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番外(產(chǎn)后哺乳被吸奶吸到潮噴/別扭的第一次主動求歡/透明紗衣情趣play/
誠然如那神醫(yī)所言,自從產(chǎn)子之后,林安那特殊的體質(zhì)著實(shí)改善了不少。 與他人正常的肢體接觸已然不會造成什么實(shí)際性的影響,不會輕易失禁,也不會被抱一下便后xue出水急不可耐地想要被cao。 再不需要包尿布戴玉勢出門,對于林安而言可當(dāng)真是可喜可賀。 但若說從此便萬事大吉無憂無慮了,那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正常的肢體接觸已然無礙,但對于某些敏感之處而言,卻似乎是愈發(fā)敏感了。 雖然正常情況下并不會碰到這些敏感之處,但凡是總有例外。 比如說,哺乳。 或者通俗的說,喂奶。 對于林安而言,喂奶的過程可謂是相當(dāng)?shù)恼勰ァ?/br> 新出生的小家伙仿佛完全遺傳了太子的通身本事,每次喂奶時都對著林安那一雙奶子又吸又啃,直把林安磨得雙腿打顫嬌喘連連。 并且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小家伙嬌氣的很,奶媽們的奶水完全不吃,就偏生要林安的才行。而這也就意味著,林安每天都要經(jīng)受好幾次這樣的折磨。 于是自打小家伙出生以來,林安的奶頭幾乎一直都是硬挺的狀態(tài),每次還沒消下去時便又到了該喂奶的時候,便再一次被吸吮撕咬得高高鼓起。 幾個月下來,那奶頭在這樣的持續(xù)刺激之下熟得透透的,紫紅的顏色活像是兩顆小葡萄。 熟透了的小葡萄如今已經(jīng)敏感到了極點(diǎn),哪怕輕輕地碰一碰都讓林安覺得難以生受。 是以,平日里,林安只得拿軟布將兩只奶子細(xì)細(xì)地裹起來,否則的話他根本連衣服都穿不了了。 “哇哇哇——” 孩子哭鬧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驚天動地的好像要把天都哭下來一般。 “太子妃殿下?!?/br> 不一時,奶媽便抱著孩子過來了,臉上的神色無奈又有幾分惶恐。 “他還是不吃?”林安問。 “是?!蹦虌尩椭^答。 林安有些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卻還是動作溫柔地把孩子接了過來。 “你先下去吧。”林安淡淡道。 奶媽依言告退,只剩得林安抱著懷中的孩子。 此時那小家伙早已不哭了,一雙漂亮的眼睛黝黑,滴溜溜地看著林安,而后忽然便笑了起來,開心地拍著手,嘴里還“吱吱呀呀”地也不知說些什么。 “這孩子,也不知像誰?!绷职矡o奈地?fù)u搖頭,神色間卻盡是寵溺。 大略是容貌上更像他,性格上卻隨了太子罷。 小家伙樂夠了,撲騰著兩只小手便把林安上衣前襟扯開了,那架勢當(dāng)真是比他父親還輕車熟路。 “莫急?!绷职草p笑,一手抱著小家伙,另一手則去解那束在胸上的軟布。 軟布纏了好幾層,解起來便有些麻煩,加之林安一手還抱著孩子,也就變得更加困難。 而小家伙顯然是等不及了,直接拽著上方便朝下扯了起來。 已經(jīng)解了兩圈的束胸原本便是松松垮垮了,小家伙這么一拽竟真的把那一邊給拽了下來。 柔軟的奶子幾乎是從束胸里彈了出來,晃晃悠悠顫顫巍巍地幾乎甩到了小家伙的臉上。 小家伙絲毫沒有險些被砸到的自覺,一看到這奶子,小家伙頓時便高興了,趕忙把腦袋湊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奶頭。 “嗯……” 林安被激得一哆嗦,身子一軟便倚在了床頭上。 “慢,慢點(diǎn)吃。” 林安一手抱著孩子,另一手碰了碰小家伙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臉蛋。 可剛幾個月大的孩子當(dāng)然聽不懂林安的話,也許是剛才哭了那一場耗費(fèi)了力氣,吸奶吸得又急又快。 幾個月大的孩子還幾乎沒有長牙,只用牙床啃著那敏感的奶頭,絲毫不會讓林安感覺到疼痛,反而是左邊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 林安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緊了些許。 襁褓之中的小家伙感受到了林安懷抱的力度,便朝著林安胸前拱了拱,好像半個腦袋都陷進(jìn)了林安那豐滿的奶子里似的。 “啪!” 也不知是不是吃的開心了,小家伙手一甩便拍在了林安的奶子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小孩子拍一下當(dāng)然是沒多大力氣的,并不疼,卻引得林安的奶子顫啊顫的,活脫脫水球一樣。 這樣的晃動好似給了小家伙一種不安感,頓時吸吮得更加用力了,似乎生怕面前的奶子跑掉。 “啊嗯——別,松,松一點(diǎn)——” 雖然嘴上說著松一點(diǎn),但那激蕩的快感卻讓他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膛,把自己的奶子更多地往小家伙嘴里送去。 在這種理智和身體的本能相互沖突的時候,林安這敏感的身體顯然更愿意聽從于欲望與本能的掌控。 他的另一個奶子還被包裹在松松垮垮的束胸里,此刻那里卻也已經(jīng)濕了,透出香甜的奶水味兒來。 小家伙吃奶時發(fā)出“嘖嘖”的聲響,林安被那快感刺激得氣息不穩(wěn),胸膛因?yàn)榇⒍鹌鸱?,帶著那奶子也是如此?/br> 這讓小家伙似乎有些不太滿意,于是他兩只可愛的小手便一齊抓住了林安的奶子,用力地往自己懷里扯。 “啊,啊——” 原本的刺激便已經(jīng)夠強(qiáng)烈了,此刻又被拉扯。林安只覺得那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小家伙每一次的吸吮都讓他爽得直哆嗦。 “嗯——” 林安好像有些生受不住似的縮了縮身子,繼而又因?yàn)樾〖一锞o咬著奶頭,奶頭被大力拉扯的快感而倏然彈回了身子。 快感讓他的大腦變得亂七八糟,他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正在喂奶,潛意識里覺得正把他奶子吸得那樣爽的人是太子。 “嗯,用力些——” 可是孩子畢竟是孩子,不可能像太子那樣做到每一下都那么有章法,那吸吮和撕咬都毫無規(guī)律,有時太重又有時太輕,折磨得林安情不自禁地開始開口索求。 但孩子是聽不懂的。 “啊,太,太重了,別——” “嗯,快,快——” “嗚,別咬,吸一吸——” “啊,好舒服——” 沉溺于情欲的林安不斷地說著,只覺得那快感在不停地累積累積,然后—— “要到了啊啊啊——” 轟然崩塌。 高潮的一瞬間林安身體忽而后仰,巨大的動作讓他的奶頭從小家伙口中滑了出去。 失神了好久以后,林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擔(dān)心地去看懷中的孩子。 小家伙或許是吃飽了,也沒有在意奶子跑了這樣的問題,閉上了眼睛似乎睡著了。 林安無奈一笑,掖了掖包裹的小被子,抱著小家伙起身時才感覺到自己屁股底下一片潮濕,回身看去時就連床鋪都濕了一片。 林安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潮吹了。 被自己的兒子吸奶吸到潮吹,這可真是…… 林安臉紅了幾分,安頓好兒子之后默默將濕透的褲子脫了下來。 被兒子吸奶都能潮吹,是不是也說明……最近兒子的父親有那么點(diǎn)不稱職? 若是天天被喂得飽飽的,哪里能饑渴到這種程度呢? 林安這般想著,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視線落在了房間某處的一個箱子上,若有所思。 入夜,太子寢宮之中。 忙完一天事務(wù)的太子回到寢殿時,卻發(fā)現(xiàn)今日里殿中光線比之往常似乎要暗上一些。 明明理應(yīng)還沒有到就寢的時間才是?他今天可是緊趕慢趕才終于能夠早回來的,難道說自家先生才這個時間便已經(jīng)睡了嗎? 念及此處,太子有一點(diǎn)失望。 他很想林安,各種意義上的想。 自從大婚以后,從禮法上他便是徹底成人了,作為這天下的儲君,自然比之前繁忙了不少。若是之前,當(dāng)他忙完了一天的事務(wù)后,定要回來纏著林安好好溫情纏綿一番。 可現(xiàn)如今有了孩子,林安總要多加照顧,他便生怕林安太累傷了身子,是以兩人之間的溫存實(shí)在是少了許多。 本想著今日回來早些,便能與林安好好纏綿一回。便是不能,抱抱親親也是好的。卻誰知林安竟這么早便休息了。 失望,難過,不開心。 縱使如此,太子卻也依舊輕手輕腳的,不愿因此而打擾了林安。 入得室內(nèi),大部分燭火都已經(jīng)熄了,只床邊還點(diǎn)著一盞,是因著林安不喜人伺候,防備起夜用的。 太子脫去衣服,只著一身褻衣,輕輕掀開了床簾,想要悄悄躺上去,好好抱一抱床上之人。 然而床簾被掀起時,其內(nèi)卻是空的。 床鋪空空蕩蕩,被子疊放整齊,根本就沒有人睡在那里。 可外面早已經(jīng)夜幕四合,林安不在這,又能在哪里? “殿下可是在找我?”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太子原本疑惑的表情頓時變得欣喜,立刻便轉(zhuǎn)過了身子。 “先……生?” 不過兩個字而已,聲音從欣喜到疑惑,再到寂寥無聲。 林安從屏風(fēng)后面緩步走出,步步朝著太子而來。 他并未著平日里的裝束,只穿了一件薄若蟬翼的紗衣。 上好的桑蠶絲織就,輕若無物,穿在身上時并不能阻隔視線,只是好像在周身籠罩了一層薄霧一般,影影綽綽的,看得不甚真切。 薄薄的紗衣自然不能做遮擋之用,林安那曼妙的身體曲線也就顯露無疑。 他的雙腳也是赤裸的,腳踝上戴了一對金鈴,每一步踏來時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腳腕往上是修長的雙腿,漂亮的腿部線條一直向上延伸,直至與腰胯相接的部分,又繞了一圈金色的鎖鏈,鎖鏈層層疊疊,將胯間風(fēng)光半遮半掩,無限引人遐思。 再往上便是好似盈盈一握的腰肢,產(chǎn)子之后恢復(fù)得很好,一點(diǎn)紋路都沒有留下。 再往上,也許是到底還有些羞赧,圓滾滾的奶子被胳膊壓得扁扁的。而那胳膊上也套了分別套了一只金色的鎖鏈,白皙的皮膚和金色的鎖鏈互相映襯,對比鮮明,更具別樣美感。 暖黃色的燭光落在他的身上,影影綽綽的,使他美得好似精魅。 林安一步步走到太子面前,看著太子的神色從欣喜到茫然到驚艷而又不可置信,最后又歸于疑惑。 前幾種反應(yīng)林安都預(yù)料到了,可按照他的想法,太子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最終定格在驚艷上,而后迫不及待地抱著他cao一頓才對。 怎的會是這種反應(yīng)?那種疑惑而又不確定的神情。 “你不喜歡?”林安的聲音有些發(fā)緊。 對于林安而言,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實(shí)在是耗費(fèi)了他太多的決心,可太子的如今的反應(yīng)卻又讓他心生出后悔情緒來。 “當(dāng)然不是!”只看林安的神色太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連忙解釋道,“先生當(dāng)真如同仙人下凡,是我看呆了?!?/br> 林安卻是不信他的話,那分明就不是看呆了的表情。 “先生!”意識到林安的不悅,太子連忙將人攬過來親吻,只不一時便吻得林安氣息不穩(wěn),身子軟進(jìn)了他懷中。 “先生可是特地想這般裝扮給我看的?”太子的雙手在林安身上流連,一手隔著那紗衣?lián)崦贡?,另一手則伸進(jìn)了里面,揉了兩把奶子后便又朝下去了。 “不然,還能給誰?”林安被撫摸得渾身泛癢,趴在太子懷中反問。 這樣的承認(rèn)無疑讓太子頓時歡心雀躍起來,他的手撩開林安腰胯間的鏈條,徑直插進(jìn)了林安后xue之中。 “唔——” 林安顫了顫,身體發(fā)軟便要往下倒,又被太子攔腰抱住,一低頭含住了奶子。 “呃啊——” 林安高昂起了頭。 于是接下來的一切便都順理成章,迎接林安的便是一場酣暢淋漓的cao干。 他被壓在墻上cao干,又趴在床上后入,坐在椅子上騎乘,乃至于某些奇怪而羞人的姿勢,通通都來了一遍。 他的身體被cao得顛動不已,腳腕間的鈴鐺叮當(dāng)作響,好似敲打在心上。 他的菊xue被狠狠cao干,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貫穿。 他的男根在cao干之中被迫同那些金屬的鎖鏈摩擦,鎖鏈擦著他的guitou、擦著他的尿孔一下又一下,直引得他哆嗦著尿出來。 他放縱了自己的欲望,呻吟,浪叫,不再出口拒絕,而是開口索取。 想被cao干,想更用力一些,想快一點(diǎn),想被玩弄男根,想被吸奶子…… 雖然未必如此直白,但他到底還是說出了這些渴望。 而這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太子被林安勾得快要瘋了。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的性愛都由太子來全盤掌控節(jié)奏,而現(xiàn)在林安開了口,太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林安面前究竟有多么潰不成軍。 當(dāng)林安用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看著他,對他說自己想要的時候,他只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化在林安身上。 太子本是向來以自己的持久力為傲的,但當(dāng)林安擺出這樣勾人的姿態(tài)時,他卻發(fā)現(xiàn)只要林安想,那么讓他繳械實(shí)在是太簡單了。 而這場瘋狂而又酣暢淋漓的性愛最終終結(jié)于太子,因?yàn)樗呀?jīng)射無可射了。 從兩人在一起后,這著實(shí)是頭一次。 清洗過后的兩人躺在床上,太子緊緊抱著林安,把臉埋在了林安頸窩里。 “怎么了?”難得的,林安此刻的聲音相當(dāng)溫柔。 他此刻只覺得周身都舒暢極了。在此之前的那些性愛里,他都是完全的被動接受,盡管也被cao得挺爽的,但到底比不上如今這次。 當(dāng)他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那個抱著他的人便會滿足他所有的渴望。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性愛。 做了那么多次,爽到暈過去都為數(shù)不少,但林安覺得只有這次才是真正的歡愉。 所以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說出的話也就變得溫柔極了。 “先生一定是個妖精?!碧痈C在林安頸窩里甕聲甕氣地說。 “剛才還說我是仙人,此刻又成了妖精?!绷职草p笑。 “那就是成了仙的妖精?!碧拥?。 林安拍拍太子的后腦,“別鬧脾氣了,嗯?” “我沒鬧脾氣,只是覺得……有點(diǎn)丟臉罷了。”太子垮著一張臉。 林安無奈,他被太子cao到射無可射cao到暈過去都多少次了,太子不過就這一次而已,有什么可丟臉的? “下次,我一定會讓先生盡興的?!碧右荒樥J(rèn)真道。 “我這次已足夠盡興?!绷职彩?。 太子沒有說話,顯然把林安的話當(dāng)成了對他的安慰。 “我說真的,殿下?!绷职才跗鹛拥哪樛麑σ?,“而且我也一直想讓殿下也盡興一回,所以今天,我很開心?!?/br> 太子愣了愣,而后又緊緊抱住了林安。 “我還想cao你?!?/br> “那就想想吧?!?/br> “要不再試試?歇了歇一會兒,我覺得我又可以重振雄風(fēng)了!”太子認(rèn)真道。 “太過勉強(qiáng)容易不舉?!?/br> 不說這話還好,哪個男人能忍得了這話?于是理所當(dāng)然的,太子殿下以自己的實(shí)力再次想林安證明了,不舉是不可能的。 不僅沒有不舉,還把林安又一次cao高潮之后,竟是直接cao得噴起了奶水。 兩道奶柱噴涌而出,整個房間之中盡是乳香。 再一次結(jié)束后,時間已然是后半夜。 這次的兩人委實(shí)都耗盡了力氣,躺在床上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 “先生?!碧雍龆_口。 “嗯?”林安累得眼睛都不想睜。 “先生在被父皇選任太子太師之前,可曾入過宮?” “不曾?!绷职泊稹?/br> 片刻沉默之后,林安睜開眼睛。 “為何這么問?” “唔,今日這般的先生,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太子蹙著眉,似乎在努力回憶著,“好似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那時的先生還是個少年,唔……” “好像,聽過那時的先生彈琴?!?/br> 林安愣了愣,而后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嗯,那大約是見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