣驚叫。 同已經完全被欲望控制的林安不同,太子雖然也yuhuo難耐,但到底理智尚存,每一次頂胯都配合著林安的動作。當林安的屁股重重落下時,他便用力朝上cao干,兩廂用力之下直cao得林安只剩下驚叫。 林安雙手扶著太子的肩膀,身體不住地抬起又下沉,動作愈發(fā)瘋狂。 “舒服嗎,先生?”太子又問了這個問題。 “哈啊——我——” “舒服就要說出來才行,先生。告訴我,舒服嗎?”太子伏在林安耳畔道。 “舒,舒服……” “什么?我沒有聽清?!?/br> “舒服!好舒服啊啊——” cao干的動作讓林安的聲音時大時小,大聲喊出來時帶著明顯的哭腔。 好像什么被打破,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好舒服,太舒服了——” “還,還要啊啊啊——” 仿佛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林安的動作變得更加肆無忌憚,那瘋狂動作和大聲浪叫的樣子和平日里那個高冷的太子太師根本就判若兩人。 太子也被感染了,掐著林安的腰狠狠地cao干著,馬車顛動,浪叫之聲不絕于耳。 這樣性事結束的時候,馬車早已經停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此處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看來今夜需要在馬車上過了。 但問題在于,他們今天在馬車上玩的實在是太過激烈,以至于……林安又被cao尿了。 可憐的暗衛(wèi)此時又擔當起了擦洗馬車的職責,這讓林安實在羞憤不已,直朝著太子黑著一張臉。 “這可真是冤枉。在尿出來之前,是誰用xiaoxue緊咬著我不放,要了一次又一次的?”太子挑眉道。 林安日常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那的確是他,可那能怪他嗎?他這副身子就是這樣,只要被太子稍加挑逗便不能自已,根本不受理智控制。明知道如此卻還一直撩撥他,這到底是誰的錯? “殿下?!绷职矝]什么表情地開口,“在抵達京師之前,殿下再不用想著碰我了。” “哎?先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