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樓躺在地上，直愣愣地看著跪坐在他身上的陌霧，張嘴動了動，大廳里仍舊是一片安靜。

    他說不出來究竟要怎么選擇，旁邊的黑客牧罔還在含著他那精致的數(shù)據(jù)線——陌霧不會管他究竟有多愛惜他的裝備，在她眼里那只不過是一根數(shù)據(jù)線罷了，他如今張著腿還在拿著耳機(jī)線往屁眼里塞，自甘墮落的模樣看得云生樓心頭發(fā)涼，張著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陌霧低頭拍了拍他的臉：“既然不肯犧牲自己的利益來換他，又何必在這里裝什么圣人?！?/br>
    云生樓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

    陌霧反問：“　那你為什么來阻止我？”

    她從他身上起來，“陌塵，把他綁起來?！彼z毫不覺得云生樓如今的身體素質(zhì)可以和陌塵相媲美，陌塵是她特地送到基地里面學(xué)過的，身手比起她來說只是略遜一籌，不會說面對特遣隊的云生樓會出現(xiàn)不敵的情況。

    她站在這個冒冒失失闖入的小黑客面前，看著他緊巴巴的菊花里含著的耳機(jī)線頭，揚(yáng)起巴掌刷地抽在他的臀部，疼得他叫喚，卻又氣勢弱得不行，像是貓兒那樣叫喚兩聲，便又瑟縮著蜷在沙發(fā)上，手上的青筋全都爆了出來，緊緊抓著自己的上衣。

    這是他唯一的遮羞布。

    陌霧笑了笑：“十個問題，你好好回答就放你走?！?/br>
    她拿起鞭子在手里抻了抻，上邊的鋼鐵鱗片簌簌作響，反射出不自然的寒光，卻是站在他面前打量著他，像是在思考究竟要打哪個地方比較令人愉悅。也不怪牧罔害怕，他光是看著被她拖著走，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人的武力值已經(jīng)是自己無法反抗的類型，他除了妥協(xié)之外別無他法，只能吞著口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一個問題，陸醫(yī)生是怎么摸你的，詳細(xì)說說？”

    她倒是漫不經(jīng)心。只是那鞭子在手里打出啪嗒的響聲，一下下，像是下一秒就要甩在他身上，打得他皮開rou綻！

    他不敢造次，卻是囁嚅著回答：“陸醫(yī)生……先會摸、摸——摸下面，然后給準(zhǔn)備好的東西消毒，有時候是筆，有時候是鑷子，然后伸進(jìn)去……夾著……夾著……”

    陌霧的眼神讓他說不出口。

    旁邊還站著正在完成捆綁工作的陌塵，神情麻木呆滯的陸涼生，明明想要來施救卻反被拖入深淵的云生樓。

    他低頭臉色漲紅，難以啟齒的話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捏著衣角在沙發(fā)上窘困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卻是在她鞭子漫不經(jīng)心地晃了晃之后嚇破了膽，“別打我！我說——我說——！”

    “用鑷子夾著陰蒂，用手指cao……”

    陌霧低低笑起來。

    “來，陸醫(yī)生怎么做的，我就怎么做。來玩一場情景模擬的游戲吧——牧罔。哦，或許還得帶上你——陸涼生?！?/br>
    ……

    牧罔出門的時候，是陌塵送出去的，就像是十八里相送那樣一路跟到了他和爺爺奶奶一起住的地方，陌塵沒怎么說話，專心開著車。

    牧罔腿被cao軟，上車的時候酸痛不已，身下墊著專用的屁股墊子，卻是忍不住去看旁邊開車的陌塵。

    “你為什么會當(dāng)這種人的管家啊，這么……殘暴?！?/br>
    “小姐不會無緣無故懲罰人?！?/br>
    “你還幫著她說話？！我去找陸醫(yī)生——她——”

    “小姐給過你離開的機(jī)會。深夜造訪，在小姐眼里，你也不是什么善類?！?/br>
    牧罔從那里出來很快就恢復(fù)了活潑的本性，撇撇嘴看著陌塵：“你難道也被她cao過……？不然怎么像陸醫(yī)生那樣這樣順著她……”

    陌塵猛然踩剎車，看著他撞在玻璃上捂著頭嗷嗷叫，小伙子年輕氣盛，瞪著一板一眼掛擋的陌塵咬牙切齒：“你干什么？！”

    陌塵淡淡開口：“到了。對了——”他看著牧罔，面癱地示意他下車，“小姐讓我告訴你，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家庭住址，如果不想你的同學(xué)同事甚至是老師知道你是個怪物，還被cao爛了逼——”

    似乎覺得這樣的詞匯實(shí)在是太露骨，陌塵換了個說法繼續(xù)完成小姐的叮囑。

    “還被人干得腿軟走路都走不穩(wěn)，你最好老老實(shí)實(shí)別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不要想著報復(fù)，因為她能做的事情遠(yuǎn)遠(yuǎn)比你要多?！?/br>
    “你可以下車了?！?/br>
    陌塵示意他趕緊滾下車，他要開著車回去給小姐辦事了。

    最近東南區(qū)的暴動和公司的吞并不無聯(lián)系，各個區(qū)域的頭領(lǐng)都想著分一杯羹，他得幫陌霧把這些資料收集整理好，再請她做決斷。

    想起什么般他拿出兩個盒子，遞給他：“小姐說，賠償給你的耳機(jī)和數(shù)據(jù)線?！?/br>
    牧罔微愣。

    他接過盒子，卻是怎么也說不出謝謝兩個字。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副價值不菲的頭戴式耳機(jī)和藍(lán)牙耳機(jī)，底下還有一張卡和一張字條。

    ……

    【好好生活。】

    云生樓眼睜睜看著她施暴完畢，一邊覺得痛心疾首，一邊又不自覺夾緊了后面的菊花，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看著她cao人都會有反應(yīng)，一邊唾棄著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一邊卻又yin邪地想要是她來cao自己會不會也和那個小黑客一樣爽得翻白眼。

    陌霧叫陌塵送走了牧罔，客廳一下少了兩個人，驀然空蕩下來，陸涼生站在陌霧身邊，狼狽喘息著被她單手扣著腰腳步虛浮地隨著她走到云生樓面前，還沒來得及緩一緩便被她扔在地上，陌霧歪著頭：“陸醫(yī)生，給他灌腸，在我找完秦池回來之后我要看見一個干凈的人，知道了嗎？”

    陸涼生露出來的腳踝上已經(jīng)流出來滴滴點(diǎn)點(diǎn)白色濁液，他神情慌亂，卻是哀求地看著陌霧：“主人，涼生——涼生想先去洗一洗——”

    他后面夾著的跳蛋還在嗡鳴，saoxue噴出水來滴滴答答，他用力夾著xue口卻是怎么也止不住，連帶著前面也險些尿出來，他不敢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只能光腳躊躇地在木地板上徘徊，小心翼翼地看著陌霧的表情。

    “去。”陌霧抬了抬下巴，“收拾好自己就睡吧，今天做得不錯?！?/br>
    陸涼生眼睛亮了幾分，輕聲：“謝謝主人。”

    云生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陸涼生感激涕零地去洗了個澡，他出來的時候什么都沒穿，后xue換了個大的硅膠jiba，露出小半截的玩具根部拴著毛茸茸的尾巴，走路的時候會一晃一晃，顏色和毛發(fā)質(zhì)地看起來就像是狐貍尾巴，他好像還挺樂在其中。

    匪夷所思。

    這難道不是墮落了嗎？

    陸醫(yī)生遇到專業(yè)的事情的時候十分專注，他推著小推車將那玻璃注射器拿過來，麻利抽取好灌腸液，輕車熟路將他的菊口打開，在云生樓憋屈的目光中卻是低低嘆了口氣：“不要試圖反抗主人，你打不過，也算計不過她?！?/br>
    他就是前車之鑒。最開始的反抗，到如今的屈從，他竟然也習(xí)以為常，面對她的情緒變化他可以清晰地判斷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就像是陌塵那樣完美配合著她，他沒有問她秦池去哪里了，也沒有勸阻她不要去動牧罔，他無能為力，所以大可不必以卵擊石。

    這樣冷漠的一個人，偶爾的夸贊和溫和就像是極大的獎賞那樣。

    他曾經(jīng)看見她在浴室里玩弄陌塵。陌塵作為管家，竟也是她的裙下之臣……意料之外，卻是情理之中。

    她從身后將他摟在懷里，讓陌塵對著鏡子擼動自己的yinjing，他喘得很好聽，清晰又眷戀，在沉溺之中不忘讓她盡興——

    陸涼生看得真切，陌塵選的那些道具絕對會讓他疼痛不止，可那絕對是陌霧喜歡的類型，尖銳，粗大，要用暴力手段穿刺進(jìn)去，極有可能讓他肛腸出現(xiàn)問題，可他還是遞了過去，被她慢慢塞進(jìn)去，疼得額上全是汗，嗓音從清朗到粗啞，腹部拱起對著鏡子一抽抽地模擬著被cao弄的姿態(tài)，在最后被她抽出的那一瞬間射出來。

    陸涼生清清楚楚聽到了兩個人的呼吸聲。

    陌霧的聲音從來都不掩飾，她是淺淺笑著的。

    “辛苦了。來上藥吧?！蹦办F摸了摸陌塵疼得汗珠墜落的額頭，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這個月休息?！?/br>
    “謝謝小姐?！?/br>
    一襲燕尾服下的軀體，竟然也yin蕩至此。

    可他陸涼生又有什么分別？

    秦池在陌霧走進(jìn)來的時候還沒睡，肛xue松松垮垮張開，即使是放松狀態(tài)也能含住兩根手指的他在睡覺的時候也是不安穩(wěn)的，今天陌霧沒有給他堵上肛塞，這意味著他有一定幾率會失禁把臟東西弄在床上。

    他轉(zhuǎn)頭看著她走進(jìn)，四肢都動彈不得的狀況下只能用眼睛詢問她前來何事，卻是被她抱起來，細(xì)細(xì)地?fù)崦橆a，他觸到溫暖驀然感到安心，低頭靠在她肩膀上，卻是被她捏開口齒，絞弄著他的舌頭讓他泌出津液，絲絲縷縷滴落在身上，yin蕩得緊。

    濕漉漉的手指在他身上的傷口上游移，麻癢讓他驀然抖索一下，卻是鼻腔里顫著些許黏膩的悶哼。

    “還記得陸涼生嗎？”

    秦池茫然看著她。

    她低頭凝視著他。

    “我是誰？”

    他許久未用的嗓音干澀得像是粗糙的樹皮，透著虛弱和力不從心。

    “……主、人?！?/br>
    “誰的主人？”

    “秦、池……的主、人?！?/br>
    他用力去咬字，卻仍舊有些歪音，說的話就像是外國人那樣透著怪異，眼睫半垂，“……困。”

    陌霧低頭勾了勾他的xue口，他身子顫抖卻是下意識地抽動著前面的jiba，空射精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他毫不意外地xiele出來，卻是緊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接受著陌霧的玩弄。

    “很棒?！彼嗣哪橆a，“手是不是恢復(fù)了一點(diǎn)知覺？抬起來給我看看。”

    秦池手指尖微微動了動，卻是搖了搖頭，木然看著自己的手，“只……是，手、指尖?！?/br>
    “有進(jìn)步就好?！蹦办F把他擦干凈，“還想在這里嗎？還是說想要和我一起住在樓上？”

    “和、主人……一起?！?/br>
    “好。”陌霧將他抱起來，“閉上眼睛，你的眼睛暫時不能見光。”

    秦池順從地閉上眼睛，靠在她懷里，卻是在她一步步走上去的時候安穩(wěn)地睡著了。他下意識的選擇是她，就像是小鴨子出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親那樣依賴著她，忘掉了她給他帶來的痛，只知道他應(yīng)該聽陌霧的話，她是他的主人——主人的命令是不能反抗的。

    他聽話，就能得到溫暖的抱抱。

    每天被機(jī)器折磨，后xue疼得麻木，唯一的期盼便是她將他抱下來那一瞬間。

    主人的懷抱，是世界上最安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