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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入圍在線閱讀 - 【5】狂躁中止

【5】狂躁中止

    秦池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像是被麟肆拎著雞崽子那樣拖著后領(lǐng),慢慢從旋轉(zhuǎn)樓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磕著下來的。這也不能怪麟肆粗暴,陌霧表露出來的情緒,就是對這個人的不稀罕,她留著他的動機如何他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知道她對這個人態(tài)度如何。

    他對這些人的態(tài)度,取決于她對他們的態(tài)度。

    麟肆的身材頎長,碎發(fā)飄揚在額前隨著他下樓而一翹一翹的,他深紫色的眸子瞥過陸涼生,直接略過了這個狼狽的男人,把秦池扔在陸涼生身上,看著兩人疊在一起,就像是在看交疊的兩片垃圾一樣淡漠,抬眸看著站在旁邊的陌霧。

    陌霧似笑非笑地站在那兒,拎著陸涼生的狗鏈子扯了扯,看他躺在地上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雞,兩只眼睛都險些反白,看得陌霧很是無聊,卻是讓旁邊看著的幾個人膽戰(zhàn)心驚。

    客廳里沒有人說話。

    三個人不敢說話,兩個人不想說話,還有兩個人不能說話。

    她低頭踩著陸涼生的手,看他疼得臉色煞白,蹲下來把死狗一樣的秦池掀開,扇了還在疼痛中的陸涼生一個耳光。這個耳光很響亮,也很痛,陸涼生半邊臉被打得紅艷如要滴血,整個臉都側(cè)了過去,她兩條腿將他胳膊跪壓住,低頭看他:“陸涼生,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她對他好嗎?陸涼生茫然地想。

    “作為一個幾年前糟踐我的兇手,你有什么資格幸福?!蹦办F低低笑起來,抬頭看向麟肆,“把家里的醫(yī)療箱拿過來?!?/br>
    麟肆沉穩(wěn)地提過來足足有五六層的醫(yī)療箱,里面器具一應(yīng)俱全,鑷子剪刀柳葉刀,針線橡膠手套消毒水,小電鋸也是有的,全看陌霧想要拿什么來折磨陸涼生了。

    可陌霧從抽屜里面拿出來的不是藥劑不是針管,是一直小小的水銀體溫計。

    “我想了很久很久,覺得拆散一對鴛鴦并不算什么事,但是呢——你們倆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蹦办F淡淡地說著,將體溫計抽出來,甩了甩,看著上面的刻度,似乎在觀察這根細(xì)細(xì)的三角玻璃管,這已經(jīng)是很難看到的東西了,在如今都用體溫槍的時代,這樣的體溫計無異于老古董。

    她笑著拍了拍陸涼生發(fā)紅的面頰,“來,給你們一個殉情的好機會?!?/br>
    她單手將秦池翻過來,看著他黑漆漆不見底的眸子,溫和道:“放心,是你喜歡的方式。”

    她將他褲子扒掉,將水銀體溫計插了進去,看著陸涼生露出很感興趣的表情,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似乎在說,來,脫了褲子cao秦池吧,這難道不是你倆最喜歡的娛樂方式么?當(dāng)初在床上做得這樣激烈的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zuoai應(yīng)該硬得更快吧?

    陸涼生全然知道自己打不過面前的人。

    他打不過麟肆,打不過陌塵,更打不過陌霧。

    秦池被按在沙發(fā)上,白嫩的屁股還是那白嫩的屁股,里面插著的溫度計被他含得好好的,就是止不住地往里面滑,開始還有一點距離在外面,幾分鐘之后已經(jīng)沒入了大半,看得眾人瞠目結(jié)舌。

    陸涼生何嘗不知道這是一種羞辱,他被她拽著鏈子強硬地拖起來,踉踉蹌蹌跌倒在秦池身上,熟悉的身軀讓他渾身一顫。

    可終究是不一樣了。

    秦池還是那個秦池,陸涼生還是那個陸涼生,可是他早已經(jīng)被cao得失去了去主動進攻的興趣,他雙手撐在沙發(fā)上,看著身下的人,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對他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哪怕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也早已沒了反應(yīng)。

    為什么……呢?

    “啊!”

    陸涼生背上挨了一鞭子,驚懼地回頭看著拿著鋼鞭的陌霧,他痛得眼淚都出來了,眼眶濕漉漉的,低頭看著身下的秦池,發(fā)著抖頂著幾個人的目光,難堪地將浴袍掀開,將半軟的jiba對準(zhǔn)秦池已經(jīng)松松垮垮的屁眼,哆嗦著塞了進去。

    如果沒有預(yù)料錯的話,兩個人已經(jīng)喪失了通過cao屁股獲得性趣的快感。

    陌霧挑眉看著陸涼生的表情,他的前端早就得不到什么快感,唯獨被cao后面的賤xue的時候才會有生理反應(yīng),不被cao就射不出來的陸涼生,哪里能從前面獲得欲望呢?

    秦池也不會從cao屁眼就爽得翻白眼,他的括約肌已經(jīng)松垮,就連菊口也繃不住的他,在地下室已經(jīng)被cao過太多太多次,產(chǎn)生耐受性的他除非用肛門電極,否則正常尺寸的jiba插進去都很難有反應(yīng)。

    這樣不尷不尬的一場性愛,在客廳里,五雙眼睛的注視下,越發(fā)艱難起來。

    陸涼生只覺得自己背后的視線豁喇喇的像是要把他背心給刺穿,旁邊的陌霧好心情地給他肛里塞了根碩大的震動棒,開啟震動的那一瞬間,他竟然有種如蒙大赦那樣感激,低頭對著舊情人已經(jīng)被cao爛的屁股慢慢地磨著,頂?shù)媚歉y溫度計隨著他的動作在旁邊一起滑動。

    這樣的尖銳硬物刺得秦池悶哼不止,卻是咬牙回頭用一種亡命之徒的兇狠目光看著陌霧,恨不得扒皮喝血,將她千刀萬剮!

    陌霧低低笑,翹著腿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著秦池憤恨的目光也不惱,揪著他的頭發(fā)將他臉轉(zhuǎn)過來,笑容滿面:“秦池,我一點也不想聽你說話,所以你別說了。帶口球怎么樣?”

    她拿來口球捏著他的下巴硬生塞了進去,疼得他瞳孔驟縮,卻又被陸涼生那無情的打樁給頂?shù)脙裳郯l(fā)直。

    陌霧從醫(yī)藥箱里翻出了風(fēng)油精,眨了眨眼,將陸涼生的jiba抽出來,在他那略硬的東西上面灑滿了綠油油的黏液,看著他疼得險些翻白眼撅過去的樣子,笑著扶著他的要將他那根快要被藥折磨到爛掉的jiba狠狠戳進了秦池的肛xue里。

    流水的xue被這樣噗呲一聲侵犯得徹底,不知道是溫度計硌著了脆弱的jiba,還是他那無能的東西根本經(jīng)不起風(fēng)油精的摧殘,陸涼生面色發(fā)白,后xue的震動棒依舊是堅守在工作崗位上,他猛然弓著腰趴在秦池身上狼狽地哭起來,嗓子嘶啞起來:“疼!——不要了!我不要——”

    jiba上面涂著風(fēng)油精又能好到哪里去。陌霧笑。

    估計疼得像是火燒火燎的吧,又像是針扎一樣的痛,又像是火苗灼燒一樣的燙,這樣的頂尖體驗可是絕無僅有的,也就這兩個人配這樣玩了。不愧是他陸涼生,說著就要把他那半癱軟的jiba抽出來,他慌慌張張的,一點也沒注意旁邊的陌霧已經(jīng)揚起鞭子。

    “啊?。。“ 。?!”

    “繼續(xù)cao?!?/br>
    陌霧沒有什么感情地下了指令,在陸涼生淚眼朦朧和秦池像是死了一樣表情里,她笑得很是溫和,“好戲才剛剛開始,不要讓我失望哦,陸醫(yī)生——還有秦少爺?!焙竺孢€有更好玩的東西呢……不過要是兩個人把溫度計給玩爛了,那可真是造孽呢。

    她從老月那里搜刮來的東西說實話是真的不少。

    比如肛門電極,兩片電擊含在肛門里,不傷身的電流給后面的嫩rou點得可憐巴巴連那個洞都合不攏了,一個勁往外面吐水,媚rou都快被擠出來,紅嫩嫩的rou一顫一顫,把那些水?dāng)Q成一股一股的噴出來,全然顧不得那抽搐得像是痙攣的小腹,和那已經(jīng)梆硬的jiba。

    再比如那個特制的跳跳糖,塞進后面,據(jù)說是彈人疼得很,塞到里面用來折磨前列腺,那炸出來的效果甚至比震動棒都要強——很有可能一邊疼一邊爽,把人給弄失禁了。

    陌霧拎著這兩個東西出來的時候,陸涼生呆呆地扭頭看著他,身后的麟肆將他雙手背在背后押在沙發(fā)上,看起來就像壓制犯人那樣毫不留情,實際上也是沒有手下留情的,光是看細(xì)皮嫩rou的陸醫(yī)生手上那兩道發(fā)紅的痕跡和那雙已經(jīng)發(fā)灰發(fā)青的手,就知道他有多用力。

    “你放開我——!我、我沒想走!”

    真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陌霧貼心地將電極片貼在秦池xue口,看著陸涼生幾乎崩潰的神情,沒有緩解力度便一巴掌將他掀翻在地,微微瞇眼。

    “陸涼生,你在這里嚎什么?這點小事受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這他媽算小事?!”陸涼生崩潰大吼,被打了也顧不得了,踉踉蹌蹌跑到她面前想要揪著他的領(lǐng)子質(zhì)問,還沒過去就被麟肆面無表情地踹了一腳膝蓋窩,徑直就這樣摔著跪下了。

    麟肆的腳法不差,穿著馬丁靴的厚底帶來的沖擊可想而知,也難怪手無縛雞之力的陸醫(yī)生會被一腳給踹得毫無形象跪在地上。

    麟肆的速度和反應(yīng)堪稱一流,讓陸涼生正好跪下,卻又不至于碰到陌霧。

    陸涼生離陌霧僅僅只有半米的距離。

    陌霧蹲下來,捏著他的下巴,眉眼平淡:“不算小事嗎?”

    陸涼生渾身發(fā)寒,從脊背蔓延出來的寒意來自骨髓,他瞳孔顫抖著看向她眼里那片無邊無垠的廣闊墨色海域,他恍惚中覺得自己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這輩子不死不休的那種。

    他當(dāng)年對她做過的事情,他也曾愧疚過。

    可那也已經(jīng)是“也曾”了。

    難道不該是他如今已經(jīng)償還了當(dāng)年的代價了嗎?他被她關(guān)在這樣的地方,不能和外界聯(lián)系,也不能和自己的家人見上一面,有的僅僅是手機上的幾句交談,這樣的囚禁日子他也忍了,為什么她還要這樣折辱他?!

    陌霧笑:“要不要我也找?guī)讉€人把你給強暴了?”她越想越覺得有趣,拍了拍他的臉頰,“好啊,我這個說好一點叫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說得不好一點叫做睚眥必報。陸涼生,你當(dāng)年請了多少個人,我請雙倍,男女各一半,怎么樣?”

    陸涼生恍惚:她瘋了?

    他又覺得有些悲涼:或者是自己瘋了?

    麟肆抬眸看著陌霧,他微微蹙眉,從陸涼生身后走到她旁邊,看著她笑著實則毫無笑意的冰冷面容,垂眸擋住陸涼生,抬手將她腰肢摟住,低頭去吻她。

    她如今能夠平靜地說出這些話,是已經(jīng)走過去了嗎?不是的啊。

    麟肆低頭看著她黑漆漆的眸子,連他都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暴虐情緒在里面蔓延,她或許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線瘋掉了——

    可那些人根本看不出來她的異常。

    他轉(zhuǎn)頭看著沙發(fā)上或坐或跪著的幾個男人,蹙眉。

    她是笑著的沒錯,可是她每說一個字,都用力得可怕,像是在荊棘叢生的泥濘道路上踏出一個血印,帶著平靜下的咬牙切齒和噬心蝕骨的痛,笑著將那些恨意傾瀉出來。

    他唇瓣溫?zé)?,吻在她的面頰上,細(xì)密的親吻讓她腦袋空白了一瞬,他斂眸認(rèn)真吻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初學(xué)者,笨拙的安慰著即將暴走的她。

    他可不笨拙。麟肆掌心停留在她瘦削的背后,溫暖的觸感能夠給人安全感,擁抱也是如,看,她現(xiàn)在平靜下來了,沒有剛才那樣的狂亂氣息,甚至有些小小的茫然,就這樣看著他。

    擁抱和親吻,多么好的消氣方式。

    完美的任務(wù)執(zhí)行者,縝密的心思和極高的情商是必備的,他兼有,且擁有超強的學(xué)習(xí)能力。

    接吻這樣的事情,他除了昨夜的歡愛時親吻她,從前未曾有過。

    但他可以學(xué),并且學(xué)習(xí)得很快,就像今天這樣。

    親吻面頰和額頭是想要讓她安心的溫和表達(dá),而柔軟的唇,那是情動的時候才會親吻的地方。

    他可以從細(xì)微的變化中察覺出她情緒的改變,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這恰好滿足了他的秉性——他能夠感知到她的喜怒哀樂,能更好地保護及照顧到他所謂的主人……的安全。

    陌霧一直在崩潰的邊緣,他隱約察覺出來那份癲狂就要破土而出,但他不怎想讓她變成狂亂的狀態(tài),她會怎么樣可想而知——

    罔顧人命不計一切代價地去報復(fù),去讓那些欺辱她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在折磨中死去,而她隔岸觀火,笑著送上他們最后一程。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她站在客廳里,手里拎著一看就知道會讓人很痛苦的電擊刑具,準(zhǔn)備將秦池電得死去活來。

    好在她安靜下來了。

    麟肆低頭。

    他其實不太習(xí)慣與別人貼得太近,這是他作為一個武器該有的警覺性——任何試圖接近破壞他的人都會在兩米之外死于他之手。

    但畢竟陌霧是他的主人,他沒有抗拒的理由。

    更何況昨夜cao都cao進去了,今天說什么不習(xí)慣,那他還真是矯情。

    陌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情緒一直都很沉穩(wěn)內(nèi)斂,昨夜難得可見的失控也只不過是被她cao得狼狽喘氣罷了,平常的麟肆要多安靜就有多安靜,就像是他站在客廳里,她不發(fā)話他絕不亂動一下,就立在那里,站得隨性。

    可他現(xiàn)在走過來,低頭親她。

    明明沒有下達(dá)這樣的命令,為什么他就過來了呢?

    陌霧笑意吟吟地瞧著他仍舊寡淡的眸子,用指彎抵著他的下巴,“麟肆,你在阻止我嗎?”

    她察覺到了他的安撫,可她并不習(xí)慣這樣的安撫。

    從來就不會有人這樣安撫她,從出事的那天起,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哪怕是玄辰,也只是幫她改善了身體的條件。他們安撫她的方式很簡單:給她想要的。

    她想要財權(quán),她如愿以償。

    她想要玩弄男人,他們鼎力相助。

    然而沒有哪個人會這樣,抱著她,親她,給她從未有過的熱,在心底,讓她恍惚中以為自己真的得到了誰的愛惜,她是被呵護著的。感覺起來,就像這個世界再大的風(fēng)雨,也會有一個人的羽翼,將她包裹住,暖在他的懷里。

    可那終究是恍惚罷了。

    這種兀自猜測自我感動的情感她不需要。比起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一廂情愿,她更傾向于把他人的好意算作是一種謀利的手段,亦或者是用最壞的心思去揣測對方,這樣的忌憚和戒備能很好地武裝自己——哪怕對方好像并沒有惡意。

    她不需要愛。

    不需要憐惜。

    因為那些東西終究會隨著時間流逝,變成蒼白無力的笑話。正如秦池和陸涼生,曾經(jīng)的戀人如今被她這樣折辱,他們一句話也不敢說,一個屁也不敢放,正如幾年前的她,手無縛雞之力被強暴,痛得身子都蒼白起來,但她連反抗也做不到。

    被人抓住手,抓住腳,冰涼的桌面硌得她生疼。

    生生撕裂的痛,誰知道呢?

    她哭喊,喊到最后嗓子都啞了,他們說小娘們力氣真足啊,喊了這么久了。

    他們拍著她的臉,笑著告訴她。

    生活就是一場強jian,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吧。

    對于他們來說,這當(dāng)然是一句至理名言。

    而今天,同樣適用于面前的兩個人。

    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吧?

    陌霧的表情太奇怪了。

    她笑意滿滿地看著麟肆,麟肆垂眸驀然抓住她的手腕,在她攥得死緊的手心里摸到了些許鐵銹味的粘稠液體,他低頭想要拽著她離開這里,卻是沒有拽動,側(cè)目對視上她空蕩蕩的眼神,心口不經(jīng)意間竟然被她空白的目光驚得微抽縮。

    陌霧晃神,回過神來,卻是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臉頰,低笑。

    “謝謝,但不必了?!?/br>
    她拎著電箱走到秦池身邊,將旋鈕開到最大,看著他像是被除室顫的機器電了那般屁股一彈一彈地顛動起來,眼中笑意不減,卻是粗暴地將陸涼生扇了兩耳光之后道:“cao進去。不然我把你那射不出來的jiba剪爛怎么樣?”

    說著她就去廚房拿了把剪刀出來,明晃晃的刀光看得陸涼生身子渾然僵硬,囁嚅著將半軟的jiba艱難地塞進那還在放電的菊洞里,才插進去一個頭就被電得渾身震顫,秦池的抖動頻率顯然已經(jīng)讓他也承受不住了,更何況那guitou被這樣麻痹一下,他險些兩眼翻白就這樣昏死過去。

    陸涼生是被電得發(fā)顫的。

    他連jiba也握不住了,不自覺往里面一栽,插到最深處,根部的卵蛋被不小心電得酥麻,一顫一顫。他頭暈?zāi)垦#谝黄幃惖募澎o中后xue的震動棒被來回拔插,激得他胯部一挺,卻是不知道是尿還是jingye全都射在了秦池的屁眼里。

    “繼續(xù)cao啊?!?/br>
    陌霧將震動棒往里面狠狠一挺,看著他吃痛的表情,輕描淡寫地施與恩惠。

    “cao滿四個小時,我就不殺你和他?!?/br>
    帶著口球,屁眼里還貼著電極片的秦池已經(jīng)精神混亂,他側(cè)著頭,口水止不住地瀉下,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哪怕他的身子都已經(jīng)知道主動配合身后人的抽插,他的神志依舊恍惚又呆滯,兩只手抓著沙發(fā),都快要把沙發(fā)套摳破出一個洞來。

    “真賤啊……哈哈?!?/br>
    陌霧笑著擺了擺手,看著鐘,“四個小時之后見,陸涼生。你要知道房子里裝了監(jiān)控,如果你停下來了,那么——相信我,我是真的會把你那賤的不行的jiba給剪爛的。”